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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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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动。这不仅勾起了她对自己母亲命运的可怕记忆,而且莫罗还和她父亲有私交。 

我力图安慰她。“至少在这里你是安全的,不会遇见那种事情。” 

我让她答应不再听新闻广播。“干脆就利用咱们在穷乡僻壤这一点。咱们的病人就够咱们愁的了。” 

她点点头抓住了我的手。“你说得对。我们应该珍惜这些时刻。”对于我来说,这些话笼罩着哀伤的阴影。它们提醒我,田园牧歌是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的。 

偶尔我也大着胆子考虑一下将来,但总感到充满了痛苦,所以联想一想未来那不可避免的分离都受不了。 

然而,尽管我理性的头脑做了很大的努力,我仍会幻想和西尔维亚结婚。有天夜里,一个助产士碰上臀位产,无法应付。我给产妇做了紧急剖腹产。当我把婴儿用毯子包好交给那个母亲时,我成功地想像出了我和西尔维亚可能有的孩子的模样。这是短暂的、充满了纯真的快乐的一刻,以后如何,我就无法想像了。 

我绝对设想不出一个在现实世界里我们能够在一起的生活。我是说,她会和我一起回到迪尔本去行医吗?不太可能。我会去意大利吗?也不怎么可行。我无法想像自己会受到欢迎,进入她在米兰的社交圈子。 

我开始相信,我们是被残酷的命运作弄的玩偶,把我们带到一起只是为了拆散我们,造成我们更大的痛苦。这样的想法我必然无法向西尔维亚隐瞒。她毫不犹豫地承认,同样的别离的幽灵也盘踞在她自己的脑子里。 

“我是说,我们现在是这样幸福,”我坚持说,“为什么不能永远像这样生活下去呢?” 

“我同意。” 

起初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现在一切都那么完美,”她分析道,“我们为什么不能就在非洲呆下去?这里的工作一辈子也做不完。” 

“你这话当真,西尔维亚?你是说你真要放弃你世界中所有那些别的东西?” 

“重要的只有爱情和工作,马修。我的世界一切都在这里,就在这里开始,也在这里结束。” 

“啊,我愿意与你共度此生,如果你能肯定这是你真正希望的生活。” 

“这是我真正希望的生活。” 

“那么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的回答是3个词:‘是的’,‘是的’,还是‘是的’。”她黑眼睛闪着光,扑上来抱住了我。 

“咱们干吗不去找一个神父?” 

“行啊,我没意见。”只要我们能结婚,以什么形式结婚并不重要。 

我提出由我给阿斯马拉天主教大教堂打电话约一个时间。她想什么时候去? 

“越快越好。”她说。 

这时,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我脑子里。“我说,你没有怀孕吧,是吗?” 

“没有,不过我对这个想法突然感起兴趣来了。”接着她用较为严肃的声音承认道,“说实话,实际上,我们既然已经决定了,我想如果给我父亲一个既成事实要更好些。我无法解释,这只是个直觉。” 

我明白她是对的。我们等的时间越长,消息就越有可能传到这个极有势力的人的耳朵里。他会搬天动地——肯定无疑会搬动厄立特里亚——把女儿从我身边夺走。 

我们去找弗朗索瓦,没有解释原因,只是要求享受早该享受的休假,好去阿斯马拉。 

“没问题。”他和善地同意了。“别忘了去试一试尼亚拉饭店6层楼上的餐厅。他们把桌子布置得像小帐篷一样。很有意思。” 

两天以后,我们早上7点从阿迪苏玛出发,不到中午就来到了厄立特里亚首府的郊外。这里的海拔比阿迪苏玛整整高出一英里。气候的变化简直是戏剧性的:我们把地狱般的夏季抛在了身后,进入了春天。 

开车进城时,我们经历了一次文化冲击。在非洲的荒野中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以后,我们突然来到了一个很像米兰郊区的地方。我们这样想不是没有理由的,城里的大部分建筑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889年意大利的征服,从那以后,这儿成了意大利非洲帝国的中心。 

阿斯马拉没有辜负它的名字:花林,到处都是九重葛和兰花楹属的花木。街道一尘不染,两旁有露天咖啡馆和真正的商店,而不是逢集时放在毯子上的商品。然而即便在这里,我们这辆破旧的半履带式汽车也并非显得格格不入,因为这里几乎一半的交通工具是马拉的。 

既然不是去观光的,我们便径直开上了自由大道,在天主教大教堂附近停下车。这是一所俯视周围的意大利式建筑。我们早了几分钟,于是就在教堂里面闲逛起来,看看那些冒充哥特式杰作的20世纪的彩色玻璃窗。 

突然,我的注意力被一件神奇的东西吸引住了,我许多个星期的渴望意外地获得了满足。我没有停下来去征求同意,却发现自己在迅速地拔下大教堂管风琴上的桂子。我已经有很多个星期没弹过琴了。 

当然要弹的只会是巴赫那伟大的(小调赋格曲》。开头的部分只弹了一半,就有一个很大的声音压过了有力的音乐。 

“可以请问你是什么人吗?” 

