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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护最见不得有人欺负他的兮儿,哪怕是以关心之名。
抱住自己的心尖尖儿,拓跋护眸色冰冷的看着卢玉郎:“卢玉儿,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说兮儿,你可想过你这么闯到兮儿寝屋内,会造成什么风言风语?”
卢玉郎抿抿嘴,低下了头。方才她太过担忧,一路疾行而来,倒是忽视了这点。
“稚奴,别说玉儿了。这事儿确实是我的错。只可惜闹了这出后,哥哥的婚礼我就去不了了。”苏婉兮扯扯拓跋护的衣袖,不让他再骂卢玉郎。
卢玉郎又是轻哼一声:“到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其他人?我问你,是不是那个老妖婆今儿为难你了?否则,以你的性子,绝对不会突然做这种事儿。”
论了解,卢玉郎怕是比苏婉兮自个儿,还清楚她的性子。
拓跋护疼惜的拍了拍苏婉兮的背:“太后今儿在兮儿的糕点里下了药。”
“嗯?”卢玉郎捏紧了手中的剑。
如果从拓跋护这儿得不到清楚的解释,她不在意割去太后的项上人头。
“兮儿近日懒散,又爱食酸辣之物。太后的暗线探查到这些,便以为兮儿有孕,匆匆上报给了太后。兮儿,你放心,朕会给你做主的。谁也不能欺负朕的兮儿!”
拓跋护低头的吻去苏婉兮嘴角的糖渍,心里谋算万千。
☆、第117章 密信
卢玉郎气势汹汹的来兴师问罪,然后蔫蔫的离去。
她总是受不住苏婉兮的小眼神,心甘情愿的替她善后。
谁让她是她的救命恩人呢,她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冒着大雪,卢玉郎穿梭在京城之中。
襄王府,左相府,苏府,卢玉郎不辞辛劳的传递着消息,省的这几个府中的当家人担忧。
苏镇栋得知这消息时,正好陪着连姨娘说话。
对着连姨娘高耸的肚子,卢玉郎竭尽全力的将事情解释清楚,免得她动了胎气。
仔细听着卢玉郎的话,连姨娘扑哧一笑:“兮儿那个促狭鬼,她小时候就是极淘气的,如今长大了还改不了性子。”
卢玉郎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对苏婉兮小时候的事儿很好奇,但看着连姨娘疲惫的模样她没有多问。
将一切交代清楚后,卢玉郎便向连姨娘和苏镇栋告辞。
“卢总管,我送你出门!”苏镇栋有话想对卢玉郎说。
两人一路携手走到苏府一处游廊之下,乍看过去芝兰玉树,翩翩公子。
“卢总管,苏某万分感谢您对兮儿的照顾。以后但有什么事儿,卢总管尽管吩咐!”苏镇栋寒暄的开口。
卢玉郎微微皱眉:“照顾宝儿,是我自愿的,苏大人不必多虑。若是苏大人没有其他事,我还要赶回宫中,巡逻宫禁!”
“别,是苏某言辞有误。烦请卢总管转告宝贵嫔,苏某的婚事可以推迟,请她不要担心,务必保护好自己!”苏镇栋对苏婉兮这个嫡亲妹子,是万事皆愿做。
卢玉郎听了这话,脸色渐渐缓和了下去。
所有对宝儿好的人,她都是怀有友善态度的。
“苏大人的婚礼不必一波三折,届时苏大人口风紧些,万事都有可能。我不便久留,苏大人请回吧!”
点脚飞身,卢玉郎从石凳之上跃出围墙,消失在苏镇栋的视线里。
站在游廊中,苏镇栋沉默了许久,深深的叹了口气。
一入宫门深似海,他对不起他的妹妹。
连姨娘在屋内苦苦等着苏镇栋回来,半倚在床上,她的眼睛时刻盯着禁闭的屋门。
许久,一丝丝冷风从屋外灌了进来,连姨娘精神一震。
“栋儿,卢总管说什么了?”
连姨娘捂着大肚子,急急的从床上起来。
苏镇栋快步上前扶住她的手:“娘亲,您别激动。妹妹没事儿的,皇上将妹妹护的很好。方才卢总管的话,您不也听见了么,咱们不必担心这些。三日后,儿子大婚的那天,妹妹会悄悄的过来。这事儿娘亲您知道就好,莫要同爹爹说。”
提及苏护,连姨娘和苏镇栋两个人都沉默了。
连姨娘身世大白的事儿,让他们看清了苏护的本质,自私自利。
连姨娘阴晦的垂下眼帘:“栋儿,他前些日子向宫里递了两万两银票。”
“给苏婉悦的?”
“是啊。曾经咱们靠着他活,如今变成他依着咱们活。他想拿苏婉悦和咱们制衡,娘早就想到了。”
与苏护同床共枕了近二十年,相识亦有二十多年,连姨娘怎会摸不清苏护的德行。
往常不过是她顺着他哄着他,一切没有利益纠纷,所以没出事儿。
现今儿稍微压制了他,他便狂躁了。
苏镇栋已过了缺少父爱的年纪,连姨娘、苏婉兮以及连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他最重要的人。
“娘亲,爹爹那边有我看着。外公给了我不少人力,将爹爹半隔离起来不是难事。”苏镇栋声音低沉道。
连姨娘感慨的抚摸着苏镇栋的脸:“不知不觉,我儿都要成婚了。你媳妇儿看起来是个好的,如果进门来是与咱们一心一意,娘亲不会亏待她。但是,倘若是个拎不清的,栋儿你到时莫要怪娘亲不是个好婆婆。”
苏镇栋握住连姨娘的手,眼神坚定:“娘亲,儿子不是不孝之人。”
“你能明白娘亲的心就好。不是娘亲偏心或是如何,可怜你妹妹一人在宫中浮沉,这都是为了咱们啊。你莫要以为你妹妹的贪图荣华富贵的,娘生她养她,对她的性子最清楚不过了。她是怕她嫁了普通人家,而苏婉悦在后宫得宠,压的咱娘俩儿在府里翻不过身。”
“栋儿,你答应娘亲,你永远不要对兮儿做出不利的事情!”
