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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顺王来者不拒,有礼就收,有时还张口索取,当时有人传言,顺王府的宝贝,怕是皇宫大内也不及,后来,顺王心烦,再来送礼的,礼照收,人照杀,谁也不敢来了。
对于女人,他从不知怜香惜玉,稍犯点错,便受到惩罚,有的甚至被送到军营,而那些被赶出王府的,不是疯了便是自杀了,谁也不知在顺王府她们曾受到了怎么对待,只是从那以后,大多数女子再也不想嫁入顺王府了。
因此,尽管现今他已达二十五岁高龄却仍无正妃,更无子嗣。
而这个争议人物,此时正坐在圣京最大的酒楼谪仙居的二楼雅间内优然的品着茶。
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下,丹凤眼微眯,轻抿了口茶,经过茶水滋润后,薄唇更加红润,一头墨一半用玉冠束着,一半随意的披散在肩上随风微扬,一身玄紫色的衣袍更袗着人美的虚幻。
“嗯,那个,阿偌啊,你就不要再笑了,再笑下去,青衣就要扑过来了。”对面的信王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脸上笑嘻嘻的,眼睛却没有看向他,不受蛊惑的最好办法,就是视而不见。
闻言,站在信王身后的侍卫青衣臊红了脸,低着头,再也不敢看向那透着无限风情的人。
龙天偌冷哼一声,寒了脸,对于信王的话并不加理会。
“说吧,好好的,怎么会请我来喝茶?”对于他的冷漠态度,信王丝毫不受影响,仍旧笑嘻嘻的。
“没事。”顺王优雅的一笑,只是脸上依旧宛如千年寒冰,奇怪的是他那温暖的笑与那冷硬的面容间奇迹般的融合在了一起,目光依旧盯着手中的茶,“请你看戏!”
“什么戏?”信王有些好奇。
品茶的人却不加理会,“这谪仙居的茶泡的还不错!”
这时雅间的门开了,顺王的暗卫冷魂走了进来,站在他身边,面无表情的低声道,“爷,她们出府了。”
信王真的很佩服冷魂,他似乎对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既使面对绝美的主子,当下忍不住问道,“谁出府了?”
可惜一主一仆无人理会他,信王讪讪拿过茶碗却不知是什么味道。
咽下一口茶,顺王睁开无双的凤眸闪过一丝狠意,“都准备好了?”
“是!”
挥挥手,冷魂站到了一边。
龙天信比顺王晚了半年出生,他的母妃容妃与仙妃曾经很要好,后来仙妃过逝,先帝曾将顺王托与容妃照顾,是以,自小他们之间就比别的皇子多了些亲近感。
后来,龙天偌离宫,十年后再见面,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病恹恹的可怜虫,也许是念着当年的恩情吧,他找过很多人的麻烦,却唯独除了信王,满朝文武,与顺王说的上话的,也只有信王了。
可惜的是,二人对于皇位都无兴趣,龙天信向往的是江湖自在的游侠生活,而龙天偌则更喜欢旁若无人的我行我素。
“天偌!”龙天信又开口了,他本就不是甘于沉默的人。
龙天偌挑起一边的眉毛看着他,除了正事,他很少叫自己天偌。
“那件事谢谢你!”信王真诚的开口,“若不是你捎信给我,我怕是也像谷王他们一样的下场了。”
“我几时捎过信给你?哼,你以为你是谁?”龙天偌扭过头,不屑的道,只是脸有些微红。
龙天信淡笑不语,有时他比自己更像个没长大的孩子,“看来,皇上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斜眺了眼龙天偌,“听说,他把沈庭的女儿送给你当王妃了?”
“王妃?哼,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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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求求你,我们快回去吧!”彩儿焦急的唤着身前越走越快的身影。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能轻易的回去呢?”前面一身翠绿衣裙的少女回娇笑着。
彩儿紧跑两步,拉着少女的衣袖,低声道,“小姐,再有三天你就要嫁给顺王爷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还是回去吧!”
“你也说了,我还有三天就嫁人了,所以现在我当然要玩个够本啊!”女子咯咯一笑,又跑开了。
那女子正是沈少奇从慈云寺接回的“云伶”,据说她落水后烧了很长时间,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她看着周围的人,听他们说着以前的事,却一丝印象也没有。
而刚醒时见到的那两人,更是让她疑去丛生,却再也没有见到他们。周围的一切,让她感觉他们说的未必是真的,所以趁着这几天的身ti好一些,她要出来自己寻找答案。
“小姐!”彩儿终于在一个杂货摊前追上了云伶。
这是一个卖乐器的小摊,云伶手中拿着一只竹笛在呆,有些迟疑的放到嘴边轻声吹奏起来,笛声好似山涧的泉水,清澈而快乐。
“小姐,你好厉害哟,连竹笛都会吹。”彩儿一脸崇拜。
“怎么?我以前不会吗?”云伶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不会,不是的,会,小姐您自幼通晓音律,自然是会的,只是彩儿很少听见你吹……”彩儿越说声音越小,眼睛四处乱瞟,不敢看向云伶。
云伶笑了笑,也不说破,扬了扬手中的竹笛,“彩儿,付账!”说完,便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了。刚走没几步,却忽然听到彩儿一声惊叫。
回头看时,只见彩儿指着一个急忙逃窜的背影,跺着脚喊了声“抓小偷!”便追了上去。
“彩儿!”云伶喊了声,彩儿却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犹豫了一下也追了过去。
那偷儿七拐八拐终于被堵在一处偏僻的死巷里,看着追过来的云伶和彩儿,嘴角浮现一丝古怪的笑,使得两人俱是一愣。
云伶大病初愈,跑了这一段早已是大汗淋漓,彩儿一擦下颌上的汗,手叉腰,柳眉一竖,“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抢?”
