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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喊道:“连城,你且照顾好我娘,我去助表哥他们杀敌。”
连城被理玉这突如其来的一扔吓得屁滚尿流,差点翻于马下,待回过神时,却发现已经坐在理玉娘身后。
“哎,我这闺女就是好动,却哪里还有点女孩子的样子。”理玉娘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连城说道。
“伯母言重了,幸得这丫头会点武功,要不然如何保得你我安危,再说她心地善良,对人诚恳,这已经很难得了。”连城私底下从来不会说理玉的好话,但在他娘面前岂能说其女儿的不是,除非他真的不想做这个乘龙快婿了。
理玉娘见连城对自己女儿颇为维护,心下对其生了好感,但仍纠结于女儿的归属,又惆怅不已。
且说那十几个贼人见理玉冲入阵中,忙分散兵力去攻,又见连城与理玉娘躲在一旁,于是支出两人来攻这边,连城见贼人朝自己冲来,心下慌乱,赶忙策马而逃,那两名贼人追了须臾,见很难追上,从背后拔出弓箭,拉弓便要射,连城回头识破,赶忙伸手去按背上木箱侧边的机关,顿时木箱上下左右均伸出半米左右的挡板,将身后飞来的弓箭尽数挡住,可连城去按机关的手臂还是未能逃过一劫,一箭射中他的肩头,疼的连城一脸汗珠,却仍不敢懈怠,一直策马跑出去了六七里地,终因失血过多摔于马下。
再说阵中四人见贼匪去追连城二人,无心恋战,冲杀了一阵,歼敌数人,冲出重围向连城追去,追至一溪边,看到理玉的马匹拴在一棵树下,理玉娘正用自己的锦帕给连城擦汗。理玉赶忙跳下马去,跑至连城身边,见其肩头已被血迹染红,心疼不已,抱着连城就是一阵哭,母亲赶忙安慰女儿。
程昆琦见理玉对连城如此关心,不是滋味,也懒得管连城死活,倒是陆剑翎忙上前探其伤口,帮连城拔掉箭头,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药,敷在了伤口上。连城只觉得伤口一阵灼痛,醒了过来,见自己身在理玉怀中,理玉伤心不已,梨花带雨,心下一阵温暖。
“傻丫头,我还没死呢,你哭个啥子劲啊。”连城面色憔悴,微笑的说道。
理玉见连城醒了过来,还跟自己开玩笑,顿时破涕为笑,轻摇着连城,嗔怒道:“说什么傻话,你死了谁来保护我。”
连城被理玉这一摇,碰到伤口,疼的直叫出了声来。
理玉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陈嫣儿见连城生死之际还与理玉打情骂俏,顿感温馨不已,不觉得笑出声来。
“放心吧,连城兄弟就是失血过多,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我刚才给他敷了我们青城派独门秘制的百花散,瞬间即刻止血,只需精心调理数日,伤口自会愈合。”陆剑翎说道。
连城见陆剑翎救了自己,心下感激,之前对其的芥蒂瞬间一扫而空,真正的视之为知己。
“多谢剑翎兄弟,救命之恩必当铭记于心。”连城诚恳的谢道。
“连城兄弟言重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陆剑翎客气的说道。
理玉从自己的裙摆处撕下一片为连城将伤口包扎好,又扶她起来喝了口水。
程昆琦自始至终都站在一旁,对连城的伤势也是不闻不问,倒不是他心胸狭窄,只是在感情面前,再有修养的人都难免庸俗。
大家都休息了一阵子,见连城渐渐缓过神来,这才又一次启程,只是鉴于连城的伤势,也不再急于赶路。又是走走歇歇两三日,连城伤口基本愈合,可见陆剑翎这药的确效果奇好。行至樊城,连城怕走漏了行踪被表哥抓个正着,于是同理玉乔装打扮了一番,趁着天黑,几人驱马快速绕过了樊城,这一路竟相安无事,行至鹧鸪岭时连城才总算松了口气。话说这鹧鸪岭自上次被表哥剿匪之后,便空无一人,显然山贼们迫于官府的淫威,一时半会不敢再占山为王,山下的村民也总算可以安心的休养生息,不用整日提心吊胆,想到这里连城心里也算是有了些许安慰。
得报恩喜纳忠仆,至庐阳陡逢盛会
翻过了鹧鸪岭,再一次来到之前的那个空村,与之前不同的是,此时村里竟渐有了人烟,虽谈不上热闹,但总算有了生机。理玉挂念那日馈赠自己食物的大娘,也不知这一别,她是否已经离开此地,于是领着众人去了那大娘家。令理玉出乎意料的是,大娘居然在家,其丈夫和儿子也是现了身影,屋内一改往日的狼藉,焕然一新。大娘见连城和理玉进屋,赶忙欣喜的迎上前去。
“两位恩人,可算是老天开眼,让我能有机会报答你们。”大娘拜倒在地喊道。
理玉见大娘拜倒,受宠若惊,赶忙将其扶起,疑惑的问道:“大娘您搞错了吧,您才是我俩的恩人呢,要不是当时你馈赠的窝窝头,我俩指不定早饿死了,至于那两千两银票也是您应得的,连城他不缺钱,是吧。”理玉说罢,还回身看了连城一眼。
连城哪里敢说个不字,虽说他家财万贯,但向来节俭,上次被理玉逼着乐善好施,一下子掷出去两千两,心里那个心疼啊。程昆琦听闻连城还是个富家少爷,很是不服,心道:有钱就了不起啊,想要追到我表妹,那可得凭真心,我们走着瞧。
