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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会食隧知味即使揭穿把戏公主应该也会带他回去日后他若得宠自己也算有了靠山升迁之事自然更是大大的牢靠远比吊在夏饰春这棵早晚要倒的树上强了许多。
宝珏猜到了胡金缕的阴谋欲待将她叫进来责问一番转念一想空口无凭到时候她只要抵死不认自己也拿她没办法恼怒之下她抬腿就走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无奈都走到门口了她还是又折了回来——被墨珠的泪水泡软了的性子如今有了条件反射听到哭声这腿就自个儿往出声音的地方跑了。
“你哭什么?本宫又没打算治你的罪?”宝珏板着脸说道努力克制自己蠢蠢欲动的手——该死!都怪墨珠啦!习惯都成自然了!小子你别哭了行不行呦?我见你怕还不行吗?
“我……我……”温伶跪趴在地上一双被泪水衬得楚楚可怜的眸子可怜兮兮地仰视着宝珏犹如即将被抛弃的小狗“我若是没完成……胡知府交代的事情……我……我……只有等死的份儿了……”说完又趴在地上哭。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位公主乃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自己只须扮柔弱博得公主的怜悯让公主去了对自己的戒心到时自己再加把劲还怕诱惑不了公主么?
宝珏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从地上拣起红袍子披在温伶的身上自己随手从头上拔了根金花玉牡丹的宝石簪下来蹲下身拉过温伶的一只手把簪子塞进他的手里。
温伶看看手里名贵的簪子又看看宝珏不明白公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身边从来不戴银两连银票也没有一张所以我把这簪子送你。这根宝石簪子是用珊瑚磨出来的上头的玉牡丹是用上等美玉雕琢而成没有一丝瑕疵加上旁边镶嵌的红绿宝石我想应该可以值个几千两银子你拿着去当铺换些银两然后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胡金缕找不到你自然就不会杀得了你了。”宝珏解释完停了停又说“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了再也别出来做这种事情了。”
温伶捏紧了手里的簪子心里一阵激动簪子上的宝石深深地嵌入手心他却没有感到疼痛:“我……我也不是自个儿愿意的……若不是从小家贫怎么会被卖到萦梦楼做这种朝三暮四的无耻勾当……”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让公主误会自己是水性杨花之人看着公主美丽的容颜他急急地辩解道“不过我、我的身子还是清白的!我以前只是和客人们说得热闹放肆些却并没有做那卖身的事此番若不是胡知府和楼主逼我我是不会答应做这种事情的……”
“那就好。出淤泥而不染也算你是有心的了。”宝珏看他的样子不似在说谎想了想又从耳垂上取下两颗玛瑙坠子递给温伶“拿去替你自个儿赎身然后远走高飞再也不要回这里来。”
温伶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从来没有想到过第一个肯对自己伸出援手的居然是一个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公主!
多少年来他呆在这萦梦楼里看着周围的人过着迎来送往的卖笑日子曾经也有恩客说过要替他们这样的人赎身然而终究是一口空话鲜少有人兑现过相信这话的几个哥哥不是寻了短见就是了疯癫自此他也学会了“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成天和客人们言语调笑却从来不曾真的相信过谁。
如今终于让自己碰上个不图回报、只是真心想帮助自己的人怎么不叫他感动真好象冰冻的大地见了春光久旱的庄稼碰上了甘霖……可是她终究是个公主……自己这样低贱的人平时恐怕是面都难见到的……她……她要是一般的文人秀才该多好……哪怕跟着她做个没名没份的也总比在这里强些……偏是个公主……自己竟是连做小厮的资格都没有的……
宝珏看着少年只是哭并不知道他心里想的百般心思看他哭得伤心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当下只是摸了摸他的头“你好自为知吧本宫走了。”
说完她站起来转身要走谁知裙角又被温伶扯住她疑惑地回头看着少年却看到少年满脸的泪水却努力地展现出一抹真诚的微笑比先前虚假的笑容更显的娇媚动人“公主还是让伶儿服侍您吧……”
宝珏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就是听不懂本宫的话呢本宫……”
“胡知府已经在刚才喝的茶水里掺了公主若是不和处子交合一个时辰之后会欲火攻心无疾而亡的……”温伶低声地解释道。
“什么?!”宝珏惊叫一声——那个瘦皮猴居然敢做出如此肮脏的勾当!下这种下三滥的勾当竟用在堂堂公主身上?!她有几个脑袋?!
“伶儿知道自己低贱原是没资格伺候公主的可是伶儿确是处子若能救得公主纵然日后不能与公主长相厮守伶儿也是心甘情愿的!”温伶含泪说完抚去方才披在身上的红袍鲜红的锦袍从他身上滑落在他的身边围成一个红艳的底色衬得他的身体洁白如美玉般动人。
红艳的锦袍洁白的朣体乌黑的秀勾魂的双眸微启的红唇娇媚的少年此时散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妖娆风情无言地乞求着爱怜和宠惜。
宝珏心头大惊因为她现自己看着这春色撩人的一幕居然有了某种冲动一种想抱住少年疯狂做爱的冲动!