孕期中的人整天儿胡思乱想的,苏镇栋感受到连姨娘的惶恐,慌忙安抚的跪下。
“娘亲,儿子对天发誓,若是儿子敢伤害兮儿分毫,便得天不容,受五雷轰顶之罪。若是儿子的妻儿对兮儿有半分不正之心,儿子绝不姑息。”苏镇栋三指对天,肃容发誓。
连姨娘的眼泪哗哗流下:“栋儿,别怪娘亲,别怪娘亲!”
男子汉大丈夫,跪天地君亲,流血不流泪。
然而,在连姨娘的悲伤之心,苏镇栋也鼻塞泪流。
不用连姨娘屡次敲打,苏镇栋在苏婉兮入宫之时,便自知欠她良多。
他现今唯一可以做的,唯有让苏婉兮在后宫无后顾之忧。
至于前朝之事,有襄王这个亲外公和连城这位曾外祖父在,不必担心。
卢玉郎从苏镇栋眼前离去后,没有真的离开苏府。
连姨娘能想到苏护,卢玉郎更不会忘记苏护前些日子对苏婉悦的援助。
苏婉悦亦是苏护的女儿,卢玉郎无法怪责他什么。但是,她不会给他机会,让他帮着苏婉悦害及苏婉兮。
一纸秘药,坐在书房里的苏护,在喝了微烫的茶水之后,眼一翻混了过去。
听到**和桌子撞击的身影,卢玉郎踮着脚从窗户跳入书房,顺手将苏护手中的信纸抽出。
“爹爹,见信如见女。悦儿在宫中一切皆好,今得太后庇佑,才能同爹爹通信。娘亲一事,悦儿已经知晓,此事并不怨怪爹爹,实属苏婉兮、连姨娘仗势欺人,爹爹也是无辜之人。只可怜女儿娘亲,人到中年却落得被人陷害而死的地步。若爹爹还怜惜悦儿,请爹爹务必襄助悦儿在宫中复宠。待得悦儿功成之日,必复爹爹一家之主的尊位!”
寥寥数句,没什么实质内容,却句句话中有话。
卢玉郎冷笑一番,将信纸旁的荷包抽走,独留窗户打开,冻的苏护面色青紫。
☆、第118章 美人计
拿到苏护和苏婉悦之间通讯的证据,卢玉郎直接回到广寒宫。
拓跋护特意给卢玉郎留了一个暗门,让她出入广寒宫不被人发现,省的因此而闹出乱子。
苏婉兮和拓跋护的心性很强大,即使卢玉郎神出鬼没的,两人还是镇定无比。
“宝儿,这是你爹给苏婉悦的银票!”卢玉郎将那个荷包递给苏婉兮,神情不爽。
苏婉兮看也不看:“玉儿,还给我爹爹吧。这本就是他的钱财,他有权利选择将这些给任何人。”
卢玉郎僵持着手臂,见苏婉兮实在没兴趣,才收回了荷包。
拓跋护望着蓝色的荷包,若有所思。
几息后,拓跋护开口道:“玉儿,银票还给苏护。这个荷包留下来,你让人绣个差不多的,顶替过去。”
蓝色荷包上,绣着两只麒麟。
麒麟是瑞兽,苏婉兮当时绣上这两只时,心怀祝愿。
谁知她亲手绣的荷包,却变成了送给仇人害自己的盛物。
疲惫的闭上眼睛,苏婉兮摸着自己的肚子,不想多说一句话。
卢玉郎抿嘴看向拓跋护,拓跋护对她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见此情状,卢玉郎歉意的从两人面前消失。她不该让宝儿看到这个荷包的,她从未见过宝儿如此伤心。
待卢玉郎离去后,拓跋护伸手心疼的将苏婉兮搂在怀里,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陪着她。
无言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浸透了拓跋护的肩膀,拓跋护心抽疼抽疼的。
“稚奴,在娘亲的身世揭开后,我曾想着没有身份地位的阻拦,娘亲便能和爹爹好好的在一起,成为一对璧人。谁知爹爹选择了顾氏,无论我娘亲的身份有多高,都不为娘亲说一句话。那是,我便心死了。”
“我以为这一切算是结束了,娘亲不在意爹爹的态度,我在宫中眼不见为净的。但是,他为何要害我呢?他明知我和苏婉悦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却亲手给苏婉悦递上杀我的刀。难道这么多年的父女之情,都是假的么?只是因为我未曾触及他的利益,而将我当个宠物似得养着么?”
苏婉兮歇斯底里的吼着,花语和巧言站在门外,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她们是苏护调。教养好后,送给苏婉兮的奴才。
前后两个主子成对立之势,她们该选择哪个呢?
巧言抬眼看了花语一下,不等花语说话,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