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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春-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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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九州之地,关中李唐、河北夏国、洛阳大郑三足鼎立。
  三国君主,皆都力争天下霸主之位。
  然而,外一边。
  刘武周联合突厥,驻扎黄蛇岭,兵交锋芒炽盛。
  李渊封四公子为并州总管,命其偕同车骑将军张达率步兵前往抗衡。方至,则没。然,四公子领兵退守太原。而,刘武周则成功袭破榆次。
  五月,李轨和安兴贵在河西发动兵变。
  李渊巧用反间计,得以不战而降河西。擒李轨,回长安。一到长安,李渊当即命人将李轨斩杀。
  与此同时,大隋旧臣意图叛变,复立皇泰主。
  殊不知,计划遭王世充发现。
  王世充避免再有此事,立刻斩草除根。夜里,毒弑皇泰主。
  有人闻,皇泰主临死前曾说“愿自今以往,不复生帝王家”。
  何其悲凄,无可奈何半生为帝,最后竟有此下场。
  为何到现在,还是有那么多人想做皇帝?
  势头很劲的刘武周已攻陷平遥,如此之势让李渊十分忌讳。
  六月,刘武周占据介州。
  李渊当下决断,派遣太常寺少卿、行营总管李仲文和左卫大将军姜宝谊率兵解救介州。
  刚入雀鼠谷,刘武周之将领黄子英将唐军击败。
  溃不成军的唐兵,只能败退三舍。
  李渊冲天火硝,再也无人能够御敌么?心中想出,独有二公子能镇压刘武周。但,现儿的二公子正在镇守长春宫,无法抽身。
  就在此时,大公子于朝堂上提议李渊遣刘文静出兵。
  话出不久,众人非议。
  有人想,刘文静附属二公子,大公子怎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刘文静益加为自己旁白一番,表明自己的忠君爱国之心。
  经浅水原一役后,李渊对刘文静早有芥蒂。
  不是不能信任,而是不愿信任。
  经过百官商榷后,李渊根据百官建议,终究派遣尚书省右仆射裴寂。
  裴寂被封为晋州道行军总管,督军出击刘武周和宋金刚。
  而刘文静,则被李渊遣去前往长春宫,与二公子会合。
  因这一事,刘文静已是难泄心中之恨。
  回府,我看到了刘文静面色发黑深沉,就想到他在朝堂上定是负了气。
  我正欲去开解,半路却杀出一个人。
  来者拳风虎虎,震慑我的视线。流云转手,就是一拳。
  我急忙跨步退后,击出一掌,与之抵御。瞥眼之间,我泄开了真气。收势未稳,忽被眼前人拳头打中。
  我暗暗低吟,踉跄退步。护肩搜视,我叫喝道:“程咬金!”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独步天下。
  程咬金宽大的身形遮住了我的天空,手掌有力,向我颔首抱拳。“好丫头,怎不出使阴招呢?”
  我“哼”的呛道:“……狗屁不通!”
  他豪爽笑开,拳头顿张,拍向了我的肩膀。
  掌力过甚,我的气一沉。心道:“这厮前生可是西楚霸王?”太孔武有力了!
  肩肘一拖一推,我挵开他的手。
  他不以为意,仍是哈声大笑。
  我忖道:“他怎会在此?”思潮婉娩时,一人从角落处出来。我定神视察,是秦琼。即时大震,舌头打结。
  秦琼谦和笑道:“见着我,你未免太过于惊讶了罢!”
  程咬金又往我肩上一坠,才勉强唤醒我的神智。
  我推他的手离身,睇着一旁的秦琼。
  他笑颜清扬,不拘小节道:“从今起,我们与你一样。”
  我“啊”了声,吃吃道:“一样?”
  甚一样不一样?
  他道:“陛下许了我们入秦王府。殿下拜咬金为秦王府左三统军,我则为马军总管。”
  这两句当当响的话,击中我心里的石头。“咚咚咚”三声,吓得我魂不附体。
  程咬金、秦琼降唐,为二公子赏识,且能官拜高职,重要的是他们的官位均位于我之上。
  我怒哼道:“多多指教!”
  两人啼笑皆非。
  陇云黯然,翠山青崖万丈深远。小池芙蕖,已有含苞待放之势。
  物转星移,我竟与秦琼、程咬金结交为伴,想来我是疯了。
  不打不相识,打了变成石。
  七月,王世充部下罗士信降唐。
  道听途说,罗士信乃一烈性子之豪杰。勇将屈指可数,而“士为知己者死”之人更是寥寥无几。
  原是瓦岗军大将的罗士信被王世充俘虏后,其待遇与无名之辈邴元真相同。虽说如此,但王世充重视武将的心,人人可知。听说王世充因侄子喜爱罗士信的坐骑,强行将马掠夺。罗士信不屑王世充的“徒为儿女之态,以悦下愚”的姿态,终于怒而归唐。
  李渊听此消息,喜出望外。是以,敕封罗士信为陕州道行军总管。
  然不久,天降喜事。李渊为我与大公子赐婚。但由于外头战事吃紧,婚旨未能公告天下,只好暂时搁置。
  从那一刻起,秦王府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无数人祝福恭喜我。
  然而,我的一众好友闻过则喜,喜过则漠。
  一日,我在桥栏上巧遇长孙无忌。
  他怀里兜着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卵石,一颗颗地往水池里扔。
  我喜盈地笑,跑去问候。“长孙辅机,前几日你可是去哪儿溜达了?”
