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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高战感受着舌尖的疼痛嘴角勾勒出一丝邪恶的笑容伸手比划成手枪的模样照着曾若男这只小野猫的倩影瞄准道:“呯!早晚我要吃了你!”
第三卷、至尊无上 第二十三章。运筹帷幄
出高战所料三天后那名落魄的骑师楚子牛主动地找
在高战的私人书房内楚子牛正忐忑不安地站在书房内走动。
他原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见过了那么多的大亨大佬面临高战的接见应该不会紧张但是他错了自己的心脏竟然不争气地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若要是错过的话以后就可能告别马场告别自己喜爱的骑师工作所以他暗中下定决心无论如如何也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机会只属于那些有准备的人所以他准备了许多东西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能够让“楚子牛“三个字再次在马场响起再次聆听到观众台上的欢呼声还有那足以令自己热血沸腾的掌声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趁着高战还没有来的这个功夫他仔细打量这个书房和自己曾经见过的其他大亨们的书房相比这个书房只能用简陋来形容整个书房里面最多的不是那些装门面的书本而是不同类型的瓶装美酒有红酒白酒还有洋酒这也是里面唯一奢侈的东西把书架当成酒架来用这个高先生也真有创意。
然后他就留意到了对方书桌上不多的几本书看看四周没人他走了过去用手随意翻看了一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其中有一本名字叫《马到功成》的书正是自己两年前出版的著作里面主要是讲解马类繁衍展的历史。还有它们地习性以及如何甄别优良马匹方法的图文介绍是一本枯燥无味。专业性很强出版以后令出版商血本无归破口大骂的学术性书籍。
他怎么会在看这本书?难道他真地对赛马感兴趣?楚子牛心生疑问但是对于高战的看法却潜移默化地有了新的改观。
就在他遐想的时候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从背后响起。楚子牛刚忙把书本放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高战从外面走了进来径直走到自己的书桌边坐好也不跟楚子牛寒暄客气开口道:“我就知道你会来凡是热爱赛马的人。都会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头这也是马场吸引我地地方…说实话之前我去马场观看你们练马主要是因为我和人打了赌想要看看怎么样才能赢得了对方。但是现在我忽然改变了主意因为我现马场不仅太有趣太好玩了而且还能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你可以笑话我市侩我高战从不掩饰自己贪财一个人只有不断地追求财富创造财富才能挥出他最大的潜力就象你热爱马场一样我非常地热爱财富在本质上来说我们没有什么分别…你说是不是这样?”高战拿眼睛盯着楚子牛问。
楚子牛冷静了一下然后才道:“也许你说的很对…”
高战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到‘也许’两个字…”摸出一根卷烟点燃抽了一口继续道:“那样太含糊太模棱两可了。做大事情地人就要有果断的判断力绝不在中间游弋。要么对要么就错大不了从头来过决不能妥协!”
楚子牛深吸一口气:“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问你那天所说的话是不是真地?”
高战潇洒地将烟灰弹到烟缸里:“你看我像那种开玩笑的人吗?不相信我就是说明你不相信你自己的判断!”
楚子牛:“有什么条件?”
高战的眯起眼睛眼神像针一样刺了过去:“我刚才其实已经说了——赚钱!”
楚子牛咽了口唾沫:“在马场赌马有时候是需要看运气的不可能只赚不赔!”
高战邪恶地笑了笑拿起楚子牛写的那本书翻看一下道:“你的这本书写得很好可惜出本社却亏了很多钱…请原谅我用钱来衡量这本书的学术价值一本令人亏钱的好书在我来看它绝不是一本真正的好书!你写得再天花乱坠也没有用因为它不能给出版社带来利益出版社不会赔钱出版它它就不能被很多人看到很多人看不到它它就只是一堆没有用地废纸唯一的结局就是厕所或者灶底!你也一样你不能为我赚钱我要你干什么?当摆设么?我不如找几个女明星来做!你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结局是厕所灶底还是叱咤风云?”
楚子牛地思想在努力地挣扎着。
高战吐出一口浓烟眺望着他:“你很有原则直到现在还不愿意说出那两个字…你可以不吃饭但是你的妻子儿女呢?听说你地小女儿因为交不起这一期的学费被学校退学了小孩子还没学上很可怜的现实是很残酷的你自己清高坚持原则但是你周围的人有几个会给你拍巴掌鼓掌赞美你不弄虚作假的高尚品质?他们都在看你的笑话看你这个七尺男儿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养活不了想做席练马师么?那就要付出代价!自己一个人承担痛苦总要比一家人承担痛苦要好得多!”
楚子牛:“说到道最后你还是要叫我‘作马’!”
