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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瑾怡疑惑地看了眼身后的欧阳谨。
这欧阳慧该不会又想耍什么花样吧?
“果儿,开门!”
安瑾怡想了想开口吩咐道。
只是令她意外的是,欧阳慧派人送来的除了一些皇上赏赐的奇珍异宝之外,还有一些滋补的东西。
难道欧阳慧转性了?还在一夜之间。
安瑾怡撇撇嘴,她可不觉得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更何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难道是她得到了高人的指点?
想想这种可能性还真的很大。
“这些东西怎么办?”安瑾怡转身问一旁的欧阳谨。
这些烫手的山芋,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倒不是怕她下毒,只怕是糖衣炮弹,让她放不设防。
想想都觉得可怕。
“流汐,搬上车!”
话落,便先出了房间。
留下安瑾怡一人,看着这一箱箱的东西被抬了出去。
不过这一插曲倒是不影响安瑾怡的心情。
一路上哼着小曲,手轻轻抚着肚子。
想到家人们听到她怀孕后的神情,就忍不住大笑出来。
在欧阳谨看来却显得有些痴傻,看了她一会儿,便闭上了眼睛,正所谓,眼不见为净。
*
国公府
安荣离府不久,安瑾怡的马车就进了府。
众人都在前厅早膳,听闻安瑾怡带着行囊突然回府,皆一惊。
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疑惑。
“琰儿,你说这怡儿莫不是被赶出了燕王府?”
安李氏说出心中疑惑。
其实倒不是她多心,只是前几日的事他们都有所耳闻,虽然他们都不相信怡儿会做出那种事来。
可毕竟铁证如山,也没听说案件了解。
想来这个理由能够解释安瑾怡怎么会突然回府。
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今早欧阳轩就会将罪犯送去县衙还安瑾怡一个清白。
“我觉得娘说的不无道理,这案子还没结妹妹就先回来了,恐怕这之间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在。”
“难道……”
“夫人、少爷!”一旁的管家,实在没忍住,开口打断道“姑爷跟小姐一起回来的。”
他真怕再不开口说,从各位主子嘴里演绎出的其他版本。
“娘亲,原来你们在背后都是这么想我?”安瑾怡怒道。
本来欧阳谨说,等管家通知了他们再让进门,可是她等不及。
尤其是近日来所受的委屈,所以她没有听欧阳谨的劝阻,偷偷跟在管家身后进了门,本想给家人一个惊喜。
现在倒好,惊喜没有,惊吓倒是不少。
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背后说人是非,被当事人抓到,而此时的众人就是这种困境。
安李氏尴尬一笑“怡儿,娘跟二哥也是关心你,来跟娘说说,在燕王府过得还习惯吗?”
怎知,这不提还好,这一提原本只是愤怒的安瑾怡,突然痛哭起来。
倒不是她侨情。
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安李氏的话又正好戳中了她的痛楚。
在亲人面前,她还是以前那无忧无虑的孩子。
可以肆意的哭泣,哪怕时而流露出的小脾气也会包容,他们没有猜忌和记恨,有的只是关心和爱护。
见状,安瑾琰快步的走到欧阳谨身旁挥拳朝着他的脸重重的打了过去。
而欧阳谨也并未躲闪,承了这拳。
嘴角流出的血渍,可见他刚才那拳的力度。
众人也被这一举动吓的忘记做什么反应。
安瑾琰冷“哼”一声“你以为你不还手就无事了?我好好的一个妹妹去了你们燕王府才几日,消瘦不说,还以泪洗面,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
既然护不得她周全,当初又为何将她迎娶进门?”
“不好了,夫人,大老爷听说小姐回府,现在正带着一家老小往这边赶来!”管事嬷嬷气喘吁吁的将事情禀告完。
“大伯?!”
安瑾怡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自从安倩宁出事,大伯跟大伯母一直未露过面,她以为那件事已经结束了,可他们却在这个时候突然跑了过来,又是为的什么?
总不会是听闻她回来过来叙家常!
难道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安倩宁今日的下场都是她自作自受,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看着架势,待会也不一定能出什么乱子。
恰巧这爹爹还未下朝回来,这若真闹出点什么,还真是不好收场。
众人还未想出对策,安瑾怡的大伯安昌,就带着众人气势汹汹的进了门。
安瑾怡打量着众人,她与大伯家除了过年时偶尔一起吃个团圆饭,好似真的就没有任何交集。
打交道最多的也只是安倩宁一人罢了。
今日一见,到让安瑾怡有些吃惊,大伯母明显比以前消瘦了不少,而大伯父微晃的身形,明显一副被掏空的模样。
而他们身后的那些所谓的家人,她更是不识。
这大伯今日到底唱的哪一出?
