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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乱世桃花潘安-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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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岳一路行出,忽然间刮起大风,吹得他衣袂猎猎,便觉身上一寒,清冷月色下,天地之间只有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在行走,前面的家里早已经没有了娇妻稚子相候,便心生凄凉。只想:如今我反正已是孑然一生,生无可恋。又何必把陆机牵扯进来?这用笔为刀,以文弑嗣之事便由我替了陆机也罢。
  




第 65 章

  潘岳因不知贾后等人什么时候动手,不敢耽搁。第二天一早遣人把太子所写文稿送往张华,裴頠二位大人府中。他把书信送给张、裴二位大人自是另有计较。他自知保太子一党与废后一派虽最初目的不同,但现阶段的立场却是一致,也正因此,此次便少不得要利用朝中张、裴二位大人出力。当然对张、裴二位大人来说也不算利用,此事,他虽然一心只在保太子,只是后事难料,想必后面赵浚等人定会继续下去。恐怕恰会与张、裴二位大人暂时结成一派,共行废后之事。
  以后的事也只能以后再说了。
  送出书信,潘岳便前往贾府求见贾谧。
  昨夜刮了一夜大风,今天天空便舞满飘飘洒洒的雪片。天气寒冷,人都在家里不多出门,因此一大早路上行人倒不多。只有纷纷扬扬的雪片在连绵的房顶和街中落下。
  潘岳到了贾府,并没有别人。便与贾谧密商道:“臣多年受贾侯与皇后恩宠,无以为报,今思得一良计可解贾侯、皇上心忧。”当下细细将自己计策说出,道是臣可先修下反书一封,将太子灌醉,令太子抄写,再稍事修改,反书由太子亲手所写便证据确凿,无可抵赖。
  贾谧也是疑惑,他把潘岳当成知己心腹,并不疑心他,只是觉得未免太过巧合,只笑道:“咱们可谓是英雄所见略同。你这计策更好。”听过潘岳之计,却是心喜。自以为无懈可击。即刻便领潘岳进宫晋见贾后。又把潘岳之计对贾后说了一遍。
  贾南风听完,头也不抬,笼着火盆取暖,只道:“我以前的事你皆避之不及,从不插手,现在果然不怕死了。”
  潘岳知道这话是对他而言,回道:“有皇后、贾侯庇护,何谈死字?”
  贾南风又道:“你能帮我当然好,只是这些年我做什么事,也从不使你牵涉其中。”却是轻轻一叹,边想边道:“潘安仁一世美名,掷果盈车,艳倾洛阳,岳藻如江,河阳潘令,辞官奉母,潘杨之好。”又想了片刻,方道:“还有什么,我也想不起来了,便是不怕死,难道你现在连清白名声也不要了?”
  潘岳回道:“臣倒没想过这么多,但凭一片赤忠之心,若觉得应该做便去做。”
  贾南风喜道:“这么说你倒是真心助我了?也好,以后咱们便同福同祸。这事我只交给你,你看着办罢。”
  潘岳应了。当下便仿太子语气写下一封反书,却极洁简,曰:
  ‘陛下宜自了;不自了,吾当入了之。中宫又宜速自了;不自了,吾当手了之。并谢妃共约克期而两发,勿疑犹豫,致后患,茹毛饮血于三辰之下,皇天许当扫除患害。’
  贾南风以皇上的名义密召太子入朝,只让太子在偏殿等着,潘岳持了这封反书,又有宫女陈舞举案,案上有一盘醉枣,一壶醇酒。二人相随去偏殿见太子。
  司马遹这一晚过得忧心如焚自不必提,此时脸色腊黄,眼中布满红丝。他被皇上诏见,却看见潘岳与陈舞同来,只说是皇上赏赐了他酒和枣。便惊疑不定。只望着潘岳,不知怎么办才好。
  陈舞置好酒枣,潘岳令她先去了。便跪于他面前,双手呈上反书。
  司马遹取过一看便是大惊失色,方知不是皇上诏见而是被皇后骗来。仿佛烫手一般连忙将手中反书扔在地上,问道:“这便是要我写的反文?”又连声道:“我不写,我不能写。”望着潘岳,尚是拿不定十分主意他究竟是来助自己还是来害自己。长叹一声,喃喃言道:“我不写便死也求个心安,若写了永远也分辩不清了。”
  潘岳道:“若能得不死,还是活着的好。”
  司马遹听此言还有活命的希望,见案上早已备好笔墨纸砚,便依言走了过去,持笔沾了墨,抖得厉害,却总是不能下笔,遂扔了笔,泣道:“我不敢写,也写不了。”
  潘岳上前,手指沾了酒水,在案上写了个‘醉’字。司马遹本也是聪明,不过是在死亡面前怕得糊涂了,领悟道:“你要我装……”随即四周看看,不敢再说,且连自己都摇一摇头,自知胆小情怯,别说在贾后和太医前必装不过去,连自己也骗不了。
  潘岳也正是如此想法,道:“醉了便敢写了,越醉越好。”当下与他隔几相对而坐,道:“多谢太子令臣同享圣上所赐酒枣。”便开始倒酒。
