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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也微微颔首:“乐意之极,遵命。”
包拯欣慰地点了点头。
白玉堂看了一眼旁边的珍珠,想了想,对包拯说道:“包大人,珍珠可否一同前去?”
若是以前,珍珠定然不想离开开封府。可是此时,她却是想要和白玉堂一同冒险。不管前方如何危险,也不管她是否有任务。
包拯点头:“珍珠姑娘自然要与你们去。”
白玉堂嘴角一勾,看向对方,只见对方面上也皆是喜色。
“你们如此形影不离,不知何时办喜事啊?”张龙看着两人暧昧地说道。
珍珠面上一红,垂首不说话。
白玉堂眼中含笑,说道:“这次剿匪归来,我与珍珠便成亲!”而后看向身旁的人:“小珍珠,你可愿意?”
心中所向大过心中所想,这一刻,她想要什么都不顾。只为他,只为和他在一起。
珍珠抬头看他,而后莞尔,点了点头。
众人赶紧拍手叫好。
颜查散眼中苦涩,却还是笑着祝福:“义弟,珍珠,恭喜了。”
包拯眼中一抹异样闪过,而后也笑着说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恭喜了。”
白玉堂与珍珠一一谢过。
“珍珠。”包拯唤她,对方看向她,他缓缓说道:“这次小心行事,莫要伤了自己。”
莫要伤了自己。
珍珠愣了愣,而后笑着应下。
颔首,微笑,最后定局。
“你们明日出发!早去早回!”
王朝立即笑道:“早回早成亲嘛!”
“是啊是啊,等着喜糖呢!”马汉跟着说道。
“珍珠姑娘新娘的样子应该美呆了!”张龙说道。
赵虎拍了拍他的头:“敢觊觎珍珠的美色,小心白五爷用眼神杀死你!”
……
一派喜气,众人欢颜。
白玉堂与珍珠相视,千言万语尽在不言。
真的,真的很期待呢!
剿匪归来,他们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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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的哟~
求打赏~'害羞~'
☆、六人行
前去南边剿匪的马将军名为马泽云,是本朝军功最显赫的战将。如今虽已六十高龄,但仍然宝刀不老,战场英勇无敌。此次剿匪之处并不是土匪常出没之处辰州府境内,而是辰州府与襄阳府的交界处山脉。原本途经这里的官道很太平,可前不久就开始出现了一些拦截过路商贩的土匪。山高皇帝远,这种事皇帝也不一定管。怪就怪这群土匪劫了进贡给宋仁宗的贡品。原本宋仁宗是要将此事交给襄阳王处理的,谁知他竟然不在襄阳出去游历了。所以,皇帝派了德高望重的马将军。但是,马将军花了半个月也没有将其攻陷。理由是土匪狡黠,地势危险。皇帝只好派谋臣前去协助。于是,就有了花厅这一出。
原本是颜查散自荐要去,包大人让两护卫陪同的,硬生生演变成了三男三女同去。珍珠是白玉堂说要带着去的,丁月华是跟着展昭去的,而庞飞燕也是自己找来的。
其实几人经历了事情也不少,也可谓是患难之交,并没有说去干什么不告诉谁谁谁的说法。不过,庞飞燕是个特殊个体。因为她的父亲是庞吉庞太师,而且最近庞吉处处与开封府作对,还说些有的没的排遣包拯。由于这种关系,庞飞燕来开封府的次数也就少了。不过,这并不代表她打听不到开封府的事情。所以,得知此事后,她就马上背上包袱找来了。
一上马车,她就听到丁月华调笑白玉堂的声音。“落水鼠,你说你就要成亲了,我给你送个什么礼物好呢?”她眼珠子一转,然后继续:“送个松花江的水怎么样?你与其可是有典故的呢!”
白玉堂随意摇着扇子,看了一眼上车的庞飞燕,瞥了一眼嬉笑着的丁月华,缓缓说道:“只要你拿得出手。”
庞飞燕听着他们的对话愣了愣,立即出声问道:“白玉堂,你要成亲了?”
