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魔刊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死亡区域-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汪崩克!”丹尼说,一只胳膊很随意地搂住约翰尼的脖子,很惬意地看着他母亲。

“这真让人惊讶,” 、莎拉说,“他从不跟人这么亲近……约翰尼?约翰尼?”

当婴儿搂住约翰尼的脖子时,一种混乱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就像微温的水一样。没有黑暗,没有烦恼,一切都非常简单。在婴儿的脑子里没有未来的概念,没有过去的不幸感、没有语言,只有强烈的形象:温暖,干燥。母亲和他自己。

“约翰尼?”莎拉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嗯?”

“没事儿吧?”

他意识到她在问他丹尼,丹尼一切都好吗?你看到烦恼和问题了吗?

“一切都很好。”他说,“如果你想进去,我们可以到里面去,但我通常都坐在走廊上。很快就要到整天围着炉子的时候了。”

“就在走廊吧。看上去丹尼很想在院子里玩。他说这是个大院子,对吗,小宝贝?她摸摸他的头发,丹尼笑起来。

“他没事儿吧?”

“只要他不去吃那些木柴就没事儿。”

“我一直在劈烧火炉的木柴,”约翰尼说。就像放一个瓷瓶一样小心地把丹尼放下,“很好的锻炼。”

“你的身体怎么样?”

“我觉得,”约翰尼说,想起几天前他赶走理查德·迪斯的事,“我的身体非常好。”

“这很好。上次我看到你时你有点儿矮。”

约翰尼点点头“做了几次手术。” 

“约翰尼?”

他看了她一眼,又感到那种复杂的心情:揣测。内疚和期待。她盯着他的脸,很但然的样子。

“嗯?”

“你还记得……结婚戒指的事吗?”

他点点头。 

“它就在你说的地方。我把它扔了。”

“是吗?”他并没有太惊讶,

“我把它扔了,从来没向瓦尔特提起过。”她摇摇头,” 我不知道为什么。它一直让我感到烦恼。”

“别烦恼了。” 

他们正站在台阶上,面对面她脸红了,但没有垂下眼睛。

“我想完成某件事,”她直截了当地说,” 它是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完成的事。 ”

“莎拉……”他开口说,又停了下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下面,丹尼蹒跚地走了六步,然后跌坐到地上。他一点儿也不难为情,反而高兴地叫起来。

“是的,”她说,“我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我爱瓦尔特。他是个好人,很容易相处。我只能分辨坏人和好人。我在大学谈恋爱的那个丹就是个坏人,你使我能欣赏其他类型的人,约翰尼。没有你,我永远不会欣赏瓦尔特。”

“莎拉,你不必……”

“我必须要做,”莎拉反驳说。她的声音低而急切:”因为这种话只能说一次,不管对错,只能说一次,因为无法说第二次。” 

她恳求似地看着他,“你明白吗?”

“是的,我想我明白。”

“我爱你,约翰尼,”她说,“我一直爱着你。我曾试图告诉自己,是上帝拆开了我们。我不知道,一只坏热狗是上帝的意志吗?还是两个孩子半夜并排开车是上帝的意志?我只想……”她的声音显示一种强调的语气,“我只想要本来属于我们的。” 她停了下来,低着头,“我全心全意地想要,约翰尼。你呢?” 

“我也一样。”他说。他伸出手,她摇摇头退后一步,他感到很迷惑。

“别当着丹尼的面,”她说,“这也许很愚蠢,但那会像公开的不忠。我想要一切,约翰尼。”她又脸红了,而她动人的脸红让他兴奋起来。“我要你搂着我,吻我,爱我,”她说。她的声音又停下来。“我认为这是不对的,但我控制不住。这是不对的,但又是对的。这是公平的。”

他伸出一根手指,抹去她面颊上的一滴眼泪。

“只有这一次,是吗?”

她点点头。“一次就将补回一切,失去的一切。”她抬起头,眼睛泪汪汪的,比以前更蓝了。“我们能一次就把所有的都补回来吗,约翰尼?”

“不能,”他微笑着说,“但我们可以试试,莎拉。”

她喜爱地低头看着丹尼,他正试图爬上砧板、但没成功。“他会睡觉的。”她说。

他们坐在走廊上,看着丹尼在院子里玩。他们并不着急,也没有不耐烦,但他们俩都感到一种越来越强的电流。她解开外衣,坐在走廊椅子上,穿着一件蓝色羊毛衫,两脚叠在一起,头发披在肩上,随风摆动。她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退去。天上的白云向东飘去。

他们谈着无关紧要的事——没有必要着急,约翰尼第一次感到时间不是他的敌人,它提供了无穷无尽的谈话内容。他们谈那些结婚的人,谈中学获得奖学金的一位小姑娘,谈缅因州的无党派州长。莎拉说他看上去很像赫伯特·胡佛,他们俩都笑起来。

“瞧他。”莎拉冲丹尼点点头说。

他正坐在维拉·史密斯的常春藤棚子边的草地上,嘴里含着大拇指,睡眼朦胧地看着常春藤。

她从汽车的后座上拿出他的睡床。

“他在走廊上没事儿吧?”她问约翰尼。“这里很暖和,我很愿意他在新鲜空气中午睡。”

