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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郎大笑说:“何止不俗,简直大有来头。她们两个都是龙五爷手底下的王牌。”
志清眼睛一亮,说:“那还等什么?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见她们了。”
不远处慢慢驶来了一辆车,来的慢,去的却很快。
因为车上坐了两个心急的人。
正文 163。 一滴酒
藏酒轩藏的是酒,卖的也是酒。要喝酒就非去藏酒轩不可。
据说藏酒轩有一处酒窖,一旦走进去,人便先醉上了三分。
藏酒轩地窖里的酒气,比喝烈酒还来的猛烈。
但这只是传闻,因为藏酒轩的酒窖外界知道的甚少。
藏酒轩的藏少主也从未向人提起过酒窖。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醉人的酒窖就成为了一个秘密,一个在众人间撕传的秘密。
晌午,晌午时分。
两位客人冒着如丝细雨,进入了藏酒轩。他们身上的衣服,一黑一白,黑白交映,格外的刺眼。
玻璃门前的侍者,见了那个穿了白衣服的人。突然掉转头,快向内堂跑了去。
白衣人大笑说:“咱们来是喝酒,他怎么见了你我二人就跑。难不成我会吃了他。”
志清弹了弹黑西装上的水珠,笑着说:“白大哥你原本就不是一般的人,他自然是去请大人物来招待你。”
那白衣人正是白玉郎,听了他这话,摇头说:“只怕冲的不是我。”
志清又说:“那便是冲着李总了,他既是飞蝗的总经理,又是舞王的后台老板。李威是他,龙天翔也是他,有了他这双重身份,咱们当然是黑白通吃了。”
白玉郎皱了眉头说:“我听闻这里有个酒窖,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进去豪饮一番,让你我醉个痛快。”
志清笑说:“万事随缘,那就看看你我两兄弟今天有没有这个缘分。”
藏酒轩的大厅,陈列着大大小小数十个酒柜。
酒柜上的酒,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酒柜后的一处门帘晃动,一个穿灰色西装,打领带的人走了出来。
他走到二人面前,躬身行礼说:“白先生来此,要些什么酒,我这就给您去取。”
白玉郎说:“酒自然要,只是不带走,我要在这里喝酒。”
那人说:“藏酒轩只卖酒,不卖菜。不过白先生既然要在这里饮酒,那么我就亲自去为二位置办些小菜,以助酒兴。”
白玉郎问:“不知道你要我们在何处饮酒?地方不好不饮,没有特色也不饮。”
那人笑了笑说:“这偏厅后原本有一处jing舍,叫做‘怡酒院’。是藏酒轩以前的老轩主所住的地方,不知可否合二位的意思?”
白玉郎摇头说:“不好,不好,扰了老轩主的所在,未免有些太不合适。”
那人说:“那么…那么…”
他连说三个那么,显然是无法可施。
“藏酒轩后有一处‘酒神台’,是用来贡酒的所在。您若是有意,去哪里可好?那台子常年供奉,已有些灵气。在那上面喝酒,简直就和神仙一样。”
白玉郎说:“也不好,这样岂不是冒犯神灵,那是你们敬神的地方,我们去了岂不是冒犯天威。我听说你们有一处酒窖,里面常年酒气不散,闻者立醉,那里倒是一个好去处。”
那人听了面色巨变,陪笑说:“那里阴暗无光,只是藏酒的地方,去哪里喝酒实在,实在是有损酒兴。”
白玉郎微笑着说:“不用磨嘴皮子了,你若是能做主,就带我们不去。做不了主,快去找能做主的人来。”
那人说:“请两位稍等,我这就去请藏少主来。”
他转过身,掀起帘子,闪身走了进去。
志清笑问:“那个藏少主是什么人?莫非是此间酒轩的主人。”
白玉郎说:“正是,老轩主据闻已在数年前死了。没想到今天来这里喝一番酒,竟然这么麻烦。”
只见珠帘晃动,一位三十出头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衣饰华贵,一派富家大气。
他面无表情,神色木然。
见了二人也不问好,只问:“你们要去酒窖饮酒?”
白玉郎说:“久闻贵处酒窖,所以特来相扰。不知藏少主能不能遂了我二人这番心意?”
藏少主问:“你们为何而来?”
白玉郎说:“那自然是为了喝酒而来。”
藏少主说:“既然是来喝酒,哪里不一样,何必定去酒窖。”
白玉郎说:“心向神往,不闻一闻酒窖的神醉,实在是一大憾事。”
藏少主神色不变,说:“yu去酒窖,请先过了家父留下的一道题。”
白玉郎问:“什么题?“
藏少主淡淡的说:“喝酒。”
白玉郎又问:“喝多少?”
藏少主说:“一杯,一小杯。”
白玉郎好奇的问:“一小杯是多少?”
