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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实在太累急不过来了,明天上午会来我这儿一趟,想想对策,他觉这总这么被动防守也不是个办法。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休息,不过胸口那种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本来如针扎似的疼痛,到后来变成了一种灼烧感,而且从胸口慢慢扩散到全身。我捂着心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袋上虚汗越冒越多。到后来竟然有种要晕倒的感觉。
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祥之感涌上心头,我觉得自己应该是被人算计了,这种疼痛,绝不是吃东西喝酒导致呢,很难形容这种痛苦,就好像有个人在我心里翻腾似的。就在这时候,我听到在阳台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很轻似乎是不想让我知道他存在似的。
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我从墙上摘下一把斧头,这斧头虽然装饰性远比实用性高,但毕竟是金属质的,用来防身不成问题。我坐在床上没动,耳朵仔细感受那脚步声。我发现那声音离我越来越近,应该已经快来到我床头了。
我猛的转身,发现在我不远处,确实站着个人,不过那人怎么看也不像侯三儿,虽然屋里没亮着灯,但从那人影的体型上可以看出,在我房间里的,应该是个女人。
“站着别动,你到底是谁。”那人估计也没想到,我已经发现她了,很慌张的向后退了一步,不过并没逃走,而是站在屋子中间,让我别紧张,说自己不是坏人,而且是来帮我的。
从声音上看,我的判断没错儿,那人确实是个女人。不过大半夜的从窗户跳到我房间,这种行为怎么看也不像好人干的事儿。我心想不会是碰上女飞贼了吧。
“帮我,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儿用人帮忙啊。”说着我从床上下来,想看看这个夜闯民宅的家伙到底是谁,不过当我脚刚沾地,突然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儿,我的两只脚竟然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了。
我因为感觉不到脚的存在,突然失去支撑,身子向前一倾,随即倒在了地上。本来拿在手里的斧子,也被我甩出了好远,我心想这下可完了,眼前站着的虽说是个姑娘,可现在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肯定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想到这儿,我强撑着身子,想从地上站起来,可试了几次均已失败告终。
“你快别动了,你是被人下蛊了。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本来我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帮你的,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说完那人朝我走了几步,随后打开了我床头的台灯,这时我才看清,千真万确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漂亮女人。
他蹲下身子,然后从身上掏出一把十多公分的刀子,那刀子只有小拇指宽,却看着异常锋利。她把我的一只脚抓起来,我吓得赶紧往回收腿,不过没想到看着瘦弱的妹子,手劲儿还挺大,我的脚腕被她抓住根本动弹不得。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说完我见她用刀子在我脚心扎了下,不过因为脚上没知觉,所以感觉不到疼,随后她在我另一只脚上也扎了一刀,过了将近一分钟,我突然感觉脚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同时胸口那种刺痛感开始慢慢朝下移动,经过了两条腿,最后传到了脚心。
第二章 防不胜防
我把脚搬起来,发现在伤口处有两根类似酸枣枝上的硬刺。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看到那两根刺,我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算计了,而且从手法上判断,应该是侯三所为。
那女孩儿把我搀到床上,说我的情况不算严重,东西已经取出来了,休息一宿就没事儿了,说完也不理我,朝着阳台走去。我因为脚上的知觉还没完全恢复,因此也没法下地追他。
“哎,哎你别走啊,你到底谁啊。哎我说……”
对方根本就没理我这茬儿,我家在四楼。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来无影去无踪的,不过看得出,他对侯三儿的手段很了解,我猜无论她是谁,一定和侯三儿有个撇不清的关系。
我细想了一下,自己唯一可能被人暗算的机会,就是和铁鹰一起喝了一杯啤酒,铁鹰当然不会害我,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也被人算计了。想到这儿,让我头皮发麻,赶紧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另一端是久久的忙音,越是如此,我心里越是百爪挠心般的不安。
接连打了几次,电话始终没人接听,我心想着难道铁鹰已经遭遇不测了么,正在这时,电话响起,当认清号码是铁鹰的之后,我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出现场呢,怎么了?”铁鹰的声音让我踏实了许多。
“我被人算计了,多亏一个神秘女人救了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头晕,胸口疼或者两腿无力什么的毛病?”
