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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想哭,一时,眼角的泪花就有溢出来了。
  “等一等啊,起来,连,不对,是皇贵妃,男女授受不亲,麻烦借个宫女扶一把。”贺毅惊手足无措的看见毫无形象,滚在地上的抱着腿打滚的凤吟,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有些不忍直视。
  但,还是僵着一张和木头一样硬的脸皮,和白离借人。
  “好,青筠,派两个宫人,扶着凤吟回去,既然这次你不想来,为师便等你下次带着舒望一起来了。”白离看得好笑,眼角都溢出笑纹了。
  “是,先生等我呀,我先走了。”凤吟被两个小宫女扶着,拉着贺毅惊就瘸着腿跑,连头也不回。
  “去吧,回头让人再把诡月挑的书给你送过去。”白离摆摆手,满意的看见,走到一半的凤吟因为自己的话而差点一脚摔下去。
  眼见着贺毅惊和凤吟走远,白离才施施然的起身,神色与以往没有半分不同,平静的仿佛一滩已经结冰的水,没有半分波澜。
  “我们也会去吧,饿了。”白离伸手,青筠立刻扶好,就像一个真正的,深居宫中的皇贵妃一般。
  “是。”青筠垂首,低低应了声,不敢提醒白离,她并未拿任何一本书。
  主上,终究还是,对璟帝动心了,亦,失了冷静。
  否则,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忘记了来这儿的初衷呢。
  原本轻松了一个月的西凉朝臣们发现,他们陛下最近又开始心情不好了,天天被折腾的够呛,而且这还是接近年关的时候,谁不想安安稳稳的待在家里,和家人好好过一个年呀,现在被陛下一闹腾,说不定连年假都休不了了。
  想想都是心好累。
  作为陛下最能排忧解难的臣子,一群大臣们好不要脸的去宫里头打探消息。
  毕竟,以前陛下不开心,就是因为连城公子,现在陛下不开心,就是因为长枕宫的那位和连城公子极为相似的皇贵妃了。
  结果,最后也只探查到,半个月前,皇贵妃去了趟藏书阁,凤吟公主和贺小将军当时也在,最后陛下也过去了一趟,不过很快就出来了,脸色很不好看,至此,也再没进过长枕宫的大门一步。
  好了,大臣们听完藏书阁的老太监的话后就已经知道这次陛下不开心的症结所在了。
  又和皇贵妃闹别扭了。
  大臣们也是很无语,完全不了解1为什么他们家陛下感情不顺,最后受苦的会是自己,坊间的话本子不是都是写的互相不理解,互相虐恋吗,关他们什么事儿呀。
  不过,好歹知道了症结所在,也算是知道了该从哪里下手解决,不然,就这样过年,还真是吃不消。
  不过,从藏书阁老太监知道了大概,但还是要了解一下细节的,不然,一不小心犯了陛下,或是那位皇贵妃的忌讳,那就不用过年了,直接去死好了。
  于是,怀揣着熊熊八卦之心,不对,是怀揣着关怀陛下与后妃和谐,以早日诞下太子之心,极为有眼色的略过了最近也是冷着一张脸的凤吟公主,去找了另外一个当事人,小将军贺毅惊。
  不是他们不想去找长枕宫的宫人呀,平日里去过乾清宫之后,就偷偷摸摸的拉住长枕宫的宫人问话,结果话还没问出来,自己倒是被人家套话,把自己偷偷背着娘子藏得私房钱的位置都说出来了。
  基本上去找过长枕宫宫人的大臣从这以后,每次去长枕宫,都是连大门口都不敢靠近。
  太可怕了,这套话的本事,连在官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大臣都能够毫无防备的被骗过,决计不是一般人。
  而这些人又不像是陛下派去的,那就只能是这座宫殿主人,那位边关来的皇贵妃的人了。
  而一位养在边关,传说中性情温和的闺阁女子,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手,就算是这人可能是程远将军给她的,可是,陛下手中的暗卫,怎么可能又会让这么危险的人进宫,而且,还是亲手将人放在自己身边。
  大臣们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自己忽略了的,只要想起来,就应该能够理解,可是,就是想不出是什么,只能围追堵截贺毅惊,想从这个当事人那里找出点消息来。
  结果就是,贺毅惊好不容易才从自己仰慕已久的连城公子就是宫里头的皇贵妃的真相里缓过神之后,就被怀着八卦之心的大臣们给围满了。
  最终,只得天天往凤吟那儿跑,好躲个清静。
  毕竟,凤吟公主这两年集威甚重,手段严苛,大臣们基本上都不敢触其逆鳞,何况这件事还正是在凤吟公主不开心的时候,关联着凤吟公主的先生。
  “起开些,别当着我亮光了,看不见抄书。”凤吟埋在案间,运笔如风,落下的字迹却还是很工整,只是,瞧见自己被挡住的光线,本就烦躁的心情,顿时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抄抄抄,就知道抄书,你都记住了吗?”贺毅惊挑挑眉,嘴里虽是不屑,却还是乖乖的退开半步,将被自己挡住的阳光让出来。
  “记住了,先生说过,将书抄完,记得深一些,我从两年前起便是这样子记的,早就能够过目不忘了。”凤吟手下不停的,连眼皮子都未抬。