一小杯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一杯,这个银制酒杯只有拇指般粗细,拇指般大小。
这么小的一杯酒,怎么会是难题?
白玉郎看着奉上来的杯子说:“酒呢?就在何处?”
藏少主自怀里mo出一个白玉雕成的小酒壶,一个比酒杯还要小的酒壶。小酒壶里的大概只能用滴来计算。
藏少主旋了下壶嘴处,慢慢抽出了一个细细的玉签。玉签和壶嘴上的细孔,实在是天作之合。
他略倾酒壶,壶嘴对着酒杯下倾。
一滴晶莹圆润的的水珠滴溜溜的转了几个圈,静静的落进了银制的酒杯中。
银杯光彩依旧,毫不变色。
这却是是一滴酒,一滴没有任何毒质的酒。
这一点藏少主不用说,白玉郎和志清也已明白了。
他又去过一个陈年的青花瓷酒壶,慢慢的注了清水进去。
片刻间,香气四溢,让人为之神醉。
藏少主说:“此酒名为‘一滴香’,一滴便可让人醉上三天。这青花瓷壶里的水,又名‘百花神水’,采于百花间的晨露。二位随便一个人,喝了这杯酒,只要无事。便可进入酒窖。”
白玉郎和志清只觉就中香气越来越浓,酒性越来越厚,这一杯酒实在非同小可。
志清忽然伸手取了酒杯说:“这样的酒不喝,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还是给我享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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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4。 酒窖(短更)
他并不是一个赌徒,但这会他却忍不住要赌上一把。
喝下,醉倒,一醉三天。
不管生与死,到了那时,他都是死人。他从来没有看重过名誉,只有在这一刻。
如果不能去赴明天的约会,他活着也就等同死了一样。
他赌,赌的是自己的生死?
一杯酒便决定了他自己的生死。
他在笑,笑得有些不由衷。
现在酒已落肚,他还好端端的站着。
能站多久?能笑多久?他却不知道。
他又笑,笑容中竟有些紧张:“趁着我还没有醉倒,拜托大哥你一件事。”
白玉郎怪异的看着他说:“你说就是了,你我之间,不分彼此。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
志清说:“好,如果兄弟我醉倒了。明天,就劳烦你抬我去赴约。”
白玉郎怔了怔说:“好,这个没问题,我可以应承你。”
志清又说:“你既然当我是兄弟,那么有一件事你千万不可做。”
白玉郎问:“什么事?”
志清说:“我的事,你不要插手。”
白玉郎没有回答,其实他根本就不想回答:
“你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我当然不用插手。”
志清没有出声,一股淡淡的香气在他唇齿之间徘徊。
他呼吸,呼吸中竟也是这种香气。
他想,我快醉了,快醉了,快倒下了。
但他始终没有倒下,始终标枪一般的笔直站着。
他突然笑,有些惋惜的笑说:“我竟然忘了去品尝这酒的余香,实在惭愧的很。”
白玉郎也笑说:“我早知道,你不会那么随便的倒下。”
藏少主面无表情,他一直面无表情,就像是带了一张定型的人皮面具。
“现在你们可以随我去酒窖了。”
志清望着他,说:“我赌赢了。”
藏少主眼里有一种异光,一闪即逝:
“不错,你赢了,很侥幸的赢了。”
志清说:“但我毕竟是赢了。”
藏少主点头说:“不错,终究你还是赢了。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
志清瞪着他,似乎要将他看穿。
藏少主说:“好酒和劣酒掺在一起,便失去了其原有的光华。这样的好酒,偏偏遇到了你这样酗酒的酒徒。
实在是一件糟糕极了的事情。”
志清有些不解问:“你说我酗酒?”
藏少主冷笑说:“正是,你昨天岂非与人喝了不少烈酒。”
志清恍然大悟说:“那倒是真的,我与人在酒楼拼酒,喝了不少的烈酒。”
藏少主说:“看来也是缘分,缘分到了,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你们随我来吧!”
白玉郎出言阻拦说:“我还有两位朋友没到?等她们来了,是否也能一起进去。”
藏少主不动声se,只说:“请便。”
白玉郎谢了说:“那么就麻烦少主了。”
藏少主转身向左侧的一排酒柜走去,酒柜后便是xue白的墙壁。
他在酒柜前方不同的两块瓷砖各踩了一脚,酒柜“轧轧”的向一旁闪开。xue白的墙壁上陡然露出了一扇小门。
内中是一条甬dao,灯光幽暗。
甬dao是用青砖铺成,一直延伸,一路上又碰到了数道jing密的钢铁门。
藏少主每次将眼睛对准一个小孔,那门便自动开了。
门是用jing钢所铸,厚约一指,重量怕不下千斤。
如此过了五道门,又出现一道门却是木门。半圆形的两扇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