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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婴同人)天机别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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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

忽然听见一阵刀剑相碰的声音,是黑骑军杀过来了吗?不对,听声音怎么感觉是一个人在单挑?
腰间的马鞭早被赫古达搜走,谢之妍空手无法御敌,不能明目张胆地跑,只能偷偷观望。赫古达不见了,那与十几个柔然人缠斗的人是……项婴!
“项婴!”
项婴听见谢之妍的声音,闻声退过去,低斥道:“白痴!怎么不好好躲着!”
“你……你是不是受伤了?”谢之妍先前闻到一股子血腥味,项婴走进才发现他衣服上有刀剑划破的痕迹。
柔然兵人多势众,项婴应对不及,谢之妍的蛟筋鞭不在手,只能被动地躲闪。耳边听见风声,鞑子竟然用弩箭!可恨身边还有几个故意纠缠的,根本躲不开身,那两只弩箭摆明是对着他们来的……
来不及了么?谢之妍正在心惊之时,一支电光石火般的箭羽阻了弩箭的去路。
一把长弓,一张面具……
曾住在东南揭园的饺饺姑娘,仁武将军越小乙……今天总算见到本尊了。
情势让谢之妍没法继续胡思乱想,项婴继续在同柔然人乱斗着,赶来支援的越小乙也掺了进去,看着他俩配合无间,默契无双,自己却只能傻傻地躲在一边看着,谢之妍心中有些失落。
都是因为自己没用……
敌众我寡,恋战无用,项婴拉着谢之妍往山里撤,谢之妍扶着项婴找到一间山洞,借着月光见他脸色惨白,再看身上的衣物尽被刀剑划破,俨然一个血人。
姜侯政变那天,她在皇帝身旁,远远地看着两军残杀,都觉得恐怖非常,今天近身看了一场激烈的打斗,面前这个透支了力气的重伤号还是自己的丈夫……
“项婴……你坚持住……”谢之妍手上沾了血,不知道是柔然人的还是项婴的,有些无助地捧住项婴的脸。
“快给他包扎。”越小乙先前垫后,现在已经追了上来。
“是,是。”谢之妍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不管手上的血抹花了脸,撕下干净的里衣给项婴包扎伤口。
项婴盯着越小乙,眸光似散似聚,让越小乙不由得偏开脸去。
“照顾好她……”说完项婴便晕过去了。
谢之妍探了探项婴有些凉的脖子,还好,还好,还有搏动。可手却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失血过多而已,若我们明天能出去,就不会有事。”越小乙安抚道。
看着安静坐在洞口的越小乙,谢之妍想起司马汐曾经说的,如果她谢之妍像温暖明媚的阳光,越小乙就是新月洒下的清辉。那时只不过觉得她是项婴旧情人的一个,想到项婴往常也是花街柳巷的常客,什么花魁顾四娘,还有督察院四处的姬如梦,这几分之一还却是没让她往心里去。
直到来北疆半月前她误闯了东南揭园。
满园茂盛的飞燕草、被珍藏在蒙尘箱子里的嫁衣、卧房软榻边的矮柜里针线蹩脚的荷包,还有项婴书桌的第二格中的断箭……
她从揭园出来那夜,做了个梦。
梦里自己穿着大红嫁衣,安静又忐忑地等待着她的夫君揭开盖头。项婴推门而入,隔着盖头向自己深深一吻。谢之妍笑了:“提司大人不掀开盖头就亲,也不怕新娘子是假的么?”项婴愣了一会儿,揭开盖头,看着谢之妍,道:“我看谁敢?”“京都女子皆道项提司风流倜傥,今日娶的平遥郡主,却是宫女出身,谁知道你那些个红粉知己会不会来把我劫了,替我嫁你?”谢之妍忍着笑打趣项婴。“之妍。”项婴温声道,“我的妻子,只是你,不会有别人。”他抱着她,吻她的眼睛,真是少有的温柔。但不知什么时候,新娘的脸已经变成了越小乙的模样。
那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谢之妍醒过来,出了一身冷汗。梦中越小乙那张明丽的脸让自己不寒而栗,他们相识至今,项婴不时的愣怔和走神已经被自己习以为常,细细一想,那时的他的眼神,仿佛能从自己身上穿过去,看到另一场画面。流言蜚语和蛛丝马迹串联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谢姑娘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修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人肉靶子、跛腿马……呵。谢之妍心里有些凉。她感觉自己全身发麻,动弹不得,甚至有些止不住的发抖,这个时候她是应该哭的,眼睛却只是发胀发酸,干涩的很,嘴里也一阵发苦,她心里,大概就是这个味道吧?
项婴还在睡着,他一向浅眠,偶尔被噩梦惊醒的时候会抱着自己,或者是直接摇醒自己聊天。项婴从噩梦中惊醒的眼神,有时是愤怒的,有时是迷茫的,那种迷茫又略带些失魂落魄的样子,还真是熟悉得很。
如果不是因为天权苑之变,现在守在项婴身边的人就会是越小乙吧……

