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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偏头疼-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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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吃一顿无妨。”易南一板一眼说着,摸了两个铜板,要了一捧小黄花。
  在他眼里,本公主就是要戴这种俗气的明黄小细花,我暗暗捏了捏肚皮,心想:晚饭时,我吃,你看,本公主仁慈,可以让你选择,要么看我,要么看小黄花。
  我正在腹诽着,他手突然一抬,掀开我的头纱,往我脸上贴了一朵,动作如行云流水极其自然流畅,我一下僵住,眼睁睁看着他又往我脸上贴了一朵。
  待我意识回来时,他手中的小黄花已少了一半,我后退一步,抬手摸了摸左脸颊上的小黄花,从耳根到脸颊,把疤痕遮了个严严实实。
  仰脸,看到铜镜中一个贴了明黄花饰的惊愕姑娘,扪心自觉,媚而不俗、娇俏可爱,我再仰脸,瞥见易南正捧着一面铜镜对我笑。
  易南把剩下的半把小黄花递给我,委婉道:“若是觉得这样比较引人注目,可以试着贴在额头上一些。”
  我在镜子中比了比,最终,还是绕着眉心贴了几朵,边贴边碎碎念:“这样,会不会更加突兀?会不会像个异域女子?摊主看到我这样往脸上一个劲儿胡贴,会不会起了疑心就不卖给咱们了?你方才掀开我的头纱,会不会被路人瞧见了?呀,你说,他们会不会向三哥告密啊?”
  易南笑笑,把铜镜还给摊主,拉着我走了好远,伫足,望向我,踟蹰了下,缓缓抬手把我的头纱揭了下来。
  眉眼弯弯看了我好一会儿,曲起指节敲了敲我头,“小脑袋瓜里想的倒不少,仔细愁成老太婆。”
  我瞪了他一眼,哼了声,瞅着街上来来往往叫嚷的各色人等,有些意兴阑珊,聪慧如三哥,这逃亡的路上,我不知还能撑多久,只盼着,能多走一日是一日,只是,单凭双脚,何年何月方能走到夏国。
  易南眼飘向街心,“就算是襄王坚信我们未亡,要排查到这里,尚需一段时日,勿用太多挂心。”缓了缓,又说:“身上还有一些碎银,够买一匹脚程没那么快的马,马不停蹄,不足一月,应是可以赶到夏国。”
  “剩下的银两够买一匹马?”我有些喜出望外。
  “离火兽还算值些银子。”
  我仔细回想了下,“既然如此贵重,这离火兽定然是极其罕见且凶残的野兽吧,你白天赶路就够乏累了,夜里又不怎么睡觉,身心俱疲赤手空拳单打独斗……”
  我想象着他与离火兽打斗的凶险场景,后知后觉“啊”了一声,问:“你有没有受伤?”
  易南原本是眼望着街对面栓在树上的一匹膘马,听到我如此问,遂把目光收回来,看着我紧张的神情,突然笑出了声,“我怎么可能赤手空拳?主要是我运气好,正巧碰到那只离火兽饱腹且受了些伤。”
  不管何事,他总是这幅云淡风轻的闲散模样,次数多了,我也懒得与他辩驳,主要是我自觉,本公主辩不过他。
  当下亦是,关于他如何徒手生擒了离火兽这个问题,我不打算再与他纠缠,是以,我继续问方才的问题,“你有没有受伤?”
  他笑意更深,“没有,阿悬,不用紧张,我没事。”
  我比较关心这个问题,是因为,先前听娘亲说过,人一旦被狗咬着,若不及时就诊,日后就会得一种怪病,行为举止愈来愈类狗,毫无征兆突然就病发了,见人就咬,非常疯狂。
  我想,被狗咬尚且如是,离火兽比狗凶残上百倍,倘若被它咬上一口,易南得上此怪病,那还得了?会不会尚未赶到夏国,他就突然病发把我撕吧撕吧咬了?
  越想越不放心,我不顾形象,拽住易南的手腕,捋起他的袖子,当街细细检查起来。
  易南按着袖子,不再让我继续往上捋,我争不过他,遂把目光投向他领口,他立即把手按在前襟,耳根涨得通红,磕磕巴巴道:“阿,阿悬,我,我真没受伤。”
  完完全全一副良家少女被街头恶霸欺凌的受气模样,当真好笑的很,不远处,似乎有几个人探头探脑朝这方看来,我便作罢。
  低头疾步走了半条街,我回头严肃的问他,“真的,没有受伤吗?哪怕一丁点的伤?离火兽有没有咬到你?”
  易南双耳通红,脸颊浮起一层红霞,眼神闪躲,支支吾吾道:“没,真没。”
  罢了,还是尽早到夏国吧,一旦到了夏国,他也就该回去给三哥复命了,若是他当真有受伤,届时病发,也咬不着我,至于咬谁,本公主就不替他操这份心了。
  又行了一段路,易南脸色稍稍和缓些,与我商量置买一匹马,我悻悻问:“我也是会骑马的,不能买两匹吗?”
