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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菀听了心里一动,神情便有些呆怔,费嬷嬷也是听到了心里,又看湘菀的样子忙打岔道:“福晋,彩蝶嘴虽然碎,但却是极心思细的,既然她说了这话,不如哥儿以后的金器就交她收着。”
湘菀也回过神来,忙笑着点头。
湘菀和费嬷嬷的神情早落在九阿哥的眼里,只是他刚回来,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倒暂时不必问,等得空了再说。
转头看着笑得一脸口水的弘晸,九阿哥心软得不知该怎么好,便抱又起弘晸,弘晸见九阿哥抱他有叫道:“马马马……。”
“傻小子,连阿玛也叫不好,就知道马马马,走,阿玛带你去院子外面骑马去,”说着还望了湘菀一眼,那眼里的神情,看得湘菀一阵羞涩忙笑着推他道:“去带他玩吧,你回来的急,我此刻带人去把春圃堂给你收拾收拾。”
“问秋斋也好好收拾一下。”九阿哥边走边道。
“知道了,爷,必定收拾得您满意。”湘菀笑着应道。
九阿哥带着弘晸玩了一整天,弘晸对他是亲热极了,到了晚上要睡觉时,乳娘来接他去他自己的屋子睡觉,他拽着九阿哥的衣服怎么都不肯松手,一手拽了九阿哥的衣服,抬起那双长得和九阿哥一样的桃花眼可怜兮兮的望了湘菀:“娘,马马马,宝宝睡觉。”
他知道平时都是在自己屋子睡的,若有时候想在湘菀屋里睡,必得湘菀肯才行,今日见九阿哥在湘菀的屋里,便不想回自己屋子了,要和九阿哥一起睡。
湘菀看着他那双和九阿哥长得一模一样的眼睛笑道:“好,今日便让晸哥儿和阿玛、额娘一起睡,可是明日晸哥儿要回自己屋里睡好不好。”
弘晸眨巴着眼看了看湘菀,又转头看了九阿哥,九阿哥朝着他点点头,弘晸便也乖巧的点点头。
弘晸又在床上和九阿哥疯玩了一阵,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才倒下睡着了。
看着躺在自己和湘菀中间的胖小子,九阿哥无奈的苦笑着,都说久别胜新婚,硬生生被这小子破坏了,还不能做声。
看着九阿哥装出一副和弘晸极像的可怜样,湘菀掩嘴直乐。
九阿哥怏怏的正准备睡了,外面采薇轻声道:“福晋,乳娘说,如今天气热了,大人火气重,对哥儿不好,还是抱了哥儿过去他自己屋里睡才是。”
湘菀心里明白乳娘是见今日九阿哥才回来,怕弘晸打扰了,便找个借口把弘晸抱回去。
湘菀抱起弘晸递到乳娘手中:“今日个玩得有些疯了,晚上多仔细些。
乳娘忙应了。
湘菀进了屋见九阿哥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月亮,湘菀走过去:“九哥哥,你好像很喜欢看月亮。”
九阿哥想起前世被自己的皇帝四哥囚禁在保定的日子,全身布满铁链锁在墙上动弹不得,困极了也无法入睡,除了眼睛可以动,别的再也不能动弹了,唯一可做的事便是透过那个高高的窗户看着天上那轮孤单单的月亮,还好,当时旁边还有身边这个蠢女人扮了小厮陪着自己。
伸手将身边的女人揽入怀里:“嗯,不管再坏的境地,只要湘儿陪着我一起看月亮,我便安然。”
虽然觉得月下的九阿哥风姿优雅,魅惑以极,格外迷人,只是眼里却有些湘菀看不懂的东西,湘菀也不深究,伸手紧紧抱着自己分开了一年的男人。
天气渐热,湘菀的果绿色睡衣领口开得大了些,纵体入怀,便露出了些白腻的锁骨,锁骨凹陷处藏在阴影里若隐若现,九阿哥看得心动不已,低头噙了湘菀花样的唇瓣,手指便不安分的往衣服里面探去,大约生了孩子的缘故,湘菀有些地方也渐渐的丰满起来,手指在那丰满圆润的顶尖处停住了,或轻或重的捻弄了起来。
一年的分别让湘菀有些保持不住,九阿哥不过是轻弄慢捻,她嗓子里便蜿蜒出丝丝温婉的声音,身下紧挨着那坚硬如铁的火热,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湘菀软了身子挂在九阿哥身上,只觉身上一凉,湘菀已被九阿哥抱起放在了窗前的贵妃椅上,月亮衬得那纤细起伏的身子越发的细致如玉,九阿哥早已忍耐不得,只管覆了上去,湘菀鼻间溢出一声轻叹,抬手抱紧了身上的男人,一时间,月亮打在湘菀绷得笔直的脚尖,娇俏的下颌微微抬起。
天气热,采薇便睡得晚些,正在窗外纳凉,听得里屋窗边的动静不由得绯红了脸,起身往院子里的海棠树下走去,院子里值夜的小丫鬟见采薇过来,忙搬了把椅子过去,又把用井水湃着的果子取了些端给采薇。
今日是采风和采薇值夜,采风见采薇没进来便也找了出来,见采薇正坐在海棠树下吃果子便笑道:“姐姐倒会享受,只留我一个人守着。”
采薇啐了一口:“你真是个耳朵尖的,我这里才吃,你便听到了吗。”
采风呵呵一笑,小丫鬟又搬了把椅子给采风,两人在树下坐了,看着远处格外清凉的月亮采风笑着:“爷回来了,我睡觉都觉得安稳些,这些日子可把咱们主子累坏了。”
采薇想起这一年湘菀日日的提心吊胆也红了眼眶,轻轻了舒了口气:“嗯,如今都好了。”
采薇和采风两人坐在海棠树下喁喁细语,偶尔传出两声低低的笑声,采薇远远的往里屋窗子看去,好像还有些人影绰绰。
采薇想起在湘菀最爱看的那本书里的话: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68章
四月的天气,春风临窗起舞,九阿哥心满意足的看着刚翻出鱼肚白的天,深深的望了眼身边睡的香甜的湘菀,轻手轻脚的起了床。
外面采薇、采风早端了洗脸水伺候着,见九阿哥竟没叫人自己走了出来,忙蹲身一礼,九阿哥轻轻摆手低声道:“不必惊了你们主子,爷去春圃堂让平安伺候着。
说完便往东院去,喜乐忙跟了上去。
扎尔克知道九阿哥的习惯,早在书房候着了,见到九阿哥进来,偏偏还鼓着嘴不说话,九阿哥明白扎尔克的意思,不过是自己昨日回来只顾着湘菀和弘晸母子了,连话也没和他说几句,心里自是有些不自在了,便做出这个样子给自己看。
当即上前敲了扎尔克一记笑道:“少给爷做出些女人的样子,必是这一年你手里的事都是十分周全的,爷竟没问,你便没处请功了,有些失望不是?”