“我还行,暂时还没觉得不舒服。不过情况比你好不到哪去,行了,你在家等着,我这就过去,今天这案子有点儿挠头,你还得帮我出出主意。”铁鹰说完就挂了电话。
等铁鹰这段儿时间,我满脑子都是那个神秘女人,我突然意识到,上楼前在楼下看着的那个黑影,从体态上看,跟着女的挺相似的。可她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要帮我呢?而且如果她在就知道我被人下蛊,为什么在楼下不肯现身呢,太多的疑问在我脑子里打转儿,刚恢复过不久,头又开始晕了。
过了将近二十分钟,铁鹰赶到我家,刚一进门就给我吓了一跳。他并没穿警服,而是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此时衬衣上都是血,就好像被人用水瓢往身上泼似的。
头上脸上都结了血痂,看样子这些血已经在他身上很久了。
我以为他受伤了,赶紧问他出了什么事儿。
“先说说你这儿,你什么情况,我刚才在现场太乱,所以没听太清楚。”铁鹰进屋之后直接打开衣柜,找了一件儿我平时穿着相对肥大的衣服套在身上。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儿,又跟他讲了一遍,铁鹰听完,问我能不能把那女孩儿的相貌在回忆的详细点儿,他回头拖个朋友画个画像出来,然后结合侯三身边人的身份特征,看看能不能确定了她的身份。
我点点头,说这办法还是挺靠谱儿的。
说完了我这儿的事儿,我想起铁鹰跟我说有事儿需要帮忙,于是便问他满身血的到底怎么了,铁鹰让我别紧张,说这些血不是他的,甚至都不是人的,而是狗血。这事儿他挺窝火的,觉得自己被人玩儿了,而且他估计,玩儿他的人正是侯三。
原来铁鹰因为喝了不少酒,跟我分开之后就打算回家了,正在这时,他手机响起来,接通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凄惨的叫声,旁边还有个男人的声音时隐时现。
“救命啊,快救命啊,西直门南小街,快再晚了就来不及了。”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铁鹰说如果不是喝了酒,他一定会意识到问题不对劲儿的,因为是报警,应该是110指挥中心转接过来的电话才对,可当时这电话,确实直接拨到他私人号码上的。出租车上,铁鹰多少清醒了些,找到当地派出所电话,联系了当晚的值班儿民警,让他们最好派俩人过去看看,他随后就到。
求援过后他又给当时报警的号码回了个电话,不过那号已经关机了。他心里有点儿发慌,心想着或许对方是他的熟人,所以才会打手机报警,一想到这儿,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等赶到地方之后,当地派出所的两名警官已经到了,他们告诉铁鹰,按着他说的范围,他们已经排查过了,并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事儿,见看铁鹰喝的醉醺醺的,他们怀疑是不是他搞错了。
铁鹰因为并不在上班儿,所以请两位片儿警过来帮忙,也是以私人名义,现在让人家大晚上的过来帮忙,结果还啥事儿没有,铁鹰心里有点儿不落忍,他赶紧跟人家赔不是,好在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两位警察也没说什么。
就当他们打算散伙的时候,突然听到在不远处的胡同里传出了呼救的动静儿。铁鹰以为自己喝酒喝出了幻觉,不过当他看到那两位片警儿的表情时,意识到对方应该也听到了那声音,他们赶紧朝着声音的来源跑去,等进入胡同儿之后,发现那是个只有十来米的死胡同,在胡同儿两侧各是一户人家。
因为胡同里没有路灯,刚一进去就显得黑漆漆的,配合着那个凄惨的呼救声,显得格外恐怖,其中一位民警带着手电,进到胡同儿里赶紧把手电打开。他们看到胡同里并没有人,儿那个声音又确实是胡同尽头发出的。仔细寻找了一下才发现,在胡同最里边儿靠墙角的位置,蹲着一只一尺多长的小黑狗,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个凄惨的呼救声,竟然是从狗身体里发出的。
大晚上的,这事儿太他妈渗人了,包括铁鹰在内,都觉得身上发冷,汗毛倒立。好在他经历的离奇事儿不少,虽说这会儿的情况看着挺诡异的,但铁鹰还是表现的异常冷静,他让那两位民警守住胡同口,自己把手电接过来,一点点的朝着那黑狗移去,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大晚上一只会说人话的狗,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觉得害怕的。
十来米的距离,铁鹰蹭了能有一分钟,他把手电照向那只狗,奇怪的是,那狗不跑不躲的就趴在地上,按说狗这种动物,警惕心应该很强才对,可现在进入趴在地上不动,这让铁鹰感觉有些吃惊,他谨慎的蹲下身子,仔细一看才知道,那狗居然是个死的。
一只死狗竟然说人话,而且还是呼喊救命,这事儿真是越来越离奇了。铁鹰伸手把那死狗拎起来,却发现声音的来源,竟然还在地上,用手电一照,他才搞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原来在地上有一个小型的扩音器,他们听到的呼救声,是从那个扩音器里传出的。他意识到,自己是被人用恶作剧给耍了。不过知道不是灵异事件,铁鹰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兄弟,辛苦了。妈的,有人报假案玩人,你们看,这是只死狗。”说话间那两位片警如释重负,笑呵呵的朝着铁鹰走来,一边走一边诅咒那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