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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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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知道那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原来是蒋去病的两撇小胡子。
  
  “是青砚给我修的,很好看。”他牵引着她的手放在那两撇小胡子上,荣楚湘手下意识握紧,低头。
  
  蒋去病低头,见她一副怔怔然的模样,一时情难自禁,两撇性感的小胡子向着她渴望了多年的红唇覆了下去。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蒋去病无法描述,他只觉莫名的喜欢,心悸,早在二十多年前他就该攻下她这座山头的,只因碍于她邹夫人的身份,让他只能远远的看着,想不得,近不得,亦亲不得,如今,他终于一尝多年夙愿,虽说梦里亲了无数回,那到底是梦,和现实不一样,原来亲吻是这样的感觉,他爱上了这种让他飘飘然的感觉。
  
  蒋去病觉得让他即刻死了他都甘愿,刚唤了声:“湘儿。”
  
  脸上一木,他脸上结结实实挨了她一巴掌。
  
  蒋去病愣了下,索性将另半边脸也凑了过去,“我刚亲了两口,还有半边脸没打,狠狠了打。”
  
  荣楚湘恼羞成怒,手甩了过来,却在距离他脸半寸之地,顿住了,惊呼:“蒋去病,你干什么?”
  
  蒋去病打横抱了荣楚湘急火火给屋里走,荣楚湘捶打他胸口,他亦不撒手,长腿一跨,进了门,抬脚将门踢上,都走了两步了,又倒回来,腾出一只手将闩上,还顺带推拉一把,万一哪个冒失鬼闯进来可就不妙了。
  
  荣楚湘身子下沉,情急两只手只得紧紧抱住他脖子。
  
  她这个动作极大程度鼓舞了他的斗志,抱着她就给床方向跑,身体刚捱上床,他便覆了上去,一把扯下床帐,将那一室春光遮了起来。
  
  “湘儿,想死我了,快给我看看。”蒋去病又亲又啃。
  
  荣楚湘又是打,又是骂:“你作死啊!”
  
  “不做才会死。”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也阻止不了他想要她的念头。
  
  “那你还不去死。”荣楚湘急红了眼。
  
  蒋去病皆不为所动,嘿嘿一笑,继续扯她衣裳,坏笑道:“要死也要死在你身上,否则死了我也不得安生。”
  
  “你还不住手,你再这样我可真恼了。”
  
  “你才不舍得恼我,我知道,你昨儿晚上统共出来看了三回,我都知道。”
  
  “你你你,停手,快停手,唔。。。。。。”他直接用嘴堵了她聒噪个不停的嘴,推搡他的双手渐渐就环在他腰背上,牙齿狠狠咬下,嘴唇很快见了血,他疼的吸气,松嘴,抬手一抹,手上全是血,她可真下得去嘴。
  
  半晌不见他有动静,她探出手,连声唤:“蒋去病,蒋去病。”
  
  “我在,我在。”低头,亲了下去。
  
  床帐微微摇曳,衣裳一件件抛了出来,依稀可闻,她低低的求饶声:“别这样,一把年纪了,让孩子们笑话。”
  
  “谁敢笑话,老子揍扁他。”他喘息略急,却始终不得法,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从头到脚膜拜她美到极致的身体。
  
  素了一辈子的老男人,第一回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女人身体的美妙,咂着她胸口依然挺俏的樱果,他舒服的哀叹,“老子白活了这二十三年,悔死老子了。”
  
  “你难道从来不曾有过别的女人?”她问。
  
  “没有,你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说完,他脸红了。 
  
  “蒋去病,你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大傻瓜一辈子只爱湘儿。”直到两人真正融合的那刻,他觉得自己这一生直到此时,才算真的圆满了。

57、057:我不要喜欢他了 。。。
  邹玄墨将文渊堂隔壁的空置院落‘拾得楼’劈了出来; 不到三天工夫,‘拾得楼’已经焕然一新,邹玄墨给卫瑟和细奴的女学取名“九龄女子学堂”。
  
  卫瑟表示名字不够雅致,不好听,要换一个; 叫‘兰馆’,东方暨明摇头表示不妥; 说听着像教坊,卫瑟一记眼刀杀过去; 东方暨明憋笑; 噤声。
  
  细奴觉得‘九龄女子学堂’名字挺好; 举手表决,二比一; ‘九龄女子学堂’完胜‘兰馆’; 由此,女学正式取名‘九龄女子学堂’; 定于九月初一正式开馆。
  
  卫瑟对待事情完全就是三分钟热度,自她出了那个兴办女学的点子后; 就再不理正事了; 每日除了游山玩水; 吃吃喝喝; 不是睡觉,就是卧在榻上嗑瓜子翻看话本子,到了晚上就黏着东方暨明; 卫瑟的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好不惬意。
  
  相较竹里馆,则是另一番光景。
  
  细奴最近因忙着筹备中秋事宜,又要帮她干爹筹备婚礼,细奴可以说忙得脚不沾地,备受冷落的邹玄墨对此表示强烈不满。
  
  “娘子,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睡?”邹玄墨已经洗漱停当,躺在床上候了细奴多时。
  
  “你先睡,我还得一会儿。”细奴坐在桌前,写写画画,一忽儿执笔记录,一会儿掰着手指冥思苦想,邹玄墨已经连着几天没近细奴身,早就憋坏了,见她还没有就寝的打算,心想难道今夜又要让他空床独枕独自渡过?
  
