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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团聚的机会,他终于等到了。
不过偶然跟我相遇,他突然觉得,我会是他与亲人团聚最大的阻碍,他甚至怀疑,那根豪彘的羽毛就在我身上,所以他才趁我睡觉的时候,去了我家。不过通过交手,他感觉到在我家根本没有他要找的东西,而后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小笨身上。
老兵说自己在外边飘的年头太久了,他想回家了,本来想等着纣王带他的家人回来,卷土重来的,不过等了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要么就是死在其他空间了,要么就是因为豪彘羽毛掉光了,最终被留在了其他的空间,但无论是哪种结果,老兵必须要离开这儿。
他承认,因为他身上的利气太重,这么多年来,有意无意的害死了不少人,但这不能怪他,这是兵氏族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与生俱来,挥之不去,也正因如此,他才一定要走,否则不知道还要有多少无辜的人,死在他手上。说到这儿,老兵显得有些难过,他看着地上的小笨,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说要说的都说完了,他要走了。说完把那根簪子放在自己的面门上。我突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赶紧从沙发上跳起来,朝着他跑去,但我的速度还是慢了一些,等我赶到老兵身边时,那根常常的簪子已经贯穿了他的整个脑袋。
他并没像我想象的那样,鲜血四溅。那簪子扎上之后,好像把钥匙在老兵头上开了一道门。我被一道刺眼的光线照到动弹不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一直靠到墙上,仍然赶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压迫感,随着光线越来越亮,即便闭着眼睛,我还是能感受到面前发生的一切。
随着光线的突然消失,我好像从白天一下进入到黑夜,我慢慢的把眼睛睁开,去发现面前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正在这时,我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因为看不到东西,我只能凭着感觉走到门口,房门打开之后,我听到一阵吵杂的喊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小伙,你眼睛是咋了。”我听出,这是张旺的声音,被他这么一说,我赶紧用手在眼睛上抹了两下,黏糊糊的,应该是血。
“老兵,老兵你醒醒,老兵……”我听到张旺一个劲儿的喊老兵,却始终没人答复他。
我和小笨被送进了医院,我的眼睛因为受到强光的刺激,留下了惧光眼的后遗症,只要光线稍强一点儿,就会流眼泪。小笨还好,除了轻微脑震荡意外,并没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事后他告诉我,当时他听从我的指示,从大厅赶去单位,因为那儿人多,他觉得可以避免意外的发生,没想到刚到电梯门口,突然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
他逼着我把后来发生的事情讲给他听,当我把事情讲完之后,小笨听得迷迷糊糊的,我问他高中历史学的怎么样,他特无奈的摇摇头,我叹了口气,劝他还是先好好回回炉,然后在去了解这事儿的前因后果吧。
袁子聪在我住院期间曾经来过一次,不过被我骂跑了,这孙子其实早就算到我有这一劫了,但就是以天机不可泄露为由,不肯出手相助。还让我一定把这事儿保密,说讲出来会遭报应,我心想自己险些死在老兵手里,哪儿还顾得上什么报应不报应的。
袁子聪说,他当时也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其实他算来算去的,就算到了三个关键词,历史,异空间,死不了。把这些关键词结合在一块儿,他也就放心了,不过他说自己每时每刻都在为我担心着,他这肉麻的话,听的我直起鸡皮疙瘩。
后来还是在张旺口中,得知了最后发生的那些事儿。
我前脚上楼,张旺第一时间打电话报了警,警察在楼下遇到了鬼打墙,楼道电梯,都好像被一道无形的铁门给封住了,他们被困在楼下,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后来从楼外面看到一道金属色的强光,从小笨家的窗子透到外面,他们赶紧冲上了楼。
我把房门打开之后,小笨还躺在地上,老兵靠在椅子上,看着跟睡着了似的,张旺当时会是第一个接触到老兵尸体的人,他说他抱着老兵的时候,他身体还是热乎的,脑门儿上有个红点儿,除此之外跟睡着了没什么区别。
后来法医鉴定结果,老兵死于心脏骤停,去他老家联系尸源了,结论是查无此人。没人知道,这些年他所谓的回乡祭祖到底去了哪里,尸体是他和小王凑钱火化的,也算是对得起这两年他对二人的照顾了。
我犹豫了半天,最终也没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他,以他的接受能力,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我不忍打扰张旺平静的生活,后来在小笨的撺掇下,决定把这个故事整理出来,这样或许老兵能走的安心点儿。
第一章 宿敌临门