☆、月夜

那时她从梦中惊醒,压抑下了心中的不安与烦躁,睁着眼睛到天亮,早晨带着有血丝的眼睛伺候丈夫梳洗。那时项婴问她是否是没睡好,她也只是装作羞涩的一笑,项婴便不再问什么么。
她在项婴面前装呆卖傻惯了,有时候连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真性情。她敏感多思虑,腹中多诡谲。刚嫁给项婴的时候还庆幸,自己可以在他面前保持天真,可时间越久,越觉得累。
自己到底是要的什么呢?如果是要的丈夫,人就好好地在她怀里,她求的是什么呢?当初是自己大胆抱住项婴,说若项婴是为了守护大燕而生的利刃,那她就做项婴的刀鞘,项婴守着大燕,她守着项婴。
可成亲以来她一直觉得不安,她并不单纯地想要做一个在家里安心守着丈夫的主妇,她想要像以前一样,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出谋划策也好,虚与委蛇也罢,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能够与爱人并肩战斗的,而不是一个被锁在金丝笼里供丈夫亵玩的鸟。
她想越小乙曾经也是努力过的,放下长弓,去学着绣一个小小的荷包,是笃定了要收敛杀气,做他的妻子,可先帝钦封的仁武将军是姜御丞的养女……
所以说并不是项婴放手,而是越小乙选择了北疆的黑骑军呢。
其实想这些很没意思,谢之妍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庸人自扰。她是在介意什么?项婴的旧情人海了去,别的不提,就说督察院那位,恨不得天天见,自己也没别扭过,若是项婴纳妾,她也是没什么话说的,反正他这人……
还是只在乎那颗心吧?
看着他俩杀鞑子的时候那无双的默契,谢之妍只觉得失落与自卑。她心目中的眷侣就应该是这般,不说能够并肩战斗,至少是对等的关系,两个人可以为一件事花心思,而不是一个人闷头做事,另一个傻乎乎地什么都不知道。
就如同师横波对司马澜,你是痞子还是王爷我都不在乎,不会因为你是王爷我就高看你一言,也不会因为你做了平民百姓就弃你而去。
项婴的心,曾经的她很想要,现在的她反而有些犹豫了。成婚以后的她就像只被豢养的小宠物,每天等着夫君回来摇摇尾巴。以前的自己也许会觉得这样的生活安定而美好,可真过上了这样的日子,只觉得茫然又空虚。
身边的项婴的呼吸虽然有些微弱,却很均匀,谢之妍叹了口气,将他安置好,走到了越小乙身边坐下。
“多谢越将军来救我。”
越小乙早已摘下了面具,一张脸在月光的辉映下更显得澹然宁静,丝毫不显武将的杀伐狠戾,“我好歹有将士们在林外,项提司是只身进入这里的。其实僵持几日,赫古达也未必不肯不放人……”
想到方才项婴放在以一对多的杀阵,谢之妍心中有些暖,又看着越小乙问:“越将军为什么只身入林呢?”
越小乙没有说话。
真是实诚人,纵使不想说,也不会扯个谎来骗我。谢之妍想,这就是她们的不同了,是她肯定会找出几条道理来证明自己被时事所迫,没得选,而越小乙却是从头到尾都坦坦荡荡。
她这性子,与项婴在一起,两个人都累;自己这性子,与项婴在一起,累的是自己。
其实全都是自己的问题,自己习惯性地伪装,特别是在项婴这样想来心思缜密的人面前,更是没由来地不想让他看透,能让自己流露出真性情的,只有小寒汐儿还有——方升宴……
她在方升宴面前流露真性情完全是因为方升宴是个熊孩子啊……经常把她惹毛,从小就这样,哪怕那时与姜侯一党虚与委蛇的时候,方升宴都经常惹到她,几次害她差点露马脚。
方升宴,也死了有三年了……
想起方府那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倾颓的高墙,枯焦的楼架,只觉得万事万物不过是过不了百年的一抔尘土罢了,那日的方家,真像曾经的谢家啊……
她助皇上平叛,为谢家平了反,嫁给了项婴,之后就顺风顺水地过到现在。
以前装是为了活下去,现在装,是因为习惯改不过来了么……什么装不装的,果然是人太闲了才去想这些无聊的东西!
“郡主好生休息一会儿吧,末将会守夜的。”
郡主?末将?是么,都快忘记自己是平遥郡主了……
“不不不,我不困,我可以醒着,陪你聊聊。”见越小乙没有答话,她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给别人徒增尴尬么……
洞内有蝈蝈的叫声,谢之妍是真的有些困了。
“没事,我会照顾好你。”迷迷糊糊中,她听见越小乙的声音。
夜深沉,三个人,各自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小尾巴有点百合的味道啊……
不对,这篇文章的取向是BG
扭回来扭回来
要写百合去隔壁的《明月何皎皎》……

☆、展颜

僵持到第二日清晨,谢之妍扶着项婴,项婴出了林子,在黑骑军面前还是一副无碍的样子,谢之妍叹气,项婴其实很好强,他是那种就算是疼上十分也不会吭一声的人。
大夫说项婴要静养,可督察院的事情很多,北疆未有督察院的分院,没有能分忧的人。项婴越发地忙,谢之妍几次请缨说要帮他,总被项婴搪塞过去。
哪怕重伤在身也要端着架子对手下呼呼喝喝的提司大人,在自己面前就像个变声期的小孩子,看啥啥不顺眼。谢之妍轻车熟路地给项婴顺着毛,把属下们打发走了。属下们别的不服,安抚提司大人这一点,只有少夫人才能做得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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