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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清走过去一看,见严正靠窗而坐,手捧着一本书,正读的出神。茶几上的那盏茶,也已凉去多时,想必他看书已经看了许久。
志清不去搅扰他,冲天叔打了个手势,两人又一同返回楼下。媚姬笑问:“怎么不坐一会,来了就要走。怎地这样忙?”志清说:“那倒不是,只是我确实还有要事办。你的婚期已近,不必再在这里抛头露面,找个人来,你与她交割了。就回去准备做新娘子吧!”
媚姬闻言,很是欢喜,笑说:“你先别急着赶我走,我再多呆些日子。我舍不得这里剩下的这些姐妹,唉!我这一出嫁,以后整日里闷在家中,只怕再也寻不到事情做了呢?”
志清摇头笑说:“拿你果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也随你。你这些日子,最好替你的这些姐妹们,安排一个好的出路。到时候,由我来处理,那是非遣散不可的。”媚姬点头说:“你放心就是了。”
志清又问:“大哥他可在家吗?”媚姬说:“多半在城西的春风茶楼,他最喜欢那里的油酥,你现在去,多半还能找到他。怎么?有什么事情吗?”志清说:“有些小事寻他,无关紧要。我这就去了,你替我照顾好严正。”
媚姬笑了笑说:“他不用人照顾,你这个兄弟委实奇怪得很。每日里只是捧着一卷书,看个没完没了。哈哈!真是和书呆子。”志清闻言心中一宽,说:“由他去吧!不要干扰他。”
尽管如此,志清心中还有些顾虑,到了街角唤过一位小弟说:“叫云冲来,我有话问他。”
那小弟跑着去了一会,只见云冲小跑着赶了来说:“不知道您要来,实在抱歉的很。”志清见他睡眼惺忪,衣衫不整,不知道又在那里鬼混,冷笑说:“你每日里做事都是这样的吗?你若是在我的公司里面,我马上就炒你的鱿鱼。”
云冲面上很是惶恐,心中却说:“我们是hei社会,你以为这是什么正当的营生?”
他低声说:“这两日,事情多,所以贪睡了一会。”志清问:“什么事情?都说来我听听。”云冲说:“兄弟们昨天…”他突然神色一凛,接着说:“兄弟们都忙着陪着严大哥搞整顿,所以…忙了些…”
志清更不怀疑,笑说:“这就是了,他是我兄弟。来这里帮我整顿城南,你须多帮助他。不然的话,我会记着你的功劳的。”云冲擦了擦额头的汗说:“是!多谢少帅。”
志清勉励了他几句话,说:“现在我要去城西,你去吧!切记我说的话。”云冲说:“这个自然不敢忘。绝不敢忘。”
志清走后,他却一直驻足在原地,不敢动弹。
角落里缓缓步出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面罩寒霜,厉声说:“云冲,我说的话,难道你都忘记了吗?”云冲结结巴巴的说:“白大哥,这个…这个…你的话,我怎么敢忘。只是一时不察,说…说漏了嘴。”他惊吓过度,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清楚了。
那白大哥手抚xiong前,望着志清离去的地方,冷笑说:“我大难不死,咱们终会再见。”他猛地回头喝问:“厉掌刑可在?”不远处立刻跑来一个彪形大汉,面带冷酷之色,不苟言笑。
那白大哥说:“妄言者,以何论处?”那厉掌刑冷冰冰的说:“泄重密者,死!乱语者,割舌!妄言者,以罪论处。”
云冲猝然见到这个大汉,身子一震,几yu晕倒。待得他说话,身上冷汗直冒,吓得面无人色。
那白大哥说:“云冲,你也是混久了的人。我敬你是帮内的元老,你自己看着办吧!”转过身不再向他多看一眼。
云冲战栗不能言,颤巍巍的自厉掌刑手里接过一把匕。他拿着明晃晃的刀子,伸出she头比了比,只觉得舌尖凉嗖嗖的,这一刀说什么也割不下去。
那厉掌刑也不出声,只是瞪着那双毒蛇般的眼睛,紧盯着他。看得他心头毛,他狠了狠心,左手无名指一伸。举刀便砍了下来,那断指处立刻血流如注。
那白大哥说:“给他包一下。”那厉掌刑拉住一角,私下一条布来,将云冲断指的地方,紧紧的缠了起来。
白大哥说:“以后你说话,再忍不住的时候,就看一看你的断指。”手一挥,那厉掌刑随着他一起走了。
云冲忍住剧痛,双目几yu喷出火来,暗骂:“白一鸣,你个不鬼不人的东西,我netbsp;白一鸣死在胡四爷的老宅之中,本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料他突然又冒了出来,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想起那an见到他的情景,云冲只觉浑身都冒冷气。
白一鸣那日被王凤打了一枪,那一枪偏离他心脏寸许,所以他当时只是昏迷。
当时情势混乱,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他。先是王凤扶着志清离去,李威自他二人走后,心灰意冷,自然不会去在意白一鸣是否还活着。
后来城南的一个弟兄来探视,却见白一鸣摇摇晃晃,满身是血的向他招手。吓得扭头就跑,只当是诈尸。
白一鸣身受重伤,在路边抢了一辆车,躲起来养伤。而外间的人却都以为他已经死了。是以他这次回到城南,众人对他尽皆畏惧,无不顺从。
正文 296。 芒刺在身
春风茶楼在城西大街,并不难找。车子一驶上长街,就见得大招牌在太阳下熠熠生辉。
志清独自一人进了茶楼,侍应生来问:“先生几位?订了茶座吗?”志清说:“我来找人,李大龙你可知道吗?”那侍应生陪笑说:“当然认得,到了城西连李大龙的名号都不知道。那就该去撞墙了。”
志清笑了笑说:“带路吧!我急着要见他。”那侍应生摇头说:“他老人家在用餐,你等我去通报一下。这个是规矩,您可得见谅。”志清说:“那好,你快去吧!就说李志清来访。”
那侍应生听了说:“原来是李大哥,你在怎地不早些通个名号。你可别见怪,给您赔罪了。”志清说:“不妨事,你带我去见他吧!”
