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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偏头疼-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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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敢情这两位公子就揣了这么点儿银子就去勾栏赎人啊,这情况,就算他们自己不开打,勾栏的妈妈连同那位姑娘也会给他们几锤子的吧。
  易南揣起荷包,淡然道:“其实,这些银子足够支撑我们到夏国。”
  我撇了撇嘴,“到夏国之后呢,我怎么办?睡大街喝西北风”
  易南一如既往的淡然,“我们尚且年轻,四肢健全,置些银子谋生,总是可以糊口的。”
  “我们?”
  易南深色的双眸看向我,重重点了点头,在我跳脚之前,说:“阿悬,我说过,无论如何,我是要随你一起的。”
  说过?我怎么不记得?我望着他忖了又忖,天灵盖一悸,想起坠崖后活过来的那个做梦的夜里,似乎,有人对我说过这句话。
  那番话,我一直坚信是个梦,且还是个春梦,因平生第一次做春梦,故而那段话我记得特别清。
  我懵懵懂懂看着面如冠玉的易南,心中某处突然缺了一块……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晕乎的,我晕乎着蹲在墙角看着易南去挑选马匹,晕乎着看他牵了两匹棕马向我走来,晕乎着跨上马随他出了镇……
  天完全黑下来时,我躺在一家客栈的床上,脑袋依旧晕乎着。
  第二日起床后,我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本公主被人倾慕了。
  一旦意识到这点,我浑身百般的难受,心中千般的不是滋味,口舌万般的不能自如。
  身心俱疲的又行了几日路,一次晚饭后,我忧心忡忡的扒拉了几口粥,推碗起身,准备回房困觉。
  易南关切的问:“阿悬,你这几日精神一直不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寻个大夫?”
  我呵呵干笑了一阵,“不用不用,行路有些赶,我歇息下就好,呵呵呵。”
  易南转到我面前,不放心的瞅了瞅我,蹙眉道:“你且将息着,我去请大夫。”
  跟易南相处这么久,我是晓得他的脾性的,一旦他认定的事情,万匹马也拉不回他一只脚。眼看他就要出门,我连忙上前两步,及时拽住了他的衣角,“易南,我没生病,我只是……”
  他疑惑的转身,目光如水的望着我。
  “我,我这几日一直在考虑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在想,哪些可以当真,哪些不可当真。”
  他双眸闪动,面上浮起一丝不经察觉的笑意,“阿悬,你无需自个胡思乱想,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直接问我即可。”
  我瞥了瞥他,“倘若你去药铺抓药,问老板哪些是假药,哪些是真药,老板能告诉你实话吗?”
  他笑意更浓,“也对。”
  过了一会儿,他渐渐收了笑,低低道:“对不起,阿悬,我的那番话,给你平添了几多烦恼。”
  除了娘亲与三哥,第一次有人明明确确向我表达欢喜之意,我一时有些缓不过劲儿,娘亲莫名先去,三哥莫名毒害我,易南莫名仰慕我……
  然而,我却更心烦意乱的发现,近几日,虽心有忐忑,却多半是愉悦的。
  本公主觉得,被人仰慕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且仰慕本公主的人是个家世好皮相佳能力优全周国最最顶尖儿的贵公子。
  照此推论,全周国其他尚未婚配的翩翩俊公子必然也是仰慕本公主的。
  本公主何德何能,竟然可以魅惑住全都城乃至全周国的贵公子们,我茫然的很,却又不能恬着脸问易南。
  这几日,我想通了一件事:易南虽扮作刺客向我行了一次刺,却并无伤害我分毫,他虽每晚盯着我吃掺毒的点心,却也只是在遵照三哥的旨意。
  是以,我大度的想:若是易南真的愿意随我流落夏国,治好我的眼疾,我可以不计前嫌,愿意同他双宿双飞。
  我舒了口气,扫了眼面前的易南,又把话在心中过了一遍,依旧攥着他的一方衣角,仰脸忐忑问:“易南,你当真欢喜我?”
  易南深色的双眸对上我的双眼,坚定道:“当真。”
  “你会永远欢喜我吗?”
