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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区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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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主意了吗?史密斯先生?” 

“警长,叫一个通灵者是你的主意吗?” 

“州警察知道这上情况吗,伯曼警长?” 

“你认为你能解决这案件吗,约翰尼?” 

“警长,你授权这个人了吗?” 

伯曼一边拉上衣服拉链,一边挤出人群:“无可奉告,无可奉告。”约翰尼一句话也没说。 

约翰尼和伯曼走下铺满雪的台阶,记者们聚集在门口。当他们经过巡逻车,向大街走去时,一位记者才意识到他们要去公园。有几位记者跑回去拿大衣。那些穿着屋外衣服的记者跟着冲下台阶,像孩子一样地喊叫着。 

在飘雪的黑夜中手电光上下闪动。狂风怒吼,吹起一片片白雪。 

“你什么也看不见,”伯曼说。”你……天哪!”一个穿着厚大衣的记者撞到他身上,差点儿把他撞倒。 

“对不起,警长,”他不好意思地说,“太滑了。忘了穿胶鞋。” 

前面出现了一根尼龙绳,上面系着一块正剧烈摆动的牌子,写着:警察调查现场。

“你也忘了你的脑子。”伯曼说,“现在你们都给我向后退!向后退!” 

“镇公园是公共财产,警长!”一位记者喊道。 

“说得对,但这是警察公务。你们呆在这绳子的后面,否则我把你们关起来。” 

他用手电光照出绳子的位置,让记者们看清,然后提起绳子让约翰尼钻进来。他们下了坡,向白雪覆盖的长凳走去。他们身后,记者们聚集在绳子边,用手电筒照着约翰尼和乔治·伯曼。 

“非常暗。”伯曼说。 

“是的,什么也看不见。”约翰尼说,“是那儿吗?”  

“还没到。我告诉弗兰克他随时可以把绳子收起。现在我很高兴他没有照办。你要去音乐台吗?” 

“现在不。领我去烟头所在的地方。” 

他们继续走了一会儿,然后伯曼停住脚步。“这里。”他说,用手电光照着一张白雪覆盖的长凳。 

约翰尼脱下手套,放进上衣口袋。然后他跪下,拂去长凳上的雪。他樵淬苍白的脸又一次让伯曼感到惊讶。他跪在长凳前。就像一个虔诚的仟悔者,在进行绝望的祈祷。 

约翰尼的手变冷了,然后完全麻木了。融化的雪从他手指流下。他仔细查看长凳久经风雨的表面。它曾是绿边的,但现在大部分漆都已脱落了。两颗生锈的螺丝钉把椅背钉在长凳上。 

他双手抓住长凳,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以前从没这么强烈的感觉,以后也只再感觉过一次。他皱着眉,凝视着长凳,双手紧紧地抓着它。它是……一个夏天的长凳。 

几百个人在这儿坐过,倾听…上帝保佑美国”,倾听“星条旗永不落”(“要善待鸭子……因为一只鸭子可能是某人的母亲……”),倾听罗克堡美州豹队的战歌……夏天的绿叶,秋天的薄雾。大鼓的咚咚声。喇叭浑厚的音调。学校乐队的制服……因为一只鸭子……可能是……某人的母亲…… 

晴朗的夏天,人们坐在这里倾听。鼓掌,手里拿着节目单。 

但今天早晨,一个杀手坐在这里。约翰尼可以感觉到他。 

黑色的树枝映着灰色的即将下雪的天空,像神秘的文字。他(我)正坐在这里,抽着烟,在等待,感觉非常好,觉得他(我)可以轻轻松松地跳到世界屋脊。哼着一首摇滚乐队的歌。搞不清到底是哪首歌,但很清楚一切都……什么? 

很好。一切都很好,一切都是灰色的,快要下雪了,我很…… 

“光滑,”约翰尼哺哺自语,“我很光滑,非常光滑。” 

伯曼探过身,在呼啸的风中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什么?” 

“光滑。”约翰尼重复道。他抬头看着伯曼,警长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约翰尼的眼睛冷漠得不像人的眼睛。他的黑发在苍白的脸边狂舞,黑暗的天空上狂风怒吼。他的手似乎焊到长凳上。 

“我他妈的这么光滑。”他清晰地说。嘴角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伯曼相信,他的眼睛穿透了自己。没有人能装出这种微笑的。最可怕的是……这使他想起某个人。那微笑…。那说话的语气……约翰·史密斯消失了,他似乎被另一个人代替了。在他的脸后面,藏着另一张脸,杀手的脸。 

某个他认识的人的脸。 

“永远抓不住我,因为我太光滑了。”他发出一阵自信、嘲弄的笑声,“每次我都穿上它,如果她们抓……或咬……她们抓不住我……因为我太光滑了!”他的声音变成得意,疯狂的尖叫,压过了呼啸的狂风。伯曼又退了一步,全身直起鸡皮疙瘩,他的肇丸缩起来,紧贴着他的身体。 

停下来,他想。现在就停下来。 

约翰尼低头看着长凳。融化的雪在他手指间滴落。 

雪,静悄悄的雪—— 

她用一个衣服夹子夹住它,这样我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知道当你染上那病时是什么感觉了。那种病是那些狗男女容易得的,必须阻止他们,是的,阻止他们,阻止,阻止,阻止——噢,天哪,那停车标志—— 

他又回到小时候。在静悄悄的雪中去上学。一个可怕的人从雪中走出来,一个可怕,咧着嘴笑的黑人,眼睛闪亮,戴着手套的手里握着一个红色的停车标志……他……他……他! 