他一亮名号,这侍应生立刻变得恭敬起来,领着他上了木楼梯。楼上一排包房,并不设坐席。那侍应生领着他,径自到了西的第一间房。
志清见房门中心画着一只雄鹰,知道这是李大龙的专房,想来平时是没人敢用的。他拿了小费赏给侍应生,敲了门说:“大哥,兄弟来看你来了。”
李大龙正在喝茶,闻言大喜,冲出来说:“你来得好啊!我正有一件事情决定不了,你快帮我出出主意。”志清笑了笑说:“什么事情,要是大事情。我可那不了主意。”
李大龙穿了一件蓝布汗衫,将袖子挽了起来说:“你瞧瞧的这样子,好不好?”志清将他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一遍说:“好!怎么不好?”
李大龙说:“你觉得我穿这件衣服,参加婚礼怎么样?”志清哑然失笑说:“你穿成这样,倒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怕我嫂子她不乐意。毕竟,她这一辈子就办这一次大事。”
李大龙坐在椅子上,将一本结婚礼服的图集扔在桌子上说:“,这些衣服我瞧着就不痛快。疙疙瘩瘩的,我从小穿的都是我娘给我缝的衣服,图个自在。这西服什么玩意的,我从来都不喜欢穿。
我穿起西装,整个就是四不像。倒是这后面的唐装,我瞧着还顺眼一点。”
志清说:“那么我嫂子的意思怎样?”李大龙说:“媚姬她自然是看我的。但是我也拿不定主意。你说怎么才好?”志清说:“依我看,你不妨两种礼服都试一试。这婚纱照,你们肯定是要提前照的。到时候将这两种礼服,每一种都穿上照一副大相片。等照完了,你觉得喜欢西装就传西装。喜欢唐装,那就穿唐装。”
李大龙笑着说:“果然还是你的主意多些。”他拿起一块油酥说:“尝一尝,这家茶楼的油酥是深南一绝,你只怕从来没有吃过。”志清yao了一口说:“嗯!不错,果然好吃。”
他来其实是有话要问李大龙,根本就没什么心思品尝食物。
李大龙见他面有不快之色问:“你来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尽管说就是了。不必吞吞吐吐。难道是我手下那四个混蛋,又去给你惹麻烦了?”
志清摇头说:“那倒不是,你可知昨天生什么事情了?”李大龙问:“昨天?啊!对了,昨天是七夕,不就是郭百万举行四年一会的时间。”志清点头说:“不错,就是昨天。”
李大龙笑mi眯的说:“昨天媚姬想去东城的庙里上香,我便陪着她去了清风山的灵隐寺,其实依我说,这鬼神之说,根本就不可信。”
志清心说:“他果真一点都不知道吗?那可就奇了。我本以为昨天的事情,纵不是他做的,他也应该知情。”
他叹了口气说:“大哥,我也不瞒你。昨日晚上,前去与会的大老板,走的时候都遭到了洗劫。他们本来准备送给郭百万的礼物,全部都被人劫走了。这一批东西,价值连城,非同小可。
当时同我一起去赴会的助手李开,也被人杀害在车上。凶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活活掐死。说起来真是痛心疾。”
李大龙拍了桌子怒声说:“是那个乌龟王八蛋,这么大的胆子。他杀了你的助手,那就是杀了我的兄弟。这事情咱们没完。”
他想了想,恍然大悟说:“你来可是以为这事情是我做的?”志清说:“大哥我自然信得过,只是这件事出动的人极多,而且显然是有计划,有组织的行动。眼下的深南,除了你我二人有此势力,别的人只怕难以做得出来。”
李大龙说:“我明白了,只是我这里的兄弟。这两日都不曾出动,若是有什么大的行动,谅他们也瞒不住我。”志清说:“这个自然,不过我想眼下你的人,进驻在西、北、南、三地,说不准会有你看不到的地方。”
李大龙沉吟说:“这个也有可能,不过肖含和雷风,还有谭雄三人,被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