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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以来,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里不是我那个文明法治的社会,这个世界里人命如草芥,护不好自己,就只有丧命!
近了,更近了……奔上小楼的刹那,我简直要热泪盈眶了:“花满楼!”
花满楼愕然,大约被我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语气惊到了。我一下子扑上去,抓住那雪白衣衫的一角,顺势躲到他身后:“后边有人,拿着刀,劫财的!”
说话间那两人已经逼近小楼下,仰头狞笑道:“嘿嘿,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今儿个管教你插翅也……”砰地一声,我瞄准目标将一个空花盆扔了下去,顿时把他后边的话也一并砸了回去。
花满楼虽看不见,但大约是听出我做的“好事”,忍俊不禁:“你无武艺傍身,却还如此胆大。”
我忽然觉得他看不见真是再好没有的事了:“……我只知道你有武艺傍身,而且你离我很近,这样就行了。”
这时那两人已经气势汹汹挥着朴刀闯上楼来。花满楼笑容微敛,侧身闪过领头那人的迎面一刀,左手一夹,右手一卷,……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两口质量明显不过硬的刀就已经碎作三段,跌在地上。而那两个人“哎哟”痛叫,直接倒在了楼梯旁——我毫不客气一人送了一记佛山无影脚,正好让他们顺着楼梯倒栽下去,跌个头破血流。
有人在一旁拍手:“好极好极,大快人心。”
……我毫不客气地转向他:“陆小凤,看戏都是要买票的。”
他挑眉看我:“所以?”
“不如你就打扫垃圾,做些体力活抵债如何?”我指一指楼下跌作一团的两人。
陆小凤笑笑,施施然起身飘荡下楼;那两人本来正悠悠醒转,可一见陆小凤这架势,登时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陆小凤转身翩然上楼,很是耍帅地倚着栏杆摆了个风流倜傥的POSE,笑道:“啧啧,倒还算识趣。”
我赞同道:“这上头你当真不及。”
……陆小鸡点点点。
恶搞番外一则
作者有话要说:天公疼傻瓜蛋,敢问这是哪路神仙的至理名言……【恶搞番外一则】(咳咳,作者声明,此非剧透~~~)
经劫财一事,黄瑛顿觉无艺傍身是件何其恐怖的事情……
已知:她没有武功。
∵:她不能一直缩在小楼不出去。
又∵:花满楼陆小凤不可能一直离她这么近。
又∵:这里遍地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湖败类(西门剑神自然不算在内)。
∴得证:她必须学点东西防身。
此时黄瑛就无比庆幸了,俗话说上帝在关上门的同时也会为你留
一扇开着的窗,她大小姐虽然没有奇佳根骨绝高悟性更是早过了习武的年纪,但好在,她有一个好记性——号称过目不忘的超强视觉记忆。
——足够她把看过的武侠小说里提及的秘籍什么的记一记。
话说黄瑛向来认为金庸笔下的武功要比古龙笔下的强大。且不论武功是会个随时间而没落的东西,单就武学方面讲,古龙是术业专攻,讲求器物;金庸却大而化之,只在自身。她可以想象张无忌拿着倚天剑和屠龙刀都能得心应手,却怎么也想不出花满楼拿剑西门吹雪扛刀该是个什么状况。
所以是夜黄瑛备下美酒佳肴(当然就是小楼里的)去找花满楼,张口就是:“小女子有一事请花公子帮忙。”
陆小凤在一旁道:“这会儿怎么不叫‘花满楼’了?”
……黄瑛和花满楼不约而同地选择无视他,花满楼笑道:“黄姑娘但说无妨。”他手上拈着一只琉璃酒盅,说话时酒盅在指间旋转,旋出一片光泽潋滟,优雅非常。
“是这样,经过今日之事,我忽然明白一个深刻的事理,一个引人深思的、发人深省的、为人处世所必不可少的实实在在的真理。”
见他二人都十分认真地盯着她,黄瑛便也十分认真地看着他们道:“——形势比人强。”
“……”陆小鸡无语地看她。
黄瑛十分热切地看着花满楼。
大约是那视线太过灼热,花满楼不自在地微微低头,轻咳一声:“那么黄姑娘有何事需要花某帮忙呢?”