主仆们原是一处长大的自然是感情深厚,一年没见了想要说几句话,谁知九阿哥进了内院就再没出来,虽说有些失望但大多是惦记九阿哥的缘故,现在见了九阿哥自然是什么事都没了,做个样子也不过是呕着九阿哥笑罢了。
九阿哥见扎尔克嘿嘿笑着,又给了他一拳:“说说这一年府里的事吧。”
扎尔克便从湘菀接手大同票号开始,细细的说了起来,九阿哥打开扎尔克准备好的账册一页一页的看去,偶尔停手专注的听一会,又看着手里的账册,或者凝神看着别处。
等扎尔克说得口干舌燥的,好不容易将府里一年的事都大致说了一遍,九阿哥手边的账册也都看了一遍,看着手边刚才随意写了的几个字,又问了扎尔克府里要紧的事,和账册疏漏的地方点了出来,虽说扎尔克对九阿哥处事的速度早已见怪不怪,但这般一心二用,还能连账册最细微处的差错都点出来,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了。
扎尔克瞪着眼睛看了九阿哥道:“主子爷您真是被幽禁在咸安宫吗,怎么越变越厉害了呢,这一心二用的功夫日后也教教奴才吧。”
九阿哥笑着合了账册道:“要教你自然不难,就怕莫莉恨了爷。”
“爷,不会,奴才学东西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莫莉不会怪奴才的。”扎尔克嘿嘿一笑。
“嗯,学这一心二用倒真是不用太多时间,只有一件事极要紧,就怕你做不到,还惹了莫莉怨怪。”
“爷,奴才都做的到。”扎尔克叫道。
九阿哥微微点头像扎尔克招手,扎尔克忙把头探了过去,九阿哥笑着在扎尔克耳边道:“要学这一心二用嘛,最要紧的就是要禁欲。”说完嘿嘿直笑。
扎尔克见九阿哥笑得像只偷了油的老鼠一样,自然是知道自己上了当,眼珠一转也嘿嘿一笑:“爷,宜妃娘娘身边的那个宫女秋韵如今到了该放出宫的年纪了,奴才哪天替爷求求福晋,要到咱们府里来吧。”
秋韵是当日宜妃要给九阿哥做引事宫女的,都送到九阿哥身边了,因为胆小被九阿哥伙同扎尔克给吓唬走了。
见扎尔克说起这事,九阿哥抬起脚踹了过去:“竟说些没用的事,你用咱们票号的快马传信莫宗,让他回京。”
莫莉都问了扎尔克好几次自己二哥的事了,扎尔克也有些想自己这个一起长大的伴,忙点头道:“是,爷,奴才这就办,莫宗知道爷回府了,必定高兴得疯了。”
想起分开了许久的主仆三人又能日日在一起,九阿哥也高兴起来吩咐扎尔克陪自己去巡店。
路上想起当初林掌柜为难湘菀的事,看了扎尔克道:“这个林掌柜关键时刻竟是起了心思,不是看在他后面肯真心辅佐湘菀的份上,爷定要让他一文不名,如今嘛,冷他一年是必要的,等莫宗回来让他先兼着京甲号的掌柜,林掌柜做他的副手。”
林掌柜一早就听说了扎尔克陪着九阿哥巡店,竟是从京丙号开始的,心里就有些害怕起来,九阿哥绝对是个好主子,也绝对的恩怨分明,你有了功赏的时候,手笔大得让人眼红,就说林掌柜这些年虽说是将股份全个卖给了九阿哥,但每年赚的银子却比他从前只多不少,可是想起九阿哥对付出卖他的人的手段,林掌柜就有些不寒而栗。
想到这,咬咬牙便往票号门外走去,在票号的大门东侧跪了下来。
京甲号开在京城最繁华处,大街上人来人往,林掌柜在京城也是赫赫有名的,见他直直的跪在票号前一动不动,大家都纷纷停步看上几眼,又离开,但也纷纷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