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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锐拿着这封信也傻了符锐他爸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他们那个年代的人能用竹竿把卫星捅下来时时刻刻准备挖洞打核大战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符锐对于他父亲这样的打击实在是没有一点解救的办法符锐最后被逼的万般无奈甚至都准备一死了之。但是符锐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抛弃典典。
典典在寝室里同样在等死。那个该死的电话又响了。典典其实可以装作不在家典典其实可以在家也有意不接可是典典不是这样的人。典典去接了。
典典把电话接起来这回说的不是四川话这回说的是四川普通话这回是符锐的妈妈打来的。符锐妈妈在电话里可没有象符锐爸那样问一些无礼的问题符锐妈问典典的身高、体重、长相。尤其符锐妈问典典的长相是直截了当的:闺女啊你长的漂不漂亮?典典的回答也是直截了当的:嗯。然后典典妈又问:你是不是长的特别漂亮啊?就是谁看了都会说漂亮的那种?典典想了一下说:嗯。
接下来符锐妈才跟典典说实情。符锐妈说符锐已经和他父亲断绝父子关系了但是没有和她断绝母子关系。典典听到这里的时候脊梁骨嗖嗖的直冒冷气典典恐怖的感觉到有一些在故事中看到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成了现实。符锐妈妈说符锐爸的做法太极端了她并不赞成那样但是她希望典典还是对将来有一个思想准备因为女人对男人的吸引不能仅仅靠外表典典总有一天会老去。符锐妈妈这样的提醒使典典很动情典典冲动的说即使将来她不漂亮了符锐抛弃她了她也一辈子不会后悔。其实典典和符锐那时候根本就没有真正面对面的坦白爱情。
符锐妈妈把话说完了她没有支持符锐和典典的相爱也没有反对。
典典一个人在家里边做饭边等符锐回来符锐妈妈的态度虽然不是很明确但也不是明确的反对符锐妈妈跟符锐爸爸的态度好像不一样。典典的心里有一些希望也有一些乱一切的一切都只有和符锐在一起才会踏实下来。
符锐不敢把家里的事情告诉典典符锐整天象一个偷了东西还没有被抓住的贼一样躲着典典。所以当符锐下班回到家一看到典典就吓了一大跳。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还能吓一大跳呢?可见符锐现在有点不正常。
典典高兴的跑过来抱着符锐说:“我今天接到你妈妈打来的电话了你妈妈把全部都告诉我了。”符锐一听心都凉了。
典典一看符锐颓废的样子有些失望典典说:“你妈妈挺好的你妈妈不象你爸爸的样子。”
典典又说:“你爸爸真逗啊你爸爸有时候挺可怕但想一想又挺好笑。”
“好笑?好笑什么!他准备把断绝父子关系的事情弄到行里弄到全社会搞的全天下的人都耻笑我把事情做那么绝还好笑?”
“不会那么严重吧你爸爸只不过是吓一吓你吧你是他亲生的他怎么可能把你逼到那种地步呢。”
“怎么不可能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做事哪懂什么人性化他把你逼疯了还说你心理素质差呢。”
“那咱们怎么办啊?”
“管跟他奉陪到底。”
典典赌气的想:对管跟他奉陪到底。
正文 第十九章
符锐寝室里的那部电话实在是要人命。典典今天又听到那个滴铃滴铃的声音。典典痛苦的把电话接起来这回居然是一个标准的普通话。这回是薛惠打来的。典典刚一出声薛惠就警惕的问:“你是符锐什么人啊?”典典一听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又这样的问自己就不甘示弱的反问:“你是谁呀你是符锐什么人?”薛惠一听脑袋嗡的一声薛惠恼羞成怒的说:“我是薛惠我是符锐的对象你是他什么人?”典典虽然害怕符锐的爸爸妈妈但她根本就不害怕薛惠即使是动手动脚的打一架也无妨。但是典典听薛惠说她是符锐的对象典典感到又羞又怒典典大声说:“我是符锐什么人你自己去问符锐去。”
薛惠扔下电话感觉自己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羞辱薛惠觉得自己被人玩弄了。薛惠拿起电话就往符锐单位打过去。
符锐现在一听到电话铃响就和典典一样的反应。符锐接过电话薛惠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屋里那个女的是谁?”符锐平静了一下说:“薛惠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跟你解释了你的条件太好我配不上你我只能说声对不起。”薛惠沉默了好长时间然后平静的说:“我现在跟你分不分手已经不重要你告诉我她是干什么的她哪儿比我强。”符锐说:“她没有哪一点比你强但我觉得她和我很般配。”薛惠问:“她是哪个单位的?”符锐说:“她没有单位。”薛惠冷笑了一下说:“她是哪个学校毕业的?”符锐说:“她哪个也不是。”薛惠不停的冷笑着说:“她家是干什么的?”符锐说:“她家什么也不干。”薛惠最后问道:“她是不是很漂亮?”符锐说:“是的。”薛惠问:“她是不是比我漂亮。”符锐说:“是的。”薛惠冷笑着说:“你们确实般配象你这样的人只配找那样的花瓶。”薛惠说完就把电话砸了。符锐觉得这个电话使他感到无比的轻松符锐现在可以自由自在的去和典典恋爱了。