  他见来者是我,本就不欢的面色更添暗沉。“你来干么?”不冷不热,缓缓敲响。
  我听着,行前凑近他。“你好似不开心,是怎么了?”
  他别头道:“没事。”
  我道:“没事还扔石头?”言语一下激起了他的气。
  他把怀中的所有卵石,全力投进池里。“咚”的数声,溅起了层层水花。他急道:“这就是你草率的决定么?”
  我恍若未闻,“甚?”
  他试图平缓心思,可是惘然。“滕妾的身份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一言击沉我,我道:“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他轻蔑地笑,“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的话,太子就不会给你‘东宫之主’的地位!”
  我语气不稳,“甚东宫之主?”他在说甚?
  他气冲道:“从他抱起你回房起,就已经证明了你的无知!”
  我一阵心寒,曾记得在我被二公子责罚对门思过时,大公子却将我抱起。那时,我还问他“我乃秦王属下,你打算如何说理”。
  他的回答是“东宫之主”,我以为他是以自己的名义救我。
  长孙无忌怒道:“虽不可给你太子妃之位,但也能使你成为东宫之主。这个答复,你满意么?”
  我压榨心头的感觉,看去了他。“我从未想过要做甚‘东宫之主’!太子待我好,遂他想娶我!”只是这么简单!
  他怒极而笑,清秀的眉却结实地皱着。“你可以不睬任何人,但你都不睬我……们待你的点点滴滴了?”迟疑半分,他还是说出口。
  他们所做的一切,我一目了然、十分感激。“我们都是知己,不是么?”
  “知己……”只是知己。长孙无忌苦涩生笑,淡淡自若。“殿下呢?二公子呢?”所说的,仅仅一个人罢了。
  我浑身一抖,心在打鼓。
  他问道:“你心中有他么?”
  我惶遽而颤,心里很乱。
  凭我之心,根本不能很清楚情为何物。
  长孙无忌“呵”的嗤笑,“你根本就不了解你自己想要的是甚。现在我所看到的你,当真是段沉冤么?”
  我相对无言,哽气吞声。
  倏地,他问道:“你可知道裴寂为何能有今日辉煌?”
  我的眼睛遗失了光彩,僵着不能动。
  “他不仅蒙得陛下赏识,而且他与太子、齐王暗中有联系。我说得如此透彻,你该是明白了罢?”他转瞬叹气,销蚀的怒化解苍莽的喟然。眼神扫视我,清俗而带别情。“沉冤,我不希望你的草率决定阻碍了你的一生。”他摁着我的肩膀,深目含情。
  我讶然失色,不能言语。
  据我所知,刘文静早在几年前就不妥裴寂。
  现下,三位公子的纠葛使裴、刘二人的矛盾极大扩散。
  轻挣长孙无忌的双手,我快速往前奔跑。
  我重力推开房门,刘文静盘腿坐在软垫上,品茗馥郁。
  刘文静根本没有听从李渊的命令,他没有前往长春宫与二公子会合。
  反而,刘文静但笑不语。斟酌茶香,唇边溢彩。
  我直逼他的视野凉润,“先生为何没有前往长春宫?”
  他骗了李渊,骗了所有人。
  刘文静泰然自若地把茶盏置下,摆手邀请我入座。“你的气息太急了,小心又心焦气促。”
  我前走三步,却隔开五六丈。“先生,请回答我!”
  他谈笑道:“坐罢。”
  我甩袖,炽热发怒。“先生——”
  他垂眉轻笑,润眸上色。“你怎么知道我在此?”
  我直白道:“方才我与长孙辅机谈话,从他的口吻中透露了丝微讯息,我一猜便知。”
  他赞赏道:“的确是个可造之材啊!”可一瞬,他话锋偏转。“可即便再聪明的人,也不会受人倚重。”他说的是自己。
  得遇明君,壮志能酬,一直是他的希冀。眼下,他的一切全被裴寂夺走了。
  我缓缓落座,跪坐在他面前。“殿下可以为您……”
  刘文静霎时打断道:“殿下只是殿下,他不可阻挠陛下的决定。”
  我无话可讲,搜视他眼底的孤寂惆然。
  他轻声道:“我忤逆陛下的旨意,不出三日,陛下就会遣人来捉我。”
  纵然二公子能出手相救,也不及赶回长安。
  可是,刘文静为何要自掘坟墓?
  我坦白地看他眼内的愀,他喷笑,举茶盏、慢独酌。
  我在心内定准:“定要救他!”
  度日如年,才一日。
  刘文静铁口直断,宫里当即遣人命其进宫面圣。
  我猜度着是否要陪他,却被他一眼看穿。他说“留在这儿待殿下回来罢”,我方始不觉甚,后头竟感他话带玄机。
  可是,我怎能坐看愁城?
  李靖知我深思熟虑不够,遂他已暗地派往人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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