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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金蝉?你叫金蝉?哈哈,好名字!”木锦兴致勃勃地拍着金蝉的肩膀,随后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漠:“漠哥哥,这个金蝉我看他很喜欢呢,不如,你把他送给我吧!”
金蝉心中本是极为不悦了,现在这木锦居然把他当东西来要了!脸上瞬间乌云密布,眼看火山就要爆发了。
秦漠两指轻轻将木锦搭在金蝉肩上的手提开了,不动声色喝着自己的茶。
木锦不依了,见秦漠未表态,干脆一个熊抱搂上去,八爪鱼似地缠在金蝉身上,泪眼婆娑地看着秦漠说:“漠哥哥,我求你了!我真的好喜欢金蝉,你就把他送给我吧!”
“不送!”秦漠极为不悦地眯起了眼睛看着木锦抱着金蝉的双臂。死丫头敢打我的人的主意,是不是活腻了!
“那你就把他嫁给我吧!”木锦笑眼眯眯地看着秦漠。
“噗” 秦漠含在口里的茶瞬间喷了出去。木棉本来一直带笑的脸也满是黑线。金蝉黑的已经黑的不能再黑的脸此时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嘴角。
秦漠把木锦从金蝉身上扒开,扔了出去,占有性地将金蝉往自己怀里一抱,警告性地瞪了木锦一眼,“锦儿不要太放肆!这种话岂是一个姑娘家随便乱说的!”
一直没有出声的当事人金蝉这时却笑了笑,开口说话了:“这个建议挺好!”
秦漠怒了!双目带火地回瞪着金蝉,像是要把他一口吞下肚。
木锦站在一旁惊讶地看着秦漠抱着金蝉,此时听金蝉这么一说,马上又小狗似的激动地狂点头,“恩恩,我也觉得挺好!”
“好什么好!朕说不许就是不许!”秦漠这个时候恨不得将眼前这两人拆了扔出去,一气之下,摆出了“我是皇帝我老大”的阵势。
金蝉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风度,悠悠开口:“金陵王莫不是连百姓的婚姻自由都要干涉?这可不是个好王的作风啊!而且这又算是哪门子的国法呢!”
秦漠握着金蝉细腰的巴掌用力一掐,眼神严重警告,想嫁别人,不想活了是不是!沉声充满威严道:“在这宫里,朕说的话就是国法!”
金蝉状似明了地“哦”了一声,忍着笑回头看着秦漠说:“王上若是不准我嫁给锦儿姑娘,那就准了我娶了她吧!只要她是个女子,我就喜欢!”说罢,对着秦漠仰着下巴,挑了挑眉。
秦漠顿时明白了,敢情这家伙现在是在为刚才的事打击报复。好啊,秦漠了然地回了个优雅的笑容,盯着金蝉的眼睛,缓缓开口说道:“蝉儿自己也是个女子,何来娶妻之说!别胡闹了!”尤其在“女子”两字狠狠加重。说罢,英眉一挑,跟我斗!
木锦一听说金蝉是个女子,气的直跳脚,“什么!你是女人?怎么不早说!该死!好好的女人干什么装男人!我就说呢,怎么会有男人长得这么好看!气死我了!算了算了,女人我就不要了,漠哥哥你自己留着慢慢玩吧!”
金蝉气得肠子都打结了,该死的秦漠居然说他是女人!这木锦也是,哪只眼睛看见他身上有女人的特征啦!气归气,这局还是得扳回来的。心下一转,突然回头望着秦漠就是妩媚一笑,看的秦漠又痴了,“哼!”金蝉手下迅速找准目标,狠狠就是一拧!
“嗯。。。”秦漠隐忍着闷哼一声,双眼冒火地瞪着金蝉。当着众人怒气不好发作,扭着一张俊脸硬挤出一个完美的笑脸对木家姐妹说:“时候不早了,朕还有事情要处理,你们先回去吧。”风度,为了风度,我忍!
木棉在一旁,两人的一来一去看的清楚,只是淡淡地微笑着说:“那木棉告退。锦儿,走了。”
两姐妹一前一后出了轩宇殿,秦漠见人已走远,怒吼一声:“金蝉!!!”这声音,绝对比原子能爆炸还有震慑力。
金蝉挥一挥衣袖,看都不看秦漠一眼,便抬脚要走。秦漠越发地气急,伸手将金蝉打横一抱便扛着进了内殿。
输阵不输人!打不过你我气死你!金蝉被秦漠扔到了床上,瞪着眼睛放冷气。敢说我是女人,我拧了你的命根子,让你真变成女人!金蝉刚才那一下手,真叫一个快很准哪!秦漠憋着疼痛,刚才差点就想动手直接把金蝉给灭了。
“妈的!”秦漠一气之下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这要是世间女子知道“如玉公子”是这么个德行,恐怕心都要碎了!”金蝉今天一手把往日的新仇旧账一起算了,心情分外好,话也多了。
秦漠听着金蝉说着风凉话,欺身便压了下来,眯着危险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如玉公子’断送在蝉儿手里,只怕蝉儿的危险要更大了~~~”
“那就让他断的彻底!”说话间,金蝉的手已经握上了秦漠的命根子,只需一用力,便废了。
秦漠不怒反笑,“蝉儿如何舍得呢~~~嗯~~~”痞笑着压上金蝉的唇,深深地一吻。辗转反侧,意乱情迷。身下的威胁早已不在了。秦漠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这个倔强的人哪,再嘴硬再别扭,却始终是对这等事生涩不已,却也让秦漠爱的更紧了。
缓缓放开,金蝉双颊绯红,张嘴微喘着,闭着双眼,微怒地绷紧这身子。秦漠宠爱地抚摸着他的脸,低低地唤了声:“蝉儿!”千言万语的爱,道不尽的情。
金蝉见秦漠放开了自己,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怒目对上秦漠的双眼,飞快地蹦出一句话,顿时让秦漠僵在当场。
“这次我在上面!”
