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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弗的故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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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一种意大利名贵赛车的牌号。 

“这可是埃米利奥·阿斯卡雷利设计的呢。他是意大利新近一炮打红的天才服装设计师。” 

这种东西价钱再贵玛西也尽买得起,那是决无疑问的。可是她为什么要买来送给我呢?我看大概是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吧。 

“哎呀,太漂亮了,玛西。多谢你哪。” 

“你喜欢就好,”她说。我的业务里有一条,就是要揣摩公众的口味。” 

“啊,敢情你是别有用心的哩,”为了给我这句俏皮话增加几分效应,我还故意来了个似笑非笑。 

“这世上又何人不是如此?”玛西说,神态那么妩媚,却又不失风度。 

也许她说的倒是句至理之言吧? 

有人很可能要问:既然我近一个时期来内心有点彷徨不定,我又怎么敢讲得那么肯定,说我准能把玛西·纳什小姐弄到手呢? 

道理是这样的:这种事情,一旦抽去了其中感情的因素,干起来就反倒容易了。我也知道,做爱二字若就其含义而言,是不能没有感情的成分的。可是时至今日,做爱这种行为往往已只成了一种彼此争胜的比赛。从这点上来说,我要拿这种手段去对付玛西·纳什,不但完全心安理得,而且说实在的,心里还真有些跃跃欲试呢。 

然而我对这个开车的窈窕淑女瞅着瞅着,渐渐的竟连仪表盘都顾不上偷眼去看了,脑子里倒是又想起了那天经伦敦医生一点而冒出的许多念头。尽管这姑娘行踪诡秘,尽管我在表面上对她还处处流露出敌意,可是会不会我骨子里倒是有点喜欢这个姑娘呢?会不会我是在虚张声势,迷惑自己,以求减轻内心的压力呢? 

当初我跟詹尼·卡维累里做爱,那真是温存体贴之至,我既已有过这样的体验,到底是不是还有“一分为二”的可能呢?是不是能把性爱的行为加以分解,做到有性而无心呢? 

人家能,人家也是这样做的。我倒也要来试验试验看。 

因为就我目前的情况而言,我看我也只有不带一点感情,才干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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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弗的故事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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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导游手册上的点评,贝德福山恶狼饭店的饭菜只能算“尚可”。但是那种乡村的情调,以及那里供过夜的房间,则可以“列为优等”。用手册上的话来说吧,那里巨树掩映,绿荫深静,是个休闲的好地方,到了那里,就可以把我们城市生活的一切压力统统抛开。 

恶狼饭店还有个特点,导游手册上不必明言,光顾者也自能领会,那就是这里还是个幽会的绝佳去处。一顿晚饭只能算勉强及格吧,可是楼上悄悄儿等着你的那一派气氛,则是令最爱挑剔的人见了也会赞赏不绝的。我一听说我们的目的地是这么个所在,心里就有了底:有门儿了!我这次的机会之好,也大可以……“列为优等”了。 

然而我却总觉得心里有些恼火。 

这个地方又是谁选中的呢?是谁,不跟人家商量,就自作主张,先来把什么都预订好了?是谁,此刻又开着我心爱的“保时捷”,这样飞驰而去? 

车子一打弯,离开了公路,折入了一片树林子,树林子里有一条狭狭的车道,一路驶去依稀也有好几里长。好容易前边算是出现了灯光。是一盏提灯。还有一块招牌,上写:恶狼饭店,乡村风味。 

玛西放慢了车速(总算减速了),车子拐进了院子。月光下,我只朦朦胧胧看到一座瑞士农舍的轮廓。看得见屋里有两座好大的壁炉,跳动的火光照亮了一间餐厅兼起居室。楼上却是一丝儿光也没有。穿过停车坪时,我发现那里总共只停着一辆车,是一辆白色的梅塞德斯slc。可见小饭店里客人不会很多。想说些……悄悄话该是没问题的。 

“但愿能有些佳肴美味,才不致辜负了你这样老远的开了车来,”我话里带刺地说(嘿嘿)。 

“只要你能不觉得失望就好,”玛西说。于是就挽起了我的胳膊登堂入室。 

我们被迎到了靠壁炉的一张桌子前坐下。我先要了点喝的。 

“一杯鲜橘汁,一瓶普通点的加州白葡萄酒,什么牌号都可以,只要不是法国来的就行。” 

“塞萨·恰维斯①可真要夸你了,”一等女招待匆匆退下以后,玛西就说。“你真还应该关照她,橘子汁一定要工会会员采摘的橘子榨的!” 

①塞萨·恰维斯(1927—):美国墨西哥商农业工人领袖,农业工人联合工会的创始人。 

“你的做人道德我就恕不负责了,玛西。” 

我随即就向四下里一看。除了我们俩竟没有第三个顾客。 

“是不是我们来得早了点?”我问。 

“大概是因为这里离城太远了,所以人家一般只有在周末才来。” 

我只是“哦”了一声。有句话我尽管暗暗叮嘱自己不能问,可结果还是忍不住问了:“这儿你以前来过吗?” 

