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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爱-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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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让符锐苦闷的一件事是符锐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符锐确信他来到这个世上是要做点什么事情的难道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整天疲于奔命、去填饱自己和家人的那几张嘴?

在这个阶段符锐很少和家人同学联系符锐感到自己目前的境况是一种耻辱符锐不愿意跟任何人交流因为符锐没有一样可以说出口的东西。

也许唯一能给符锐安慰的就是这个善良美丽的典典。

典典又开始催促符锐了:“老公你去问问薛惠呗看看茜茜现在到了什么程度。你总不跟别人沟通人家又不欠你的凭什么主动来看你呀。”

符锐说:“典典你总叫我去我去了你又要生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典典说:“老公你怎么总冤枉我啊我啥时候生你和薛惠的气了我是那样的小鸡肚肠吗?你怎么这样的小瞧人呢?”

符锐说:“典典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刚干过的事情你就不承认了我们刚才在家里的时候你还在跟我生气呢?”

典典说:“在家的时候我能不生气吗?你看你跟人家那个黏糊劲茜茜生病这么大的事情摆在面前你还有功夫去泡妞。”

符锐立刻严肃的说:“典典你可不能乱说啊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别人还不跟你打架呀!”

典典也激动的说:“打架就打架呗谁怕谁呀?”

符锐生气的说:“典典要不是你长的漂亮我都忍不住要打你了。”

典典嘿嘿一笑说:“来呀来呀来打呀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叫叫得所有人都听见看你将来还怎么出去见人。”

典典想了一下又说:“我就叫让薛惠听见让她看一看嫁给你符锐的下场。”

符锐被典典弄的哭笑不得符锐说:“典典啊典典我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唉算了算我倒霉。好吧我去问薛惠去。”

符锐转过身往外走典典在背后清清楚楚的说了句:“当婊子还立牌坊!”

符锐听见了符锐一边去找薛惠一边几乎都要哭了。



正文 第五十八章

符锐来到医务室小心的敲门。薛惠在里边说:“请进。”符锐打开门探着头说:“我可以进来吗?”薛惠说:“进来吧装绅士似的敲门我一听就知道是你。”符锐进了医务室薛惠坐在床上看电视。薛惠指指椅子让符锐坐。符锐听话的坐下了。

符锐试探着问:“薛惠你看看我女儿现在到了什么程度呀?”薛惠一听扑哧笑了一声:“什么‘到了什么程度’听起来怪下人的。”符锐说:“这是我老婆叫我这么问的。”薛惠说:“你老婆叫你这么问你就这么问你自己脑袋长哪去了?”符锐说:“对不起我自己也是这样想的。”薛惠摇摇头又笑了:“唉真是金花配银花葫芦配南瓜。”符锐有些生气的说:“你说谁金花谁银花谁葫芦谁南瓜。”薛惠赶紧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什么样人找什么样人。”虽然薛惠这样讲依然有歧视的嫌疑但符锐不想没完没了下去。符锐说:“薛惠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呗说说茜茜到底到什么程度了呀?”薛惠说:“符锐你不要那么担心像茜茜这样的病我们这儿是司空见惯了。在样的病在家里很危险但是在医院里是很安全的。大约一个星期左右就可以出院了。”符锐说:“是吗这样我就放心了。”

薛惠见符锐没有那么紧张了就随便的说:“符锐你家她挺漂亮你挺有本事啊。”符锐现在的生活很困窘如果衣食住行都无忧了或许还会对薛惠的话感兴趣但此时他可没有心思去听那样的话。符锐苦笑了一下没有作声。薛惠看到符锐心情不好就问他:“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有孩子有老婆还想要啥呀?”符锐本来就整天郁闷这些今天薛惠一说符锐就干脆说了出来:“缺啥缺钱呗!”符锐说完了以后感觉到自己有些伤了自尊于是就自我解嘲的说:“每个人都会缺点什么没有一帆风顺的事情。我看你好像也缺什么。”

符锐这段时间凭自己的感觉就觉得薛惠肯定是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并且这个不如意1oo%是个人的感情问题符锐一开始是不想把话说出来的怕给自己惹麻烦但刚才自己把自己自卑的事情说了出来为了平衡自己就把别人的自卑也说了出来。符锐满以为自己这么一说薛惠可能会很伤感的跟他说出自己感情上的种种不如意没想到薛惠叹是叹了口气也露出了愁容但说出的话却绝不是符锐所预想的。

薛惠说:“我不缺钱也不缺人我缺的是地位。”符锐心里惊了一下听薛惠继续往下说。

薛惠说:“我老公在国税局上班收入不错很有工作能力现在是一个科长但他不甘心男人嘛总有自己的事业和抱负。他整天为了自己的事业奔波一个星期能回一次家就不错了整天在外面陪这个陪那个喝酒把身体都喝坏了看了怪可怜的。我家有车买企业的二手车象征性的给点钱他整天开着去哪也挺方便。他在单位关系混得可硬了只是还要慢慢来等到当了局长什么的我就算熬出头了。”

