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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说宁儿命怎么那么苦呀!”
瑾光和瑾宗?
安瑾怡嘴角微微抽搐,若是她猜的不错,想来这大伯家定还有瑾耀和瑾祖吧!
不是说大伯才满天下吗?
这名字起的还真是俗气。
“都给我闭嘴坐下!”安昌厉声道“今日谁都不能离开,就在这坐等着我那好弟弟回来,让他给我们一个交待!”
话落,众人都闭上了嘴。
安瑾怡觉得整个世界,瞬间安静。
本来安李氏想让安瑾怡带着欧阳谨先回房休息,虽说这女婿如半子,可不管怎么说欧阳谨也都是个外人。
没想到被他拒绝了。
其实欧阳谨拒绝的原因很简单,不放心安瑾怡在这儿,更何况她还怀着身孕,对方明显来者不善。
万一一会儿真的动起手来,伤着她,他定不会轻饶。
就在安瑾怡浑浑噩噩快要睡过去的时候,耳边想起了爹爹熟悉又慈祥的声音。
“怡儿你们怎么今日回来了?”安荣刚回府,就听管家说安瑾怡他们回来了,便快步往前厅赶,自然没听清管家后面说的话。
当看到在场的安昌一家,身形一顿,暂时收起了因女儿回来带来的喜悦,对安昌恭敬道“哥哥这也是过来看怡儿的?”
“哼!你那败德的女儿,有什么好看的!”安昌不屑道。
安瑾怡的事闹的满城风雨,别说是他,就连京城内老弱妇孺都知道她的光荣事迹。
难怪之前安倩宁会与她交好,看来还真是一路货色。
想他安昌不知道前世做了什么坏事,今生竟生了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儿。
现在他都不敢出门,走到哪里都被人戳着脊梁骨。
背后都以“军—妓爹”称呼他。
“哥哥今日来所谓何事?”安荣也拉下脸,虽然对方是他敬重的兄长,可也不能这么说他的宝贝。
“怎么?难道我这个做大哥的还登不了你的额门了?”安昌也来了脾气“哼!今日我就来讨要一个说法,限你一个月之内将宁儿给救出来,否则别怪我不顾忌往日兄弟的情谊,将你那些龌龊的事迹都给抖出来!”
安荣微眯双眼,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大哥,曾经国公府,因为他,每日都有爱慕着他的女子登门送定情之物。
就连他青梅竹马有婚约的恋人,也暗暗的喜欢着他。
再看现在的他,眼眶黝黑,身体更是一副掏空的模样,不过说起来这一切又怪得了谁,都是他的选择。
他今日竟然用这些事来威胁自己,难道真的要撕破脸,不顾忌兄弟情义?
这样的大哥,真令他寒心!
“你随意!”话落,目光重新回到安瑾怡身上,慈祥笑道“来让爹爹看看,嗯!好像瘦了些,走去爹爹书房,跟爹娘说说近况?!”
“呵呵!怎么?我的好弟弟,你现在是瞧不上我这一无是处的哥哥了?想当年是谁在我面前信誓旦旦发誓,从未有过集成爵位的心思?又是谁承诺,只要有他一日,就不会让我们一家子被人欺负了。
呵呵!现在是怎么?我们没被外人欺负倒是被自家人欺负的死死的,难道我的好弟弟,不该给我一个说法吗?
你敢说我的女儿,不是被你女儿害得有家不能回?
哼!今日不把话说清,谁也不许离开!”
安昌见安荣不听他的话,瞬间炸了毛,想这么轻松的打发了他,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安荣闻言,失望的闭上了双眸。
这就是他的好大哥,无论何时,出事第一个想到的永远的都是他自己。
当初若不是爹寒了心,又怎么会真的将爵位传给他。
“大伯,你这么说可就有些强人所难了吧?”安瑾琰见大伯如此颠倒是非黑白,虽然对当年的事知道的不是很详尽,可凭着他对爹爹的认知,他知道这其中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再者爹爹这几年对他们家的帮衬,大家都看在眼里,想不到大伯,现在突然说这种话,别说是爹爹,就连他这个做侄儿的都听不下去。
“哼!怎么?现在连你的儿子都可以不把我放在眼中,目无尊长了?安荣当年我还真是小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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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愤怒的安荣
“够了!”安荣怒吼道。
这就是他的好大哥,他一次次的妥协,原来在他眼中竟是他怕了。
为什么他从没想过,他所以不计较,是因为顾念着骨肉亲情?
