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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简直恨不得把傅雪的嘴巴直接缝起来。冷汗从脊梁骨一路流下来脸色也变得铁青突然跳到床前掴了傅雪一记耳光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疯了么?!”
岳飞扬看到太后的反映心里彻底的明白了。珍珠说的话果然不是假的一切的事情原本都是太后在后面策划太后和傅雪才是害死自己孩子地真正凶手!她一想明白顿时蹬蹬的后退两步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喉咙剧痛再也说不出话来扑通一声跪倒在易天远脚边。易天远脸色铁青沉着脸上前扶起岳飞扬吩咐道:“高喜扶她下去。”
高喜刚刚上前岳飞扬突然甩手死命的推开高喜狠狠地道:“皇上臣妾不走臣妾要看着皇上给我做主给孩儿做主!”易天远下颚紧紧地咬了一下没有回话。高喜早已上前搀起浑身抖的岳飞扬小心地扶她坐到了原来地位置。
“母后儿臣……想要一个说法。”易天远两眼仍然看着飞扬跪过地地方也不抬头。太后狠狠地打了傅雪一个耳光以后看到傅雪绝望的眼睛她也彻底地绝望了。听到易天远的话这才反映过来只觉得一股冰雪水直从头顶上浇下来浑身如坠冰窟。勉强收拾了下情绪涩涩的说道:“皇上这梅儿的身子大家都看到了大病一场刚刚醒来还是神智不清她的话又能说明什么呢?皇上你不要信了他人的污蔑这事冤了梅儿不要紧带累了哀家也不要紧。但是如果因为这件事让天下人觉得皇上是一个不分是非偏听偏信的君王那就不好了。”
太后隐隐感觉到易天远的意思顾不了许多只能把最后一招用出来。(更新最快)。如果易天远这时候把事情晒开了说难免会给人落下口实。到时候朝野之上绝对会有人说皇帝昏庸竟然这么久都不察;也可以说皇帝有意偏袒任由后宫为乱。但是如果易天远选择沉默让这件事过去那么她倒可以坐下来谈谈条件。皇上还是英明的太后还是尊贵的只要能保住最后的底线一切都还有机会。
但是她没有想到易天远已经做了多大的决心。淡淡地笑笑易天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母后说的也不尽然这傅雪说的话究竟是对是错是真是假你不知我不知这些太医也不知。但是有两个人应该知道……高喜!”旁边的高喜心领神会高声传道:“带玄清、玄云两位道长觐见!”
话音未落门外有两个道士打扮的人踉跄奔进门来神色慌张倒头就跪高呼道:“贫道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一下几乎所有人都清楚生了什么再也没人敢随便猜测什么纷纷明哲保身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尤其那位丽嫔娘娘穿得花枝招展煞是惹眼还偏偏选了一个极为显眼的地方坐着此刻在那踌躇起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脸色红一阵青一阵的很是难看。
“起来罢!”易天远冷冷地扫了地上噤若寒蝉的两个道士道:“你们来说说看梅修媛的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两个道士抬起头。刚好迎上太后狠狠地搀杂了不安的警告眼光。两人咬咬牙心里一横。其中一个回道:“回皇上的话。这位娘娘地身体我们已经看过。她服的乃是一种叫做纳兰草地东西。”这话一出德妃的身体突然震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又若无其事地看着别处。
易天远仿佛突然来了兴致也不看太后的表情。只对着那两个道士道:“你们倒是说说看服了这个什么纳兰草会怎么样?”那道士象是早有准备慷慨激昂地说道:“回皇上此草乃是修道之人锻炼心境的偏方很少有人知道。但巧地很我师兄弟二人刚好知其一二。服下此草的人对身体无碍但是会时刻记起最难忘的东西。而且真真切切仿佛一遍遍的重复经历。意志薄弱的甚至会根据这些刻骨铭心的事情引许多妄想。”
“恩。很好那么你们告诉这里的每一个人。她的话可是真话?!”易天远拿手一指。指向床边哭哭啼啼的傅雪。那两个道士毫不犹豫异口同声道:“千真万确!这种草在一些未开化地蛮夷之地。是一种高级的审讯手段。只要对方意志力不够坚强问什么就会回答什么!”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议论谁也没有听说过这等奇怪地东西不由的都感起兴趣来。易天远满意地点点头示意高喜带人下去这才回头看向太后道:“母后您可听到了?要不要我们多问她几个问题看看所言是真是假?!”太后见到玄清、玄云时就已经心灰意冷只是心里还是有万般地不甘。听了易天远地话突然乐了冷笑道:“哀家不知道皇上从哪里找来两个道士但是哀家知道如果皇上因为这两个道士的一面之辞就相信未免会寒了别人地心。傅雪这丫头好生命苦心志不清却还要受这般罪。罢了罢了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哀家累了哀家实在是累了!”说完她浑身颤抖起来抬头看向屋顶笑得凄凉。
易天远摇摇头他实在想不到太后竟真的这般顽固。后宫之祸远远过了他的想象。他笑笑道:“母后问朕这两个人是从哪找来的?这个朕倒是可以告诉你从那天这两个人扮作宫女入宫的时候朕就派人盯下了等他们从露华宫出去到了宫外朕的人就把他们又请了回来。”他眉头一挑接着道:“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个有趣的小插曲朕听去请他们的人说要不是去的及时恐怕这两个道士就被一个胖子直接送去做神仙了。”他低下头摸摸下巴道:“唔可惜的是那个胖子跑了不然朕还可以叫他来让母后开开眼。”
