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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两个老人竟同时长吸了口气他们对视而笑满面惆怅道:“二十五年了司徒恸可好?”
第一集 初入花丛 第二十四章 孤傲女子
苏怆脸色郑重起来他收起了傲然的神色居然难得一见的朝那二老恭敬行礼道:“巫皇弟子苏怆见过司马弯月两位长辈。”
其中一个老人淡笑了下道:“我们和你师父算不上朋友礼多显得虚伪。”
但苏怆行礼完毕后便又直起身体那傲然之气又回到他的脸上他微笑着说:“师父曾交待过我在中国的奇门之中论攻击之术司马弯月两兄弟还算是他的对手所以来日若见面可以先行一礼尚不算折辱了师门。”
刚才出手的那老人一直都盯着苏怆的手指他冷然道:“刚才若我们两兄弟的‘惆怅’‘惊艳’全力出手你这根手指就废了。”
苏怆轻巧的收回了手指他手指上的金色光芒已经褪去再度恢复了平时清爽的样子他毫不退让的说道:“刚才我若全力出手也未必接不下。”
那老人的瞳孔陡然收缩他死死的看着苏怆的双手自己的两手却收缩进了宽大的袖筒里面仿佛在那之中正隐藏着他最厉害的武器从这老人的身上散出了无穷无尽的杀气那如山一般的压力轰然崩向苏怆。
苏怆的脸色也开始凝重起来他双手张开就在他的十根手指上竟都慢慢的出现了金色的光华金属的质感从指根开始一点点地向着指尖蔓延。在他的脸上那孤傲之气竟然也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朝着四面滋长着与那凶猛的杀气对撼起来。
良久之后那老人的杀气突然一泻他的整个身体都佝偻了下来脸色颇为灰暗的叹道:“天蚕指……又是天蚕指韶华飞逝二十五年前我还敢试一试如今老了却再经不起一败。”
说着他怀着满脸的惆怅竟再不看苏怆一眼只是摇摇晃晃的朝古旧的房子走去只是这么一个刹那他却是如同老了许多头也更加的花白了。
这突然的结果让苏怆的脸上也写满了失望他双手拢在一起微微摇头对剩余的一个老人说道:“看来我师父错了司马弯月再不是可堪一战的对手我师父人虽也老了可气势未颓比起你们他又胜了一次。”
留下的老人脸上写满了痛苦他长长的叹气目中哀伤异常他也跟着自己的兄弟朝那房子走去走了两步却又顿下头虽不转却声音平静的对苏怆说道:“小朋友人生之事牵挂多一分豪气就少一分。我们兄弟两个受人所托要照料周家所以我们决不能死若我们死了那一切都完了……”
他话犹未尽却再度深深的摇头也不多说一句老态龙钟的漫步走去看着他们两人的样子实在是象极了普通的垂垂老人完全看不出这两个人曾在几十年前叱咤风云横极一时。
苏怆的目光一直盯着那苍老的背影他的眼神异常的复杂以前师父对他提起这两个人时赞美之词层出不穷。司马弯月这两兄弟虽然是两个人却只用一个名字他们练就一身攻击的奇术两把法宝一个叫做“惊艳”一个叫做“惆怅”从来没有人见过那是什么法宝能够从他们手下逃生的也寥寥无几象司徒恸这样可平分秋色的高手更是绝无仅有。
就是这么厉害的人物如今却形同富豪周家的门房究竟是什么让他们有如此大的改变苏怆无从而知。他呆呆的站立了一会便只好无奈的仰起头对着空中长啸一声。
雪儿疾射下来苏怆高高弹起一把搭住那坚硬的爪子一人一禽再度朝着天际飞去唯有一抹人去后的光华还残留下来如星辰般闪了闪便再度黯淡下去。
在空中时苏怆又将相思虫放了出去他料想那个女人应该是找了个地方去疗伤了如今他还要找到她只有从她身上才可以了解到降头师的情形也可以问到她究竟要到周家去偷些什么东西。
果然相思虫子带着苏怆往边上的一个小城镇飞去这个城镇就在山丘的边上大概属于城市郊区的居住地。进了城市苏怆便不好再这么大咧咧的在空中飞了一个巫师已经足够的惊世骇俗要是还从空中直接降落那还不成了明天的新闻头条么。
不过幸好那相思虫所现的地方是城镇最边缘的居住小区外围房子那里似乎才是修筑好没有多久所以还没什么人进住到处都冷冷清清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苏怆跟着相思虫翻进了最高层楼的一扇窗户那是一个窄小的房间四面都空荡荡的只有雪白的墙面和灰色的水泥地板显示这不过是间刚完工的毛胚房。就在房间的中央那个女飞贼半裸着身体坐在一张席子上面她见突然有人闯进来便慌张的用手捂住身体双目紧张又愤怒的紧盯着苏怆。
苏怆见到她的身边放满了药用棉花和纱布知道她刚才是正在替自己疗伤不过似乎情形并不是很乐观就在她肩膀上的伤口处鲜血止不住地渗出来将大包的纱布都染成血红一片。
苏怆就像没看到女人那防备的眼神似的他慢慢走了过去眼睛颇不安分的瞄着女人用手遮挡住的身体笑着说:“普通的方法根本就治不了司马弯月所造成的伤你这样是不成的。”
那女人急的喘息着半裸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不断起伏她的脸色苍白但嘴角却倔强的拉平很不客气的低沉道:“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苏怆微微吃了一惊不过他的眼中光芒却更亮了他干脆盘腿坐下面对那女子说道:“小姐我毕竟已经救了你两次你也该对我客气一点吧。”
那女人眼睛偏到别处面无表情道:“没人让你救我就算死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第一集 初入花丛 第二十五章 誓鸟命运
看她那副样子苏怆肚子里在笑他想着:“都说我性情孤傲没想到这个女人却还要比我孤傲上几分。”他也不再多说话只是出手如电的搭住女人的手臂。
可那女子的度却也不慢她另外一只手一翻顿时亮出把黝黑的匕来这匕如一道黑色闪电立时就顶住了苏怆的咽喉。
苏怆低眉瞄了眼匕从尖利的刃尖上他几可感觉出女人手上的颤抖和心里的犹豫。苏怆微笑道:“为什么不刺下去?”