“他在走廊上没事儿。”约翰尼说。

她把床放在阴凉处,把丹尼放进去,把两个毯子一直盖到他下巴处。“睡吧,宝贝。”莎拉说。

他冲她微微一笑,迅速闭上眼。

“就这样?”约翰尼问。

“就这样。”她说,走过去搂住他的脖子。他可以清楚地听到她衣服里面的沙沙声。“我喜欢你吻我,”她平静他说,“为了你能再次吻我,我等了五年,约翰尼。”

他搂住她的腰,轻轻地吻她。她的嘴张开了。

“噢,约翰尼,”她对着他的脖子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莎拉。”

“我们去哪儿?”她问,从他身边退开。她的眼睛像绿宝石一样明亮,“哪儿?” 

。。



死亡区域20

(小//说;网/
他把退色的军用毛毯铺在二层阁楼的干草上,这里的气味芬芳甜蜜。他们头顶上是谷仓燕子的咕咕声和拍翅声,然后又慢慢平静下来。有一个灰扑扑的小窗户可以看到下面的房子和走廊。莎拉擦擦玻璃,看着下面的丹尼。 

“好吗?”约翰尼问。 

“很好。在这儿比在房里更好。那就像……”她耸耸肩。 

“就像把我爸爸也牵扯进来了?” 

“对;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 

“我们自己的事。” 

“我们自己的事,”她同意说。她脸朝下趴在毯子上,两腿屈起。她一只一只地脱掉鞋,“约翰尼,给我拉拉链。” 

他跪在她身边,拉下拉链。在寂静中这声音很响。她的背像是放了奶油的咖啡色。他吻吻她的肩肿骨,她打个了冷战。 

“莎拉。”他低声说。 

“什么?” 

“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医生在手术中弄错了,把我阉割了。”

她使劲打他的肩膀。“还是老样子,”她说,“你还有个朋友在玩旋转车时折断了脖子。” 

“的确如此。”他说。 

她的手像丝绸一样轻轻地上下抚摩着他。 

“摸上去他们没阉了你,”她说,闪亮的眼睛看着他,“根本没有。我们要不要检查一下?” 

干草有一种芬芳的气味。时间似乎非常漫长。军用毛毯很粗糙,她的皮肤非常光滑。沉入她体内就像沉入一个难以忘怀的旧梦中一样。 

“哦,约翰尼,我亲爱的……”她的声音非常兴奋,臀部剧烈地摇摆着。她的声音非常遥远。她的头发落在他的肩上和胸口,就像火一样灼热。他把脸埋在头发中,让自己沉醉在金发的黑暗中。 

在干草的芳香中时间慢慢流逝。毛毯质地粗糙。在十月的风中,古老的谷仓像一艘船一样轻轻地吱吱作响。阳光从房顶的缝隙照下来,照出几百缕光线,尘土在光线中飞扬,她呻吟起来。她像吟唱一样,一次次地喊着他的名字。她的手指像马刺一样陷进他的肉中。骑手与马。上等的陈酒终于倒出来了。 

后来他们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院子。莎拉披上一件衣服,离开了他一会儿。他一个人坐着,什么也不想,心满意足地看到她重新出现在窗户里,穿过院子走向走廊。她在婴儿床前俯下身,重新拉了拉毛毯。她走回来,风吹起她的头发,嬉戏地扯着她衣服的边缘。 

“他还会睡半小时。”她说。 

“是吗?”约翰尼微笑着说,“也许我也要睡半小时。” 

她光脚踩踩他的肚子,“你最好别睡。” 

于是又开始了,这次她在上面,像个祈祷者似的,低着头。头发遮住了她的脸。慢慢地,最后结束了。 





死亡区域21

(//小|//说//网)
“莎拉……”

“不,约翰尼。最好别说。时间到了。”

“我要说你很漂亮。”

“是吗?”

“是的,”他轻声说,“亲爱的莎拉。”

“我们把一切补回来了吗?”她问他。

约翰尼微微一笑,“莎拉,我们已尽了全力了。”

赫伯下班回家看到莎拉,似乎并没感到惊讶。他欢迎她的到来,使劲逗着孩子,然后责备莎拉没有早点儿把孩子带来。

“他的肤色和长相跟你一样,”赫伯说,“我想他以后眼睛也会变得跟你一样。”

“但愿他有他父亲的聪明。”莎拉说。她在系围裙。外面太阳已经下山了,再过二十分钟天就会黑了。

“你要知道,烧饭应该由约翰尼来干。”赫伯说。

“拦不住她。她用枪顶着我的脑袋。”

“啊,也许这更好,”赫伯说,“你做的所有饭菜尝上去都像通心粉。”

约翰尼抄起一本杂志扔向他,丹尼笑起来,尖利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

他看出来了吗?约翰尼想。这似乎是一目了然的事,约翰尼看着他父亲从壁橱里找出过去的旧玩具,这时一个惊人的念头涌上心头:也许他理解。

他们吃饭。赫伯问莎拉,瓦尔特在华盛顿干什么,她告诉他们他正在参加的会议,会议和印第安人的土地要求有关。莎拉说,共和党的会议大多数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