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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枭雄-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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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鲁陈蔡三国,都来庆贺卫军胜利。公子翚等见卫军都在收拾行装,巴不得也趁机归国,因此并不问班师之故,都各各请求班师。州吁令取出随军物资,以劳三国之军,然后拱手而别。于是荥阳之围遂解。从被围到解围,时仅五天而已。郑国在此役中,仅东门处稻禾被卫兵割取殆尽,并未伤亡一兵一卒。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东门之役。”

宋殇公听得公子冯移居长葛,便挥师前往,把长葛团团围住。那长葛方圆仅十余里,宋兵一到,便立刻岌岌可危。公子冯从城上望下去,见宋兵密如蚁聚,心中害怕,问身边的瑕叔盈道:“睱将军,你看宋兵如此之盛,我们应该如何突围?”瑕叔盈道:“公子勿虑。敝将护送公子来时,主公曾给敝将一个锦曩,述我在公子问我突围之时解开阅之。如今我们拆开一看便知主公有何妙计。”说罢从怀中掏出,就于城楼上与公子冯观看。公子冯看罢大喜,就与睱叔盈依计而行。

少时,宋殇公安排攻城事宜未完,长葛城门突然大开。只见睱叔盈手握大斧在前,引着公子冯的车驾从城中呐喊杀出。殇公急令众将截击。一时宋兵团团围裹上来。暇叔盈挥开大斧,横削直劈,触者落马,端的锐不可当。宋将害怕,不敢近前。殇公见了,下令放箭射之。暇叔盈把大斧轮开,就如风车一般,任那箭矢密如急雨,一时却射不进来。暇叔盈挥斧冲阵,宋兵如潮后退。殇公眼看公子冯的车驾将要突出重围,便令褚将不追暇叔盈,只拦住公子冯厮杀。暇叔盈并不回头,身边仅带着一个青衣小厮,突围而走。

公子冯的车驾没有了暇叔盈,立时便被宋兵围的犹如铁桶一般。不削片刻,护车兵士便死伤殆尽。那公子冯想从车中逃出,不料慌乱之间一脚踏空,落下马车,被宋兵一阵乱砍,登时化为肉泥。殇公驱车来看,公子冯的面貌早已分辨不清,只是衣着身段,依稀就是公子冯。殇公又让搜身,军士搜出公子冯随身所带之物数件。殇公看了,心中信疑不定,假意掉了几滴眼泪,就让妆裹起来,放入轻车载回。殇公又令人打探四国动静,回报说四国都已经班师。殇公把长葛附近粮食财帛并美女数人掠夺一空,也令班师。

却说鲁陈蔡三国之兵,班师回国途中,路遇一个山谷,之前分出道路三条。鲁国公子翚、陈国伯爰诸和蔡国蔡季三国军队首领正要做别,却忽听山谷中三声炮响,郑将高渠弥,祝聃和曼伯各出奇兵,旗帜高张,衣甲鲜明,拦住三军归路。三军猝不及防,乱做一团。三将并不出战,只在前面驻守。三国兵马乱了一阵,被公子翚一阵喝止,方才慢慢稳定下来。公子翚咬牙正待出战,忽听背后也三声炮响,急忙回首张望,却见郑将颖考叔,公孙阏和原繁各领精兵,把后方塞的风雨不透。公子翚惊的面无人色,再看伯爰诸和蔡季之兵,早已手脚酸软,有些胆小的都已经瘫倒在地下。公子翚心想我等休矣,闭目等死。岂料郑军并无动静。半晌,公子翚抖抖索索睁眼一瞧,却见郑将俱都已经退出一箭之地。公子翚等不知何意,正彷徨间,忽听前军一阵慌乱,人马如潮水般向两边散开。公子翚举目看去,只见颖考叔单人单骑,从军士散开处从容打马而来。

公子翚等三人慌忙下马,强打精神迎上来道:“颖大将军,如今贵军拦住我军道路,战又不战,却是为何?”颖考叔亦下马站定,拱手说道:“我君使我责问公子,郑与三国并无嫌隙,为何要助卫之逆,围我都城?”三人面红耳赤,手足无措。良久公子翚才勉强说道:“这都是卫国州吁挑唆所至。敝将现在已经知罪了。”伯爰诸和蔡季两将,也都唯唯称是。颖考叔听了,展颜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君有话,请我转述三位。”三国之将连忙俯首静听。颖考叔道:“郑鲁陈蔡,原无仇怨。若因卫逆州吁挑拨离间,三军助逆之罪,寡人可既往不咎。寡人以后仍愿和三国遣使修好,和睦相处。”说罢拿出虎符,遍示三军。公子翚领伯爰诸和蔡季两将,跪下磕头,口称:“郑公不仅深谋远虑,而且仁德高厚,我等佩服之至。诚愿从此修好,世不相侵。”颖考叔收起虎符,上前扶起三国上将,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还请各位记得今日之言。你们现在可以请回了。”三将谢恩,各率所属,丢盔弃甲,惶惶然卷旗而走。

第九回:石碏血书秉大义  州吁引颈受典刑

石厚自打在荥阳东门胜了原繁,自以为是不世奇功,傲慢非常。班师回国之时,拥护州吁一路高唱凯歌而还。大军刚到卫境,忽听前面一个跛足道人击手中铜板唱道:“一雄毙,一雄兴。歌舞变刀兵,何时见太平?恨无人兮诉洛京!”州吁听出此歌不祥,急使人去拿那道人。不料那道人边唱边走,其行如飞,军士追赶不上,眨眼便不见踪影。