作马就是在马场比赛中让骑师“勒马”或者使用别的手段陷害竞争的赛马简单一点的是给它吃泻药或者打针…楚子牛就是因为不愿意作马才被骆中兴驱赶出去从而找不到工作沦落成如今模样的。
高战把烟头狠狠地捻进烟缸:“到现在你还分不清楚状况不是我强迫你作马是现在整个马场都在作马大家都想赚钱都想不劳而获你不作别人会作你想一辈子当输家我高战可不想我只能做赢家。而且是大赢家!”
楚子牛沉默了。难道生存真的比理想还要重要?自己最厌恶的就是在马场“作假马”没想到到头来获得的机会还是要“作马”!
高战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叹口气道:“知道我这一次打赌地对象是谁么?就是骂你是废物。是一根废柴的骆中兴我要赢他而你应该证明他的话都是错地让他怎样说出来就怎样收回去用你自己的力量亲自打败自己的敌人人世间最痛快的事情莫过于此…一个人有原则的有理想没有错错的是他必须要在一个公平的合理的机制下才能实现他的理想也许香港马场不久的将来会杜绝一切地作弊手段你的理想会实现。但是它决不是现在…”高战知道对付这样死
人就要软硬兼施只有这样才能令他屈服。
果然沉默片刻以后楚子牛终于抬起头。咬牙道:“你真能帮我在马场上打败骆中兴么?你现在甚至连个马房都没有!没有一匹马你怎么和骆中兴去斗啊?”他说出了心中最后的疑问和顾虑。
高战挑挑自己的浓眉眼睛中乍射出强大地自信:“这不用你操心。面包会有的啤酒会有的马房和马王都会有地!现在就是缺一个好一点的席练马师!”眼睛希翼地盯着楚子牛。
楚子牛终于表态了:“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说到练马还很有一些心得在香港马场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高战伸出一只手邪恶地笑道:“你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就是说已经愿意加入我的团队了…欢迎你我的团队一向只收魔鬼。你是个例外不过我坚信很快也能把你改造成一个合格的魔鬼抛开你的仁慈。你的善良还有你那清白无瑕的道德品质。一切向钱看向丰润的利益看齐不要顾虑自己地头上会不会长出犄角也不要顾虑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不是高尚完美和伟大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他们害怕让他们抖让我地荷包高高的鼓起来!这就是我们唯一要做地事情…”
楚子牛听着这样违背常理的“教导”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心中更是感到有些不妙。
“…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不是邪恶而是贫穷!贫穷让你没有自尊没有自信丧失斗志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魔鬼没有原则的做事方法加上不择手段的行事途径你说我们会输么?”
看着高战宛若恶魔般的狞笑楚子牛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极度深寒但此刻被这样的恶魔拖下水是自己唯一的选择很简单只有他能看得起自己!
送走楚子牛高战招呼何金水和刘金定他们一伙人进来商谈事情。
每到谈论事情的时候他就喜欢集中大家的想法来解决遇到的难题因为他坚信人多不仅力量大头脑的主意也一样的强大!
何金水先进来紧接着是刘金定马啸天郑十七还有凤舞堂。
最近何金水明显福了自从成为情报科的主管以后应酬也多了每天晚上不用回家不是住酒店就是有人给他在宾馆开了房间每每还有漂亮小妞陪着这日子过得舒适啊。
一进门高战随手指指前面的椅子让他们自己找地方坐下然后开口先向何金水问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何金水摸了摸红光满面的脸:“那个康有才好办虽说是个马场大亨后台却不怎么硬朗平时也只是做一些正道的生意马房里豢养的几匹赛马也不怎么出色几乎在每一季的比赛中都是跑最后几名在赛马上玩手腕他也玩不过另外两家所以这几年来自己的马房总是入不敷出亏多赢少咱们这时候要是想收购他的马房他是求之不得哩!”
高战用手指头敲打着桌面没有说话。
在有节奏的敲打声中何金水继续道:“再说那个菲尔文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妈的竟然还是个法国贵族的后裔十年前来香港展凭借着出色的商业头脑在服装百货方面做得风生水起等有了一笔钱后就买下了这间马房在这几年的赛季中凭借几匹优良的赛马‘拿破仑’‘幸运女神’还有‘阿波罗’赢了不少钱。而且看他的样子还想扩大马房跟骆中兴在马场上一决雌雄…所以依我看让他把这么一个下金蛋地金鸡让出来。实在是有些难啊!”
“难?难个鸟啊!不就以法国佬么有什么可怕的!”刘金定说完回过头小心翼翼地询问高战道:“战哥你看要不要我们新星社给那法国佬施加一点压力?”
指头还在桌面上敲打着高战没有回答。
马啸天道:“屁大个事儿看把你们为难的!老何呀看看你现在脑满肠肥地样子都快追上田家富那个小胖子了你们情报科不是很牛气么随便编排了罪名把那法国佬抄了家不就得了到时候他的马房还会飞了不成!”
郑十七这个奸商加把劲儿道:“啸天这个俗人说的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