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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凡间的君王。
  唔,长得不错,就算是上古界很多美人,他也能够算得上是拔尖的。
  性子也好,还会做饭,虽然不及净初的好吃,可是却是很合自己的口味。
  ……
  苏药说着说着,最后就停了下来,肩上积了一层浅浅的积雪。
  就像是被身上浅浅的积雪压弯了腰一般,少年缓缓将头抵到了青龙钟上面。
  蓦然,一滴水珠,落在红衣少年眼里的袖摆上面。
  晕开一片,深色……
------题外话------
  这章写的比较没有对话,也许亲们觉得无聊,可是还是请大家认真看一下,因为这一章真的是码的很认真,这是苏药的倾慕,隐忍而浓烈。小九自己都差点哭了。
  
  ☆、第六十六章       早朝
  西凉的规矩是正月十五才复印开朝,苏药是个懒人,却是难得的在正月十五这日天不亮,就踏着风雪一早起来,站在早朝上头,一身张扬的红衣,在一众暮色沉沉的朝服里面,算是一抹亮色。
  大臣们规规矩矩的站在苏药身后,她的对面是顾舒望,有好奇相好的朝臣过来问她苏药这是来做什么的。
  顾舒望也想问苏药是来做什么的,不过,苏药来做什么的,关她什么事呀,问她干嘛。
  后面的大臣们被一本正经站在前头的红衣少年唬住了,有些拿不准自己袖子里头的那封参苏药友人带坏自家孩子的折子要不要递上去。
  毕竟现在正主在这儿,早就听闻右相大人性子不好,连陛下惹了都是没好果子吃,而且还修为颇高,江湖高手都在其手下走不过几招,若是他们待会儿上奏,被起这么早,脾气正旺,说不定还带着起床气的右相大人给揍了怎么办,他们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可不会武功。
  至于苏药是来干什么的,苏药自个儿也不知道,就是这正月过得挺烦躁的,每天上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她懒得应付,就一概推掉了,但一个人待在家里,又觉得无聊。
  以往一个地方她待个千儿八百年都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如今就是觉得不舒服,那天去的壶缘阁就成了好地方,苏药没事就过去那儿坐着,一坐就是一下午,也挺好消磨时间的。
  至于家里两个孩子,都混成隔壁街道那一片的老大了,领着一群一样熊的熊孩子上树揭瓦什么的,玩的不亦乐乎了,每次不到饭点,都见不着人。
  苏药想着是新年,就没约束他们,结果越玩越疯了,连功课也不怎么作了,倒是有几分孩子的模样。
  苏药走神的时候,穆承璟正好来了。
  穆承璟是踏着早朝的时间来的,才微微想起了五更的打更声,一身威严的龙袍,不似平日里见着的温文尔雅,可是却是极为俊俏,往日隐在温和表象下的凌厉肃穆愈发的凝重。
  苏药看着早朝上面有几分陌生的穆承璟,突然发现,自己竟有几分记不清当初在江湖上的穆天策是什么样子的了。
  诸臣跪下行礼,哗啦啦的一大片。
  苏药却是没有动,就算是她担着西凉右相的身份,可是辈分年纪摆在那儿,她的一礼,没人受得起,哪怕是穆承璟。
  而安逸了好久,睡惯了懒觉,猛地一大早起来的穆承璟,睁着尚有几许朦胧的眸子,在垂眸一瞬,看见下面一身红衣,鹤立鸡群般醒目的苏药的时候,那一丝丝还未醒的睡意就被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平身。”穆承璟压下心底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的荒谬,压下心间的翻腾,声音平淡的让诸臣起来。
  他有多久未见着苏药了,十四天,大年初一他跑去无忧阁之后就再未踏入哪里半步,就再未见过。
  不是不想去,是不敢去。
  不是不想见,是不敢见。
  他这一生所倾慕的少年,她还有千万年的寿数,还有远大于自己的未来,不应该一辈子耗在自己身上,不应该在自己死后,生不如死。
  也许渊祭说得对。
  苏药这样任性执着的人,他不应该招惹,他若是让苏药陪着自己一辈子,可是自己又陪不了苏药一辈子,那样……
  苏药一定会很苦吧。
  就这样就好,就这样不喜欢自己,拿自己做朋友,做知己,不管是几年,还是几十年,待他死后,也只不过是苏药千万年的生命里的一段记忆,时间久了,自然也就忘了。
  这样就好。
  早朝苏药一直在走神,估计是大臣们碍于右相大人的身份和武力值,都没年前那股子参灼华带坏自家孩子的热枕了,规规矩矩的和穆承璟禀报开年的一些要事,丝毫不敢像往常一样拖拖拉拉,为了一点事情而吵上半天。
  虽说,这真月里头,灼华都把场子开到他们家里来了,天天欢歌燕舞,饮酒作乐,虽说他们年轻时也做过这荒唐事,可是还是气得他们一个年都没过好。
  等苏药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早朝都快散了,苏药站的有些脚麻,也觉得有些饿了,肆无忌惮的回头,看了眼打开的殿门外的天色,已经快中午了呀,怪不得饿了。