黄瑛遂低头痛心道:“想我黄家,本也曾有过那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大好富贵,更曾有过那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摘自金庸《射雕英雄传》对黄药师的描写)的先祖;怎奈我辈无能,眼看着先人的基业代代败落,直至于我,竟至于将将覆灭!而这一切的原因全在于——”嗯,喝口茶喘喘气先。
陆小鸡眼睛晶晶亮地瞄着她。
黄瑛于是十分悲摧地续下去:“——在于我,看不懂祖先的武功秘籍。”
噗通一声,陆小凤的人跳了起来,可他坐的椅子却直向后倒了下去。
花满楼抿了口酒,可那神情怎么看怎么像偷笑。
……小无相功忒麻烦,北冥神功实在不适合黄瑛这等纯情美好的未婚少女,葵花宝典九阳神功之流想都不要想……所以最后,黄瑛大义凛然地拍了一板。
——九阴真经。
……为此她还贼拉辛苦地跑去传说中的活死人墓扒拉出来破破烂烂的原版秘籍抱回来,窝进小楼成一统,间或问问花满楼:“那个什么什么,左边一个谷物的谷,右边一个耳刀旁……啊,原来是‘却’字啊……果然繁体字是个杯具,没生在台湾就穿越更是杯具……”
……就这么着,三个月后黄瑛童鞋终于弄懂了九阴真经的大致意思……于是开始修习。花满楼虽然不喜这等阴寒功夫,到底还是帮着她从头开始,扎马步跳梅桩种种基础功日日不倦。
当黄瑛的武学终于小有所成时,她第一次遇见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是去杀人。
而那个倒霉的家伙,是谢清欢。
却是埋下那样卑鄙的算计——唐门暗器,毒药,还有机关弩。西门吹雪凛冽的一剑穿透了谢清欢的喉咙,却不足以让他全身而退——多多少少要受点伤。
于是黄瑛出手了。
看到那个白衣霜华的男子第一眼,她就知道他是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的剑,已被这阴险的毒计所玷污;
然而西门吹雪的白衣,不该为血色所沾染。
……看在众观众眼中,这简直是天女谪降的一幕——绯衣少女从天而降,纤纤素手扬起漫天叶落如雨,一条银练也似的白蟒鞭霎时吐出,绾一个鞭花,将弩箭尽数击落在地,西门吹雪也趁着这个当口飞身掠开,长身玉立,杀气四溢。
二人站在一处,从身影到气势(在这里我们要理解黄瑛童鞋,一个粉丝看到自家偶像被算计了的时候而遽然迸发出杀气腾腾是绝对一定十分非常正常的……)都堪称珠联璧合。
更难得的是,一贯如高岭之花(???)般清冷傲然的西门吹雪看着这个女子的眼神,……如此……炙热……(其实西门剑神只是从陆小凤处对黄瑛修炼古籍武功有所耳闻,却才一见,招式不凡,于是对她(的武功)萌发了狂热兴趣……)
众目睽睽之下,西门剑神拉起人姑娘的手(作者担保此大神根本不曾留意这等细节),【深情款款(误)】【一往情深(更误)】【此情不悔(大误)】地开口:“随我回庄(切磋武功)。”
……从此黄瑛童鞋江湖人称西门夫人……
此乃见家长乎?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不大会写过渡章
于是我要多多练习多多学习,握拳~!(众:学习可以,练习就……你饶了我们吧!!!)【三】此乃见家长乎?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我向花满楼学习来的人生哲学。
花满楼喜欢坐在小楼上喝茶,喜欢拿着水壶浇花,喜欢和我下一盘五子棋,也喜欢听我一边做事一边天南海北有的没的一通胡扯还会附赠一个他的招牌温柔微微笑。仿佛世间根本没有什么会使他感到厌烦……除去偶尔被陆小鸡拐出去兜一圈,他几乎足不出户。
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株花,深深扎根于他的万花满楼中。
——所以当他一脸温和地问我是否要跟他回家时,我难得地大脑当机十分钟,直到一壶水差不多全浇在一盆花上(理所当然地,这盆娇生惯养的花涝死了……)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江南花家……
可是为什么突然要回花家?在这里住了大半年,我从未听他提起过半点有关花家的消息。
花满楼微笑地回答:“因为快过年了。”
……我点点点。还是不大习惯农历纪年……
当然了,我是必然要跟他回去的。一个人在犯罪率奇高的年关时呆在众匪徒眼里的肥羊小楼里……打个寒噤,不敢再想。
……然而到达花家之后,我开始后悔为什么作出如此贪生怕死的的愚蠢决定……真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花如令捋着胡子,那慈祥的笑容怎么看怎都透着一种奇异的光芒,说好听点是八卦,说确切点就是猥琐……:“不知黄姑娘家住何方?芳龄几何?与我家七童知交多长时日了?呵呵呵不是老头子自卖自夸,我们七童那可是天上有地下无的翩翩浊世佳公子……”(花如令心理历程:上门提亲和合八字探问二人感情进度……作者:……老爷子您老完全搞反流程了好否???)
我擦汗:“……这个,……伯父……”
花长公子花满溪轻描淡写:“弟妹。”
花二公子花满涧云淡风轻:“七弟妹。”
花三公子花满阁一本正经:“准七弟妹。”
花四公子花满亭连声附和:“是准七弟妹。”
花五公子花满笙折扇轻摇:“别把人吓跑了。”
花六公子花满箫一脸欠扁:“七童已经吓跑了。”
……以上。
我顿觉如果我被万千花粉腰斩车裂凌迟人彘千刀万剐鞭尸示众……的话,一点都不奇怪……
然而……姑奶奶还没跑呢,花满楼你丫的跑什么???
待我探头一看,只见花满楼他娘正一手扯着花满楼的袍袖一手扬着帕子抹泪,那叫一个惊魂未定激动不已:“七童,儿啊,这么多年,你总算给娘带回个女孩儿来了啊……呜呜呜娘以前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