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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她当时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是想能在皇帝身边安个人,可以多一点让皇上宠xing她的机会而已,没想到,却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栖凤宫
萧南予的面色阴沉,简直差到了极点。今天早朝上,苏琮忽然当朝上了一本,参奏朝庭的几个官员贪污受贿,夜宿寮,请求将他们严办。不仅参奏了,而且各个都拿出了实证,或人证或物证,显然是之前就己经准备好了的。
更让萧南予气愤的是,这些个官员,都是前几日那封联名奏折上时署名的官员。这些官员有几个他是极了解的,断不会去做那些事情,可在苏琮言之凿凿的所谓证据面前,他竟然连句话都没办法为他们说。
这份奏折他己经够小心了,甚至一直都放在身边,为的,就是不想让苏琮的内线看到那几个名字,可没想到,竟然还是没能逃过苏琮的眼睛。
会是谁呢?居然能在自己身边看了这份奏折而自己竟然不知道!萧南予在早朝的时候一直拼命的在想这个问题,直到一个名字突兀的跳入了他的脑海,他摇摇头拼命的想要甩掉这个念头,他不想怀疑她,那个人是谁都可以,只要不要是她,不要是苏暮颜。
可是越想要抹去这个念头,这个念头就越是根深蒂固,只有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不会设防,而她,双恰恰是苏琮的女儿,就算苏琮曾经对她不好,但毕竟血浓于水,有了威胁到他父亲地位的东西,她去帮助苏琮,也是理所当然的。
更巧的是,王氏前两日又进了宫,还给她捎带了点东西,她知道这些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带着这种越想越对的猜疑,萧南予心情复杂的走进了栖凤宫,在进栖凤宫之前,他不断的猜测着,做了这种事情之后,苏暮颜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自己。
看到萧南予走进来,苏暮颜脸上一如既往的浮现出一抹笑意:“你回来了?”
“恩。”轻轻的点点头,萧南予状似无意的问道:“昨天晚上帮我收拾衣服的,是你还是锦儿?”
略想一下,苏暮颜笑着说道:“是我啊,怎么了么?”
“你收拾衣服时,可曾在那衣服的暗袋中看到什么东西?”
再想一下,苏暮颜莫名其妙的摇摇头:“没有啊。”
“没有?”萧南予的眼睛习惯性的眯起来,苏暮颜心下有些难过,自从自己搬进栖凤宫以后,萧南予己经几乎没有再露出这种表情了,就仿佛一只看着猎物的狼,没有人能逃tuo他的围杀。
挺直身子,拒绝萧南予这种毫无理由的怀疑,苏暮颜不卑不亢的说道:“到底怎么了,你难道不觉得,你应该让我知道事情的真正状况么?”
“哼!”萧南予冷冷的哼了一声,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演戏了!看着苏暮颜一副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样子,萧南予阴沉的说道:“好,朕就告诉你。前两天,有几个臣子上了一本弹劾你爹爹的奏折,朕一直放在身边,昨个儿你母亲来了宫里,而今天,那几个臣子忽然就被你爹爹参奏,还个个证据确凿,囚的囚,查办的查办,你倒是为你爹爹办了个好差啊!”
“你怀疑是我偷看了以后告诉大娘的?”苏暮颜顽强的抬头看着皇上,不让自己的声音里带出哭腔,他怎么可以这样,自己付出了一片真心去爱他,他却为这样一件全没影的事情来怪自己。
“不是么?”萧南予忽然从身上拿出那本奏折,打开,用手指着上面一个微小的红点:“醉春红!如果朕没记错的话,这胭脂,似乎还是朕亲自送给你的吧?你倒是说说,这宫里,还有谁会和你用一样的胭脂?想要抵赖,至少要把事情做的干净一点!”
“我没有。”苏暮颜睁大眼睛看着萧南予:“我不知道那上面的胭脂是哪里来的,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做这件事情。”
“你……”萧南予猛的一手捏紧她的下颌,脸上不怒反笑:“朕倒是忘了,明妃还有一身傲骨来着。本来朕来的路上还在想着,若是你肯老老实实的认了这件事,并且答应朕以后都不会再做,朕可以看在前些日子的情分上放你一次,不过,看来朕的这番心思,倒是全白费了。”
“没有做过的事情,皇上叫暮颜怎么认?!”虽然被迫抬高了头,但苏暮颜仍然丝毫不妥协的望着皇上。她并不怕被人冤枉,从小到大,她被人冤枉的次数还少了么?每一次,她都不过自嘲的笑笑,然后认下来而已。
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认这件事,在她心底,有一个莫名的执念,谁冤枉她都可以,只有萧南予不行。
苏暮颜死不认帐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萧南予,他手上用力,捏的苏暮颜的下颌几yu断裂:“好,你不认,那朕就找出证据来给你看,到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如果皇上真的找得到证据,暮颜死而无憾!”
