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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红楼厨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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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启禀圣上,水木清华,正是。”

圣上之子便叫做【楓】,现南下游历。

“好,那就叫这个字吧。”

圣上伏案书写,便见一张绿色描金银折枝花粉蜡笺上,衬着一枝双钩描金的海棠,写下一个笔挺的【杳】字。

眴兮杳杳,孔静幽默。这个字并不见得多好。

杳如黄鹤,杳无音信。这也喻示了帝王要求。

“臣,替犬子拜谢圣上隆恩。”北静郡王屈膝,圣上拦住他道:“不忙,倒是朕有一事。”

说着圣上信手拿起案桌上的奏折,

“折子上说刚平定了西南腹地,需得朝中派人过去把守,朕寻思着朝中无人,也只有溶儿你堪当此重任。不必推辞,朕心意已决。此事甚急,朕也只好难为你了,过两日就得动身。”

水溶讷讷说不出话,别无他法,再谢主隆恩。心急的忠仆谋子冒着大不敬的风险也要替他家主人问出来:“圣上,主子好容易府上添丁,王妃体弱,恐怕动不得身。”

圣上宽慰一笑:“西南之地瘴气重,一路奔波辛苦,溶儿大可将王妃和杳儿留在京畿,朕自会抚育照顾。”

佳瑶在一旁听得心头发紧,这一招分明是叫人进退两难。如果水溶选择将妻儿留在京中,他日便是被掣肘;如果带走,一路风霜日晒,只怕走不出中原就一命呜呼了。

北静郡王的脸色已经藏不住情绪,那个一贯俊秀文雅似谪仙的男子,染上了七情六欲,有了要护周全的牵挂,才是个爷们儿了。

“吉时到,可以洗三了。”佳瑶赶紧缓颊,招来了收生姥姥添盆。

按照规矩,还要再给产妇送一些油糕以示庆贺,佳瑶看罢宫里预备的,摇了摇头,决定自己动手。她是想黛玉脾胃这么弱,必是吃不下油腻腻的炸糕。

佳瑶不愁货源,如黄油奶酪等一应俱全。于是打散鸡蛋,将黄油与白糖一起打发,再一起搅匀,放入面粉和少许碱面。因是入夏,又取用了一些椰肉,又剁碎一些杏仁花生,齐齐和在一起,找了个深凹的盘子,垫在铁丝网上,然后放到炉中去烤。

因怕烧糊了,佳瑶一直站在炉膛前细心地翻转,连有个人靠近她也不知。

“是我。”

水溶低声喊了一句。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在各自的眼睛里看到时光荏苒。再姣好的容颜也已爬上细纹,言语似枉然。佳瑶看到水溶的指缝间已带上悬珠,腰间也系上了佩饰。

水溶解释道:“杳儿还小,待他长大一些再给他。”

“杳儿……”这名字还真怪癖。

“既是圣上的意思,又有什么转圜余地。”水溶自嘲一笑,“一朝天子一朝臣,就算我再规言矩步,若是对方生疑,那便事事错、处处错。”

“如果没有反叛之心,解释清楚不就好了。”佳瑶脱口而出,却也明白,人与人之间一旦有了猜忌,那便慢慢堆成昆仑山上的雪,消不去,还越添越堵。

“没有别的方法了么。”佳瑶喃喃道。

水溶突然抓紧佳瑶的手,恳切道:“……如果我去了西南,王妃和杳儿,就靠你了。”

佳瑶面色颓然,她连自保都岌岌可危,恐怕伸不出多余的援手。

“……如果你不去西南?”

水溶万般无奈:“圣上已明确了旨意。再者,要我如同刑囚一般老死京中,我也不会甘愿。”

“一定还有别的路。”

炉火正旺,映着佳瑶坚定的眼神,那盘油糕,很香。
 

作者有话要说:
油糕有很多种,这里姑且变相借用。
小店喜欢每一个角色,所以,是亲妈。











60

60、养心殿(2) 。。。 
 
 
什么?北静王疯了!

想他水溶前一日还带着孩子进宫觐见,下一日却传来急病成疯的噩耗,恐怕任谁都不会相信。圣上不耐烦地听着煞有其事的来报,忍不住拍案而起。

来报的密探也委委屈屈,说满府都看见一向温文尔雅的北静郡王披头散发疯疯癫癫地在院子里跑,包括他。

“……说是被一只虫子吓着了。”密探嗫嚅道。

“混账,这种借口也敢报上来!”

圣上青筋乍现,额上的白斑更加明显,甚是可怖。吓得满屋人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戴权颤巍巍端来的茶也被圣上扫到地上,碎声骇人。

“谁信这种借口,荒谬!再查。”

郝佳瑶一直静静地坐在侧间。圣上斥退密探,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双眼几乎冒火。他每一步都踩在佳瑶的心上,佳瑶知道事态重大,鼓足勇气,直视圣上的垂询。

“你信?”