可是她不可以这样做!绝对不可以!温伶也许是真的想尽点心意可是门外的胡金缕难道就不会把握机会么?自己明知道这是个陷阱如何可以再跳下去?
她不自觉地倒退着退到门口开了房门拔腿就跑果然在楼道里撞上了在那里等候时机的胡金缕。
胡金缕看见公主飞奔而出面色潮红却衣衫整齐不禁有些慌神又见公主跑过自己面前扫了眼自己便知道温伶并没有得手只是不知道那个男妓有没有把自己牵扯出来。
她在心里叫苦连天:温伶不是很厉害的么?听说凡是女人对着他没有不动心的怎么今日就偏偏来了个例外的?!枉费自己花了大价钱从萦梦楼的楼主手里买来了他的初夜不想最不该出茬子的时候出了茬子这下自己要怎么办?
且不去说她焦头烂额地想主意只说宝珏坐着轿子催着轿夫们赶快回驿站。
路上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慢慢地涌起了热潮体内犹如有上千只蚂蚁在爬似的阵阵痒却又无法可想恨不得立刻拿什么东西去抓了挠了才解的过劲去。
好不容易轿子到了地方没等轿子放稳她急匆匆跳下轿子朝萧文的房间飞奔而去——萧文是她的驸马耶!明媒正娶的夫君又是处子找他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自己早想着如何拐他上床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他那两个小厮总在他周围晃荡今天却是无论如何要把该做的事情都彻底做个遍的了!
“匡!”地一声她撞开了萧文的房门根本就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
萧文正在画画儿见她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把手里的笔往桌子上一搁迎上来笑着问:“这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儿了?把你急得这样?”
“出去!都给我出去!”宝珏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朝屋子里的秋住和冬行喊。
两个小厮莫名其妙面面相觑萧文朝他们使了个眼色二人才慢慢退出门外。
不想宝珏立刻就关上房门上好门闩:“若没有本宫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萧文皱起了眉头不解地看着宝珏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宝珏也不解释只是拉着他直往卧房而去进了卧房又是上好门闩随即把萧文按坐在床沿之上。
“云儿你这是怎么了?”萧文一脸的困惑。
宝珏一边低头解下自己的衣衫一边说:“文儿我要和你同房!”
“什……什么?!”萧文大惊之下脸涨得通红羞羞答答地说道“光……光天化日之下……如……如何可做……这种事情……”
“别磨蹭了我现在就要和你做!”宝珏趁他说话的工夫已经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裳又拔下挽的另一支紫金如意簪一头如云青丝立时披散下来垂在她高耸的胸前。
“云儿……我……我们不能……迟些再……等……等天黑再……”萧文的脸已经红得几乎要喷出血来一双眼睛闪来闪去就是不敢看妻子的。
“再迟就要出人命了!”宝珏打断他的话揉身扑了上来奋力地去扒萧文身上的衣服。
萧文一声惊呼想避开却躲不过想挣扎又不敢伸手去碰宝珏的身体所以只能任宝珏为所欲为干净利索地把他也剥了个精光。
宝珏爬到床上把萧文压倒在身下抱住就亲一边还用自己的胸脯去磨蹭萧文的胸膛同时大腿有意无意地去撩拨萧文的男性象征。
萧文顿时又羞又惧平日里虽已和宝珏拥抱接吻但如此坦陈相见却是头一遭。
按理说出嫁时作为父亲的萧兰应该告诉他有关行房的具体事宜可是萧兰自己过了十来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加之床第之间向来是杨易居主动因此他想反正新娘子会主导一切自己也不好意思拿这种闺房之事和儿子多说竟是一个字也没对萧文提及!萧文对“同房”这事的了解也就仅止于字面而已至于具体都要做些什么他却是一无所知。
现在宝珏抱着他求欢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一颗心跳的飞快好似要从胸口蹦出来似的下身一阵激荡仿佛浑身的热气都在向那边聚拢可是他不知该如何去排泄这冲天的欲火只好凭借着本能用自己立起的玉茎去磨蹭宝珏无言地请求妻子的帮助。
宝珏知道萧文是第一次自己虽然也是第一次可到底现代化的教育要开放的多她对性也不是全然的一无所知甚至可以说比保守的萧文要知道的多原本想给他有个美好的留念不料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受只盼他立刻冲进自己体内才好等了半天他却只是在花室外徘徊丝毫没有要登堂入室的意思心中一急便翻身跨坐到他身上一手扶住他的玉茎调整好位置自己主动迎了他进来。
结合的一刹那宝珏感到了充实的快感体内的酥痒似乎好了些然而很快她就现体内变本加厉的麻痒了起来她不由自主地抽动着身子希望在她体内的萧文分身能为她解去苦恼行动之下又唤起更多的快感她食髓知味地疯狂地加快了度萧文在她身下配合着她的进退而戳刺着呻吟着低喃着无意识的词句显然也是陷入中不可自拔……
直到萧文激昂地高喊了一声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