“你……!”萧南予被苏暮颜噎的竟然说不出话来,狠狠的再看苏暮颜一眼,萧南予摆手出了栖凤宫。
苏暮颜听到门外传来萧南予刻薄的声音:“明妃娘娘在栖凤宫住的不舒服,你们就帮她搬回月明楼吧。”
一行清泪忽然顺着苏暮颜的面颊蜿蜒而下,她不在意住在哪里,可是,当初萧南予说他要自己搬来这里的原因,是想要自己离他更近一些,那现在是什么意思呢?是他己经不想再见自己了么?
以前曾经有个失宠的妃子说,皇帝的心,朝为云而暮为雨,如今,苏暮颜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仅仅是这样一件小事,就可以让他们之前近两个月的美好岁月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么?
忽然一阵眩晕,本来身ti就没有大好的苏暮颜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正文 70。 心伤
“小姐,你好些了么?”醒来的时候,天己经黑了,锦儿在旁边忧心的看着,苏暮颜望着锦儿勉强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那个臭皇帝,前两天我还说他是好人,真是看走了眼了,他根本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小姐您病都没好,还晕着,他居然就叫人非要您搬回月明楼,实在是太过分了。”
一边转身去桌上倒茶,锦儿一边愤愤不平的说道。
听了锦儿的话,苏暮颜下意识的四下一望,这才现,果然,身下己不再是栖凤宫那张大的有些过分的红木大床,四周的摆设也寒酸了许多。
一言不,苏暮颜心下一片惨然。明明昨天还是那么好的,为什么不过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就全部换了样子?
将头转向一边,苏暮颜轻轻说道:“锦儿,我想睡一下,你先出去吧。”锦儿担忧的看了苏暮颜一眼,终究什么话也没说。
听到锦儿关上门的一瞬间,苏暮颜清瘦的面容瞬间被泪水覆盖,一种深入到骨子里的疼痛感让她觉得甚至连呼吸都困难。原来,她也并不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原来,她也并不是无论什么都可以只自嘲的笑笑,然后坦然接受的。
用力的裹紧被子,苏暮颜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冷的仿佛坠入冰窖一般,从灵魂里开始一阵阵的透出凉意。所谓爱情,所谓动心,所谓的疼惜与怜爱,是不是一旦到了皇家,就只会变成一种无聊的玩笑?
可是,这又怪得了谁?为什么自己不象一开始打算好的那样,平平静静的在这皇宫大院中的随便某个地方安然终老,为什么要对皇帝那明知道必不可长久的温柔动心?为什么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以如此低jian卑微的地位,却要去想往那样一份高贵的爱情?
自己本来就只是一棵无论活着还是死了,都不会引任何人任何一点注意的野草,为什么就不能本分一点,象棵野草那样活着?
偏偏要去尝试,偏偏要存了那样一份不可能的奢望,如今呢?心痛的滋味,破碎的滋味,一瞬间全部都尝到了,难道可以自嘲的笑笑说,自己的人生,终于算是经历完美的了么?
用力的蜷起身子,苏暮颜放任自己的眼泪肆意流淌,哭吧,好好哭吧,哭过了,哭够了,从此才能用身ti,用灵魂一起记得,不是自己的,永远不要妄想去奢求!
御书房
“你真的认为是明妃做的?”沈玉楼斜倚在软塌上,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一个玉质茶盅。
“不然呢?那滴胭脂罪证确凿!”萧南予立在桌案前,背对着沈玉楼,看不清他的表情。
沈玉楼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若是这么点小把戏都能让你上当,那我明天就去比武招亲。”
“知道你还问!”萧南予的口气多少点不悦。
“我听说你把明妃迁回栖凤宫了?”
“恩。”萧南予心不在焉的恩了一声,脑海中却忽然想起下午他硬着心肠命令小太监将昏迷着的苏暮颜抬回月明楼的时的情景,当时苏暮颜的脸色那么苍白,那么脆弱,他差一点点,就要忍不住收回自己的命令,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好好的照顾了。
可是他却不能,他冷着脸眼睁睁的看着小太监把她塞入轿子,看锦儿用凶狠的几乎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目光狠狠的盯着他,那个时候,他的心也是痛的,他怎么会舍得她难过,可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为了查清楚欧阳情的死因,他却不得不硬着心肠这么做。
心里忽然有了一丝莫名的担忧,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醒了没有?她是会恨她怨他的吧?这事情了结之后,如果他和她解释,不知道她会不会听,会不会还如之前一般的全心信赖爱护着他?她现在的心情,又该是怎样的?一定很伤心,很难过吧?
“你这么做,是为了逼苏朝颜出手?”
“恩。”再次轻轻点点头,萧南予肯定了沈玉楼的猜测:“如果不把暮颜一个人单放某个地方,以苏朝颜的谨慎,怎么会派出当初企图刺杀情姐的那个人?”
“方法是不错。”沈玉楼轻轻说道,却在接下来话风一转:“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明妃的想法?”
“事情过了之后,我会解释给她听。”
“她会谅解么?”
“为什么不会,我又不是故意对她不好。”
“可是你要用她来对付的人,是她的亲姐姐。”
“苏朝颜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