  “先生?那位长枕宫的皇贵妃真的是连城公子?看着不像呀。”贺毅惊蹭蹭蹭坐到凤吟身边的榻上,伸手拿了只凤吟笔架上的毛笔把玩,眉头微微锁着。
  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仰慕了那么久,努力成为武状元,只为见一面的人,竟然是个女子,还是个一身病弱,弱不禁风的女子。
  虽说,那女子单单坐着,身上的威压就让自己不敢动弹。
  “自然是了,先生只是暂时失了修为罢了,就算是恢复不了,也是先生,再说了,先生本就是女子,你在别扭什么,难道女子便不能凌驾于男子之上吗,先生是开国帝君宁渊大帝幼女,自然是与寻常女子大不一样的。”凤吟自然知道贺毅惊这些日子纠结是什么,不悦的撇撇嘴,眼角便压下了几许不渝了。
  “不是看不起女子,就是感觉很惊讶,还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女子,竟能够有如此成就,怕是,其才能不再宁渊大帝之下了。”贺毅惊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只是辩解的的语气有些底气不足,但眼底一直压抑的仰慕,却是半分不减。
  自己仰慕的是那人的气度无双,仰慕的是那人的风华绝代,仰慕的是那人的才华横溢,于是男女何关,于身份何关。
  反正都是那人罢了。
  “我想进宫去见一见连城,不对,是皇贵妃娘娘,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贺毅惊想明白之后,突然就想去见一见那天只见过一面的那位就算是闲闲坐着,也是风华无双的皇贵妃了。
  “自己去呀,长枕宫还不算是深宫内苑,你去见我皇兄的时候拐个弯就行了呀。”凤吟还是没有停笔,只是,声音却是没了之前的不悦。
  “不行,我不敢去,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了,那些个吃饱了撑的的大臣天天都在堵我,问我那天藏书阁发生了什么,简直是要烦死了。”贺毅惊一听要自己去,顿时就跟死了的咸鱼一样,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不敢出门?所以贺小将军,你如今是在哪里,你自己的家,还是我右相府邸?”凤吟挑眉,笑意挪列。
  “哎,不是你这儿安全呀,那些个老顽固不敢来烦你呀。你这儿比我家都安全,我现在连闭门谢客都做不到。”贺毅惊死鱼一样翻了个身,憋着嘴,比凤吟在白离面前还像个孩子。
  “也行,你收拾一下,我回头叫上舒望,咱们一起去看一下先生,说来,这么多天,先生应该也平静下来了。”凤吟落笔的手顿了顿,思索一番,便应下了。
  “叫上我做什么呀,凤吟殿下,如今你七王兄看我看的紧,怕是很难随意出门了。”凤吟话音刚落,敞亮的书房便又被人遮住了亮光。
  是个穿着一身紫色常服的姑娘,周身没几件首饰,干净利落,却是风流多情。
  正是凤吟口中的舒望。
  西凉另一位女相,七王爷穆画寒之妻,顾舒望。
  
  ☆、第二十章       落水
  “舒望,你怎么来了?”凤吟看见顾舒望,蓦然愣了愣,手下的笔顿时就一僵,在纸上落下了一片晕开的墨迹。
  “你七王兄拘我太久了,我坐不住,便来你这儿走走。”顾舒望毫不在意凤吟的惊讶,自顾自熟练的找了个地方就坐下了,还体贴的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嗯,很是善待自己。
  “哦,那你明天就和我去一趟宫里吧,去看看长枕宫的那位皇贵妃。”凤吟也不太在意顾舒望的熟稔,反正是自己嫂子嘛。
  只是,想起还没告诉这人先生的事情,说话时,底气便有些不足了。
  “看那位皇贵妃干嘛,你不是挺不喜欢那位皇贵妃的吗。”顾舒望也是顿了顿,原本舒适的展开的眉心蓦然拧出半分痕迹。
  凤吟不喜欢那位皇贵妃,顾舒望是亲眼看见的,中秋夜宴上是个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而她自己,自然是也不怎么喜欢这个靠着模仿白离的皇贵妃的。
  那是白离呀,是助她报仇的白离,是救了她的白离呀。
  怎么能够被一个后宫的小小妃嫔拿来争宠呢。
  “不是,那是我先生,舒望,你先别急,注意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先生要找皇兄拿一件东西,就回来了,舒望,你别生气呀。”凤吟小心翼翼的把书拿好,生怕顾舒望一个忍不住,就一杯水往自己脸上招呼了。
  结果,顾舒望倒是没泼她,反而是一把把手里喝了一半的杯子给扔地上了,浅色的眸子蓦然化为深色,还有些浅浅笑意的唇角这时连半点弧度都没有,冰冷的可怕。
  凤吟吓得一哆嗦,往贺毅惊身边靠了靠。
  “阿吟,你说顾连城回来了,就是长枕宫的那位皇贵妃?”顾舒望的声音不怎么高,听不出喜怒,仿佛只是问候一句寻常事情。
  可凤吟却是最怕这样子的顾舒望的,比大发雷霆还可怕。
  “是,先生是在宫里,只是先生说了,现在她不是顾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