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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长安-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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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孰知他为侍女的这一句求情正中那卢夫人的下怀,卢夫人语带讥讽地冲着段一邢说:“哟?太阳打南边儿出来啦?从前可没听说过段少侠也会怜香惜玉呀?”
  段一邢不答话,卢夫人又紧接着说道:“怎么?心疼了?她是我府上的奴才,要打要罚都由我说了算,外人可没资格管这等闲事!”
  “你要如何才肯放过她?”段一邢冷眼注视着卢夫人,语气平淡地问道。
  卢夫人闻言也是一怔,原本是想做给段一邢看,却不曾想他竟然真的要为了这个卑贱的侍女出头。
  “好啊,你要想帮她也不是不行。”卢夫人回过神来,恨恨地盯着段一邢说:“那你代替她受罚便是,有劳段少侠跪下给我磕一百个响头,我便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此饶过她。”
  “你……”
  段一邢正待发作,听见厅堂外头有脚步声往这里走来,想必是卢仲举终于来了。
  “你们这是……”
  卢仲举甫一进门就瞧见如此古怪的场景:一名侍女梨花带雨地跪在地上,自己的夫人怒气冲冲地站在一旁,更莫名的是段一邢,只见他完全不似通报的家奴所说的体态虚弱,反倒像个正在断案的县官,一身正直之气,等着自己这位证人上堂。
  于是,卢仲举不解地看向管家,心想幸好还有一个正常的人。
  管家会意,跑到卢仲举的身侧,附在他的耳朵边上悄声说了两句,卢仲举这才明白过来。
  “行了行了,大晚上的都杵在这儿像什么话?散了罢……”
  他朝着下人们一摆手,不耐烦地看向管家,示意他赶紧处理好这堆婆婆妈妈的小事,别给他卢府在外人前头丢人。
  “我说你们耳朵都聋了?没听见吗?老爷让你们都退下!快快快!”
  “老爷!”这个时候卢夫人忽然高声叫了一句,语气里十分不满。
  “你给我回房!”
  “你……哼!”
  看着那个女人愤而离去的背影,卢仲举颇感头痛,这下他的府里又该闹个天翻地覆鸡犬不宁了。
  这姓段的什么时候来不行,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卢仲举心里悄悄地打起了算盘。
  似乎是察觉到了老顽固精光四射的眼神,段一邢有些无奈。
  至于那个女人……的确是自己悔婚在先,现在已不愿再与她有任何牵连。说起来都是自家老头子发疯前一时心血来潮,为自己订下了这门亲事。就这样被退婚,也难怪人家心生怨怼,记恨到如今。
  “段少侠,今夜怎么有空来找老夫叙旧啊?”卢仲举见他心不在焉,笑着开口问道。
  段一邢无心同他兜圈子,开门见山地说:“卢大人上次所说的,我回去考虑了一下,现下不知还算不算数?”
  卢仲举虽然早就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但面上仍是佯装吃惊。
  “那件事?段少侠不是说过绝不会答应吗?这次又是何故教你改了主意呢?”
  “卢大人是聪明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以三年为限,你保住我的命,我死后的魂魄归你。”
  卢仲举看了看他坚定的神情,点头说:“那好,就照你说的办,不过……”
  “大人不妨直说。”
  “这身后之事口说无凭,即算我得到了你的精魄也不会为我所用,你我须得立下契约。”
  段一邢低头略一沉吟,目光一闪,道:“行。”
  卢仲举眯起眼睛,幽幽地笑了。
  杨柳青青着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
  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卢风吟诵这首离别诗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有昭然的痛楚,若是近看便能见到,那双眼里倒映着一个女孩秀丽的面庞。
  “阿风,我要走了,以后……我们可能再也不能见面了。”
  秀秀的眼眶里分明有泪水在打转,但她就是那么固执地不肯轻易让眼泪落下。
  卢风没有回答,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说什么送别的话,他只想再多看几眼这个往后定会教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全心全意地看着她。
  “父王现在派人把我接回涂离,等到他的使臣和你们中原的皇帝谈好条件了,就会把我直接送进皇宫,到了那时,我就是皇妃了,阿风,你应该为我高兴才是啊!”
  秀秀说着转过头和卢风对视,扬唇一笑。
  原来……所有的不舍都只因为我自私地想要占有你,可你却永远都不属于我一个人,你是涂离国的公主,你生来就注定了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
  卢风突然很想对秀秀说出这些话,他试图击溃这个故作坚强的女孩在心底筑成的一道防线,他想要把她的心剥开来看看她的脆弱。因为自己最讨厌她强颜欢笑的模样了,心会很疼啊。
  “秀秀,你曾经让我答应过你的事,我一定会办到,那么现在,你可不可以也答应我一件事?”
  “好啊,你说,只要是不让我作诗,其他的事情我一定没问题的。”秀秀笑着等待他说下去。
  卢风也抿起了嘴角,却笑得十分难看,他凝视着秀秀的眼睛,听见自己的声音对她说:“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地活下去,每一天都要过得像以前那样开心,这个……你能够做到吗?”
