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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想着想着,金蝉就这么闭着眼睛在假山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金蝉睡得正舒服,翻了个身,突然觉得自己动弹不得。睡梦中不满地扭了扭身子,还是动不了。心中大惊!不会被人偷袭了吧!猛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冷。
自己昨夜睡觉的假山此时已经看不见顶上的天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顶藏红色的帐篷,身下硬邦邦的假山石变得分外柔软,睡起来又舒服又温暖。耳朵正受着某种骚扰,又热又痒,金蝉疑惑地转过头去,惊讶地下巴顿时脱节。
秦。。。秦。。。秦漠!!!
金蝉从石化中恢复过来,对着熟睡的秦漠又是一阵怒吼,“秦漠!你给我起来!”
秦漠被人扰了甜梦,略微不悦嘟囔:“谁那么大胆,敢扰了本王的清梦。。。”睁开眼一看,吼他的人正是怒气极盛的金蝉,马上赔着笑:“蝉儿,早啊!昨晚睡得可好?”说着便把身子凑了过来。
“滚开!谁让你在这睡觉的!给我滚回去!”金蝉一把拽着秦漠的领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秦漠被他拽着,依旧笑脸盈盈,顺便就近一把抱住了金蝉的细腰,上前就在脸上亲了一口,“蝉儿昨夜让我好找啊!既然蝉儿有如此雅兴野营露宿,我当然奉陪啦!”
“谁要你陪!真是,想清静一晚都不行!”金蝉嫌弃似地推开了秦漠,顺便再脸上狠狠擦着口水。
秦漠一脸坏笑地继续凑过来,“蝉儿昨天是不是生我气啦?”
金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道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秦漠立马竖起一掌发誓道:“我秦漠发誓这辈子只爱你金蝉一人,绝不二心!那个什么东齐五公主,我压根对她没兴趣。蝉儿不生气啦!”
金蝉一顿白眼,呲着呀对着秦漠一顿骂:“谁气你这个!白痴!”
秦漠疑惑了半天,不是生这个的气?那他气什么?当下又紧紧抱住了金蝉,无赖地笑了笑,“不气就好,不气就好!”
金蝉真的彻底无语了,自己压根没理会五公主的事情,而是气秦漠昨日开口骂他。好吧,这人装傻的功夫倒是一绝了!金蝉顿时又抛过去一顿白眼。
“美人火气好大啊!”帐篷外突然远远想起个清脆的少年声音,“笑儿这里有好多降火气的药,待会让主子给美人服下,美人的火气就没啦!”
红情笑着说:“笑儿乖!公子不是火气大,只是。。。。。。”
金蝉在帐篷内突然听见笑儿的声音,好奇地侧耳听着他们在说什么。这会红情的声音突然降了下去,什么也听不到。金蝉挣开秦漠,凑到帐篷帘子旁,才隐隐约约听见几个字:“喜欢,害羞,生气。”金蝉听得莫名其妙,回头瞪着秦漠。秦漠了然地对他一笑,爬过来,低声说:“我听到啦。红情是说‘公子不是火气大,只是喜欢上主子害羞了才生气的!’!呵呵,蝉儿,她说的对不对啊~~~”
金蝉听了脸顿时红得彻底,火气一涌,又是一记重响:“对什么对!神经病!”说着便掀开帘子一脸窘相往外走。
“啊~~~公子小心!”假山下一阵骚乱,红情绿意齐齐惊呼。金蝉瞪大眼睛,只感觉自己的身子正快速下降,脑中一片空白。原来刚才走得太急,忘记了自己是假山上。这一脚踏出去,踩了个空,直接摔了下来。
夜荆一个飞身上前,准确地将金蝉接在怀里,定定地站在地上。秦漠在帐篷中眼见金蝉如此大踏步地向外踏去,心中暗自一惊“糟糕!”便运功飞身而出。却还是慢了一步,被夜荆抢先接住了金蝉。
秦漠黑着一张脸,走到夜荆跟前,掠夺性地将金蝉抱了回来,便往轩宇殿走去。
金蝉窝在秦漠怀里,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还在反应中。居然从假山上掉了下来!这万一要是摔死了,岂不成天大的笑话!一时脸从煞白迅速转红,没脸见人了!
头顶上秦漠依旧是黑着一张脸,不善地吐出一句话:“以后掉下去不准让别人接,只能我来接!”开完笑,自己的人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碰,他秦漠的面子往哪放!
金蝉一时语塞,敢情自由落体运动还能自行选择往谁怀里掉,选择往上掉还是往下掉?这没经过现代教育的人就是这么野蛮!
假山旁,被留下的一群侍女和侍卫面面相觑,夜荆依旧保持着抱金蝉的姿势,半晌没动。刚才主子看他的眼神,好危险,真的好危险!
23
23、嫁给我 。。。
金蝉被秦漠带回了轩宇殿,重重往床上一扔,摔得金蝉龇牙咧嘴。“秦漠你又发什么疯!”