能够再一次弹琴使我得意忘形了,我的回答可能有点不够尊敬。 

“目前我只不过是巴赫的一名恭顺仆人。我们约好要和教区代理主教伊夫特见面。你知道可以在什么地方找到他吗?” 

“你已经找到他了。”那人答道,然后他夸张地补充道:“你们来早了,孩子们,很显然你们是借爱情的翅膀飞来的。” 

像他的大多数同胞一样,伊夫特先生非常结实,但穿得比阿迪苏玛一带的人要好得多。他已开始歇顶,出现了双下巴,眼镜的金属丝架紧贴在脸上,赋予他一副机灵的神情。他已经严厉地瞪了我多时,认为我会明白他的意思,但最后不得不说:“希勒先生,你弹得已经很够了。请你们二位这边走。” 

3份咖啡已经等好在他四壁放满书的办公室里了。我不禁注意到其中许多是拉丁文的。 

“请用,”他指指咖啡说,“咖啡豆是我们嘉布遣会的一些会友在这里种的。” 

“啊,”我克制不住地说道,“这样说来,这是真正的咖啡了。” 

他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尽了我认为是他最大的努力笑了一笑。 

“好了,孩子们,你们现在离家很远。你们是在非洲认识的吗?” 

“不是的,先生,我们是3个月前在巴黎参加这次任务的集训时认识的。” 

“啊,”教士评论道,“这么说,你们相识的时间不长?” 

这只是我的想像,还是我真的感觉到了他问题中暗含的怀疑? 

“我想,如果仅从年月上看,时间是不长,”我代表我们二人回答说,“可是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我是指日夜一起工作。在这样的情况下,人和人是会变得非常密切的。” 

“是的,”伊夫特先生同意道,“有关你们出色工作的消息连我们这里都听到了。应该祝贺你们。好,现在我们该从哪儿开始呢?” 

呃,我心里想,你可以从表现得友好一点开始。我想像他的买卖不见得好到能拒绝像我这样的可能的皈依者的程度。 

他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两只手的指尖对压在一起,看着西尔维亚。 

“婚姻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达历山德罗小姐,而且当然是永恒的、牢不可破的结合。” 

西尔维亚看了我一眼。我的表情说明,对他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我是越来越不耐烦了。 

她回过头去用和缓的口气说:“我们明白这一点,先生,所以我们才来找你。我在威尔特郡的圣巴塞洛缨读过书。” 

他听了似乎觉得很受用,便直接回答西尔维亚道:“好呀。”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时西尔维亚追问道:“那你愿意主持我们的婚礼吗?” 

“当然,当然,到时候会的。但是教会的规矩是,想结婚的人必须到我们这里来五六次,以使他们得到充分的准备。你们愿意每月来一次吗?” 

我不能肯定,但是我认为他刚刚把我们的婚礼推迟了半年。可我错了。 

“当然你们的情况是,”他补充说,“有一方为非天主教徒。”他看着我。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愿意接受宗教教导?” 

“是的。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如果我不愿意,我不必正式皈依天主教?” 

“是的,只要你同意子女在这一真正信仰的教育下长大。” 

有一刹那功夫,我没有做出反应。我已经对西尔维亚说过,我愿意我们的孩子成为天主教徒,但是我不喜欢这个人对我施加压力。然而,我明白只有一个词能使我们摆脱这里,因此我说了出来:“同意。” 

“好极了。”他的反应是这一天里最热情的。“我可以肯定,对于像你这样一个有教养的人,最多再要3个月时间就够了。” 

不,这已经是一个长达9个月的拖延策略了。 

我只是点了点头。 

“很好,”他站起身来,“那么现在这个钟点对你们方便吗?” 

“方便,先生,”西尔维亚客气地说,“这样我们来回只要一天就够了。” 

“非常好。那我们是不是……”他手伸进法衣的口袋,拿出了一本精巧的皮面日志。他仔细地翻过后建议说:“我们24号再见面,行吗?” 

那是3个星期以后。 

“好的。”西尔维亚代表我们二人回答。说完后,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了出去。 

一走到他听不见的地方,西尔维亚便低声说道:“深呼吸,马修,做深呼吸,等到了街上再说。” 

我们必须从教堂的门廊经过才能回到停汽车的地方。 

那时,我们才看见了后墙上的铜牌。日期是1922年,是为了纪念教堂最初的捐助者而设的。其中赫然包括了温琴佐·达历山德罗,法玛公司的创始人,以及他为之忠实服务的领袖,贝尼托·墨索里尼。 

“哦,这就明白了,”我挖苦地说道,“你知道这是个家族教堂吗?” 

“我要是知道的话,你觉得我会提出到这里来吗?” 

然后她用那美丽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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