说着他便毫不担心的将目光关注到女人的肩膀上苏怆手指轻轻一挑把那层层迭迭的纱布和棉花全都挑开。
这下动作可能触碰到了女人的伤口让她脸上抽搐了下不过还是咬着牙不出一点呻吟。
苏怆见到了那道伤口脸色稍稍一变只见那伤口长有五寸如同蜈蚣似的盘在女人秀气的肩胛骨上虽然尚未损及骨头可单单看伤口外观就知道严重的很这伤口宽有一寸皮肉完全的卷曲黑就像是两片向外翻出的花瓣而鲜血就从这里面不断的涌出来。
苏怆撇了下嘴不满道:“那两个老妖怪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这样落下的疤痕连我都去除不了。”他想了想却又露出笑容道“不过我能够让疤痕变成纹身的样子你愿意么?”
看见苏怆一副要为自己疗伤的样子那女人轻叹了口气手一松匕哐当一声落到了地板上她一脸疲倦的神情头偏向别处完全没有回答苏怆话语的意思。
但苏怆也毫不在意他抬手从自己的领口一翻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两条黑色肉鼓鼓的虫子托在手心里面而左手微微颤抖了下就在他手指上那琥珀色的戒指陡然射出金色光芒照耀到了可怖的伤口之上。那光只不过是照了一照但却神奇的止住了奔涌不息的鲜血已经渗出来的血液刹那间便凝固成了黑色的血块。
苏怆小心翼翼的将右手掌心中的虫子放到了伤口上这两条如黑蚕一样的胖东西一触到那血块就顿时运动起来它们蠕动着身体一边大口的吞噬着血块一边吐出亮晶晶的液体这液体慢慢的堆积了起来裹在那两条虫子的身体外围液体越来越多将整个伤口都充填满了也让那两条虫子淹没其中几乎再也见不到。
就在苏怆用心治疗的时候那个女子依旧是扭着头完全不去看自己伤口一眼仿佛那是别人的身体一般任由苏怆操作着。
“时候到了!”苏怆见那亮晶晶的液体已经完全充满伤口并且有溢出来的危险便轻声道“有点痛忍着。”
话音刚落他便在那浓稠透明的液体上面撒下了些许红红的粉末只听“嘶”的一声响所有的液体如同沸腾一般的翻滚了起来它们逐渐变的粘稠开始凝固起来整个伤口中都因这液体变成了一个整体它们收缩着向肌肉的内部拉扯过去。而在这伤口附近的皮肤和肌肉则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拉扯着向这伤口的中心慢慢靠近。刚才那有一寸余的伤口在这作用之下很快便收缩成了一根手指那样的宽度。
看着女人肩膀上通红而绷紧的肌肤便可知道现在她的感觉完全不止有点痛那么简单。但是她的脸上却除了失血的苍白外再没有其它的神情她目光甚至有些呆滞的空望着墙壁似乎全身已经没有了感觉可是她身上那充满弹性的肌肤却一直战栗着显示着内心所强忍的无比痛楚。
没多久整条伤口都已经大大的缩小了刚才看起来惨不忍睹的创口已经不见那两条胖鼓鼓的黑虫子也似乎埋入了女人的身体唯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还交错在皮肤上面完全破坏了周围洁白粉嫩的香肩。
苏怆拿手覆盖在整条疤痕上他默默念诵了几句咒语忽然在他的掌心中冒出了火一般的热量炙烧的女人全身一震她这时才回过头来推开了苏怆的手臂默默的看了眼自己的肩膀。
这一看之下却让她顿时怔住了只见在她的肩头那刚刚还在的疤痕竟然已经不见了现在她的柔嫩皮肤上面竟栩栩如生的刻着一只鸟的纹身这只鸟身体如梭羽翼狭窄但一双目中却充满了愤怒、痛苦和悲烈在它的嘴侧还有两滴绯红色的血痣仿佛是从鸟的口中流下来的。
这样的一个纹身虽然简洁可却让人感到一种惊心动魄般的美似乎那只鸟是活在女人的肩膀上在它眼中的两束目光带着仇恨直洞洞的穿透一切直射入人心。
女人颤抖的手轻抚着纹身她不由自主的问道:“这是什么……”
苏怆略松一口气他望着自己的杰作时眼中也透射出了怜悯和悲伤的目光他开口道:“这叫誓鸟相传当一个人被仇人害死他的灵魂就有可能化作誓鸟从此后便能以鸟的身体去复仇生命不息复仇不止直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