她直直地看着他,他也毫不避讳,眼中满是笑:“嗯。”
应了一声,白玉堂看向身边低着头的珍珠,继续:“这次剿匪归来,我和珍珠便成亲。”
庞飞燕心中一痛,她愣愣地看向珍珠。似乎是害羞得红透了脸,她将脸垂得很低。
丁月华与庞飞燕也算交好,自然知道她的心思。看了一眼白玉堂和珍珠,她赶紧转移话题:“此次剿匪也不知对方到底是个什么底细。”
庞飞燕却是不听她的话,苦笑了笑:“剿匪归来就成亲,我得赶紧想想送什么礼物了……”
白玉堂笑着没听出她话里的苦涩,珍珠却是听出来了,她抬起头看庞飞燕,笑着说了句:“多谢庞小姐了。”
目光随意一转,又触碰到了颜查散的眼眸。珍珠微微一愣,她又赶紧低下头。
对于颜查散,她真的不想伤害。
所以,自那次他说过那些话以后,她便不敢再与他交谈或是相视。
白玉堂听着珍珠的话,笑了笑,然后对几人说:“成亲可是大事,你们都好好想想吧。”
说着撩起马车帘子,对赶车的展昭说道:“你休息会儿吧,五爷我来。”
话一说完,他便坐了出去。
白玉堂出去,展昭进来。珍珠独坐一侧,垂着头,气氛越发尴尬。
她想了想,抬起头,对几人说道:“马车有些闷,珍珠出去坐坐了。”
看着珍珠坐到白玉堂的身边,帘子放下。展昭笑道:“瞧这夫唱妇随的。”
听着展昭的话,颜查散垂眸苦笑了笑,庞飞燕面色白了白。
丁月华咳了咳,然后便开口与展昭说着其他话题:“展大哥,此去剿匪小心为上。”
展昭抿了抿嘴,说道:“月华不必担忧。倒是月华你……”顿了顿,他又继续,“展某会护你安全的。”
展昭的一句话,一句“护你安全”,让庞飞燕的思绪飘远。
晃而想到大名府双慈镇的那次,凶宅内,那身白衣奋不顾身地救她。
白衣亮眼,她的心被闪得萌动。
如今,心丢了,她找不回了。
她多么希望,没有那一次相助。这样,也没有如今的心痛了。
“飞燕。”
庞飞燕心思被拉回,只见颜查散叫她。
对方目光深邃,不似从前。他轻轻开口,对她说道:“今天,我教你一样东西。”
“师傅,你说。”对于颜查散的话,庞飞燕还是要听的。
颜查散垂了垂眸子,缓缓说道:“对于一些事,不必执念。”
庞飞燕一愣。
展昭和丁月华也停止对话,饶有兴趣地听颜查散的话。
“就像破案一样,有些线索实在想不通就不必执着。时机到时,会有其他线索而出。一条路有几种去的方式,行步,坐马车,水路等等。”顿了顿,继续,“所以,不必执念。”
庞飞燕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颜查散缓缓闭上眼,又说了一句。
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不必执念。”
*
相对于马车里,外边的空气的确要好一些。珍珠与白玉堂并排坐着,白玉堂赶车,她张望着四周风景。
春末夏出,微风中带着丝丝炎意。
如今已临近傍晚,太阳退去,所以珍珠坐出来与白玉堂一道,他并没有阻止。反而因为她的这一举动,他心里格外高兴。
“小珍珠,你这是离不开我么?”白玉堂一手拉着马绳,一手扬鞭,扇子已插于腰间,他转头看她,笑着问道。
白玉堂虽然担任着马夫的工作,但他的举止悠然,还是平常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扬着马鞭,却像是配着饰物。
珍珠应和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说道:“是呢,珍珠离不开五爷。”
看着她一副乖巧模样,他说道:“小珍珠果然还是乖巧的时候可爱,板着脸说话不适合你。”
珍珠翻了个白眼,说道:“最初遇见之时,我不乖巧?”
“可是现在更加真实。”白玉堂没有看她,看着前边赶着马车。
珍珠眸子暗了暗。
每每提及这些的时候,她总是心慌。因为,她并不真实啊……
见珍珠不说话,白玉堂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珍珠扬起笑脸,又问:“我也没有板着脸啊!”
白玉堂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道:“有的时候。”
“那还不是因为不高兴。”珍珠说道。
“那以后……”白玉堂顿了顿,勾起嘴角:“不会让你不高兴了。”
珍珠心中一暖,然后挪着靠近了白玉堂一些。头枕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道:“和你在一起,我很高兴。”
和你在一起,我很高兴。
珍珠此时才觉得,活在光明里的自在。
她开始后悔,后悔当初离开遇杰村,后悔投奔主上。
前一世,最后一瞥的白衣。
幸好,这一世,她又遇见,然后相偎相依。
她很高兴,遇见他。
白玉堂感觉她靠在自己肩上,然后说出那句话。他只觉得她面上的温度格外温暖,然后渐渐蔓延至他全身。全身的温暖开始诡异地变化,烫得他的身体发热冒汗。
白玉堂咳了咳,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小珍珠,坐好一些。”
珍珠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抬起头来看他。“啊?”
白玉堂刚觉得松了一口气,又被她的眼神烫得脸颊发红。“自从遇见了你,我的定力越来越不好了。”
他的话虽隐晦,不过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珍珠便明白了。明白了以后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脸也跟着他发红。
白玉堂朗声笑了笑,然后说道:“在剿匪之前,我就该把你娶进门的。”
珍珠笑他:“你还怕夜长梦多?”
“夜长梦多?”白玉堂皱了皱眉:“这词用的不好。”
珍珠努努嘴:“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娶你。”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