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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乱世桃花潘安-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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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攸道:“我与他素未平生,便欲求见已是冒昧之至,却不可失了礼数。”
  裴楷见无法推辞,便笑道:“正好,我也久不见他,且这还有一物要带去给他。趁此机会与你同去。”便应承下来,与司马攸同出洛阳往河阳县而去。
  到得傍晚时分,先到潘岳府中,司马攸怕大队人马惊扰了潘府,令伺从们在外面相候,只与裴楷进见,潘岳却有公务在外,府中只有潘老夫人,潘老夫人不敢怠慢,便急急令下人去寻潘岳,也被司马攸拦住,道是在这相候便好,当下,便坐着同裴楷二人陪潘老夫人闲聊。
  那司马冏却坐不住,马车刚进河阳时,他便被这周围新奇景致所迷,花草树木,俱皆迷人,不同于洛阳城,却是少见。因此便溜了出来,在这附近游玩,见到一陌生少年在树间跑过,便也随去,但见那少年抱住一棵参天大树,蹭蹭蹭几下,便爬到极高处,又从这棵树树枝直接从密林交接处爬到另一棵树树枝,行动尤如一只猿猴。又轻便又容易,不一会儿就爬走了,司马冏看了,觉得有趣好玩,便也抱住一棵大树,双手双脚往上爬,谁知看那少年爬起来容易,自己爬起来却甚是艰难,只能一点点挪动,只是他倒也身手灵活,且不肯放弃失弱于人,一时找到方法,虽然慢些,倒也一步一步爬到树冠处,又顺着一条大树枝爬出去,爬到尖细处,透过繁茂绿叶只往下一瞧,便倒吸一口冷气,此时离地恐怕有五六丈高,便手脚发软,趴在树枝上进也不是,退也不能,无法动弹。只希望能有人来救一救。人倒有,不一会便见四五个伺从、下人东张西望地从树下走过,显然正在寻他,司马冏却不敢声张,一声不出,生怕被他们发现。他倒不是怕下人,只是若被这些下人知道必定会传到父王耳中,他向来对父王又敬又爱,且知这段时间父王已有烦恼在身,常常苦恼不堪,若是父王再知道自己淘气,必定生气伤心不可,因此,虽然害怕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出一声,任那些伺从慢慢往远处寻去了。又过了一会儿,眼看支持不住,正要急哭,却见又有五六名生人经过。为首一人衣袂翩翩,司马冏便忙‘喂,喂’地唤住他们,树下几人一时不知声音从何而出,那人听到从头顶传出,便抬头来看,司马冏见到此人便是一呆,他一向以为父王风姿出众,无人能比,然见此人,却不知为何,一见之下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舒心,便不如先前那么害怕了,对那人道:“你去寻个梯来,助我下树,我多有银钱谢你。”
  树下这人正是潘岳,这日外出正回府,刚刚途中便遇见四五个王府家丁打扮的人,面有忧色,急匆匆迎面拦住他问有无见过一个八九岁锦衣男孩,潘岳说了一声未曾,又见他们王府家丁打扮,在自己家门附近出现,料道必是来见自己的,便问他们是哪个王府,家丁回了是齐王府。潘岳便连忙赶回府。却不想,见着这小孩正在树上,因不曾见过,又衣冠华贵,猜着此儿可能与齐王有甚干系,当下便忙令伺从去取梯子来,又令其他伺从在树下好生戒备,不令那小孩有所损伤,恐那小孩因害怕松手跌落,便笑夸他能爬这高树,胆大勇敢之类,司马冏与他说话,心里却是一点都不害怕了,直到梯子取来,在伺从们保护下平安落地,司马冏尚来不及说银两酬谢之事,那人便率了下人匆匆去了。
  王府家丁与司马冏见着,方使放下心来,一时,又有人来传,说是齐王要司马冏进去相见。司马冏便随人进府。正好听到父王在说:“是我不令他们去寻你,你有公务是为公,我来访你却是私事,来得已是冒昧,岂可再因私废公。”
  又听裴楷也在一旁道:“我说安仁是用不着引见人的,只管来寻他便是,齐王却一定要下官同来。”
  司马攸见司马冏进来,便命他见过潘叔父。司马冏抬眼一见潘岳,正是从树上解救自己之人,方知这便是父亲不辞辛苦寻求拜访之人,自己刚才的顽皮行为却被他尽知,恐怕难免父王亦会知道,便心里害怕,一时忘了行礼。
  司马攸奇怪,便问怎么回事。
  潘岳知道这男孩于树上时明明已是怕极,家丁定是从树下寻过去,他却强忍住不敢声张,只等自己来了方敢向自己这陌生人求救,可见是害怕被父亲知道,恐被父亲责怪。心里想明白此层,只是一笑,便道不敢。却并不曾说司马冏爬树一事。
  司马攸道:“他是晚辈,这是应该的。”当下便让司马冏行礼。其实齐王司马攸尚比潘岳小一岁,只因潘岳殊为罕见的晚婚,因此潘岳才成婚不久,司马攸却已有四子,这司马冏却是他最年幼之子,也已经九岁了。