  司马遹望着陈舞端来的酒枣,又是一脸惊恐,以为有毒。潘岳知道他想什么,只自倒酒喝下,又取枣吃了,方替他把盏。道:“请太子多喝几杯。”
  司马遹如今死亡当前,也没有其他办法好想,只能听从潘岳,只颤抖着端起酒杯,那酒倒洒出大半,一口饮下,只觉腹中空荡荡的一阵难受作呕,便一口吐出,不仅如此,连腹中苦水也一并吐出不少。他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未进饮食,因此也只有苦水可吐。再尝试醉枣,亦是作呕吐出。
  他听了潘岳的话,知道非醉不可,越醉越好,只是今日偏偏越想吃喝,胃中越是拒绝,唇舌刚触到酒或醉枣,便是恶心呕吐。又是难受又是着急又是害怕,只是越急越是如此,眼泪双流,只道:“怎么办?我现在连想醉也不能了?难道是天要亡我?”然见潘岳只管独自埋头喝酒吃枣并不理他,那烈酒醉枣似乎酒性很大,潘岳先自醉了,摇晃着身体,却不知为何也是眼泪双流,不一会儿便把三升酒、一盘枣吃个精光。
  司马遹再想吃时,发现酒、枣都没了,十分惊恐,只道:“你都吃完了我怎么办?”又叫侍从上酒,喊了几声除了殿中回音没人应声。竟是连人都叫不来了,偌大的殿中只有醉得一塌糊涂的潘岳和惊慌失措的自己。他向门口冲去,又喊来人,门口早被带刀侍卫拦住,竟不许他出去。见到寒光闪闪的钢刀十分害怕,便又跌跌撞撞跑回来向潘岳求救,只问现在怎么办才好。那潘岳摇摆着站起取了壁上的琴,把几上物事统统扫落在地,放好了琴,醉得似乎人事不知竟自顾自的弹奏起来。只是指法却丝毫不乱。琴音却十分古怪,仿若饮酒成狂。
  司马遹以为潘岳酒醉发狂,正不知如何是好。听着听着,只听那音乐入耳犹似烈酒入腹一般,便有一股酒意从心底而起,连身上都觉得温暖了。竟自醉眼模糊起来,便觉‘体中荒迷,不复自觉’,竟是醉了个酩酊。当下神智不清,迷乱不能自辨,胆子便壮了起来,依样描画了那封反书,笔划不清的地方,潘岳替他修补,这封反书潘岳修改的部分倒比太子写的部分还要更多一些。反书完成,贾后遣人把他二人送回。
  第二天,当惠帝召集王公大臣们,又召黄门时,潘岳尚带着几分醉意,廷议时,内侍董猛拿出那张太子醉中所写的反书给群臣传阅,惠帝说是不孝太子所写,这样大逆不道,要把他赐死。
  众大臣听得心惊胆战。看了太子所写反书面面相觑,不发一言,不出潘岳所料,太子的岳父王衍果然并不声张,只有张华上前说要核实一下才行,裴頠也说要查明真伪,免得他人诬陷太子。
  惠帝听了,像聋了一样,并不说话。
  董猛从殿后走出,带出一个宦官,却是太子身边的人,这宦官自首,道是与太子一同商议谋反,反书确是太子所写。潘后见贾后果然另有安排,心里也是暗道侥幸。
  只是因裴頠、张华二人接到太子书信,识得笔迹,因此证明反书肯定不是太子所写,裴頠要追查拿到这张纸的人,张华也要求找来太子对质,并要押解那名宦官细细盘问清楚。大家议论纷纷,惠帝只是一言不发;
  董猛入了殿后半晌,又走出,传话道:“事不宜迟,要马上定夺,不肯传诏的以军法处置。”他自然是传的贾后之意。
  张华反驳说:“国家大事,应由皇上主持,你是谁?乱传圣旨,混淆圣听。”董猛只得退了回去。过不多久又出来,手持一诏交给皇上,原来贾皇后在殿后见裴頠、张华固执反对,众王公大臣也都怀疑,怕夜长梦多,事情有变,不敢一意赐死太子,就起草了贬太子为庶人的诏。惠帝依此行事,宣布了诏书,然后退朝了。此番结果,正是潘岳所想。
  和郁持节到东宫宣旨,太子见到他来,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连拜两次接受了诏书。步行走出承华门。乘粗牛车,前往金墉城。
  太子被废,王衍怕惹祸上身,上书请求女儿王惠风与司马遹解除婚姻关系。王惠风并不不情愿,只是父命不能违,一路号哭回家,十分悲痛伤心,路上行人闻之也不禁流涕。后来,京城被胡人侵占,胡将要娶王惠风,王惠风夺了胡将的剑,道我是太子妃,岂能苟且偷生被你这反叛的人污侮,仗剑自刎。此是后话。
  太子被废并不是因为他有罪,众人便都愤怒怨恨。右卫督司马雅,和常从督许超,赵浚等人下决心为太子平反,策划废后迎回太子。这些亦是不出潘岳所料,他并不愿涉足废后之事,虽然知道他们在谋划,并未参予,反而较以前略有疏远。照潘岳想来,贾后陷害太子一事已露,虽并未公开,但王公大臣自是愤恨,要行废后为太子平反并非太难。
  虽他不大管这事,但杜锡、江统等人视他为知己,并不瞒他。所以当自以为成功在望之即,便兴冲冲来找潘岳,告知这个好消息。道是:已请赵王司马伦相助,胜券在握。
  潘岳倒没想到还有这节外生枝一事,只觉不妥,道:“赵王若无私利,恐怕不会行废后之事?”
  许超道:“潘大人放心,己经说服赵王司马伦,司马伦认为我们说得有理,已经同意与我们一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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