噢天哪别……别让他抓住我……妈妈……别让他抓住我…… 

约翰尼尖叫着倒下,双手突然按住面颊。伯曼惊慌失措地在他身旁蹲下。绳子后面,记者们不安地骚动起来,低声说着话。 

“约翰尼!醒过来!听着,约翰尼……” 

“很光滑。”约翰尼哺哺道。他用委屈、惊恐的眼睛看着伯曼。 脑子里仍是那个眼睛闪亮的男人,正从雪中走过来。他的裤裆仍很疼,因为杀手母亲的衣服夹子。他那时还不是杀手,噢,不,不是一个畜牲,不是一个伯曼所谓的狗东西,他只是一个吓坏了的小孩,一个衣服夹子夹在他的……他的…… 

“扶我站起来。”他低声说。 

伯曼扶他站了起来。 

“现在去音乐台。”约翰尼说。 

“不,我以为我们应该回去了,约翰尼。” 

约翰尼猛地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向音乐台走去。那是一个巨大的圆形阴影,高高耸立在黑暗中,这是死亡地,伯曼抢过去赶上他。

“约翰尼,是谁?你知道谁……” 

“你在她们的指甲里从没发现皮肤,那是因为他穿了一件雨衣,”约翰尼气喘吁吁他说,“雨衣有个帽子。一件很光滑的塑料雨衣。你再去看看报告,仔细看一下就明白了。每次总是下雨或下雪。她们的确抓过他,跟他搏斗。但她们的手指在那上面打滑。” 

“是谁,约翰尼?是谁?” 

“我不知道。但我会发现的。” 

他踉踉跄跄地走上音乐台的台阶,如果不是伯曼扶他一把,他可能会失去平衡摔下来。接着他们走上音乐台。由于有圆锥形的屋顶,这里的雪很薄。伯曼用手电照着地板,约翰尼手脚着地,在上面爬起来。他的手冻得通红。伯曼觉得他的手很像生肉。 

约翰尼突然停下来,一动不动,像条狗一佯。“在这儿,”他哺哺自语道,“他就在这儿干的。” 

图像,声音和感觉汹涌而至。那种兴奋的感觉,因为有可能被人看见而加剧了。姑娘在扭动,想要叫喊。他用戴着手套的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太兴奋了。永远抓不住我,我是隐形人,这够不够肮脏,

“妈妈?”约翰尼呻吟起来,头前后摇摆着。 

衣服撕开的声音。热乎乎的,什么东西流出来了。血?精液?尿? 

他开始全身发抖。头发披在他的脸上。他的脸,他的微笑、开朗的脸藏在雨衣的帽子里,在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他的(我的)手掐注了脖子,使劲掐……使劲掐……掐。 

当图像消失时,他双手也没有力气了。他向前趴在地上,抽泣着。伯曼碰碰他的肩膀,他大叫起来,试图爬开,脸上充满恐惧。接着,他一点点放松了。他把头靠在齐腰高的栏杆上,闭上眼睛。他全身一阵颤抖,裤子和上衣沾满了雪。 

“我知道是谁了!”他说。 

。。!



死亡区域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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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约翰尼又坐到伯曼自己的办公室里,穿着短裤,尽量靠近一个便携式电暖气机。他看上去仍很冷,但已经停止颤抖了。 

“你真的不要咖啡吗?” 

约翰尼摇摇头,“我不能喝那玩意儿。” 

“约翰尼……”伯曼坐下,“你真的知道吗?” 

“我知道谁杀了她们。你本来可以抓住他的。你们太近了。你甚至见过他穿那件光滑的雨衣。因为他今天早晨护送过孩子。今天早晨他手里拿着一块有停车标志的牌子,护送孩子们。”伯曼看着他,大吃一惊,“你在说弗兰克?弗兰克·杜德?你胡说!” 

“弗兰克·杜德杀了她们,”约翰尼说,“弗兰克。杜德杀了她们所有的人。” 

伯曼看上去不知所措,似乎不知道是该嘲笑约翰尼呢,还是踢他一脚。“这是我听过的最荒唐的事,”他最后开口道,“弗兰克·杜德是个好警察和好人。明年十一月他要竞选市警官,我会全力以赴帮助他的。”现在他的表情是好笑中夹着轻蔑,“弗兰克二十五岁,这意味着他才十九岁就开始干这罪恶的勾当了。他和母亲一起过着平静的生活,他母亲身体不太好——高血压、甲状腺病和糖尿病。约翰尼,你大错特错了。弗兰克·杜德不是凶手。我敢用我的生命打赌。” 

“凶杀停了两年,”约翰尼说,“那时弗兰克·杜德在哪里?他在镇上吗?” 

伯曼转向他,脸上好笑的神情不见了,看上去很严厉,也很生气:“我不想再听这种话了。你第一次是对的,你不是一个骗子。你可以上报纸,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必须听你诽谤一个好警察,一个我……” 

“一个你当做自己儿子的人。”约翰尼平静他说。 

伯曼抿着嘴,他们在外面时他的脸红红的,现在他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看上去就像下身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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