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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您好,早都听理玉提起过您了,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连城礼貌的笑道。
“于少侠客气,多谢你这一路上对理玉的照顾,我这女儿生性耿直,要是话语中多有得罪还请你海涵。”理玉娘对自己的女儿颇为了解,早已想到这一路来连城必定吃了她不少言语上的苦头。
“伯母言重了,理玉功夫了得,若不是她助我一臂之力,我也不可能轻易将那些匪徒击败。”连城此刻竟夸赞起了理玉,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理玉娘见连城对自己女儿颇为维护,心知这小伙子必定和理玉有了情愫,但自己从小看着理玉和昆琦长大,早已视昆琦为女婿一般,而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自己又不好干预,也不知女儿心里是如何想的,只能寄望女儿不困于情,不乱于心。
“时候不早了,明日我们还得赶路,昆琦,你好生安排于少侠用饭休息,我与理玉许久未见,有些许话要讲。”理玉娘吩咐程昆琦道。
“好的,姑姑,您与表妹也早点休息。”
程昆琦答应之后便领着连城去了另外一间厢房,话不投机,并未多言,就此离开,吩咐一小道士送了饭菜与连城。连城吃过饭躺下,回想起程昆琦看理玉的眼神,不免心生妒意,可转念一想,人家表兄妹卿卿我我又关自己何事,为何会如此动怒,难不自己已经深深的喜欢上这个丫头无法自拔了,想去否认,却又无法否认。连城虽见过不少女子,但却从未有过恋情,根本不知道何为恋爱,更不知道恋爱时都有何症状,心下烦乱不堪,索性出了房门,坐在厢房外的台阶上看月亮,直到确实困的不行,这才回房休息。
翌日几人早早起床,洗漱餐毕,汇至堂内。
“这阵子在此叨扰,徒添麻烦,民妇多谢道祖的盛情款待,今此一别不敢再来烦扰,望道祖保重身体,就此别过。”理玉娘对虢山道祖说道。
“我这道观本是清修之地,凡心有尘念者皆不应逗留于此,此次因我徒儿闲散极力相求,贫道才破例留你在此,而今大难既已过去,且快快下山去吧。”虢山道祖说道。
理玉娘俩连同连城正要转身离去,程昆琦突然冲上前来,一把攥住理玉的双手,说道:“表妹,你此去又不知何时才能见面,一定要保重身体,为兄会时常下山去探望你的。”
理玉被程昆琦这一举一动给吓着,赶忙边笑边把手从表哥手中抽出,虽说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相亲相爱,但那都是年少不更事,而今成人,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岂可在光天化日之下牵手。
连城在一旁看到程昆琦强行拉理玉的手,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就给他一巴掌,但又一想,人家毕竟是表兄妹,自己真要是鲁莽行事,不过是自讨没趣而已,于是只能将怒气压在心底,转头不再去看二人。
“表哥,你放心吧,有连城在我不会有啥大碍的,你好好跟着师祖学艺。”理玉安抚表哥道。
这句话一出不但没有达到安抚程昆琦的目的,反而激发了他的醋意,他哪里容得下自己心仪已久的表妹让别人照顾保护,当下怒不可遏,把剑就冲连城刺来,嘴里喊道:“于兄这么厉害,那我可要领教领教了。”
连城只听得程昆琦大喊,回过头时却发现剑已逼近,赶忙下意识的闪过去,但连城毕竟不懂武功,避的过一招半式可以,长久下去那里躲得过。理玉见表哥招招凶狠,这哪里是切磋啊,于是赶忙冲上前去阻挡,但程昆琦正在气头,一把将理玉推开,继续向连城刺去。
连城见程昆琦剑招狠辣,心下也怒火中烧,想不到区区虢山道祖的徒孙竟敢如此不讲道理,那也别怪本少爷心狠,于是掏出雷爆弹,正要扔出之际,却见虢山道祖伸手一扔,一颗不明暗器便已将程昆琦手中的长剑击落在地,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这劣徒,在我道观中修道几年,为何一点长进都没有,看不得别人半点好。”
程昆琦见师祖发话,哪里还敢言语,忙跪倒在地认错,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后悔不已,自己本不是这样的人,而今却为了儿女私情肆意妄为,辜负师祖对自己的期望,满心愧疚。
“既然你尘根未净,师祖也不留你,且随他们一同下山去吧,待何时你放下尘世的一切,心归于道,再回我道观继续修行。”虢山道祖说道。
“徒孙知错了,请师祖不要赶徒孙下山。”程昆琦嘴上求饶,心里却暗自开心,他年轻气盛,好奇于世外繁花,怎耐得住在这空山道观中蹉跎。
“为师意已决,不必再说。”虢山道祖说罢闭上双眼。
“是,师祖。”
程昆琦起身走到连城面前,一脸愧疚的说道:“于兄见谅,小弟刚才只想与兄台切磋武艺,出手过重,得罪之处还请包涵。”
连城心道,你丫就别演戏了,装什么正人君子,但嘴上却笑道:“幸得程兄剑下留情,小弟这不会武功的弱男子才留得一命。”