“哼,我说了我不娶别的女人,你也别碰别的男人!”秦漠危险地靠近金蝉,眯着狭长的凤眼。
“神经病!你以为我是你,喜欢男人!”金蝉也不示弱,抬头正视着秦漠,愤怒地反抗。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许!你只能喜欢我!”秦漠继续危险地向他压去。
“你做梦!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你个变态!流氓”金蝉挑衅地般地抬了抬眉,仰起脖子怒视秦漠。
“你说我变态流氓?好,本王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变态!多流氓!”秦漠被激怒了,一手压着金蝉的后脑勺,便用力吻了上去。金蝉呼吸一紧,没料到他动作如此之快,一时无措,手脚挥舞,挣扎着。
秦漠将金蝉的头用力后仰着,使劲地吮吸着金蝉的嘴唇和舌头,来不及吞下的津液就这么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滑进了金蝉的脖子内。金蝉的呼吸被掠夺了,大脑暂时性缺氧,渐渐没了力气反抗。
秦漠见金蝉不再反抗,便慢慢放开了他,带着得意的笑容,轻轻用指腹抚摸着金蝉被吻得通红的嘴唇说道:“我就是变态流氓,你也必须喜欢我!呵呵!”说完便抱着当机的金蝉来到外厅。红情绿意早已端好水,站在外间准备着。见两人出来了,便上前服侍。
金蝉在秦漠的怀里拼命挣扎,大叫“放开”,秦漠依旧笑嘻嘻地搂地更紧了,“不放,这辈子都不放了!”说着手里捻着一块点心喂给金蝉。
“放开,我自己会吃!”金蝉气结。
“不能脏了蝉儿的手,还是我来喂吧,乖~~~”秦漠铁臂一紧,金蝉被他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了。
秦漠半服侍半揩油,金蝉半反抗半“享受”的吃着早饭,突然从门外迅速窜进来一个绯色身影,抢了秦漠手中就要往金蝉嘴里送的点心自己吃上了。
“是锦儿来啦!”秦漠挑眼看过去,极为有风度地一笑。
金蝉略微抬头看清了来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一身红装与她跋扈的气质分外映衬,模样长得挺乖巧,只是那双滴溜溜转的大眼睛,又是一个刁蛮的贵族千金。
“嘻嘻,漠哥哥,你回来这么久了也不去找我和姐姐玩!真过分!”小丫头撅着嘴嗔怪道。
金蝉此时还坐在秦漠的腿上,秦漠重新夹起一块点心要喂他。金蝉瞪了他一眼,心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悄无声息地起身准备进内屋。金蝉一起身,木锦这边正吃完点心,刚好看见了站起来的他。小丫头单纯,也没觉出金蝉刚才坐在秦漠身上有什么奇怪,此时正眼瞧见了金蝉,一脸的惊讶,一个纵身猛扑上来,上下打量着他,一边冲着秦漠兴奋地叫着:“天哪!漠哥哥,你这里居然藏了个这么漂亮的人,难怪你都不跟我们玩啦!”说着还顺手捏了捏金蝉的脸,“漂亮,真漂亮!对了,我叫木锦,是大将军的女儿,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金蝉此时满头黑线,他本来就不喜欢陌生人近身,这个木锦虽然很可爱,但是热情过度了点吧!一见他又是搂又是掐的,还直说他“漂亮”,这把他男人的尊严往哪搁!当众调戏男子,这金陵的国风还真是开放啊!难怪秦漠那么禽兽!金蝉的脸沉得越发的黑,就差没露杀气了!
木锦这边对着金蝉左揉揉右搓搓,感叹着他的美貌,门外这时又进来一名女子。这女子形若拂柳,高贵出尘,一身粉色纱裙,宛若荷塘仙子。“锦儿,快别闹了!木棉参见吾王!”木棉浅笑行礼,看着自己胡闹的妹妹,无奈地冲秦漠和金蝉摇了摇头。
“木棉妹妹何须多礼,快坐下吧。在这后宫没有旁人,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漠哥哥!”秦漠良好地风度和修养,在外人眼里看来永远是那么出彩。
木棉沉思了一会,便笑着依言坐下了。木家姐妹自小与秦月亲密,自然顺带地与秦漠也一块长大。这儿童时代的友情是绝对的革命友谊不可灭!
“听说秦月姐姐前几日回来过,恰巧我和锦儿去了外公家,七年没见,我们又错开了。唉!不知秦月姐姐现在可还好?”木棉面露忧伤,后悔自己没能及时赶回来。秦月对她们姐妹甚是照顾疼爱,她和木锦也从小便把秦月当自己姐姐看待,秦月和亲出嫁,自是分外伤心。
“难得木棉妹妹如此关心皇姐。这份心,我替皇姐收下了。”
就在两人各自神伤之时,一旁的木锦兴奋地叫了起来:“姐姐姐姐,快看,快看!他长得漂不漂亮?”木锦一副献宝地神情,这漂亮的人就是我木锦挖到的宝贝!
这几日朝中一些老臣三天两头往她家跑,跟父亲商量着什么事。隐隐约约听说过秦漠身边有这么一个人。今日一见,便知道是他了。却还是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金蝉居然可以长得这般漂亮,雌雄不分,比男子妩媚更甚,比女子英气逼人。
木锦毕竟是大家闺秀,眉眼间的惊讶之色一纵即逝,微笑地向金蝉点了点头:“久闻金蝉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金蝉公子如此绝色之资,想必寻遍三国也再无第二能有公子如此风华之貌了!”
“金蝉?金蝉?你叫金蝉?哈哈,好名字!”木锦兴致勃勃地拍着金蝉的肩膀,随后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漠:“漠哥哥,这个金蝉我看他很喜欢呢,不如,你把他送给我吧!”
金蝉心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