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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猿泰山系列Ⅰ泰山出世-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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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看见那个小字条,仍然置之不理。她非常生气,感情受到很大的伤害。不过,她毕竟是个女人,最后还是拣起那张字条读了起来。

亲爱的波特小姐:

我没有理由为我的行为辩解。唯一的借口就

是我的神经太紧张了——其实,这实在并非借口。

全当我没说过那些蠢话。我非常难过。在这

个世界上,我最不愿意伤害的就是你。告诉我,你

已经原谅了我。

威廉·塞西尔·克莱顿

“他一定是那样想的,要不然不会那样说。”姑娘心里这样分析,“然而,这不可能是真的!啊,我知道,决不是真的!”

字条里有句话吓了她一跳:“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愿意伤害的就是你。”

一个星期以前,这句话会使她心里充满快乐。可是现在,却让她那样烦闷。

她真希望不曾与克莱顿相遇,但也为结识“森林之神”

而感到阵阵忧伤。不,其实她是很高兴的。她手里还有另外一张字条,是人猿泰山写给她的“情书”。是她从丛林里回来的第二天,在小屋前面的草丛里发现的。

这个新出现的求爱者会是谁呢?如果他是可怕的丛林里另外一位野蛮的居民,为了得到她,他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呢?

“艾丝米拉达!醒一醒。”她喊道,“真让我心烦,明明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悲伤和痛苦,你还能睡得这样安稳、香甜。”

“天哪!”艾丝米拉达惊叫一声,坐了起来,“怎么了?来了只河马?在哪儿?珍妮小姐。”

“胡说,艾丝米拉达。什么也没有。快睡吧,你睡着了惹人心烦,醒来更糟!”

“是呀,亲爱的。可是你怎么了?宝贝儿。今儿晚上你怎么总是闷闷不乐?”

“啊,艾丝米拉达,今儿晚上我只是心情不好。”姑娘说,“别管我……好人儿。”

“是的,亲爱的。你也快睡吧。你神经太紧张了。菲兰德先生给我们讲什么来着?吃人的魔鬼。主啊,难怪我们都这样神经紧张。”

珍妮走过去,一边笑一边吻了吻这个忠心耿耿的女人,祝艾丝米拉达晚安。





情同手足

daueengiaouoang
迪阿诺特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蕨和茅草铺成的松软的“床”上,头顶是一个用树枝搭成的“a”字形小窝棚。

脚那头是窝棚的出入口,从那看得见一片如茵的草地,再往前是稠密的参天古树筑成的“铜墙铁壁”。

他身体虚弱,浑身疼痛,等到完全清醒过来,越发觉得许多处伤口都钻心地痛。因为遭了毒打,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也都隐隐作痛。

甚至转一下脑袋都会引起剧烈的疼痛。他只好闭上一双眼睛,一动不动躺了好长时间。

他极力想把自己失去知觉以前所经历的这场凶险理出个头绪,希望推断出现在到底在哪儿。她不知道是和朋友们在一起,还是又落到了敌人手里。

他终于想起木本加的村子里那可怕的情景,后来又想起那个奇怪的白人。想起他就是在他的怀抱里失去知觉的。

迪阿诺特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他看不见也听不出周围有一点点人类存在的迹象。

丛林里那种永无休止的嗡嗡声——那是千万片树叶发出的牺牺嗦嗦的响声,昆虫营营嗡嗡的叫声,跟小鸟的鸣啭,猴子的尖叫,混合成一种奇妙的、给人以慰藉的低沉的颤动。就好像他躺在离这个神秘世界很远很远的地方,只听见它那模模糊糊的回声。

渐渐地,他又安安静静地入睡了,直到下午才醒来。

他又一次体验到早晨醒来时那种奇怪的、迷惑不解的感觉。不过这一次,他很快就回想起刚刚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他向窝棚出入口张望着,看见有个人正在草地上蹲着。

他那宽阔的、肌肉发达的脊背正对着他。不过看得出,皮肤是棕褐色的。迪阿诺特明白这是个白人,不由得舒了口气。

法国人轻轻地喊了一声。那个人转过脸,站起身,走到窝棚跟前。他那张脸非常英俊。迪阿诺特心里想,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英俊的一张面孔。

他弯腰钻进窝棚,爬到这位身负重伤的军官旁边,把一只凉凉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迪阿诺特跟他说法语,可他只是摇头。对于这位法国人,这可太糟了。

迪阿诺特试着讲英语,可这个人还是摇头。他又讲意大利语、西班牙语、德语,结果都让人泄气。

迪阿诺特知道一点儿挪威语、俄语、希腊语,还结结巴巴能讲几句西非海岸黑人部落的土语。可是这个人对所有这些语言都一无所知。

看过迪阿诺特的伤口之后,他离开窝棚又不见了。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采回些野果,还用一个像葫芦似的东西提回些水。

迪阿诺特喝了水,吃了一点儿野果。他很惊讶自己竟然没有发烧。他又试着跟这位奇怪的“看护”说话,结果还是难随人意。

突然,那个人急急忙忙钻出窝棚,不一会儿又钻了进来,手里拿着几块树皮。最让人惊奇的是还有一支笔。

他蹲在迪阿诺将身边,在树皮光滑的那面写了起来,然后递给法国人。

迪阿诺特惊讶地看到,那是用清晰的英语印刷体写下的一行字:

我是人猿泰山。你是谁?你懂这种语言吗?

