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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6号那天你的那个情中人和我说‘我们以前有一定的感情我要和他恢复原来的感情。’哥哥我知道你看了我这封信你也许会恨我;你也许会骂我;你也许会瞧不起我但我都没有怨言。自从我们成为好朋友以来你的妻子对我的诬陷也不少。尤其是这次对我的诬陷的确受不了。我的好哥哥你想想看。
哥哥我最后一次请求你一定要为我争这一口气辨别是非的真相还我清白。
亲爱的哥哥你一定要理解我;你一定要帮助我;你一定要支持我。这几年来我们的感情展到今天的确不是一般的感情。要说与你分手真是忍痛割爱。要说我不再想你那永远也是不可能的。我不管风浪再大风浪再高风浪再险在你过生日的时候每年只要我存在我们一定会相聚在一起的。我只请求哥哥原谅你这个不懂事的妹妹。
我的好哥哥为了我们的长久小妹不得不这样做。但小妹深知同时欢畅分时难。哥哥对我来说是非常的关心我、爱护我、体贴我、深深的爱着我。我永远、永远今生今世也不能忘记。
等待你的回音祝你多保重!祝你工作顺利、生活幸福再见!!
此致
敬礼
你的情中人
1991年5月27日上午9时
文进一口气看完了丽霞的这封来信伤心的眼泪滚滚而下。他没想到她对他产生了这么大的怨恨;他没想到她对他会这样绝情;他没想到她要和他握最后一次手。他简直无法相信不就是5月17日那天没去约会吗?
是的那天因为去了怀仁没去约会责任确实在他。不过他也是官身不自由啊!他本想不去怀仁等过了17号再去可计划生育办公室的曹主任说越快越好。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去怀仁的。当时想给她去信通知显然来不及。哦对了。他不是让梁守全捎信了吗?那梁守全捎没捎去信呢?他对此产生了怀疑。假如梁守全在16号晚上把信捎到了说他明天去怀仁她肯定不会去市内等他一上午;假如信捎不到那可就糟了。
在给他的信中还提到以前提起过的她她姓‘刘’她以前是对他有好感可那只是好感而已不能代表什么。他和‘刘’连手都没握过连拥抱亲吻都没做过更谈不上和她上床了。因此他和刘谈不上有感情更谈不上爱情。可‘刘’在5月16日和她说‘以前和他有一定的感情要和他恢复原来的感情’。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这不就是向她挑衅吗?这不就是向她示威吗?这不就是在使用离间计吗?这不明摆着破坏他和她
的关系吗?在那种场合说那种话不就是有意让她伤心吗?不就是有意给她捅了一刀又在伤口上撒一把盐吗?
‘刘’虽然能当面和她说出这样的话那她背后更不能闲着怪不得议论他们的人越来越多。现在看起来群众的传言社会的议论不就是‘刘’一手造成的吗?就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女人;就这样一个阴险毒辣的女人;就这样一个险恶用心的女人;就这样一个不怀好意的女人;就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就这样一个丧尽天良的女人。他会去爱她吗?他会去想她吗?他会去和她重归于好吗?况且在他刚到六队不久她还伤害过
他他的伤痛至今还没愈合。
他想:所有的问题都出在‘刘’的身上这样的女人我是一屑不顾的。我和‘刘’是清白的我和她什么也没做。我庆幸以前没有上她的钩;庆幸以前没有上她的圈套;庆幸以前没有和她做过任何事情。如果当时我真的和‘刘’有一腿的话那这次她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只和丽霞挑衅吗?如果当时我真的和‘刘’有一腿的话那这次她能只造谣言不采取行动吗?如果当时我真的和‘刘’有一腿的话她能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放过我吗?为此我感到没有和‘刘’有什么瓜葛而庆幸。
他继续想:丁小凤也不是个东西她本来就嫉妒心强猜疑心重听风是雨。加上她听到的风言风语她能不往心里去吗?她对丽霞进行诬陷是再正常不过。丽霞多次去我家小凤都有反感。不过她是没有真凭实据不好作也只能在心里生闷气;也只能出去散布一些流言飞语;也只能在别人面前说丽霞的坏话。别人说还差她要是说了那就是真的了……
正文 第十章 四七、黯然神伤(下)
四七、黯然神伤(下)
因此文进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感到了问题的紧迫感和危机感;他感到了自己责任的重大。于是他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两股谣言势力打下去;一定不能让她们再这么猖狂;一定不能让她们再这么为所欲为;一定要把她们的嚣张气焰打跨;一定要为丽霞争一口气;一定要还丽霞一个清白……
在信中她还说‘要和他断绝关系是忍痛割爱要说以后不再想他是不可能的’。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不就是感到心里委屈吗?不就是感到承受不了压力心里难受吗?不就是没有在5月17日和她约会而感到伤心吗?因此她说出这样的话是有情可原的是不足为怪的是事物展的规律。这件事无论生在谁身上都会受不了的。何况她在17日的约会又扑了空那不更是雪上加霜吗?那不更是疼上加痛吗?