  他脸又是一红,“银两不怎么够。”
  不能想象与他同骑一匹马的情形,我忖了又忖,望着对面迎来一手执折扇身穿绫罗的少年,我用胳膊肘捣了捣易南,压低声音道:“诶,他腰间的荷包,看到没?买一匹马绰绰有余吧。”
  半天未等到易南的回应,眼看着就要与这富贵美少年擦肩而过,我有点儿心急,不察的向美少年腰间伸出魔爪。
  突然,易南捉住我的手,向我摇了摇头,直到美少年离去,我也没能挣脱出来。算上跳崖的那次,这是他第二次紧握我的手,每次境况都有些让人窘迫尴尬。
  我发怔的望着他覆在我手上的这只修长匀称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几颗茧,不知是新长出的,还是常年舞剑磨出的老茧……
  又是突然间,他蓦地松开我的手,随之,双臂缩回身后,耷拉着脑袋负手而立,我望着他被火烧的俊脸,没头没闹问了一句:“易南,你是不是欢喜我?”
作者有话要说:  天都开始暖和了,文还是如此之冷,估摸着,是我这坨千年老冰在深井中待太久的缘故╯□╰

  ☆、第二十二章

  
  易南怔住,对上我的双眼,又慌乱地躲开,低首垂目不语。
  他这样,我很是为难,他是因欢喜我而如此扭捏,还是因着我的粗俗鲁莽而不知所措?我看了他好一会儿,还是没有琢磨透。
  约莫,是后者。
  我不便继续为难他,努力自圆其说顺便岔开话题道:“咳,额,嗯,我说的是,你是不是不欢喜我偷摸别人的荷包?其实,我是这样认为的,方才那位美少年油头粉面,衣着鲜艳,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遗失一个荷包,对这样的大户人家根本不算什么,说不定,今儿咱们不用他的银子,他自个也会挥霍尽的。知道你抹不开面子,不屑于小偷小摸这种行径,若不是咱们正在逃亡路上,又紧缺银钱用,我也是断然不齿这种勾当的,但,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
  易南突然打断我,“是。”
  见他认同我的观点,附和我的言论,我当即甩开袖子,继续比划,“这就是了,方才那么好的一个机会,硬是让它溜走了,哎,罢了罢了,找个人群密集的地方蹲守吧,总能碰到一位荷包外露的富人。。。。。。”
  易南再次打断我,“阿悬,我方才说的‘是’,是回答你方才问我的问题。”
  这下,换我怔了又滞,我眯了眯眼睛,扶了扶额头,“我,方才,问你什么了?”
  这次,易南脸上的火一直烧到脖颈处,喉结艰涩的滚了又滚,滚出几个字:“阿悬,我是欢喜你。”
  我睁了睁眼睛,“欢喜我?哪种欢喜?”
  “男女之情的欢喜。”
  这算是个怎么回事,就算是真的欢喜我,能不能挑个恰当的时候,合适的地点,再营造个浪漫的环境。
  我用脚尖踢着一个碎瓦片,哼哼唧唧道:“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会让你摸旁人的荷包了。”
  易南微颤着手拨了拨我被风吹散的一缕发丝,帮我别在耳后,局促的朝我一笑,“好。”
  我尚未回味过来他这个“好”字是什么意思,他已踱步向对街走去,我立在原地跺了跺脚,咬着嘴唇跟了上去。
  我们在酒楼对过的转角,挑了个蹲守的绝佳位置,勾着脖子鼓着眼球看着从酒楼里出来的一拨又一拨人。
  将近一个时辰,尚未找出合适的人选,一则这个小镇人流不如都城那么多,二则现下不是用饭的时辰,三则找寻一个独自出门荷包外露的富贵之人确实不怎么容易。
  就在我打算去硬抢的时候,后方有人打起来了。
  我同易南看了好一会儿热闹,才隐隐约约知些事情的原委,原是两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同看上了一个姑娘,偏这个姑娘身在勾栏,又是本县当家花魁,勾栏的妈妈以卖身契为由,就是压着该姑娘不放。
  于是乎,这两个公子你一百,他二百的把价钱抬高到了三千两,终于,勾栏的妈妈点头同意放人,可,真到了赎人的这一日,这二位公子又凑不够银两了。
  现下情形,约莫是从勾栏一直打到了大街上。
  我又观摩了一会儿战况,从中嗅出了商机,是以,我咧咧嘴对易南笑:“节俭些用,三千两还是可以花销一辈子的。”
  我再笑,我得意的笑,“他们方从勾栏赎人未果,每人带的银两虽不足三千,但,一千应是有的吧,易南,我以后会不会幸福,就看你接下来的决定了。”
  易南看看我,又瞅瞅扭打到一起的两拨人,捏了捏衣角,“你先在这里等着,切勿乱走动,我前去看看,即刻就回来。”
  眼看着银两就要到手了,拿鞭子抽我,我也是不会走的,易南也是,太多心了,说的好像本公主会趁他不备,一有机会就脚底抹油出溜走似的。
  我正欲拍着胸脯向他保证一番,眨眼,他身形已晃到嘈杂的人群中,埋没不见。
  我踮起脚尖探头努力找寻他的身影,待脚尖麻了,脖子酸了,也没有把他找出,忽然一下,背后有人敲了敲我的头,我扭过身去,入眼,看到两个鼓囊囊的荷包。
  我咧嘴上前,夺过易南手里的荷包,忙不急跌打开翻找银票,两个荷包,几乎全是碎银,只有两三锭十两的银子。
  我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敢情这两位公子就揣了这么点儿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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