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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地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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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非暴力”和那些认真在各界促其实践的人作尽可能清楚的说明。 一个信奉真理的人不应当置习惯于不顾,他必须永远保持谦逊,只要一发现 自己错了,就必须不顾一切承认错误并作补偿。

第四十章小型的非暴力抵抗

虽然我就这样当作一种责任参加了战争,可是我不但不能直接参加, 事实上在那个紧要关头,我还被迫进行了可以说是小型的“非暴力抵抗”。

我已说过,我们的名单一被批准便有一个军官被任命来负责我们的训 练事宜。我们都有一种共同的印象,即这个指挥官之作为我们的首长只是就 技术事务而言,就其他事务来说,我算是这个队的队长,也就是说,我直接 负责内部纪律的事务,这个指挥官要处理队里的问题,就得通过我进行。可 是这个军官从一开始便打破了我们这种想法。

索罗布吉·阿达加尼亚先生是一个机灵的人,他警告我说:“要留心这 个人,他象是存心要来当我们的太上皇,我们可别听他的。我们准备把他当 作一个导师,但是他所派来指导我们的那些年青人也象自以为是我们的上司 似的。”

这些年青人是牛津大学的学生,他们是来训练我们的,是这个指挥官 派来当我们的小队长的。

我并不是看不出这个指挥官的强暴来,不过我劝索罗布吉不要着急, 并设法使他平静。

然而他并不是一个容易被说服的人。

“你太相信人了,这些家伙会用假话欺骗你的,到了你最后看清楚的时 候,你就会叫我们进行非暴力抵抗了,那你又要难过了,而且还要叫我们同 你一起难过。”他笑着说道。

“你既然与我同甘共苦,那么除了难过以外,你还能指望什么呢?”我说道。“一个信奉非暴力抵抗的人,是天生要受人欺负的。就让那个指挥官 欺负我们吧,我不是告诉过你无数次欺人者终归是自欺吗?”

索罗布吉大笑道:“那好吧,你就继续受人欺负吧。总有一天你会死于 非暴力抵抗的,背后还拖着象我这样的可怜人。”

这些话使我想起了已故伊弥丽·贺布豪斯小姐写给我的一封关于不合 作的信:“你要是有一天为了真理而走上绞刑架,我是不会感觉奇怪的。愿 上帝指示你正确的道路并保护你。”

同索罗布吉谈这一席话是在那个指挥官奉命到我们队里不久的事情。 不到几天我们同他的关系便到了爆发点。我绝食十四天以后,体力一直没有 恢复过来,我刚参加部队的时候,我常常要从家里走两英里左右的路到指定 的地点去。我因此得了肋膜炎,身体很虚弱。在这种情况下我还得参加周末 露营。别人都留下了,我却回家,这就发生了非暴力抵抗。

这个指挥官开始执行他的权威,多少有些过于随意。他叫我们清楚地 了解,在所有的问题上,不管是军事的还是非军事的,都是归他负责,同时 给我们尝一尝他的权威。索罗布吉急忙来找我,他完全没有思想准备要来忍 受这样粗暴的做法。他说:“我们一定要所有的命令都通过你发下来,我们 还在训练营里,就给我们下了这许多没有道理的命令。那些被派来指挥我们 的青年和我们之间有着许多令人厌恶的差别。我们必须把这一点同指挥官讲 清楚,否则我们就呆不下去了。参加我们救护队的印度学生和其他人都不愿 意服从任何不合理的命令。要人们放弃他们为了自尊而从事的事业,是不可 想象的。”

我去找指挥官,陈述我所听到的意见,提请他注意。他写了一个条子 叫我把意见都用书面写给他,同时叫我“通知那些有意见的人,提意见的正 当程序是通过业已任命的小队长,他们会通过指导员告诉我的”。

对于这一点我答复说,我并不要求什么权力,就军事意义上说,我和 别的任何人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我曾经认为,作为志愿队的主席,我应当被 允许非正式地充当他们的代表。我还把人们提醒我注意的一些困难和要求向 他陈述,即任命小队长而不照顾他们的情绪所引起的不满;这些小队长应即 召回,并请救护队自己选举小队长,然后提请指挥官批准。

这并没有说动那个指挥官,他说小队长要由选举产生是不合军纪的, 撤销业已下达的任命尤为一切法纪所不容。

于是我们开了一个会,决定进行抵制,我把进行“非暴力抵抗”的严 重后果告诉大家,但是大多数人还是投票赞成这个决议,即除非撤销业已任 命的小队长,并给救护队队员机会选举他们自己的队长,大家就将被迫停止 军事训练和周末露营。

然后我写了一封信给指挥官,告诉他,他拒绝我的建议的回信令人多 么失望。我向他保证,我并不追求什么权力,我热切希望的是做事。我还举 了先前的例子给他。我指出,波耳战争期间,我在南非印度救护队里虽然并 没有官衔,葛尔威上校和救护队之间从来没有过什么不团结的事,上校要采 取什么措施,总是先征求我的意见,以便弄清楚队里的愿望。我还把头天晚 上所通过的决议附给他。