符锐回到寝室符锐看见典典幽幽的站在那儿。典典的脸色青灰青灰的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了她美丽的容颜。典典的眼睑抹了很大很大的一片眼影说不清是绿色蓝色还是银灰色典典的皮肤表面有一层金属的光泽。符锐想古人说的铅华恐怕就是这种感觉。为什么古时女人的装扮给人一种冷清遥远的感觉呢?或许我们古时的男人根本就不懂爱情因为在我们的传统价值观念里爱情从来都是其它事物的附庸如果为了爱情而抛弃其它那将被世人耻笑。在我们的封建社会里一个再美的女子也无法得到一个自由的爱情。
典典直着眼睛走过来符锐有一点害怕符锐想轻松一下气氛符锐小声说:“典典你是不是要揍我。你要揍我的话你就揍我的屁股这样你也解气我也不会受伤。”典典瞪着符锐典典的眼里充满了怨恨和悲伤典典一点也不想跟符锐开玩笑。符锐看到典典这种表情符锐就觉得鼻子一酸符锐一下把典典抱在怀里符锐说:“我的好宝宝是不是谁又欺负你了你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会好了。”典典从来也没有听符锐叫过她好宝宝她也不知道符锐在把别人叫老婆之前才会先叫一段时间好宝宝。但是典典听出了这种亲情而且符锐说‘再坚持一下我们就会好了’。所以典典的脸一贴到符锐的胸前典典就呜呜的哭了。
典典不是一个很爱哭的女孩子所以典典没有哭很长时间就不哭了。典典抬起头直直的看着符锐的眼睛说:“符锐今天薛惠来电话了她很凶很凶的跟我说她是你的对象我听了受不了我想去把她杀死然后再把你杀死然后再自杀。”符锐看着典典符锐觉得典典说的这种简单的爱是世界上最美最美的爱情符锐觉得典典的感情有缺陷典典的感情上有一种偏执症只有这种在感情上有偏执症的人才会真正的去做那种叫作爱情的事情。所以符锐用一种近似于痴的目光看着典典时他的眼中全部都是泪水。
符锐把和薛惠分手的事情说了一遍符锐长长的叹出一口气说:“典典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反对我们那我们就把全世界的人都杀死如果杀不死他们那么我们就一起自杀。”典典看着符锐愣了一会儿眼睛突然一亮典典高兴的说:“行啊!”
符锐把典典抱在怀里符锐觉得在这个世上他其实什么也不怕如果有一样怕的那么就是怕典典从他怀里丢了。而典典呢?典典更加不怕典典甚至都不怕符锐从她身边丢掉她不是跟符锐妈妈说过如果将来她不再漂亮天符锐把她抛弃了她也不会后悔大不了就去死呗而对于典典这样一个身似浮萍、随波逐流的女子死是最不可怕的。
这些天典典突然觉得休息的很好这是怎么回事呢?典典想来想去突然明白了这些天那个催人命的电话不再响了。典典班里很辛苦如果白天不休息好身体会受不了的前些日子就是那样的可是这几天却休息的很好。电话为什么不响了难道是欠费了?典典疑惑的拨了符锐单位的电话竟然是通的。
符锐通常一听到电话响就会吓一大跳这回也不例外。符锐把电话接了以后一听是典典的声音就更吓了一跳。因为典典从来不往符锐单位打电话。
符锐想典典一定又受了什么伤害想跟自己诉说一下。可是看起来典典却不是那样。典典跟符锐说她这两天休息的很好她很奇怪为什么白天听不到那些恼人的电话了。符锐一语道破:当然听不到了我把家里的电话换号了!
符锐突然感到电话那边没有声音了符锐喂了好几声也没有回答他以为是线路意外中断了就把电话挂了重新打过去可是电话那边一直是占线难道是那个该死的电信局出了什么故障?不会的符锐才不会象他老爹那样傻。符锐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刺了一下符锐觉得这种感觉来自这根长长的电话线在电话线的那一头典典的手一直也没有离开电话也许典典正在笑也许典典正在哭。
正文 第20章
符锐正在班上工作则仕科长神秘的说要找他谈话。符锐觉得单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神秘可言不就是那些真真假假、尔虞我诈的伎俩吗一点也不用保密。
这回则仕科长跟符锐说的还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则仕科长跟符锐说的是生活上的事情。则仕跟符锐说你父亲今天给我来了电话我们在电话里谈了很长时间你父亲把你们家的经历和你现在的个人情况都跟我谈了你父亲在电话里是老泪纵横啊我平时只知道你不懂事没想到你不懂事到这种程度。我直截了当的问你和你住一起的那个女孩是个小姐吧?你别骗我你也骗不了我。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怎么能去找一个婊子呢?我说符锐啊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你去找一个婊子你这不是丢你祖宗八辈子的脸吗?你不是我弟弟如果你是我弟弟你妈我马上一拳打死你!
则仕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真的看到一拳夹着一股风迎面扑来则仕根本就没有趔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