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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凤yao了牙说:“我是飞蝗的董事,飞蝗你们总该听说过。你们要带他走,就将我一块带走吧!”
那人狠狠的说:“脑子有问题。绑架也有抢着去的。”他手一挥说:“把她也一块带走吧!”
他转过身子,拍了拍手,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面包车便驶了过来。他先上了车,后面那两人架着志清也上了车。王凤最后才上的车。
上了车,她抢到志清身边,见他面无血色,着急的喊:“你们快想办法救救他,再不救,只怕…只怕…”她一时情急,忍不住落下泪来。
那人回过头来说:“你放心好了,咱们要带他去见胖爷。他若是死了,我和胖爷也不好交代。”
王凤心里着急,听他这样说,还是不住的催促。那人先还隐忍,到后来被她催的烦了,将头一扭对她来个不理不睬。
王凤怕激怒了他,也不敢再催。问他要了一瓶水,从衣服上撕了一条布下来,沾了水给他擦拭,又将水一点一点的给他喂进口里。
那人见他如此悉心照料,忍不住回过头问:“他是你男人吗?”王凤面上一红,心里觉得有些欢喜,又觉得生气。想着要是天叔在此,非要他打掉这人的一口牙齿,瞧他还胡说不胡说。
夜色已深,车子一路风驰,两旁的事物不断倒退。
王凤见车子走的路越来越荒僻,似乎正在向郊外的方向驶去。她心想:一会到了荒郊野外,到哪里去给志清寻医生看病。
想到这里,心里又急,冲着那人喊:“你还不找人来给他看吗?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可没完。”
那人扭头看了她一眼说:“就到了。”
过没多久,车子果真在一条偏僻的街道停了下来。那人引着他们下了车,那两人小心翼翼的抬着志清下了车。王凤在一旁照看,不时冲他们喊“轻点,小心些。”
这些人脾气居然极好,听她呼喝,也不和她为难。
那脸上有胎记的人,像是个领头的。他走上前,对着那已拉下的闸门“咚咚咚”的敲。
王凤瞪着眼仔细瞧了瞧,这原来是一家私人的小门诊。她虽然极不乐意,也只好忍着。
那领头的敲了好一会门,里面踢踢踏踏的响起了脚步声。一个颇有些粗哑的声音大骂:“丢你个母,敲,敲你ma个死人头。晚上不给猫狗看病,明天再来。”
那头领也不生气,大声吆喝:“老不死的,你再不开门。我可砸门了啊!我数到三,你若是慢了一点,那可就…”
他话音未落,那铁闸门轰隆隆的升了起来,门内登时透出一线光亮。
里面探出一个人头,眉毛胡子全白,一双小眼睛几乎快眯成了一条缝。看他年龄已近六旬,但是jing神丝毫不减。
他用手mo着下颌的长胡子,气呼呼的说:“哎呀呀!你这个小豹子,又带人来了。我这里是宠物诊所,不看人。快走!快走!”
王凤听他说话有趣,忍不住轻笑了一下。待听得这是宠物门诊,她抬头一看,上面挂着一幅猫狗像,心中大怒。
冲着那头领喊:“你…你这个混蛋,怎么带我们来找这兽医。”她一时气苦,却又无法可施,只是拿眼恨恨盯着那人。
那头领横了她一眼,也不和他解释,向那老人说:“杜爷爷,你就行行好,我这位朋友实在快不行啦!再送去别的地方,只怕就来不及了。”
那老头吹着胡子说:“不治,不治,你上次还欠我诊金。这次说什么都不治了。”
那头领一阵尴尬,在身上mo了mo,却什么也没mo出来。
那老头奚落他说:“我就知道你带不来什么,穷小子。”
王凤看了眼志清,见他垂着头,人事不知。知道拖延不得,她转过头问:“你…你真的会治病?”
