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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雅氏掩嘴一笑,那可是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呢,没准刘格格那件衣服都舍不得洗呢。
说的众人都笑了,她便伸手从乳娘手里接了弘晸过来,乌雅氏今天穿的事件粉红色的折枝梅花大氅,耳朵上便配了对金座子的梅花耳环,那弘晸是个见不得金子的,一见乌雅氏耳朵上的金子,扑过去连这乌雅氏的耳朵一起咬在嘴里,惹得乌雅氏大笑了起来,乳娘忙上前轻轻将那耳环从弘晸嘴里抽了出来,弘晸犹自不肯,还要扑过去,乳娘忙接过弘晸,拿了个金如意哄着他玩,他才摆手。
因着弘晸这一个年过得格外喜庆,刘清汐换了身衣服回来,又说要行酒令,乌雅氏也有些兴致,原本就是想让大家热闹一下了,湘菀便也带着大家行起了酒令,一席尽欢,直到辰时方散了。
弘晸大约玩得太疯了怎么也不肯睡,湘菀便让乳娘自己去歇着,自己带了弘晸睡,费嬷嬷不放心便陪着采薇在外间给湘菀值夜。
等到了半夜,湘菀听见弘晸在旁边哼哼唧唧,以为是饿了,想唤乳娘进来喂奶,伸手一摸弘晸却是全身滚烫,吓得湘菀大声喊道:“嬷嬷,快进来,晸哥儿病了。”
费嬷嬷一听连外衣也没披穿着中衣跑了进来,上踏上一伸手也唬了一跳,弘晸满脸通红,烧得厉害,费嬷嬷是见识过的老嬷嬷忙吩咐:“采薇掌灯去请府医来,彩蝶把乳娘唤来。
自己起身倒了杯温水,用巾帕将弘晸的嘴角润湿,这才将弘晸抱在怀里,见湘菀一脸焦急,有些不知所措,忙又安抚湘菀:“福晋,不碍事的,小孩子打小起不知要病多少次呢,等下乳娘来了,让府医问问她,怎么回事,对症下药退了烧便不碍事的。
府医听说弘晸病了急忙跟着采薇进了内院,见弘晸烧得小脸通红也焦急的上前把脉,过了片刻神色有些不好起来,忙提笔写了分方子递给采薇要她即刻抓药煎了给弘晸喝。
等采薇走了,府医才道:“福晋,哥儿不是病,只怕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弘晸才七个月,自然是吃乳娘的奶,并没有吃其他的,听了府医的话,湘菀看着刚进门的乳娘道:“你说说哥儿是怎么回事。”
乳娘一进门看见弘晸病了一脸心疼了接了过来,抱着怀里哄着,听见府医的话,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湘菀一问忙将弘晸递给费嬷嬷自己跪倒:“福晋,奴婢绝没有给哥儿吃不干净的东西。”
这乳娘两口子都是九阿哥的心腹,自然没有伤害弘晸的理由湘菀缓了声音道:“可是你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乳娘摇头:“奴婢自奶了哥儿吃东西一直谨慎着,凡是入口的都是厨房的杜妈妈一人经手,再不要别人碰的。”
府医听了忙道:“这东西想来不是乳娘吃的,必是哥儿自己吃进去的,若是乳娘吃了过奶给哥儿,此刻乳娘只怕也病了。”
这药凡是通过大人过奶给孩子,必得加大了药量才行,既然这药是引起高热的,那乳娘此刻必然也生病了,这道理府医一说湘菀便想通了,忙问乳娘道:“你仔细想想弘晸可曾吃什么?”
乳娘蹙眉沉思半晌坚定的摇头。
湘菀见了也没有再追究,转头问府医:“能看出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府医摇头:“看不出来了,这症状是轻微中毒的迹象,也可能是误服,毕竟这伤不了哥儿的性命。”
等药来了,湘菀自己喂弘晸喝了下去,不一刻,弘晸呕吐了起来,吐得只剩清水了方没有吐了,可怜七个月的孩子,经过这番折腾已经累得脸色苍白,依着湘菀早没了平日的活泼,看得湘菀眼泪哗哗的滚了来。
湘菀抱着怀里轻轻的拍着,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了,府医又上前把脉,再探了探额头,这才舒了口气道:“福晋,哥儿退烧了,没事了,只怕这几天胃口不好,不思饮食,不过无妨,养几天便好了。”
一听府医说没事了,湘菀这才松了口气,府医又开了方子,要明日乳娘煎了服用,乳娘忙应了接过方子。
送走了府医,湘菀仍是要自己带着孩子,乳娘担心也不肯离开定要在脚踏上打地铺,湘菀知道乳娘也是真心疼弘晸,便让她在外间炕上睡了。
等到第二日弘晸便有些怏怏的,也不爱笑了,心疼的湘菀不知该怎么好,便是大年初一府里也少了些喜庆。
好不容易弘晸好了,又开始调皮了,湘菀才有了精神,又带着人欢欢喜喜的过起年来,因着弘晸闹几天,过年也没正经的过好,湘菀便吩咐下面好好的过个元宵。
等过完年第一天,下了早朝康熙便留了李光地密议,知道天近黄昏李光地才出宫,等回了府立刻将与自己亲近的一些汉臣请到家里商议,其中张廷玉捋了捋胡须道:“不是我马后炮,李大人今日提议之事,老夫是早就有所预料的,窃以为后继之君非他不可呀。”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过几日以李光地为首的汉臣上折子请皇帝复立太子,康熙接了折子留中不发,也没有说什么。
不久张廷玉再次上折子,以太子宽仁请求复立太子。
康熙四十八年,在众大臣一再请求下,康熙复立皇太子胤礽,祭告天地、宗社稷。
几日后封三阿哥胤祉、四阿哥胤禛、五阿哥胤祺为亲王,寄希望促进太子与兄弟之间的关系。
扎尔克气喘吁吁的跑进春归园喊道:“福晋大喜,咱们爷回来了。”
湘菀一听扔了手里的书站起来便要往外跑,弘晸已经十个月了,见自己额娘要走,忙从炕上站起来,也要跟着走,湘菀这才停了脚吩咐乳娘抱着弘晸和自己一起去迎接九阿哥。
外院九阿哥穿着一身宝蓝色长衫,看着平安端着火盆放在自己脚下,喜乐举了柚子叶使劲朝自己身上洒水,二人眼眶都是红的,九阿哥朝着他们一人敲了一下笑道:“怎么看见爷不高兴,竟哭起来,只怪爷没打赏你们吗?”