铁鹰大半夜的给我叫出来,见面之后却不说话。很少见他喝酒,估计这次是真碰上事儿了。问他什么也不说,在一旁看得我干着急。
“大哥,咱能不这样么,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我回去睡觉了。”最看不得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尤其是像他这种,平时直来直去惯了的人。
铁鹰给我倒了杯啤酒。
“这是干嘛,你知道的我……”
“喝,先喝完再说。”铁鹰说话时,舌头已经有点儿打卷儿了。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那杯酒倒进嘴里,实在搞不懂,这种干苦干苦的饮料,到底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发明的,总之我是真喝不出好儿。
“好啦。我也喝完了,你有事儿赶紧说吧,我真困得不行了。”
铁鹰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连着干了两杯,然后犹豫再三,告诉我侯三儿出狱了。
听到侯三儿的名字,我突然感觉头皮发麻。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刻意的回避这个名字,早在几年前,因为铁鹰的关系,我跟侯三儿结了梁子,这人可以说是个奇才,他自学了好多道术邪术,并渐渐的以此为营生四处害人。
后来出了人命,铁鹰为了抓侯三儿归案,找我帮忙,后来在我俩共同努力下,真把侯三抓到了。不过除了下蛊找到些实在证据,他那些运用邪术害人证据根本拿不到台面上儿,据说当时侯三后面,还有个神秘的大人物诚邀,最后判了个过失致人死亡,情得了7年的刑期。
到现在也就是四五年光景,这小子竟然出狱了。
铁鹰之所以提到侯三儿就恨的压根儿发痒,是因为他的一位战友就死在侯三儿手里,只不过并不是侯三儿亲自动手,而是招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最后让那警察跳楼自杀了,但同样因为找不到证据,最终这事儿也没能算到侯三的头上。铁鹰说,像侯三儿这种畜生,如果不是自己穿着警服,非得弄死他才解气。
我让铁鹰别太着急了,侯三出来说不定会有所收敛,因为当初那几年,他得罪了不少人,被铁鹰抓到的时候,他跟铁鹰说的最多的竟然是谢谢,说自己如果不落在警察手里,也早晚得死在仇家手里,因此说来铁鹰还算救了他一命。
铁鹰说当时他以为侯三是故意气他,后来才知道,外面有人放出风儿,说要花一百万,让侯三死在监狱里。说起来他现在能平安出狱,还真是造化不浅。
铁鹰跟我说,他之所以烦,并不是因为侯三没得到应有的报应,而是他这次出来,表现的很怪,他告诉我,侯三大概是一周前出来的,不过到现在为止,也没到户籍所在地的派出所登记。甚至就没人知道,他从监狱出来之后,到底去了哪。
因此铁鹰担心他是不是藏在什么隐秘的地方伺机报复我们。他说自己到无所谓,主要是我们这些人,当初在抓捕侯三这事儿上没少出力,这让他心里很不安。
听了铁鹰的话,我心里也有点儿不踏实,不过我不能表现出来,否则铁鹰会更自责。我告诉他不用担心,我们能把侯三送进监狱,说明他本事也就那么回事儿,只要他敢再害人,我们还会合力把他抓住。
铁鹰听了我的话,点点头,说但愿如此吧。
跟铁鹰分开以后,我打了个车回家,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侯三这家伙邪的很,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招数,甚至有好多我都没听说过,据说他只要拿着一件与事主有关的东西,就能摄魂,至于真假我没见识过,不过既然有这样的传闻,还是谨慎些为好。
刚上出租,我就感觉有点儿头晕,估计是长时间不喝酒闹的,我把车窗放下来点儿,小风打在脸上,多少清醒了些。一路上司机师傅喋喋不休的跟我扯着闲篇儿,不过我心思却不在上面,弄得那司机还有点儿小尴尬。
车子停在我家小区楼下,当时的正值深秋,晚上的风还是挺硬的。下车之后我把衣服往身上裹了裹。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一杯啤酒弄得,下车之后我仍旧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心口一疼,感觉好像有根针在心里扎了一下似的。
我用手扶着楼梯口的墙,左手在胸口揉了几下,就在这时,我隐约感觉背后有人,因为正处在特殊时期,因此我没敢大意,装的很难受的身子向前倾倒,然后突然胳膊用力,身子向一侧闪去。我发现在身后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面,果然站着个人。不过那人似乎比我还紧张,被我发现之后,朝着小区大门口跑去。
我方式顾不得多想,快步追上去,当时已经很晚了,鞋跟儿打在小区里的地砖儿上,哒哒的声音,清脆悦耳。等我追出小区之后,发现那人影已经钻进了一辆出租车,那车离着我有五六十米的距离,而后扬长而去。
我不能确定当时的黑影儿是不是侯三,如果真是他,那说明铁鹰的判断是正确的,我赶紧给他发了个信息,告诉他侯三儿应该是来找过我了。
刚进门,铁鹰的电话就打过来,问我情况怎么样,我把刚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下,铁鹰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关好门窗多加小心,他今天实在太累急不过来了,明天上午会来我这儿一趟,想想对策,他觉这总这么被动防守也不是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