  苏药这人就算是不穿这身招摇的红衣也是极为显眼的,那身无双风华和雍容气度,是个人都能够感觉到压迫。
  这是苏药动了,原本还在讨论今年春闱的事的大臣们顿时歇了议论,屏气凝神的盯着才刚刚游神回来的红衣少年。
  “右相大人可是对此次春闱的考官人选有何见解?”温儒均和苏药不对盘,或者说是和皇党的人都不对盘,何况前几日苏药她娘亲还在皇家的除夕夜宴上说得那些几乎可以断绝穆尧月登临帝位的话,在渊祭走后,那些话传出来后,就更加看不惯苏药了。
  只是这次因为是三年一次的科举春闱,是吸收人才,扩大势力的好时候,就打算把苏药这茬给放一放了,先争取把自己这边的人给安排进去再说,可是林司正和余国老今年不知怎么的,很是难缠,他这一派的人争了半天,硬是没让自己身在礼部的兄弟去做考官。
  “不好抉择吗,竟然不好抉择,那便本相来吧。”苏药有一瞬愣神,不过也顷刻间便明白这是温儒均想借自己的手往科举里头安插自己的人手,好吸收新晋的士子。
  “正好进来无事,嗯,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劳烦陛下回头写封圣旨,可能还须向陛下借一些人手,臣先告退了。”苏药饿狠了,也没什么皇威浩荡的意思,加了句话,把春闱的活揽到自己身上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爱卿留步。”穆承璟也有些微楞充,待反应过来之后便看见苏药已经要走了,不怎么过脑子的就蹦出了这句话。
  “陛下还有何事?”虽然不怎么尊敬,可是穆承璟的面子,苏药还是卖的,停下步子转身,红衣漫漫,似是绽开的芍药,微微挑了挑眉,毫不自知自己那眉尖慵懒的风华。
  穆承璟是个定力很好的人,从小就知道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危险,可是苏药。
  还真是危险的很。
  可是就算是再危险,穆承璟还是看得愣了愣神。
  不仅是他,就是朝中站着的大臣也不乏晃了眼的,纷纷在心间暗叹,无怪乎自家陛下不顾对方是男子,仍旧是无怨无悔的倾心上了,这样的气度,虽是容貌一般,也是无法不喜爱的。
  “爱卿如今是凤吟的先生,却是多日未进宫行教导敦促之责,凤吟实在是想念的紧,故,今早拖朕今日留你一天。”穆承璟默了默,没有立刻开口,估计是在想叫住这人该用什么借口。
  然后,磨磨蹭蹭的用了个很是不走心的借口。
  别说是苏药不信了,连在场的大臣们都不信这鬼话。
  先不说去年那场赐婚之后凤吟公主和右相大人的关系是什么样子的,起码是不会很好的,说不定前些日子在小年宴上面看到的两人言笑晏晏就是装的。
  再说陛下您一大早上的起来,今早,不别说今早了,就算是现在,也不知道起床了没有。
  冬日的睡意和被窝总是让人无法抵抗的。
  说来,他们今天起来,也是在床上打了半天的滚,才念念不舍的滚出自己的被窝。
  呃,话题又滚远了。
  就在众人以为这么个扯淡的理由,右相大人会一口回绝,毕竟回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落不了陛下多少面子。
  结果,那站在大殿中央的红衣少年很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点头答应了,答应了。
  右相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答应,不怕凤吟公主把她轰出来。
  “既然如此,那臣就去凤吟公主那里走一遭,正好前几日无事给公主殿下选了些要读的书,还有那个一直用着的方子也要换一换了,回头叫冷月璃去凤吟那一趟。”苏药想了想自己最近过得太过无聊了,又太过颓废了,连几个孩子都没有没管,小桐和连柯都在外头玩野了,也是时候该去看一看这凤吟了。
  看完凤吟,再去和冷月璃讨论一下医术毒束什么的,应该能够打发一个下午了吧。
  苏药承诺穆承璟留下,可是也不怎么喜欢在这朝堂上面,还是毫不留念的转身走了。
  苏药一走,穆承璟就不怎么想待在这儿了,要知道苏药还饿着,可是嘴又挑,宫里头的吃食苏药定是不喜欢的,若是饿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而春闱之事又定下了,穆承璟便随便找了个借口,下朝了。
  众臣看着自家陛下火急火燎离开的背影,总觉得这是去追右相大人的,可是右相大人不是留下来了吗,陛下这会儿赶过去有什么用。
  众臣们决计不知道,自家陛下怎么欢脱的跑过去,是为了给人家心上人做饭去的。
  你问君子远包厨是什么,呵呵,能够给他的阿药填肚子吗,味道好吗。
  不过,穆承璟飞快的步子,在听到徐桑请示是否现在就去传唤冷月璃时,就又冷下了脸。
  忘记了还有个冷月璃。
  话说这个冷月璃的心思也不正,早知道就不把人留下来了,当初直接派暗卫偷偷的把人丢出帝都,或者杀了,以除后患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