“没有,”玛西说。不过我看她没说实话。 

“既然未曾一见,怎么贸贸然就挑了这么个地方呢?” 

“我早就听说这个地方的情调挺罗曼蒂克的。今日一见果然话不虚传哪,你说是不?” 

“唔……是很够味儿,”我说着拉住了她的手。 

“楼上的房间个个都有壁炉呢,”她说。 

“光景挺‘靓’的,”我说。 

“不凉,才暖和呢。”她脸上漾起了笑意。 

默然半晌。后来我极力装出一副随意问问的口气:“我们也在上面预定了?” 

她点点头表示是。随即又接上一句:“以防万一呗。” 

也不知道怎么,我一听之下,心里却并没有像设想的那么欢喜。 

“万一什么呀?”我说。 

“万一下雪呗,”她说着,还捏了捏我的手。 

女招待把玛西的鲜橘汁和我的葡萄酒端来了。熊熊的炉火,再加上酒力,顿时使我职业的本能苏醒了过来,我觉得自己完全有资格提问。 

“哎,玛西,你预定房间用的是什么名字?” 

“唐老鸭,”她说得面不改色。 

“不,我不问你这一次,玛西。我是想问你,你在别处住旅馆,都是用什么名字登记的?” 

“什么意思?” 

“比方说,你在克利夫兰用了什么名字?” 

“又要提克利夫兰的事啦?”玛西说。 

“你在克利夫兰到底是用什么名字登记住的旅馆?”我摆出了巴雷特律师的架势逼得她无路可退。 

“说真个的,我根本就没有登记,”她回答得倒也痛快,连脸都没有红一红。 

啊哈! 

“不瞒你说,我根本就没有住旅馆,”她又若无其事地添上一句。 

哦嗬? 

“可你到底去了那里没有?” 

她撅起了嘴巴。 

“奥利弗,”过了会儿她才说。“你这样坐堂审案似的,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我微微一笑,又斟上一杯酒,来了个“空中加油”。加足了“油”,再换一种方式来提问。 

“玛西呀,既然是朋友,彼此就应该坦诚相待,你说是不?”看来这句话起了作用。我用了“朋友”二字,激发了一星火花。 

“那还用说,”玛西说。 

大概因为我说的是句好话,语调又很平和,这就使她的态度软了下来。我就趁此收起了口气里能有的一切感情色彩,单刀直入问她: 

“玛西,你是不是有些事情瞒着我呢?” 

“我真到克利夫兰去了呀,奥利弗,”她说。 

“好,就算克利夫兰你是去了,可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打了掩护呢?” 

沉默了半晌。 

半晌以后她才点头承认了。 

瞧,我料得没错吧。真面目终于露出来了。即使还没有完全露出来,至少也有些端倪了。 

可是接下来却又什么声息也没有了。玛西压根儿就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咬紧了牙关不再说一个字。不过她态度之间的那一派坦然自信的神气显然已经大打折扣。看去简直像个小可怜儿了。我真感到有些于心不忍了。可我还是硬起了心肠。 

“怎么样……?”我说。 

她伸过手来,按在我的手上。“哎,事情是这样的。我也知道,我说话有些躲躲闪闪。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我今后再不会这样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她的手还按在我手上。 

“我们点菜了,好吗?”玛西说。 

我暗暗寻思:要不要暂时和解,稍缓再说?这样就有前功尽弃的危险:底细已经快就要摸清楚了! 

“玛西,还有一两个小问题,你看我们就谈完了再点菜,好不好?” 

她迟疑了一下,才答道:“既然你一定要先谈,那也没有办法。” 

“我就像拿到了一副拼图玩具,却拼不拢来,请你帮我拼拼看,好不好?”她只是点了点头。于是我就把种种“罪证”归纳起来,作一综述。 

“有这样一位女士,你倒说说我们对她应该下怎样的结论?她不留地址,也不留电话号码。她出门,却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投宿,却更名换姓。她不肯明确说出自己的职业——更确切些说,是对此始终避而不谈。” 

玛西却不来跟你啰嗦。她倒反问了一句:“你倒说说应该下怎样的结论呢?” 

“我说你一定跟谁有同居关系,”我说。话说得平静自若,没有一点抢白的意思。 

她浅浅一笑,显得略微有些不安。还摇了摇头。 

“要不那你一定是个有夫之妇。也可能那一位他家里另有老婆。” 

她对我看看。 

“你这道选择题,是不是要我选择一个正确的答案?” 

“对。 

“那你说的一个也不是。” 

这不是活见鬼吗!——我心想。 

“要不我又何必还要约你见面呢?”她问。 

“你跟那一位的关系是‘非排他性’的。” 

她听了好像并不感到高兴。 

“奥利弗,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很好,那你又是怎么样的人呢?” 

“我也说不上,”她说。“我总觉得有点飘然无依之感。” 

“你完全是胡扯淡!” 

我这火发得实在莫名其妙。话出了口我立刻就后悔了。 

“你在法庭上的大律师风度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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