平安眼睛越发的红了看了九阿哥说不出话来,喜乐那些伶牙俐齿也不见了,哇的一声竟是哭了起来,旁边的人也都有些不能自抑,九阿哥见了随手将身上的长衫脱了往火盆里一扔笑道:“好了,从此后爷的霉运都没了,以后必是一帆风顺了。”
说完跨过火盆便往内院疾步走去,迎面见湘菀一身家居服朝着自己跑来,后面紧跟着一个媳妇子怀里抱了个白白胖胖的孩子,知道那定是自己的儿子弘晸,忙赶快跑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67章
看着迎面而来的母子俩,九阿哥不觉也加快了步子,一手接过弘晸,一手又搂了湘菀抱在怀里,母子俩柔软的身体,偎贴着九阿哥,九阿哥只觉得心里暖暖的,曾经历经起伏生死也不曾落泪的他,眼泪不知不觉染湿了那双令人沉醉的桃花眼。
等进了春归园,湘菀见自己方才当着一屋子奴才竟是哭得失了态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等采薇递了热帕子过来脸上便有些涩涩的。
九阿哥见了忙打岔:“采薇,怎么几日没见到爷了,也学得偏心了,心疼你们福晋哭了,赶着给你们福晋递帕子,爷也哭红了眼,怎么就没见也给爷准备一个呢。
彩蝶见了忙道:“爷不过就是湿了眼睛吗,哪里就用得着帕子呀,我们福晋妆都花了,自然是紧着福晋呢。
一屋子人大笑,九阿哥愕然。
恨恨的点了彩蝶道:“你个蠢丫头,只怕是在厨房吃得好了,越发的蠢了,爷当日就该派你去洗马桶,看你能不能学得聪明点。
彩蝶后来自然是从费嬷嬷那里知道九阿哥把自己贬到厨房去的原因了,心里也早没了怨怪当即道:“哼,若是能为我家福晋做事,便是洗马桶奴婢也是愿意的。”
九阿哥顿时觉得无法和彩蝶说下去了。
弘晸坐在炕上歪着头看了九阿哥不说话,九阿哥一把将他抱在怀里逗他道:“看什么,傻小子叫阿玛呀。”
或者是父子天性,弘晸见到九阿哥便傻呵呵的咧嘴笑,小脸凑了过去抹了九阿哥一脸的口水,还拽了九阿哥的耳朵,嘴里念着:“马马马……。”
九阿哥伸手揉着弘晸刚长出了几根头发:“傻小子,是阿玛,不是马。”
乳娘在旁边忙道:“爷,哥儿才开始学说话,两个字都说不太好,教他叫额娘,他便只喊着娘,阿玛就只会说马马马。”
九阿哥听了笑道:“嗯,不急,爷说话比他还晚了,这些日子爷不在,辛苦你了。”
乳娘忙跪下一礼:“这原本是奴婢应当应分的,当不得爷的谢。”
弘晸见九阿哥不理自己了,极不甘愿,伸手拽住九阿哥的鞭子使劲一拉:“马马马……。”
九阿哥疼得一低头宠溺的看了他道:“傻小子,什么事,只管马马马。”
弘晸见九阿哥看他,倒不说话了,从九阿哥身上挣扎着爬到炕上,又蹒跚着站起来,只管往炕上的柜子边走过去,一屁股又跌坐在炕上伸出小手在炕柜的角落里摸着,不一会手里便抓了两个小金锞子过来,一个塞到九阿哥手里,一个自己抱着,有些得意的笑看了九阿哥:“马马马。”
湘菀见了不愿意的叫道:“晸哥儿,你个坏小子,额娘天天的带你,你的金锞子死也不肯给额娘一个,怎么你阿玛才回来,你就舍得给他了。”
乳娘见了也在一旁笑道:“这可不是前些日子找不到了的那几样小金器里的两个金锞子吗,当时,吓了奴婢一跳,倒是费嬷嬷说,就在福晋的屋子里玩过,不会掉了,不用声张,过些日子许就找到了,再不想竟是哥儿自己藏了的。
弘晸也好似听懂了乳娘的话,竟觉得是夸他一般,他又起身去那个角落拿了几样东西出来,竟然真的是那几样不见了的小金器,逗得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
彩蝶边笑边道:“咱们家哥儿真是什么都好,只有一样不好,喜欢啃金器,都不知啃了多少不干净的东西去肚子里了。”
湘菀听了心里一动,神情便有些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