  司马冏见潘岳并不告发自己,放下心来,行礼见过。
  潘岳却也早闻司马攸清和平允,亲贤好施,且能书得一笔好楷书,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当下便引为知己。与裴楷,司马攸相谈起来,又恐司马冏拘束,令伺从带他出去与祖逖、刘琨认识,一同玩耍,司马冏方知刚才爬树那人便是祖逖,三人见过后,年纪差不了多少,又都活泼好动,不一时便玩到一块,支使了一些伺从,假装各自带兵,玩起了打仗游戏。
  司马攸,裴楷,潘岳在府内听到动静,感叹一回如今小辈尚武轻文者多,裴楷又道带了一副书法作品来与潘岳鉴赏,说完自袖内郑重取出,交与潘岳,司马攸二人,却是一张字贴,题名写着‘平复贴’。潘岳双手捧过与司马攸一同欣赏,都赞一个好字。均已知是谁所做,司马攸却笑道:“人都道陆海潘江,我今日与安仁相识,又共赏这士衡美字,当真是荣幸之至。”那字贴却正是陆机所做。潘岳知司马攸爱字,便道:“我这还有卫尚书,索尚书书法各一幅,这便取出来,咱们共赏下酒。”
  司马攸果然大喜,他本是爱字。这卫,索二人之字甚是难得,尤其近年作品,更是一字难求。也就这潘大才子大婚,才能各得一副而已,当下已是迫不及待。
  潘岳亲去取了来,置于听事壁上,三人以字侑酒。卫家一门乃书法世家,卫瓘拜师张芝,索靖乃张芝外孙,二人同师从张芝,然书法各成一派,因同在尚书台任职,时人誉为‘一台二妙’,且有‘瓘得伯英(张芝字)筋,靖得伯英肉’的说法。司马攸看过,尤被索靖那一副‘月仪贴’所迷,索靖这一笔草书浓浅得度,内涵朴厚,古朴如汉隶,转折似晋草,气势雄厚,已丝毫不逊张芝,有与张芝分庭抗礼,各有千秋之势。当时却忘了喝酒,立于字前,早已看痴。呆呆看到晚上,却是不吃不喝,潘岳令人安排好了住宿,他也不去,潘岳便把‘月仪贴’置于他住宿房内。才令他回房,当晚却是一宿不眠,只望字贴,揣摩字中之意,不忍离开。
  潘岳自和裴楷秉烛夜谈。裴楷笑言羡慕潘岳一县桃花,美名远扬,却又叹一息道:“此次若非齐王知你我交好,亲自登门相央,我必不会引他与你相识,你却不要怪我。”
  潘岳知裴楷之意,他身处京郊,又交游广阔,于京中这大事自然有所耳闻,然见司马攸日间对索靖之字欣赏喜爱之情不假,他知道朝中尚书令卫瓘是举家公然支持司马攸,上书直言请废太子立齐王,而尚书郎索靖却是杨骏、太子一党。这司马攸于两副书法面前,却毫无偏颇,对索靖之字赞赏有加,爱不释手。可见司马攸此番结交,不涉政治,一心只以文会友。当下便道:“我知叔则兄顾虑甚么,齐王心性与我相投,我们自是文人之交,此番能够结识,我当谢你才对。”
  裴楷道:“我早知他与你相投,若非他如今身份尴尬,早令你二人结识了。只是不想还是没躲过,我虽无法带他来见了你,只是仍是劝你要小心些,莫要走得太近。不怕告之,我看朝中恐要生变,今日连我也已递了出徙请呈,近日即将外调。”
  潘岳谢过裴楷提醒,又道:“我如今区区一细微县令,所负责者不过本地小民。应当无碍。”又甚是自负,一笑道:“以你我聪明,不管他世道如何,升官发财虽不易,若要求个自保,却也不算难事。”
  裴楷与潘岳相识多年,自是了解,亦笑道:“以安仁的聪明,升官发财又有何难?只是你品性清高,不愿意为难自己而已。”当下二人又谈了半夜,方各自安寝。第二日,裴楷因京中有事,先告辞去了。司马攸喜这里民风淳朴,风景又美,又与潘岳谈得投机,便不急着离去,常与潘岳行文作赋,弹琴下棋,陶侃空闲时也一并相陪,几日后司马攸尚且不足,只因见潘岳连陶侃也一并常陪自己,恐误了他们公务方才提出道别,又道另有一事相求潘岳。
  潘岳便问何事。
  司马攸令伺从将司马冏带到面前,道:“我这小儿天性颇有几分聪明,或可成才,只是顽皮好动,不喜读书,我见上谷祖大守这个成日只喜舞刀弄棒的小公子得安仁兄指点后,竟学问有成,因此希望小儿亦能得安仁稍加指点,令他终生有益。”
  司马冏一旁听了,心里便是欢喜,他这几日已和祖逖、刘琨玩熟,读书、练功、游戏皆遂心顺意,以前竟是从没这么开心过,三人早已私下结拜为兄弟,相约将来一起打胡人,保国家,作一番事业出来,眼下自是不忍这么快便和两位义兄分别,且这些日子,他和祖逖、刘琨一样都甚是敬重潘岳,也知父亲亦是如此,眼下能拜潘岳为师,他自是巴不得的事,转一转眼珠,本是聪明,当下不等潘岳答话,便向前一步,抢着向潘岳行起拜师之礼。
  潘岳忙去扶,连道不敢。司马冏仍是坚持行完大礼,司马攸倒笑了,道:“我给小儿请过许多先生,他皆不曾如此恭敬,看来你们有这缘份,安仁兄如若不受这一拜,定是嫌小儿资质鲁钝,不堪受教。”又对司马冏自是多加严令嘱咐,司马冏一一听了。
  潘岳只得受了。当下令人取出一物,赠与司马攸,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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