“皇上这事恐怕只凭两位道人的话不好定论纳兰草这种东西无人听过自然也无人可以证明他们的话。”易天远的话音刚落忽然丽嫔站出来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施了一礼道:“除非皇上有其他的东西可以证明。”这丽嫔看到了易天远的表情只道是他心有疑虑于是想趁着这时帮太后说上几句话。日后只要太后还在自己便也可以攀得上太后这只大船了。
有道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梓绣同情地扫了她一眼摇摇头。人笨不是罪过可是如果还没有自知之明的认为自己很聪明那就是罪过了。如果皇上真的下不了决心也不会闹到现在这种地步事情都已经闹开了再半途而废那易天远才是真的再无半点帝王尊严了。更何况如果皇上只有这么几手即使真的扳倒了太后也难免留下口实。
所以易天远必有后手。
重重的咳嗽了两声易天远这两天不眠不休确实做了很大的努力。此时见了眼前的丽嫔更是哭笑不得。这太后在后宫竟是如此的可怕而这后宫也当真是到了病态的地步。喃喃的易天远盯着太后仿佛下了很大的勇气道:“传太医李晋平!”高喜在一旁得了旨意。传道:“传太医李晋平!”
如果说太后刚才还可以哭出来笑出来这时候却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了。一张脸顿时僵住。默默地看着那李太医进来看着他下跪。行礼又小心地开口道:“罪臣李晋……参见皇上。”
“罢了!”易天远压着心里地火气道:“你身为太医一直是宫里见识很渊博。医术很高明的太医中的一个。听说你可以解得这纳兰草当真么?”李太医开口想说什么看到太后地表情时又低下头轻轻地点了点。易天远好象就在等他点头这会志得意满的笑笑轻声问道:“母后他地话可信了吧?要不要先让他解了纳兰草然后再说一遍?!”
太后仿佛一尊雕象坐在那里既不回答。也不辩解只是木然的看向眼前的李太医。这个人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害怕触及易天远地底线现在他早就已经成为永远都不会开口的死人了。
岳飞扬心如刀绞的看着。她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被嫉妒蒙住了心智不是因为自己太过好胜。这些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了自己这么久呢?得得失失到头来都是一场空。失去了孩子失去了皇上甚至连宫里唯一信得过的姐妹也失去了。胸口闷得厉害但是悲痛让她支撑着起身勉强跪下岳飞扬用沙哑的声音道:“皇上臣妾还有一个证人!”这时候的飞扬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比任何时候都看得透彻。不过她下定了决心即使是永远的失去易天远的心她也要求一个说法。于是不等易天远回话她便起身走到珍珠身旁冷笑道:“珍珠你来告诉皇上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珍珠身上珍珠一个激灵便跪倒在地。她是曾经告诉岳飞扬一些事情但是她从来没有打算在这种场合尤其是当着皇上地面说出那些话。一时没有准备的她出了一身冷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有什么话就说反正你横竖都是个死若是现在说出来句句属实的话朕可以免你一死但是如果你胆敢蒙骗朕哼!”易天远自然看出珍珠心里想地是什么。听了皇帝的话珍珠怯怯地抬头狠狠心这才咬牙说出了一切。杀害皇长子地是雷公藤如何得来如何使用剩下地雷公藤又是如何处置还有太后是怎么叫人偷偷的在梁梓悦地沁芳轩里面种了一株本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栽到她头上。后来事情复杂起来担心败露的太后却又把淑妃拿来做了替死鬼的事源源本本的全都说了出来。
“还有呢?”岳飞扬追问道。她清楚珍珠说的和昨天一样但是她觉得珍珠有些东西隐隐的藏了起来。而剩下的那些东西对她来说也许不是很重要。这一次飞扬并不是为了自己为的是梓绣。时到如今飞扬觉得自己一直都是错的一个欠梓绣的东西已经太多太多。
珍珠见皇上不开口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知道这次是逃不过去了索性也就不再隐瞒小心翼翼的结结巴巴的又说道:“其实梁充媛的孩子……是……是因为红花剩下的红花就放在……太后的……”
太后听得心寒她知道自己已经众叛亲离再多说下去也是无益。于是默默地听着仿佛在等待着宣判。而那边的梁梓悦听到珍珠的话再也坐不住刚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便只觉得一道打雷打在自己脑袋上瞬间炸开脑子里轰的一声登时晕了过去。梓绣看得心里一酸但是想到前日种种又咬咬牙没有开口。
“好了母后还要验证这个宫女的话么?如果需要的话可以看一样东西。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藩国进贡的一样小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