州吁心中忧虑,把石厚叫到面前说道:“如今伐郑虽然胜了,然而人心仍然不服,如之奈何?”石厚奏道:“臣父石碏,先曾位列上卿,德高望重,素为国人所信服。主公如果把我父召之入朝,负与国政,国人必不会再有他言。”州吁点头说道:“爱卿说的有理。此事还得速办。”

回到卫国之后,州吁便命人取上等白壁一对,胭脂粳米五百石,遣人问候石碏,复其上卿之位,就请他入朝议事。石碏托言病重,坚辞相位,令人原封送回州吁所赐之物。州吁又召石厚问道:“卿父不肯入朝,想是寡人礼数不周之故。寡人想亲自去请教定国之计,爱卿以为如何?”石厚却道:“主公如果去了,万一臣父仍然不见,那将没有退路。不如微臣以君命问他。”州吁点头称善。

石厚回到家中,向父亲备说州吁敬佩羡慕之意。石碏不置可否,却问道:“新主召我,意欲何为?”石厚对答:“主公因人心不定,怕大位不稳,所以想求父亲献一良策。”石碏笑道:“这有何难!往日诸侯即位,都得征求天子同意,方为名正言顺。如果新主能够朝见天子,并得天子赐以冠冕车服,此为奉命为君。到那时国人又有何话说?”石厚喜道:“父亲果然通达。此一番话令小子茅塞顿开。只是无故入朝,周王必然起疑。还得请人通传才好。”石碏沉思半晌,说道:“这也不难。陈侯素来忠顺周王,朝礼不缺,深得周天子嘉奖。我国与陈一向亲和,近来又有借兵之好,新主如果亲往陈国,央请陈侯转求周王,然后再入周觐见,何愁大位不稳?”石厚见到州吁,将石碏之言一一陈奏。州吁大喜,就准备玉帛财宝,命上大夫石厚护驾,择日往陈国进发。

石厚走后,石碏便笑向内间说道:“小晏子还不出来?”只见门帘一挑,帘内出来一位眉目如画,粉面桃腮,身材丰腴的绝色佳人,笑盈盈地向石碏拜道:“小晏子问石国老好,还问师叔他老人家好。前些日子接得师父的飞鸽传书,说师叔曾来过国老这里,不知他老人家身体可好呢?”石碏笑道:“你师叔很好。他老人家云游四海,仙踪飘忽不定。上月路过此处,听说老朽罢官在家,蒙他仙顾,我们着实畅谈一番。你师叔萍踪侠影,老朽甚相慕之。”晏珠笑道:“师叔虽然行事飘忽,然而却是最好贤的,国老乃当世奇才,师叔既然路过,岂有不畅谈之理。”石碏又笑道:“你这丫头,结过婚的人了,倒比先前更会说话。”晏珠脸色一红,说道“国老真会说笑,你何曾见过我?”石碏哈哈大笑:“你师叔虽然比我大了不止十岁,然而我、你师叔和你师父却都是鬼谷先生的徒弟。如今世俗所传赤练子的奇人便是老朽了。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怎么能说没有见过?”晏珠奇道:“好奇怪,既然国老是我师叔,我怎么没有听师父他老人家说过?”石碏道:“这也不能怪他。我和你师父及你夫君的师父从你师公那里出道之时,你师公有言在先,若遇到有缘人,便可教习以文武之道,使其择贤主而事之。但不许我们入朝为官,否则便逐出师门。可惜老朽忍不住这红尘诱惑,见卫武公即贤且能,我又没有得意的徒弟,因此便亲相辅之。破了师门的戒律,因此为师门所不容。你师父当然不敢告诉你我的故事。”晏珠喜道:“原来如此。不意在这里也能见到亲人。小晏子好喜欢。”石碏抚晏珠的头发叹道:“如今我方悔不听你师公之言,误坠这红尘之劫,永世难以得道矣。”

师徒二人沉吟良久,石碏方才说道:“你如今即奏郑侯之命前来,我们且先放下这些不谈。陈国上夫子鍼与我素来亲厚,我马上写书一封,你得了此书,立刻起身去陈国子鍼大夫那里。他看过此书之后,自有办法除掉乱臣贼子。”说罢取出匕首,割破中指,写道:外臣石碏百拜致书陈贤侯殿下:卫国褊小,天降重殃,不幸有弑君之祸。此虽逆弟州吁所为,实臣之逆子厚贪位助虐。二逆不诛,乱臣贼子,行将接踵于天下矣。老夫年老,力不能制,以致负罪于先君武公。今二逆联车入朝上国,实出老夫之谋。幸上国拘执正罪,以正臣子之纲,实天下幸甚,不独臣国之幸也!书毕封好,交给晏珠道:“你师叔临走之时,让我告诉你,你家那位秉性太直,早晚易折。你回去让他及早退步抽身,否则为祸不远。你公事在身,我就不留你了。侄女速去。”说罢让徒弟、如今已是卫国下大夫的獳羊肩亲自护送晏珠。踏上陈国之境,獳羊肩因深慕颖考叔,转央晏珠问好,随后师姐弟二人拱手而别。

晏珠来到陈国境内,径投陈国上大夫子鍼府中,并呈上血书。原来这子鍼虽与宁翊、獳羊肩同为奇人赤练子的徒弟,但因年纪稍长于二人,因此与石碏亦师亦友。当下看罢石碏血书,子鍼不由叹道:“石国老秉灭亲之大义,精白之心,昭于天下。子鍼既不能劝陈侯起兵助逆,若再不能诛此二贼,不仅辜负了师友的重托,亦使陈侯负义于郑公矣!”说罢便让晏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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