这对那个指挥官并没有产生什么好结果,他认为我们的集会和决议对 于纪律是一种严重的破坏。

我因此给印度事务大臣写了一封信,把全盘经过都告诉他,还把决议附给他。他回信解释说,南非的情形不同,还要我注意,按规定,小队长是 由指挥官委任的,不过他向我保证,以后如再委任小队长,指挥官应当考虑 我的推荐。

以后我们的信息往还很多,可是我不想多谈这件痛心的事。只要说明 一点就够了,即我所得到的经验,同我在印度日常所得到的经验是一模一样 的。指挥官连威胁带哄骗地把我们的救护队分裂了。有几个举手赞成决议的 人在指挥官的威胁或劝导下屈服了,在他们的允许下又回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大批伤兵意外地运到尼特利医院里来,马上需要 我们的救护队去工作。那些接受指挥官的劝告的,都上尼特利去了,别的人 都不去。我因害病躺在家里,但和队里的人员保持着通讯。副国务大臣罗伯 滋先生在那些日子里还来看了我几次,他竭力对我诱导别的人去工作。他建 议这些人单独成立一个救护队,到尼特利医院后他们只对指挥官负责,这样 就不存在有失自尊心的问题了,政府是会调解的,但同时救护队应该到医院 里去照料那一大批伤兵。我的同伴和我都很同意这个意见,因此那些没有到 尼特利去的也都去了。

只有我没有去,躺在家里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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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一章 戈克利的仁爱

我已说过我在英国害了一场肋膜炎。不久戈克利便回到伦敦来了。克 伦巴赤和我常常去看他。我们谈的大部分是关于战争的问题,由于克伦巴赤 对德国的地理非常熟悉,在欧洲到过很多地方,他常常在地图上为他指出同 战争有关的一些地点。

我害肋膜炎的时候,这种病也成为我们日常讨论的题目。即使在那个 时候,我的饮食实验也在进行。我的饮食包括花生、煮过的和新鲜的香蕉、 柠檬、橄榄油、西红柿、葡萄等等。我完全戒绝了牛奶、谷物、豆类等食物。 齐弗拉兹·梅赫达医师为我治疗。他老是要我喝奶吃饭,我却坚决不 干。事情传到戈克利那里。他不大理会以水果为生的理由,要我遵照医生为我的健康所指定的食物饮食。 不听戈克利的劝告,对我来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是不容许人说一个不字的,我要求他给我二十四小时的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那天晚 上克伦巴赤和我回到家里,我们便商量我究竟怎么办才好。他一直同我进行 这种实验。他喜欢这种实验,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的健康需要的话,他是赞成 我停止实验的。所以我得按照我内心的声音自己作决定。

我一夜未眠,反复考虑这个问题。停止实验就无异于抛弃我在那个方 向上的一切理想,可是我并不以为这些理想有什么不好。问题是对戈克利的 爱的压力,我应该接受多少和为了所谓健康,我的实验可以有哪些修改。最 后我决定还是坚持这种实验,因为进行这种实验的动机主要是宗教的;我决 定凡是动机不纯的地方,就听从医生的劝告。我戒绝牛奶主要是出于宗教上 的考虑。我眼前有着一幅关于加尔各答的养牛人怎样从耕牛身上挤掉最后一 滴奶的悲惨景象。我还有一种感觉,认为肉类既不是人的食物,那么动物的 奶也不应当作为人的食粮。于是第二天早晨,我便带着坚决不喝牛奶的决心 起床。这使我大为轻松了。我有点怕见戈克利,不过我相信他会尊重我的决 定。

那天晚上克伦巴赤和我到国立自由俱乐部去见戈克利。他辟头第一句 话便问我:“好,你已经决定接受医生的劝告了吧?”

我轻轻地但是坚决地回答说:“所有的意见我都愿意接受,只有一点我 请求你不要勉强我。我决不喝牛奶,牛奶做的东西或肉我也不吃。如果不吃 这些东西我就会死去,我觉得我宁可死去。”

“这算是你最后的决定吗?”戈克利问道。

“我恐怕不能作别的决定了,”我说道:“我知道我的决定会使你难过, 可是我请求你的宽恕。”

戈克利带着相当难过但是厚爱的心情说道:“我不赞成你的决定。这里 面我看不出有什么宗教来。不过我也不再勉强你了。”他说完这话便转过头 去对齐弗拉兹·梅赫达医师说道:“请你别再让他操心了。在他自己所规定 的范围内随你开什么方子都可以。”

这位医师表示不以为然,但也无可奈何。他劝我喝“豆汤”,加一点阿 魏树脂,这个意见我接受了。我喝了一两天,可是痛楚有增无已。由于我觉 得不对症,我又重新吃起水果来了。当然,外敷药还是继续使用的,这多少 减轻了我一些痛苦,但是我的清规戒律确实给医生造成了很多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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