迪阿诺特抓过铅笔,刚想写字,又停了下来。他想,这个怪人既然能写英语,显然是个英国人了。

“是的,”迪阿诺特说,“我能读懂英语。我还能讲英语。

我们可以谈话了。首先让我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可是那人只是摇头,用手指着铅笔和树皮。

“天哪!”迪阿诺特大声说,“你既然是英国人,怎么不会讲英语呢?”

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人大概是个哑巴,也许又聋又哑。

于是迪阿诺特用英语在树皮上写了这样几句话:

我是保罗·迪阿诺特,法兰西海军中尉。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你救了我的命,我的一切都属于你。请问,你为什么能写英语,但不会讲英语?

泰山的回答越发使迪阿诺特陷入迷茫之中:

我只会讲我们部落的语言——柯察克管辖的巨猿部落。还会说一点点大象坦特的话。狮子努玛和丛林里别的野兽的话我也听得懂。我还从来没有和人讲过话,除了有一次靠打手势跟珍妮·波特“说”过点什么。我是第一次和我的一个同类用笔交谈。

迪阿诺特看了大惑不解。这桩事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一个完全长大了的成年人,竟然从来没和别人说过话。而更奇怪的是,这样一个人却能读能写。

他又看了一遍泰山写下的那几行字:“除了有一次……跟珍妮·波特……”这不正是被一只大猩猩劫持到丛林里的那位美国姑娘吗?

迪阿诺特突然心头一亮:这么说,他就是那位“大猩猩”了?他抓起铅笔写道:

“珍妮·波特在哪儿?”

泰山答道:

“她已经回到住在人猿泰山那间小屋里的亲人们那儿了。”

“这么说,她没有死?她上哪儿去了?她出什么事儿了?”

“她没有死。特冈兹要抢她为妻。可是人猿泰山从特冈兹手里救了她,而且在他没有伤害她之前就杀了他。

“丛林里没有谁能打过人猿泰山,也没有谁能活着逃出他的手心。我就是人猿泰山——伟大的杀手。”

迪阿诺特写道:

“我真高兴,她平安无事。我写字很困难,让我休息一会儿。”

泰山又写道:

“是的,休息一会儿。等你好了,我就送你回你的同胞那儿去。”

迪阿诺特在蕨草铺成的松软的“床铺”上躺了好多天。

从第二大起,他就开始发烧。迪阿诺特想,一定是伤口感染了。他明白,他是非死不可了。

后来他突然想出一个主意,而且奇怪自己为什么先前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叫来泰山,打手势说要写字。泰山拿来树皮和铅笔。

迪阿诺特写道:

“你能去把我的战友领到这儿吗?我写一个条,你可以拿着去找他们。他们会跟你来的。”

泰山摇了摇头,拿起铅笔写道:

“第一天我就想到了这一点。可是我不敢离开这儿。

巨猿们经常来这里。如果他们发现你一个人在这儿,而且身受重伤,就一定会杀死你的。”

迪阿诺特翻了个身,闭上眼睛。他当然不想死。但他觉得自己快死了,因为体温越来越高。这天夜里,他失去了知觉。

整整三天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泰山守在他的身边,给他清洗伤口,用凉水擦头和手。

高烧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第四天,迪阿诺特的体温正常了。可是他已经瘦得不成人样儿,而且非常虚弱。得靠泰山扶起来,才能从葫芦里喝点水。

迪阿诺特发烧不像他自己想的那样是因为伤口感染,而是得了白人在非洲丛林里常得的一种疾病。得了这种病,要么死,要么就像迪阿诺特现在这样,突然退烧。

两天之后,迪阿诺特已经能在“小戏台”蹒跚着走路了。

泰山有力的胳膊搀扶着他,免得他摔倒。

他们坐在一棵大树的树荫下,泰山找到一块光溜溜的树皮,好用它“谈话”。

迪阿诺特先写:

“我该怎样报答你?”

泰山答道:

“教我讲人类的语言。”

迪阿诺特立刻开始教他说话。他先指一指某个熟悉的东西,然后用法语重复几次,讲出它的名称。他觉得教泰山讲法语最容易。因为他自个儿学得最好的当然还是法语。

对于泰山这当然无所谓。他分不清什么法语、英语。

因此,当他指着写在树皮上面的“男人”这个词时,迪阿诺特就教他念homme。他还用同样的方法教他把“猿”念成法语的singe,把“树”念成arbre。

泰山如饥似渴地学习,只两天就会念不少法语单词,而且可以说些像“那是一棵树”“这是一株草”“我饿了”之类的简单的话。可是迪阿诺特发现在泰山已有的英语基础之上,很难教他掌握法语的句法结构。

这位法国人用英语写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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