  听到这些话,秀秀的眼底漾起了光亮的神采,她冲着卢风神情温柔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一只不会拖文的蠢蛋,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是一只特别能拖的蠢蛋,你们说我到底是哪一种蠢蛋?

  ☆、只是朱颜改

  “珍珠膏?要那种东西做什么?”方丘放下手里的茶杯,满面狐疑地盯着公子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后问道:“你受伤了?”
  公子琴侧过头避开他锐利的目光,淡然答道:“不是我。”
  “呵呵……”方丘正探究地盯着他看,听到他这么一说,忽然笑了出来,“原来如此啊,是为了那个小女孩吧?你也真是费心了。”
  “有就拿来,没有就算了。”
  “有……你都亲自来找我要东西了,我就是没有也得给你变出来啊……”
  公子琴不愿再听他多言,于是把手直直地伸到了他的面前。
  方丘瞥了一眼他伸出来的那只手,清浅一笑,不急不慢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一边吹着热气一边细细地抿上一口,只觉得回味无穷。
  “喏,给你。”一杯热茶下肚,方丘这才从墙角处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交到公子琴的手上,意味深长地瞧着他。
  公子琴收回自己摊开许久的手,不说一句谢,脸上亦无半点不悦,转身便要走。
  “师弟。”方丘在身后唤他。
  公子琴往外走的身形顿了顿,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过了好一阵子,仍是没有人出声,屋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尤为怪异。
  半晌,方丘垂了眼眸,轻声说:“没什么,你走罢。”
  公子琴听了以后并没有急着离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回头看了一眼正望向自己的方丘,目光里掺杂着些许复杂的含义,良久,终于提步离去。
  大约过了一刻钟,方丘缓缓地闭上眼,手指来回揉捏着茶杯,嘴里喃喃自语道:“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真要说起来司徒止这辈子最佩服的还是他姬远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彼时两人坐在一处废弃的草庐里,一边躲雨一边把酒言欢,姬远山这样问道。
  那日恰逢一位隐居的故人生辰,二人特意跑去山谷里看望,却不料在山中迷了路。正迷茫间,在这种时候偏偏又落起了雨。
  他们于是寻了一处瞧着还算干净的草庐,拿出本来是随身带着为友人庆生的酒壶和酒杯,就这么坐在这儿,你一杯我一杯地对饮了起来。
  “我是在夸你呢。”司徒止的语气中有些许无奈。
  “可你这话我不爱听。”姬远山自斟自酌了一杯,一脸认真地对司徒止说:“什么叫做我‘教出来的好徒弟’?难道你那几个不比风儿强?不说别人,就说老大那个叫……叫什么来着?” 
  司徒止举起手中握着的酒杯,伸过去和姬远山面前的空杯子碰了碰,慢悠悠地答道:“独孤雪。”
  “对,独孤雪,是叫这名儿。”姬远山点头称是,在司徒止眼里只觉得他愚笨得别有一番趣味。
  “雪儿是有几分天资,但若真要论起精细活来,和你姬兄教出来的人自然是比不得。”司徒止笑着朝他摆了摆手道。
  “不是……我说你这师父是怎么当的?别人都快把自己的徒弟捧上天去了,就你可劲儿地往地底下踩!高尚?”
  司徒止笑而不答。
  “要不我看这样吧,我呢一直想造一把样式独特的佩剑出来,你呀叫那女娃按照我的要求试试看,我只提三点,她若能办到,我便将自己毕生心血所著的秘籍传授给她,如何?”
  “打住,打住。”司徒止一听连忙对姬远山做了一个示意停止的手势,“你要传功你就自己去找人家,我不奉陪。”
  “诶,我说你这人……”姬远山急了,瞪了他一眼就说:“自己去找就自己去找,好功夫还怕没徒弟?”
  司徒止晃了晃手中的空酒杯,忽然有感而发地喃喃念道:“可怜王孙杯中酒,面朝黄土几年有?”
  这时外头的雨渐渐地停了,天色开始放晴,草庐四周的空气变得格外清新,树枝上的嫩芽还带着几滴雨水,像是被洗净了一般,绿意微醺。
  姬远山先一步走了出去,站在草庐外的泥地里,使劲地嗅着空气中泥土的芳香,仿佛这样的气味总也闻不够。他惬意地舒展了两下胳臂,便觉全身都舒畅了,好像重新活过了一遭。
  待到姬远山运气吐纳了一遍,司徒止这才悠哉游哉地从草庐里走了出来。
  “真是难得的好天气呀。”司徒止抬头望着天空云卷云舒,心情似乎也不错,偏过头瞥了一眼姬远山,打趣道:“姬兄这吐纳大法实乃吸收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只不过……”
  “不过什么?”姬远山忙追问。
  “你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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