  “永远。”
  我望着易南,松开了他的衣角,吸着鼻子说:“你如此说,我会当真的。”
  他缓缓抬起手,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双眼,少顷,另一只胳膊环住我腰,把我揉进他结实温热的怀里。
  许久之后,我还能感觉到他身体在微微发抖。
  他说:“阿悬,我不会负你。”
  此后,逃亡路上多了一个伴,对此,我很是踏实,当晚,我睡了一个无比香甜的觉。
  又是几日,一路无生风波,愈临近夏国,我心愈是忐忑,总觉得,这一路,走的太过平顺,顺的让人心发慌。
  一个寻常的午后,路经一个小山坳,易南牵着两匹马去后山喂草,我坐在山坡上啃烧饼。啃了半拉,想着易南尚未用午饭,我揣着剩下的半拉烧饼去后山寻易南。
  我吭哧着翻过山坡,看到易南的一角衣袍显在一叶繁枝茂的古树后,存着吓他一吓的心思,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却听到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这些时日,七妹有你照顾,我还是较放心的,也亏得你留了些线索,不然,要寻得着你们,实属不易。”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o^)/~

  ☆、第二十三章

  
  双脚似踩在浮云上,我腿股打颤,有些站不住。
  我手伸进袖袍,紧捏着半拉烧饼发怔,许是烧饼有些硬,我的力道又太大,总之,我方捏掉一小块烧饼渣,树后便闪出两条身影。
  我避开易南的视线,喉咙发紧,艰涩的挤出两个字:“三哥。”
  三哥朝我迈了一步,盯着我躲在袖袍里的手,住了脚步。易南紧跟着上前,将将抬起脚,被三哥阻拦住,他遂顿了足,与三哥肩并肩站着,一同望向我。
  我把手往外移了移,三哥的眉心愈来愈紧,盯着我的手,试探着说:“七妹,莫要胡闹,听话,到三哥这边来。”
  这就是三哥,我袖笼里揣个烧饼,他也会以为是我藏了什么杀人不眨眼的绝密暗器;这就是易南,三哥指哪他打哪。
  三哥是个妙人,我就算是身怀绝技又暗藏神器,咫尺之间,我怎么可能伤得了他?退一万步,我就算伤得了他,又怎么可能再逃的出去?他既然寻到这里,必然不会是一人独自前来,想必,这山坡四周已围了一层又一层的高手,我就算是孙行者,变成一只蚊子,也飞不出这蜘蛛网。
  易南也是个奇人,一壁口口声声说要随我一起浪迹夏国,一壁给三哥遗留我们逃亡之路的线索。现下,坦坦荡荡云淡风轻的同三哥比肩而立,就那么盯着我伸向袖袍里的手。
  我突然想到一个词,描述此情此景再恰当不过,瓮中捉鳖。
  孙行者,注定逃不出他命中的五指山。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从袖袍里掏出那半拉烧饼,举着它,问:“你们,饿吗?”
  几乎同时,他们舒了口气。
  三哥笑着向我走来,一手接过烧饼,一手拍了拍我头,“饿了吧,三哥带你去吃饭。”
  我点点头,“我想吃冰糖燕窝粥。”
  三哥哈哈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冰糖两颗,樱桃三枚,枸杞四粒?”
  我再点头,三哥再笑,“七妹口味一点儿都没变,还是如斯喜甜,回宫后,三哥找母妃亲自给七妹熬粥,这些时日,母妃一直念叨着七妹,三哥耳朵都快磨出茧了。”
  我顺着三哥说:“七妹也一直挂念着贤贵妃。”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易南一眼,我尚没有想好,该以怎样的一种姿态重新面对他。
  一路上,我昏昏沉沉如行尸走肉般跟着三哥,感觉的出来,易南一直在寻机会与我说话。我一直硬撑着,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我约莫猜的出来,他会与我说些什么,无非是向我解释,他暗地里与三哥联系的事情。
  无论是哪种解释,我都不想听,他认定的事情,没人能阻止得了,很不幸,在我与三哥之间,他一直选的都是三哥。
  前几日,是我犯了糊涂,被猪油蒙了心窝,又被鬼魅迷了心窍,以为,他认定了我。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跳着脚手指着易南的鼻子,质问他:“你说过,你一直信我,你还说,你不会负我。”易南负手立在旭日里,一副寻常云淡风轻的寡淡模样,勾起唇角,淡然笑:“我说,你就信吗?”
  当即,我就醒了。
  枕头,濡湿了一片。
  自此以后,我更是避着易南,一直到返回都城,我们未曾说上一个字。
  我暗暗存着丁点儿希翼,或许,这一切都是个误会,我当时只听到三哥最后那一句,先前他们说了什么,我皆不知。是以,是我误会了易南也不一定,只要我不听他亲口解释,我就能一直这样以为下去。
  到都城后,三哥直接领着我回宫。
  我踩着一地斑斑驳驳的日光,踏进如斯清静的凉门宫。时隔一年,再回来这深深四方院中,我心已过万千重。
  我刚在榻上坐了一坐,先前凉门宫唯一的宫女绿烟,拎着包袱一脸切切的过来。她说,我不在的这一年里,她一直待在三哥的紫云殿,天天盼着我归来,总算是把我念来了。
  我眯眼看着愈发清雅的绿烟,连她,也是三哥的人。
  当晚,贤贵妃亲自端着一碗冰糖燕窝粥前来,见着我的一瞬,眼泪就下来了,“悬儿,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我先谢过她,规规矩矩接过冰糖燕窝粥喝了一口,冰糖甜,樱桃鲜,枸杞浓,燕窝纯,火候刚刚好,跟小时候我在乐平宫喝过的,无甚差别。
  我一口气喝完,放下碗,揩了揩嘴角,笑着再谢过贤贵妃。
  她用手帕擦拭着眼角,哀戚戚说:“前些日子,姨母还吵着烁儿,让他务必在悬儿十七岁生辰时,把悬儿接回宫,姨母好好给悬儿操办操办一场寿宴,世事无常,天意弄人,终究是错过去了。”
  从太师府逃离后,我一直没有算过日子,贤贵妃如斯说,我方惊觉,我已过了十七岁生辰,细细推算,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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