符锐听薛惠这样说完呆呆的愣在那心里好像是自卑、好像是羞愧、好像是失望、好像是愤怒。符锐本来以为薛惠处处跟自己套近乎还以为薛惠在感情上有多少遗憾需要弥补没想到薛惠跟他想像的完全是两种人薛惠和她爱人是这个社会的主角是阳光下茁壮成长的那一类而符锐和典典是社会阴暗角落里的两只蟋蟀他俩只能蜷缩在自己那一片潮湿的小天地里饮寒唱歌。

或许符锐是出于一种强烈的嫉妒心理符锐对薛惠的老公恨之入骨。但是这一类人如果在符锐他们银行那么他很快会成为当权派很快可以掌握符锐的生死大权这是符锐的自尊心绝对无法忍受的。如果薛惠的丈夫真的在符锐的单位掌管着符锐的命运如果符锐是个男人符锐一定会亲手砸了这个所谓的狗屁金饭碗。

薛惠还在说一些话薛惠说:“如果让我去傍别人我会去傍大官而不会去傍大款因为大款先给人一种俗的感觉那多没有品味啊。我要傍就去傍大官大官有档次有安全感大官除了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还可以掌握别人的命运你懂吗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还可以掌握别人的命运而大款却办不到。”

符锐听完这些话感到自己离这个现实的薛惠真的是太遥远了感到自己离这个现实的社会真的是太遥远了。

符锐听完薛惠的话他不但想离开薛惠更是头一次的想离开他的银行因为他们银行始终流行的何尝不是薛惠嘴里哼唱的那些歌谣呢?

薛惠说完了自己的话转过话题又问符锐:“符锐我说了我的情况你也说说你的吧。”

符锐紧张而自卑的说:“我的情况你都看见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得回去了我们以后再谈吧。”

符锐说着就站起来要走薛惠也起身朝符锐走过来也不知道是要送送符锐还是要干别的什么符锐自惭形秽的退缩到门口很尴尬的走掉了。

符锐回到典典和茜茜身边典典着急的问:“茜茜现在是什么情况啊?”符锐说:“大夫说了没有什么事这样的病她们科多了住几天就好了。”典典听完也就放了心但她看到符锐心情不好的样子就问符锐:“符锐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呢?”符锐说:“我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典典说:“你别骗我了我还能看不出来你你说怎么了薛惠把你怎么了?”符锐是一个大男人薛惠一个小女人能把符锐怎么样呢?符锐苦笑了一下典典心里还满是那些只有她和符锐躲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才可以开的混玩笑。符锐心里真的都有些想哭。

典典看着符锐失落失望的样子既是开玩笑也是生气的说:“怎么了她拒绝你了她多点啥呀她看不上咱们咱还看不上她呢!”

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只有符锐能和典典交流虽然符锐并没有说出这个现实世界的话;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只有典典能和符锐交流虽然典典说的话并不是这个现实世界的话。

茜茜住着院符锐和典典陪着她医院的伙食太贵典典妈就每天回家把饭菜做好送来然后大家再一块吃。

符锐这些天在医院呆着心情糟糕透了一个月3oo元的工资本来就无法填饱4个人的嘴再加上茜茜的这场病经济上已经足够把符锐压得时时透不过气来;行里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减员压力和创建家园文化的变态结合再加上阿谀奉承和漫天谎话让一个人从正常的心理状态逐渐变成病态、变态。

而在医院里符锐对薛惠是无比的反感这绝对没有一点感情上的纠葛符锐再怎么感情丰富也不会对薛惠产生一丁点的感觉。符锐只想让茜茜的病快点好快点离开这个让人厌恶的女人。

这一天也不知道行里突然抽了什么疯忽然来了一个政治学习笔记大检查所有的员工都把那本印有汪行长近两年来的口头禅的笔记本全交上去符锐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本笔记本了反正前几本都写得满满的了而这回由于符锐的事情太多了他的笔记本还是新的。当然如果谁的笔记本不小心丢了而商店里肯定又买不到这样的印有汪行长语录的笔记本加之行里把减员同各种指标相挂钩符锐的这本新笔记本一定能买个好价钱。可惜的是全行的所有员工都把这种笔记本像生命一样珍惜竟然没有一个人丢过虽然他们都丢过钱。

于是这天晚上符锐就在医院里一面挑灯夜战一面破口大骂。符锐从别人那儿借来了一本笔记本照抄虽然符锐根本不知道自己抄的是什么内容但符锐生平第一次对圆珠笔的一生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符锐在一个晚上把一支新圆珠笔用完了。符锐从来都以为一支新圆珠笔是可以永远用下去的除非你把它弄丢他第一次现一支新圆珠笔其实是写不满一本笔记本的。恐怕这样的经历很少很少有人遇到过但后来和同事交流时竟然有好几位同事也同符锐一样有了这样重大的现。当然还有其他的比如:食指抽筋、中指哆嗦、手腕中间那根筋像煮熟了一样不受控制等等。

典典妈对符锐的这种做法有诸多的反感比如:平时不努力到了交作业的时候通宵的抄袭;脾气古怪明明是自己没有按时按量完成作业还破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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