那老头撇了撇嘴说:“我是兽医,不看人地。”
王凤双目含泪,知他挤兑自己刚刚说他是兽医,委屈的说:“我刚刚说错了,您老快救救他吧!诊金我来付,你要多少都可以。”
那老头歪着头“哼”了声说:“还碰着个有钱的主,咱是兽医,咱不治。”他说完竟要去拉门,准备将他们关在门外。
王凤情急之下,突然跪了下去,盈盈一拜,流着泪说:“老先生,求你救救他吧!我求你了。”
那老头见她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必是个大有来头的人。不意她竟然向自己跪了下来,他大感意外,急忙扶了她起来说:“罢了,罢了,看在你这姑娘的份上,这人我救了。”
王凤连说感谢,帮忙将志清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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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6。 妙手回春
走进去里面是一间不甚宽敞的小铺子,摆着两个木架子,有几个铁丝编成的笼子都是空着的。想来他这店里的生意也不怎么样。
王凤心急如焚,顾不得那些东西,也不管自己刚刚那一跪是否值得。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这老头的身上。
那头领趁着这一会,将老头的名字告诉了王凤。这老头有个外号叫杜三针,意思是凡人只要三针就可以救得活。人们常叫他的名号,真名字倒给渐渐的淡忘了。他后来出了些事,只好做起挂羊头卖狗肉的活,来隐姓埋名。
王凤又询问那头领的名字,他本姓金,因为他脸上有颗胎记,人们都叫他金钱豹。
杜三针待众人将志清放好,看了看他肩头的伤势,又用手mo了mo那把倒刺。他取了银针来,瞬间在志清的伤处四周扎下。mo了mo胡须说:“这伤不打紧,有得治。幸好是连带着这伤人的家伙一起弄来了,不然那可就麻烦了。这长刺上有倒钩,一扯之下,怕他的小命就没有了。”
他随即破口大骂:“他ma的,这是那个王八蛋的玩意,竟然用这么个怪兵器。老子要是碰到了,非废了他不可。”
他为人甚是正直,见了这害人的倒刺,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
王凤见他皱着眉头,以为难治,开口说:“杜大爷,他这倒刺能取下来吗?”
杜三针紧锁眉头,似乎没听到她说什么。
过了半响,他扭转头“啊”了声说:“能取,能取。只是我那家伙,一时想不起放哪里了。”
他接着一拍脑袋说:“啊!是了,在那里,我这就去取。”
金钱豹在一旁小声说:“老糊涂。”
杜三针回头瞪了他一眼,自去取家伙。不一会见他拖着一个硕大的工具来,却是一把大钳子,钳子上连着一根长长的风管。
他笑着说:“这把气钳剪断那根该死的倒刺,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他取了油在气钳上涂了涂,对准志清xiong后的倒刺使劲一剪。那倒刺是jing钢所铸,结实的很,只留下了了一道浅印。杜三针骂了声:“丢你母。”
“咔咔”的一阵响,他使劲的用气钳去剪,那倒刺终于给剪断了。
他丢开气钳,走过去拉着留在志清身ti里的那一端,慢慢的抽了出来。刺钩一被剪断,取出来也就不是难事了。饶是如此,志清也痛得闷哼了两声。他睁睁眼,又昏死了过去。
王凤瞧得心急,却又不敢出声打扰杜三针为志清治病。
杜三针将倒刺取出,随即从怀里mo出两大贴膏药,那膏药经他体温暖过,他双手各握着一个,大喝一声,贴在志清的两处伤口上。血本来就被他用银针封住,再一贴膏药,立时制住了。
杜三针抹了抹头上的汗说:“好了,这下他准保死不了了。”
王凤心头一喜,又向他道谢。杜三针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多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呼呼的喘气。
他歇了一会,起身去看志清,又皱眉说:“这孩子失血过多,你们怎么不早些送来。”
金钱豹和王凤面面相觑,说不出来话。
杜三针mo着白胡子又说:“你们知道不知道他的血型?”
金钱豹当然不知道,他转向王凤。好在王凤曾经翻过志清在公司里的存档资料,记得他的血型。一想之下,自己的血型正和他相配。
她沉声说:“要给他输血吗?就我吧!我的血型和他相配。”
杜三针看着她,甚是赞许的点了点头,找来针筒为她放了血。针筒颇粗,刺入王凤那嫩白的玉臂上,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王凤见自己的血已给志清输上,这才完全放心,面带微笑的坐下,呆呆看着志清。
杜三针喜孜孜的问:“这个俊小伙是你男人不是?你们可相配的很呐!唉!难为你了,为他放了那么多血。”
王凤垂着头,害起羞来,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轻轻“嗯”了一声,她嗯这一声可就等于是默认了。
杜三针笑了笑说:“好了,你守着他吧!老头子我忙了一晚,要去休息啦!”他转过身,绕到一侧的梯架旁,慢慢的爬了上去。
屋子里这时只剩下王凤和金钱豹,她出了神说:“这老爷子真是妙手回春,医术高明。”
金钱豹点了点头说:“不然我怎么敢把这位重伤者送到这里来。”
王凤瞪着他说:“我瞧你也不是那种人,来寻志清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钱吗?”
金钱豹说:“我只是替胖爷做事,胖爷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现在已经死不了了,你若是想走,不妨就先走吧!”
王凤问:“你能保证不会伤害他?”
金钱豹默不作声,那意思自然就是不好说了。
王凤点头说:“我明白了,你有你的难处。你总算对我们还不错,我会记住你的好。”
金钱豹问:“你不想走?”
王凤肯定的说:“我不会撇下他一个人的。”
金钱豹有些敬佩的看着她,问:“他身上的伤是如何来的?”
王凤说:“那是他自己为了还人情,自己刺进去的。”
金钱豹问:“怎么说?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王凤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