“于兄竟不会武功,那看来的确是小弟鲁莽了。”程昆琦听闻连城不会武功,心下大喜,不会武功也想博得我表妹的芳心,真是做梦,本公子不与你大动干戈也势必要将表妹追到手。
理玉见二人为自己暗战,烦恼不已,一边是自己心仪之人,一边是自己的亲表哥,这又该当如何是好,当下调解道:“大家都别见外了,以后我们之间就以名字相称,别程兄于兄的叫,你们两个大男人,哪来那么多兄(胸)啊。”
遇故友机缘巧合,中埋伏齐力突围
“表妹说的对,以后大家就是莫逆之交了,不必生疏。”程昆琦笑道。
连城心道,谁与你莫逆之交,倘若你再与我为难,必当与你势不两立。心下虽如此想,但脸上还是堆满了笑容。
四人告别了虢山道祖一同踏上了去往金陵的征程,连城和程昆琦一人一骑,理玉则和他娘共乘一骑,几人驱马而行,翌日便已到达青城山下。
“也不知嫣儿妹妹和剑翎哥哥可好,若不是赶着去金陵,此刻定当上山拜访他们二位。”理玉触景生情,不禁想起了之前曾在这里认识的青城双英。
“见他二人作何,不过一面之缘而已,何必搞得那么熟稔似的。”连城受不了理玉见谁都这么热情,嘲讽道。
“你就是个冷漠的家伙,他二人宅心仁厚,你为何就容他们不得。”理玉无法理解连城的用心。
“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不要轻易的去相信任何人,否则总有一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连城说道。
“可咱俩不也是偶然相遇的,你不照样这么信任我。”理玉狡辩道。
连城被理玉的这番话说的无言以对,回头想想,自己的确对理玉这丫头毫不设防,至于为何如此,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人生总有一些事,道不清也说不明。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有人大喊,理玉下意识回头看去,却发现是陆剑翎与陈嫣儿二人,当下欣喜不已,叫停了马屁。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连城灰着脸低声叹道。
且说陆陈二人从小在青城山上长大,师父管教颇为严格,两人鲜有机会外出,除了派里的师兄弟们,几乎没有朋友,上次与连理二人不打不相识,当下就视为知己,当时一别,一直都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再相遇,却不料,这才刚过几日便真的就又相遇了。
“理玉妹妹和连城兄弟别来无恙啊。”陆剑翎驱马追上前,拱手说道。
“托剑翎哥哥的福,我们一切还好,倒是你们怎会看到我们。”理玉问道。
“我和师兄奉师父之命,去金陵为我师叔祝寿,刚出发便看到前面的人身形貌似你和连城哥哥,这才赶忙招呼。”陈嫣儿见到理玉也是开心不已,插嘴回道。
“你师父他老人家出关了吗?”理玉依稀记得上次见面二人还说师父闭关修行中。
“嗯,我们上次回去之后师父就出关了,有他老人家镇派,我们才敢放心大胆的下山了。”陈嫣儿说道,想必指的是上次镇派之宝被抢之事。
“既然你们也去金陵,何不与我们同行,这样路上大家也好相互照应。”理玉邀约道。
“好啊好啊,我最喜热闹了。”陈嫣儿欢喜不已。
连城在一旁听着三人对话懒得参与,眼见理玉邀二人同行,也不好阻挠。
“这两位是?”陆剑翎见有两张新面孔,好奇的问道。
“只顾和你们闲聊,都忘记介绍了,这是我娘,这是我表哥程昆琦。”理玉忙将母亲和表哥引荐给陆陈二人。
“伯母好,程兄好,在下青城双英陆剑翎。”陆剑翎自报家门道。
“在下青城双英陈嫣儿。”陈嫣儿也紧随师兄自我介绍道。
相互认识之后,大家又继续赶路,边走边聊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唯独连城在一旁默不作声,心不在焉的思量着什么。行至傍晚,六人在客栈歇息了一宿,吃饱喝足,厉兵秣马,继续前进,到九翔岭时已是晌午时分,汗流浃背,正要下马休息之际,却听得一阵呼喊,从岭上的树林里突然窜出了十几个匪徒,迅速将六人团团围住。在此危急关头几人哪敢休息,忙提起精神,审视来敌。
“真是冤家路窄,上次你们使诈杀了我三位哥哥,今个让我逮住,咱们血债血偿。”当头的那个贼匪朝几人大喝道。
陆剑翎打量了那喊话的贼匪片刻,认出他就是那日抢走本派镇派之宝的那伙贼人其中之一,上次侥幸让他逃脱,没想到不但不思悔改,还纠集一帮贼众回来报仇,于是大骂道:“尔等贼人,抢我镇派之宝不说,而今还想加害于我们,岂有此理,看本少侠人如何收拾你们。”
连城被陆剑翎这么一提醒,顿时也恍然大悟,虽说此次阵中有了武功高强的程昆琦,但贼匪数量也是上次的近三倍,更何况还有理玉他娘这个大累赘,结果真不好说。
说话间两边已经斗在一起,青城双英偕同程昆琦以一敌三,理玉携母亲和连城躲在一旁观战。这伙贼匪武功虽不及陆陈程三人,但以多敌少,也是不落下风。理玉见众人斗得酣畅淋漓,哪里还坐的住,纵身一跃跳到连城身后,一把将连城携木箱提起扔在了自己马上,骑着连城的马就往阵中冲去,嘴里喊道:“连城,你且照顾好我娘,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