佳瑶轻轻摇了摇头,缀在耳尖的流苏也跟着轻摆。

圣上脸色稍缓,佳瑶说:“奴婢不敢有瞒,奴婢头一回见到郡王时,已知他怕虫。”说着便把如何与北静郡王初初相遇时的故事说了概要。

佳瑶郑重行礼,正色道:“圣上英明。奴婢只是把自己知道的说给您听,至于疯癫真假,奴婢就不知道了。”

她这么严肃清晰地说明,好歹在气场上压倒了圣上的揣度。

后来密探又来报,说北静郡王衣衫不整、形容痴儿,把狗屎到处抹在墙上不说,竟还吃下去,叫看的人呕吐不止。又说世子哭声震天,王妃奄奄一息,北静太妃悲痛欲绝,整个北静王府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

圣上尚且心存疑虑,探子赌咒说绝不敢瞒。圣上本想自己去一探究竟,忽又有了主意:“阿瑶,你替朕去。”

“若是王爷真疯了,你便把太妃、王妃和世子通通接到宫里来。”

圣上说这话的时候竟是笑的,让人轻易窥破他的意思,不寒而栗。

“……是。”

佳瑶认命地叹了口气,因身边的志玲姑姑已放出宫婚配,新来的伺候宫女,谁知道个中底细,从不敢委以重任。佳瑶尚在屋里迟疑,戴权已阴阳怪气道:“主子可走得?”

“戴公公,可否绕一下狱神庙?”佳瑶说话的同时塞过去一锭银。

戴权推了回来,脸上保持着奴笑:“恕难从命。今儿个直直地去见王爷,您没多少工夫了。”

本想去找贾琏求助的,这下,佳瑶连个商量的对象也没捞着。

一路颠簸,佳瑶在轿子里昏昏欲睡,待她撩起帘布一角,却见轿外风景不是市井民巷,竟在不知不觉中到了郊外。但见树木茂密,晴烟浮空,马蹄溅起尘土飞扬。

佳瑶慌乱起来,脑海中过电一样,惊觉怕是被劫持了。她又不敢肆意妄为,双手撑住两侧扶手,尽量稳住自己,颤着声音大喊:“戴公公!”

“奴才在。主子醒了?”戴权隔着门帘答。

“咱们这是在哪儿?停轿!”

“是。”戴权喊住轿夫,佳瑶刚要开口,在轿里听他却道:“请王爷安。”

王爷?

“戴公公不必多礼。”

这声音!

佳瑶忙撩开帘布,阳光一下打在她的脸上,便让外面人看清她的满面惊惶。忠顺王爷心里一沉,想她每每见到他,总是相似的表情,不是恐慌就是害怕。

转念一想,她怕他,总归好。先让她怕了再说。

“鲸儿,请戴公公从旁歇息。”忠顺王爷吩咐道,然后他回头看佳瑶一脸愕然。他自然不会解释,戴公公固然奋斗出身,然则上承贵族黄氏,秘书科班,与他们王公贵族的交往利益一致、交往密切。

“你,这?”

“坐吧。”

忠顺王爷把佳瑶带到一凉亭里,亭外有碑,僧帽形碑首刻雷纹,上书“蓟门烟树”。亭内白玉石桌,已摆上几样果品,忠顺王爷拈起盘碟上的一坨卖相极难看的黄灿灿的东西,用手慢条斯理地一摁一搓。

那金灿灿软乎乎的东西便落下几粒粉,里头是黏糯缠绵在一块儿,亮晶晶的蜂蜜闪着诱人的光泽。

“把好端端的油糕做成这样。”

忠顺王爷嗤笑一声,“你以为别人看不出?就算看的人无心,听的人又怎么猜不出。天真。”

不错,北静王府里的“狗屎”就是郝佳瑶参照燕王朱棣的轶事做出的逃脱之路。佳瑶自以为蒙混过关,不料被这个不知又从哪里突然跳出来的忠顺王爷揭穿。以他之言,想必养心殿里的圣上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是奴婢傻。”

“你傻,那么那些在意你的人,比你还傻。”

年逾不惑的忠顺王爷脱下朝服,着这一身玄青长袍,笼上一层青冥纱,猎猎风中吹得他发丝凌厉如刀,那眼底有着化不开的魔障。

“……王爷。”

“你从不知道本王的名讳,也不曾试图问过罢。”

如果对待一个人连他的名字也不想打听,那便是敬畏疏远至极。

佳瑶略带尴尬地绞着衣角。忠顺王爷抬起佳瑶的下巴,淡淡地说:“也罢。”

他箍住她的下颚,却看向烟雾漫漫的远方:“从这里往北二十里地,本王的人马就驻扎在那里。走么?”

忠顺王爷更是一个陷入执念的人。

“说话。走?还是留。”

他厌恨各种不清不楚,他的人生里不允许再有遗恨。

郝佳瑶也理应知道,事已至此,再没有逃避退路,再不能肆意欣享太多。有舍才有得。所以她说:

“……不走。”

当然没有人再跟她玩文字游戏,不必再探究“不走”与“留”的区别。

忠顺王爷毫无多余的耽搁:“凯歌,送她走。”

长府官凯歌直言“不妥”,众人纷纷阻拦,连佳瑶自己也觉得稀罕。她既已知忠顺王的驻军所在,把她送回宫中,那岂不是要败露了行迹。

忠顺王爷眼皮一抬,众人虽还欲争辩,却都立刻噤了口。

“送客。”

狼狈地回到养心殿后,佳瑶本以为圣上会对她进行审讯,谁知圣上问也不问,甚至对戴权“失踪”也不发一言。只说:“阿瑶,吃饭了。”

养心殿里独他二人,桌上放着几碟面码儿,有黄瓜丝、小水萝卜丝、胡萝卜丝,还有细细切成末的青蒜,一碟香椿沫儿,开水焯过的豆芽儿菜。

炸酱面?

佳瑶狐疑之时,圣上笑吟吟地拿给她半个西瓜皮碗,见瓜皮里头的红瓤已被刮净,又给盛上了佐实的面条,大股里扣着小股,小股里头是银丝。

“面是厨子们抻的,说是套到了十三扣,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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