  手中笔被他一把夺了,丢在一边,邹玄墨不管不顾打横抱起细奴就走,细奴急喊:“干爹婚礼所需的预算马上就有结果了。”
  
  “我等不及了。”
  
  细奴身子刚捱上床,忽然想起还有一项开销忘了添进去,邹玄墨哪里给她机会脱身,翻身覆了上去,绵密的吻落了下来,手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剔除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未及湿润,怒~龙自那妙处强行挤了进去,细奴一声闷哼,口中直喊“疼。”
  
  等了许久,待那不适过去,刚要触发,却发现她不知何时竟睡着了,邹玄墨嗷的一嗓子从她身上翻下来,低头,那处依旧高昂了头,然后,很不耻的大手包握她小手探了过去,握住。
  
  翌日清晨,膳厅。
  
  细奴用早膳的时候,倍感手腕酸疼,以致掉了三回筷子,邹玄墨臭着脸,坐在她身边,不声不响管了喝豆汁儿;卫瑟切了牛排,叉了,喂东方暨明,娇声唤:“达令。”
  
  东方暨明张口吞了,笑得欢。
  
  邹玄墨看见东方暨明那一脸奸笑,脸更黑了些。
  
  蒋去病到底发现了细奴的异常,关切道:“丫头,你手咋了?”
  
  卫瑟与东方暨明的目光同时转向细奴执筷子的右手,卫瑟向东方暨明丢了一个眼色,两人相视一笑,细奴笑脸一红,哼哈半晌,最后给了这么一个结论:“早起磨豆子,使力过猛。”
  
  荣楚湘拧了眉头,说:“以后别磨豆子了,还是改喝牛乳吧。”
  
  “牛乳不是还得用手挤么?”桌下,荣楚湘狠狠踢了他一脚,蒋去病很无辜,他没说错话呀。
  
  卫瑟憋笑,东方暨明见众人面上都相当尴尬,偷偷在卫瑟腰上拧了一把,卫瑟使坏,手在东方暨明大腿根抚了一把,东方暨明吸气,然后,他给自己口中唾沫给呛住了,手中帕子捂着嘴咳个不止。
  
  细奴说,“东方,你没事吧?”
  
  东方暨明还在咳,咳得脸都红了,卫瑟帕子擦擦嘴,替东方顺了顺背,说:“他没事,你们吃你们的,我们吃好了,我送他先去学堂。”
  
  沉默了许久的邹玄墨终于开了腔:“今天大楞成亲,我和细奴下山吃喜酒。”
  
  荣楚湘说:“去吧,替我祝福一对新人。”
  
  “还有我。”蒋去病在身后喊,邹玄墨已经拉着细奴出门。
  
  “今儿这一个个是怎么了?”蒋去病十分纳闷。
  
  荣楚湘恼道:“食不言寝不语,不说话会憋死你呀。”荣楚湘起身就走,蒋去病忙上前去扶她,手臂横过荣楚湘腰,道:“大清早的,咱不生气,多笑笑有利身心健康。”
  
  荣楚湘鼻子冷哼一声,由他搀着走了。
  
  彩环进来收拾桌子,骆一端了碗一边喝豆汁,一边骂她:“懒死你,让少夫人动手磨豆子,要你干嘛吃的。”
  
  彩环一脸费解,“最近的早点都是我准备的,豆子也是我磨的,我不知道少夫人今天为什么要这么说。”
  
  骆一说:“总之就是你不对。”
  
  彩环一把夺了骆一手中的碗,横眉立眼,“不准喝,我给小黑一家喝,也不给你喝。”彩环将盘盏收拾到朱漆盘子里,端着走了。
  
  骆一气急败坏追上去,对着彩环背影扬了扬拳头:“给猪喝,也不给我喝,你确定你脑袋没让门给挤了?”
  
  彩环恰好回过头来,恨声道:“有种再说一遍。”
  
  骆一收回拳头,一脸赔笑,“我,我啥也没说,我帮你刷碗吧。”
  
  彩环手中盘子推向骆一怀中,道一声:“不谢。”拍拍手,走了。
  
  “我不过随口说说。”骆一登时就傻眼了。
  
  邹玄墨和细奴乘云梯下了苍梧山,小刀驱车刚好到了。
  
  车厢里,细奴以骑~~坐的姿势坐在邹玄墨腿上,邹玄墨正帮细奴揉手腕,问:“还酸不酸?”
  
  细奴嘟嘴说了一个字“酸。”
  
  邹玄墨早都累了,“我都揉了半天了,还酸,你骗我呢吧。”
  
  细奴伏在他肩窝,扬起头,与他低声咬耳朵:“昨夜你坏透了,害我丢丑,今天活该你受累。”彩环要知道她撒谎,还指不定怎么看她呢。
  
  “谁让你撇下我独自睡去。”还好意思赖他,见她又羞又窘的可爱模样,他突然就来了兴致,舌头吸~吮着她颈间细肉,向她致歉,“这次是我不对,娘子受累了。”
  
  “下次不许再那样了啊。”细奴两只手拎了他耳朵,给予警告。
  
  “哪样?”
  
  “这样?”邹玄墨埋首细奴微敞的衣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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