那偷儿是个极瘦的人,除了皮便是骨头,衣服穿在身上仿佛包着两根木棍,他晃了晃手中的钱袋,冲着二人一阵笑。
“两位小美人,这银子嘛,我是要定了,人,我也要了!”
正文 4。 顺王其人二
彩儿心一惊,退后一步双手抱xiong,戒备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嘿嘿,你说呢?”
“小美人,别怕,大爷会好好疼你的!”
“瞧瞧这细皮西洋的,mo起来手感一定不错。”
“麻子,这回得让我先来了吧?”
“想的美。”
“抢什么抢,这不是有两个呢吗!”
各种各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伶和彩儿俱是大惊,回头看时,却见身后早已站了一群肮脏的乞丐,破烂的衣衫,龌龊的表情,正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二人。
“你们要干什么?告诉你们,我家小姐可是宰相府的千金,御封的顺王妃,谁敢造次?”彩儿将云伶护在身后,架势十足的喊道。
不只是那些乞丐,就连二楼的信王也是一愣。原来这间包房的两个窗子,一面靠近热闹非凡的长街,一面对着的便是云伶等人所在的小巷。
起初,他只是被彩儿的斥责声吸引了过来,看到是一群乞丐欺凌两个弱女子,还在想着要不要出手相救,却不料彩儿已将身份抖了出来,当下转头对不知何时也来到窗边的龙天偌道:
“你不下去救人吗?”
龙天偌兴致盎然的看着下面,勾起一边的唇角,当真的邪魅无比,只是吐出来的话却也无情至及,“下去?做什么?这里可是最佳的观赏位置。”
“你?!”龙天信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随后脑中jing光一闪,不由退后一步,“这一切不会是你安排的吧?”难怪他说要请自己看戏。
“你说呢?”龙天偌的凤眼朝他瞟过,风情无限,只是又有谁能看得清其中的杀意,“想算计我?还没那么容易!”微抿薄唇,笑的好不惬意。
“你想用这个方法让皇上的计划落空?!也可以用别的方法啊,何必如此,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罢了。”在信王看来,一刀杀了她更仁慈些。
“怪只怪她是龙天昊的棋子!”
示意冷魂搬过一张椅子,龙天偌斜坐在上面品着茶,有些不满的嘟囔道,“好心请你来看戏,谁知却这样吵,早知道就不请你来了。”说着,双眼仍紧盯着下面。
轻叹口气,心中虽有些不忍,却也没有出手相救的打算,信王也不再言语,若是他,也不愿自己身边被安排一个别人的探子。
下面那些乞丐一听是宰相府的人,起初有一些惧怕,有几人慢慢向后挪去,抢走彩儿钱袋的那人却高声道,“弟兄们,别听他们吓唬人,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还是假?”
话一出口,将心神不定的几人说的心又痒痒了,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口黄牙的乞丐叫嚷着,“就是,要真是放她们走了,还有我们的活路吗?”
“对,反正她们现在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还是别说废话了,先把她们的衣服扒了。”
彩儿慌了,不住的后退“干什么?告诉你们,快放了我们,不然要你们好看……啊!”
龙天偌在二楼的窗口处兴致勃勃的看着,他更感兴趣的是一直被彩儿护在身后的云伶,不知一会儿她哭叫起来又是个什么样子。
少了彩儿的庇护,云伶很快便bao露在众人的眼里,那名抢走钱袋的人与另一名乞丐便伸手向她抓来。
云伶的唇紧抿着,向后退了一步紧靠在墙上,看那乞丐的脏手快碰到了自已,下意识的向外边躲去,谁知另一个乞丐的手也伸了过来,看着令人作呕的脸孔,好想一拳打扁他,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
伴着一声惨叫,一个乞丐的鼻子流血了,“啊,臭女人,敢打老子!”被打的乞丐更加凶狠的扑了上来。
看着自己的拳头,云伶还在纳闷,为什么感觉自己以前好像经常打架一样,来不及细想那人的拳头带着风声已来到了眼前,身ti早在思想之前做出了行动,身子向旁一闪,手搭上来人的手腕,一撸一扭,那人已哎呀一声倒地。
云伶信心大增,脚在墙上一蹬,身子借力在半空一个鹞子翻身,将扑到身前的两人踢倒,自己也稳稳的站在了小巷的中间。
对着那些又围过来的乞丐,云伶下手也不再留情,一是自己没有体力与他们周旋,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