“呦~瞧瞧妹妹这怎么还哭上了?我们这还什么都没做呢!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又指不定怎么编排我们!”一陌生女子开口道。
“嫂嫂,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可是叔父家的传统,当年婶娘不就是用的这招让爷爷夺了爹爹的爵位。”一个与安瑾怡年龄相仿的男子开口道。
“弟弟说的是,瞧瞧这叔父现在还真是官运亨通,深得皇上的喜爱不说,连女儿也嫁给了皇上的亲侄儿,还真是鸡窝里飞出了个金凤凰。
哎~只是可怜我们的宁儿妹妹,本来也是太子妃的人选,这被小人一害,别说的太子妃,今生还能否活着再见我们一面都难。
每每想到这儿,我这心里……心里别提多难受!”
说着,衣袖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好像真的替安倩宁伤心。
安瑾怡好笑的看着一唱一和的叔嫂二人,这是到他们这儿来唱双簧还是怎么?
这指桑骂槐的功夫更是了得。
以前也没见他们与安倩宁走的多近,这会儿都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
“哎呀!我可怜的宁儿呀!”
一个比她虚长几岁的妇人,突然高声嚎了起来。
吓得众人一激灵。
尤其是在她不远处的安瑾怡,差点被她这声音吓得坐到地上。
还好被一旁的欧阳谨扶住了。
安瑾怡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嫌弃的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神经病患者。
她算是看出来了。
以前她觉得安倩宁有毛病,今日一瞧,敢情她还是最正常的一个。
瞬间开始同情安倩宁,能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成人,除了需要勇气,还需要运气。
安瑾怡不禁开始怀疑,以后出门是不是需要看看黄历。
“他大伯,您这是要趁着荣哥不在,来登门欺负我们?”安李氏冷声道。
以往不论安昌如何胡闹,都与她无关。
可今日他竟然带着人上门找事,她绝对不允许!
安昌冷“哼”一声“你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话?难怪会教出安瑾怡这样有失妇德的女儿!”
“大伯!如果您今日登门是来闹事的,我劝你还是离开的好,免得待会大家撕破脸,让外人看了笑话!”安瑾琰不客气道。
“我说弟弟”女子开口道“你说这话嫂嫂可就不爱听了,我们这里可都是自家人,哪有什么外人?难道你指的外人是谨世子?呀!我倒是忘了,怡儿妹妹也在,莫不是被夫家送回来的?
啧啧~我们还真是来的巧了!”
“呵!”安瑾琰声音冷了几分“依侄儿看,大伯家的教养也不过如此。”
“你给我闭嘴!”一旁一直未出声男子,突然出手,重重的打了女子一巴掌“我们男人说话,哪有你这个臭娘们说话的份,再乱说话,就把你扔到青楼里。”
“好哇!早就看出来你想休了我,怎么今日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想让我给你的小妖精腾地方,我劝你死了那条心,老娘就是死也要霸占着你妻的位置不撒手!”
“你个臭娘们,你再给我说一句?”男子说着便撸起袖子。
欧阳谨见状,不动声色的将安瑾怡护在身后。
按说这安昌一家,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子嗣,怎么就将子女教育成如市井小民一般。
安瑾怡低头看着二人紧握在一起的手,举动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够了!”大伯母瞪了众人一眼,对身旁的大伯冷声道“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看这些人唱戏?”
安昌今日突然登了她的门,她原以为是他良心发现,想要来院里宽慰她。
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她陪着他来这边为安倩宁讨回公道。
自是不太相信他的说辞,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如果他真有心讨回,又怎么会拖到现在。
自安倩宁出事,她也看透了很多,整日将自己关在佛堂里,只希望以此来减轻她的罪孽。
在她心中安倩宁一直都是那个懂事聪慧的女儿,而她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也跟她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如果不在她面前倾诉安昌的无情,不说让她为自己争口气的话,或许也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以她的聪慧,再加上安荣今日在朝中的地位,为她选个与国公府门当户对的好儿郎,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安倩宁出事后,她最多的便是自责。
而她对安昌的感情也早在他一次次的无情中消磨殆尽。
“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平日里你是最疼宁儿的,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哎!不过也是,这再亲也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这要是我们家瑾光和瑾宗出了事,我怕是会日日以泪洗面。
老爷,你说宁儿命怎么那么苦呀!”
瑾光和瑾宗?
安瑾怡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