从不知道,原来他们的亲情已经淡泊到如此地步。
“够?!”安昌咬着牙,面露狰狞“不够!你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大人了,皇亲国戚呵呵!怎么,哥哥碍着你的前途,你就想一脚踢开?
安荣,做人可要讲良心,今时今日你的一切,怎么来的,难道你不清楚?”
“大哥!我劝你现在就住口,否则别怪我,不念及亲情!”
“什么,什么?!你念情?哈哈这可是近年来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安荣用力的拍着胸口“你摸着良心说,你抢了我的爵位,抢了我的妻儿,我何时怪过你?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又是怎么对我们一家人的?
我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不是因为我软弱,只是不想与你计较,可是你真以为我怕了你?
你当初怎么对我承诺的?你就是这么帮衬我的?把我的女儿送去了那种地方,你这个当叔父的真的好的很!还有你!”
安昌话锋一转,怒指着安瑾怡道“宁儿是你的姐姐,她也一直把你当做亲妹妹一般,她从未嫌弃过你的愚笨和痴傻,你竟然如此设计她,小小年纪就如此狡诈,今日我定要帮你爹娘好生教导你!”
说着,便抬起手,朝着安瑾怡就打了下去。
欧阳谨快速的伸手抓住,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声音冷了许多“大伯,如果您再在这里胡闹,就休怪我为老不尊!”
话落,用力甩开安昌的手,自然地将安瑾怡拥在怀中。
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众人有些意外的看着这场变故。
谁都没想到,安昌会突然对安瑾怡发难,更没有想到,会真的动手打她。
还好欧阳谨才思敏捷,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大哥!我一再隐忍,你却步步紧逼,既然这样你就修要怪我这个做弟弟的无情。”说着对身后的官家道“从今日起,大老爷房中的任何支出,我安荣一概不认!”
“安荣!你真是有能耐了,既然这样,你将爵位还我,将我的妻儿还我!”安昌无赖道。
“你的爵位?你的妻儿?当年事情到底是怎样,你我都很清楚,我念及你是我的大哥,我给你留着最后一份颜面。”
“好你个安荣!你竟然威胁我?当初若不是你,我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若不是你设计陷害我,我会如此?你竟然将这一切推得干净,好的很!今日你必须给我个交代,要么收回你刚刚的话,救出宁儿,要么就将我的一切还给我!”
安荣失望的看着眼前陌生的大哥!
原来流逝的不仅是岁月,还有一个人的良知。
“哼!大哥竟然今日你要说清楚,那我们就好好算算。”一直沉默的安李氏,解开领口处的第一颗纽扣,将衣领微微拉开,露出一道长长的疤痕,伤痕因为年时久远变得有些暗红。
“还得它吗?当年就是因为你,我差点死了,是我命大活了过来,若不是荣哥去我家跪了三天三夜,我家人顾忌我的名声,你以为我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你?
当年我恨不得让你的下半生都在狱中渡过,若不是荣哥苦苦相求,你以为你会安然无恙的活了这么多年?
可是你是怎么对我们的?爹娘刚去世,尸骨未寒,你就来闹着分家产,荣哥觉得亏欠你,同意你的请求,并将三分之二的财产都给了你,可是你呢?
我们不求你感恩,只求你好好做人,可你却越来越过分,败光了所有家当之后,又厚着脸皮上门请求我们的原谅,追债之人,都是谁帮你解决的?你的良心都是被狗吃了?”
安李氏激动地说着当年的一切,眼角的泪水不自觉的流淌着,这个名义上的大哥,从初见她就不喜,爹娘过世后更是离谱。
先是要求分家,后来又是他的儿女要成婚,都来找上门,本事儒雅的学子,愣是将子女教育成了市井小民。
现在更过分,竟然还想将安荣救出她犯了重罪的女儿。
也不看看他女儿犯了多大的罪?岂是安荣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那可是当今圣上亲口下的旨,真是愚昧!
“来人!送客!”安荣厉声对管家吩咐着。
心疼的将安李氏衣领上的纽扣系好,此生他最不起的人就是她,他又怎么舍得当着这么大多人的面将那些不开心的过往重新刨开。
“我看今天谁敢动手!”安昌怒吼一声,与来人扭打了起来,可他总归是文人一个,再加上这几年身体的亏空,没能让他推开来人,反倒差点将一旁刚才欧阳谨怀中挣脱出来的安瑾怡。
结果可想而知。
欧阳谨高抬腿儿,膝盖弯曲,毫不怜惜的将他远远地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