秦漠僵硬的面部渐渐恢复过来,不可置信地望着金蝉,“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 在上面 !!”金蝉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挤出这几个字,脸已经红得像是被火烤过。
“哈哈哈哈!你。。。你是说真的?你确定??哼哼哈哈哈!”仿佛这是个世纪大笑话,秦漠听后笑得脸上肚子一起抽。
“谁跟你开玩笑!”金蝉被他这么一笑,心里更加不爽。作势就将笑瘫的秦漠翻身压下。
金蝉跨坐在秦漠身上,黑面煞神再世了。“笑够了没有!”有那么好笑么!
秦漠抹了抹自己笑痛的眼泪,不再笑了,猛一点头,“既然蝉儿有心伺候朕,朕准了!”
金蝉握着拳头在空中一划,恶狠狠地说:“谁要伺候你!我只是不想被你压!”
秦漠猛的抓着金蝉空中的拳头,半撑起自己的身子,暧昧地问了一句:“可是蝉儿会么~~~”
金蝉鄙视了秦漠一眼,将他狠狠压下,“这种事情,谁不会啊!”说罢便要去撕秦漠的衣服。
秦漠倒是很配合地躺着,任由金蝉活动,乐的欣赏金蝉呲牙裂嘴跟他衣服上的结叫着劲儿。
“该死,什么破衣服,打这么死的结。”金蝉越解结越死,秦漠伸手想要帮忙,只听“呲”的一声,布匹断裂的声音。秦漠苦笑地摇了摇头,“这衣服跟你有仇么?”
“哼,解不开那就撕了!”金蝉头也不抬的忙于手中的活计。衣服毁了,秦漠起伏有致的蜜色的胸膛□在金蝉面前。
秦漠双臂架在脑后,闭上眼睛等待着金蝉的“进攻”。左等等,右等等,金蝉半天没有反应。秦漠奇怪地睁开了眼,眉毛一挑,原来如此啊~~~
只见金蝉愣愣地坐在秦漠身上,皱着眉头,右手握着拳头,眼睛比划着秦漠的胸前,像是在研究一只烤鸭该往哪下刀切,几欲下手却又迟迟不知从何处下手。要知道,见过猪跑,和吃过猪肉,真的是两个等级的事情啊!
秦漠强忍着笑对金蝉说:“蝉儿,要不今天。。。。。。”
“不行!今天说什么我也得在上面!”金蝉怒视着秦漠强硬地打断他的话。
秦漠很是郁闷,因为他想说的是要不今天就算了,却也很高兴,自己受伤了,让金蝉代劳自己享受一回也是不错的。只是,金蝉这个样子实在很没情趣,他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处散发着□,倒像是手术台上的外科医生了。
“好吧,你先亲亲这,再亲亲这,还有这,这。。。”秦漠很好心地当起了“实践指导”,一步一步指引着金蝉动作。
金蝉机械地俯□,按照秦漠的指引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亲亲啃啃。笨拙地趴在秦漠身上,啃遍了他的胸膛,愤懑地坐起身,擦了擦自己的口水,瞪着秦漠很不解地看着他说:“妈的,这么累,你怎么会喜欢干这种事!”
秦漠失笑且无语了,摇了摇头,起身将金蝉抱住,搂着他躺下,“本来今天可以给你示范的,可是你自己动手把‘小师傅’弄疼了,没办法,只能等下次了!”
金蝉冷哼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秦漠,沉默了片刻,开口道:“记得你欠我一次!”
“好,下一次一定让你在上面!”秦漠
23、嫁给我 。。。
搂着金蝉,嘴角忍不住上扬的厉害。
24
24、鸿门宴 。。。
皇宫里的日子是无聊且单一的,金蝉见到的人除了每天在他眼前晃的秦漠,红情绿意他们,就再没见过其他会动的生物了。就连笑儿最近也不常出现。
想起笑儿,金蝉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秦漠,解药!”金蝉边说边把手伸向正在批奏折的秦漠。
“什么解药?”秦漠迷惑地抬头看着他。
“还装蒜!嗜骨丹的解药!”见秦漠满脸的迷茫,金蝉就火大,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嗜骨丹?呵呵,蝉儿,我怎么会给你吃那种东西呢!”秦漠不以为然地笑着摇了摇头,低下头继续看奏折。
“那你上次给我吃的是什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一件接一件的,忙的连他自己都忘记了这事。
秦漠狡黠地一笑,眨了眨眼睛,“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混蛋!”金蝉伸出去的掌顿时变换为爪,发狠力地向秦漠的脖子抓去。
秦漠动作极快,一闪身,绕到了金蝉的身后,长臂一伸,把金蝉禁锢在了自己的怀中,蹭着他柔软的头发,“呵呵,上次给你吃的只是普通的中药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