她曾在上封信就说有很多话要和他说他说在约会时说个痛快。他看了这封信才明白原来要说的话就是这些;原来要说的话就是关于‘刘’的问题;原来要说的话就是关于丁小凤的问题。他这次全明白了平时她就顶住了社会上议论的压力;顶住了她丈夫给她施加的压力;顶住了丁小凤对她的诬陷。为此她想在5月17日相聚时说个痛快从中得到他的同情;从中得到他的理解;从中得到他的支持。她把这个希望全部寄托在5月17日的约会上。而这天他偏偏又去了怀仁不在家。你说她的心里能不感到痛苦吗?她的心里能平衡吗?她的心里能不感到堵的慌吗?所以他这次去看她她对他不理不睬她对他冷若冰霜她对他怨恨交加。这些都是一个女人对所爱着的男人的正常泄。她有了苦恼不向他泄又能向谁泄呢?她有了委屈不行政他诉说又能向谁诉说呢?她有了顶不住的压力不向他作又能向谁作呢?因此他对她内心的痛苦深表同情;他对她的冷淡也非常理解。
现在唯一解决的办法要尽快的把这两个女人的气焰打下去。不能让她们再无中生有的乱嚼舌头这是当务之急。这个问题解决了她会高兴的。这样再找个适当的机会向她解释清楚再给她写一封回信免得让她等待。只有这样才能取得她的谅解……
文进从丽霞家回来的当天晚至上吃过晚饭后把他的妻子丁小凤叫进里屋然后关上了门。
文进今天在丽霞那里遭受的冷遇和收到的绝交信心情很不好。见到丁小凤气就不打一处来。但他还是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缓和下来他把心里的火气压了压。说道:
“小凤咱俩结婚2o多年了你说这个家对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小凤看着文进满脸不愉快的表情就知道这里边有问题。于是她说:
文进的火气不由自主地在往上冒但他还是心平气和地说:
“你对丽霞的态度我就看不惯。”
小凤一听提到丽霞她就有些生气。她不卑不亢地问:
“我对丽霞怎么了?”
文进听到小凤这样问心里的火气腾的一下就窜了上来。他扳着面孔说:
“你对丽霞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明白。我和丽霞的关系是很好可那都是正常的朋友关系。你为什么在外面散布她的谣言?”
小凤寸步不让的说:
“她对你好我也看不惯。”
文进的火气终于压不住了他此刻气的脸色铁青。他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的说:
“丁小凤你可要记住我是从1971年就提出和你离婚的是你死活不离。加上老人的劝阻才延续到今天。要不是怕老人伤心我告诉你我早就向法院起诉离婚了。”
小凤听了文进的话她不但不让步还理直气壮地说:
“我就是不让她跟你好。”
文进听到小凤不肯让步的语气火气更旺了。他用喷火的眼睛直逼视着她说:
“她跟我好又有什么不好?又不伤害你又不打骂你又不找你的茬又不破坏家庭。你这还不知足吗?”
小凤看到文进的火气越来越大她知道自己理亏不敢再顶撞她。于是她缓和了一下口气说:
“我是前几天去过六队听别人跟我说的说你和她好的象一个人似的。我听了心里很有气所以我也没有制止她们。”
文进现在的情绪已近于愤怒的状态他气恨交加地、连珠炮地问:
“丁小凤从现在起你不要到处讲丽霞的坏话。你那样做了你觉得你脸上就有光彩了吗?你觉得你就开心了吗?你觉得你就高兴了吗?是不是?”
小凤一看文进愤怒了眼睛里带着血丝。她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只好低下头小声的说:
“我也是无意的和她们扯了几句。”
文进看到小凤终于软了下来但他还是不依不饶地说: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害死丽霞的?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我的脸往哪放?我现在是村干部是党支部书记是桃源村2ooo多口人的父母官。他们会怎样看我?村领导、乡领导会怎样看我?你考虑过吗?你成天吃饱了饭充的到处去乱嚼舌头。你知道不知道这是在往死里整我和丽霞?”
小凤此时已经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的声音比刚才好像低了8度似的说:
“我以前是看不惯她对你眉来眼去的可我真的没胡说什么?就是那次去六队遇上几个老娘们她们说你和她不清楚。我当时挺来气也没制止她们还跟着她们凑热闹。”
文进听小凤这样说他的火气小了一点他缓和了一下口气说:
“丁小凤你现在是4o多岁的人了你应该考虑一下你自己的后果。你如果真的把丽霞逼出人命来我王文进决不饶你。”
小凤此刻睁开迷惑不解地眼睛看着文进问道: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她会有事吗?”
文进万万没有想到小凤会在背地里说丽霞的坏话。此刻他完全证实了丽霞说的话。他用眼睛盯着小凤有些害怕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
“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