“你们才是我的大恩人呢,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丈夫和儿子就是托你俩的福才得以逃离那通天寨。老头子,阿哲,还不快来拜谢恩人。”大娘说着便转身吆喝丈夫和儿子。
大娘的丈夫和儿子见到连城和理玉,忙是俯首谢恩,连城和理玉仍是一头雾水,自己从未见过这二人,又何谈搭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理玉疑惑的问道。
“两位侠侣,您还记的在通天寨的牢房里有一对父子吗,那就是老朽和犬子,承蒙您二位搬来救兵将匪徒全擒,我这才和犬子有机会逃离那凶险之地。”大娘的丈夫说道。
理玉听罢仔细回想,当时的确是有一老一少被囚禁在隔壁的牢房内,只是当初并不相识,也从未搭过话,没想到竟歪打正着救了二人,二人也并不知道连城和理玉的身份,仍旧以为她二人是夫妇,所以以侠侣相称。
程昆琦听到这老头子以侠侣称呼连理二人,心下又是一阵醋意,难不成二人真的已生米煮成熟饭,想到这里又气又恼,但又想到师祖之前的训诫,只好隐忍不发作。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是怎么找到大娘的。”理玉哈哈一笑,继续问道。
“我们爷俩下山之后,见村里空无一人,于是就去邻村寻找,正巧见我娘在街上游走,于是就告诉她通天寨已平的消息,将她又接回了家里。”阿哲说道。
“一家团圆了就好。”连城开口说道。
“阿哲,还不快拜见恩人,从今以后你要好好服侍少爷少奶奶,就当是报答他们的再造之恩。”大娘对儿子说道。
阿哲见母亲发话,忙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说道:“少爷少奶奶,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奴仆了,你们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若有违抗,任凭发落。”
“这是作何?”连城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大跳,他生在官宦人家,根本不知道,在封建社会里,平民阶级的奴性有多么严重。
“少爷,我这儿子以后就是您的奴仆了,还望您多看着点。”大娘说道。
“这哪里敢当,再说我一个人行走江湖,刀口舔血,生死不定,你让阿哲跟着我岂不是陷他于危难吗。”连城拒绝道。
“这孩子少不更事,跟着您才会有点出息,总不能让他在这山村里庸庸碌碌的一辈子吧。”大娘说道。
连城见大娘说的也在理,好男儿志在四方,自己都不肯在府里呆一辈子,更何况一个山村少年,于是说道:“跟着我也可以,但不许以奴仆身份自居,我在家排行老二,你叫我二哥便可。”
阿哲见连城答应,心下大喜,张口谢道:“多谢二哥收留,小弟定当誓死相伴,尽心尽力,死不足惜。”
连城伸手将阿哲扶起。
理玉适才听到大娘称自己为少奶奶,满脸羞红,想去否认,却又不好打断连城讲话,只得默许。程昆琦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了,牵着马去到了院子里的木桩前,拴马卸鞍。
“好了,都别站在院子里了,进屋坐吧。阿哲,快去邻村的市集上买好酒好肉,今个我们要好好招呼少爷他们。”大娘吩咐儿子道。
阿哲丝毫不敢怠慢,拎了笼子出门而去。连城一干人等皆被大娘迎进了屋内,斟茶倒水,好不热闹,没多久阿哲赶集回来就同大娘去后厨忙活,一阵功夫过后,一桌佳肴便已上桌,大家围坐在桌前,吃喝闲聊,热闹非凡。酒足饭饱大娘又忙收拾碗筷去后厨清洗,理玉同陈嫣儿也跟进后厨帮忙。
“少奶奶,上次少爷给的钱太多,我都没敢用,除过修葺房屋和刚才买菜所用,还有一千九百多两,尽数还于你们。”大娘说着便用围裙擦了擦手,从衣服里取出银票递给理玉。
理玉见状赶忙推辞,说道:“这是你们应得的,如果着实用不完的话就拿去接济乡邻吧,历经此次磨难,想必大伙都急着用钱,就当是我和连城为大家做点贡献吧。”
大娘哪里肯收,几次递还均被理玉拒绝,这才无奈的将银票收下。
“对了大娘,您别叫我少奶奶了,我还是没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呢。”理玉说着不禁满脸通红,虽喜欢连城,但未确定关系之前,哪里容他占得便宜。
这话一出大娘和陈嫣儿均是大吃一惊,大娘惊诧的说道:“什么,你不是少爷的娘子?”
“谁,谁是他娘子了。”理玉口吃的说道。
“我看你俩挺合适的,少爷英俊潇洒,仗义疏财,姑娘你貌美如花,心地善良,简直是郎才女貌,天赐良缘。”大娘撮合道。
“我也这么觉得。”陈嫣儿在一旁起哄道。
“谁跟他郎才女貌,我看是豺狼虎豹还差不多。”理玉被二人说得害羞不已,语无伦次。
“那姐姐你是豺狼呢,还是虎豹呢?”陈嫣儿打趣道。
“我,我什么也不是,他于连城既是豺狼,又是虎豹。”理玉见自己招架不住二人的言语攻击,赶忙落荒而逃,跑出了后厨。
大娘和陈嫣儿不禁开怀大笑。
六人在大娘家里将就着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便起身赶路,阿哲挥泪别了父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