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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两个主子成对立之势,她们该选择哪个呢?
巧言抬眼看了花语一下,不等花语说话,嘴唇飞快的张开抢话道:“姐姐,我这一世独忠诚于主子一人。”
不用问是哪个主子,她们心知肚明。
花语悄然浅笑:“伺候了主子这么久,我心已归属。”
于辞远远的望着两人的唇瓣张合,对两人说的话了然于心。他是懂唇语的。
苏婉兮在拓跋护怀里哭够了,闹够了后,终于沉沉的睡下了。
苏护的决定对她的打击太大,损伤了不少心神。
“花语,给你主子熬点儿定神的汤药。”拓跋护走到门外,冷声吩咐道。
花语担忧的探头看了看苏婉兮,见她昏沉睡着,利落的快走到小厨房为她倒腾了起来。
于辞弯腰站在拓跋护身侧:“主子,宁寿宫的奴才已过来三四次了。”
“朕知道了!”
太后找拓跋护能有什么事儿,无非还是那些用旧了的手段。
气势冷厉的走入宁寿宫,太后被浑身环绕着杀伐之气的拓跋护,吓了一跳。
“皇上,可是宝贵嫔的胎儿,没有保住?”太后气势被拓跋护压的丝毫抬不起来。
拓跋护坐在椅上,眼神锐利的看着太后:“母后,有何事?”
太后被吓的倒吸一口冷气,声色厉荏道:“皇上,哀家好心关心你,你便是用这态度对待哀家的?”
拓跋护凤眸眯起,危险的扫了太后一眼。
太后顿时讪笑道:“皇上别生气,这女人流产是大不吉利的,哀家为了大熙朝的万千百姓,不能让皇上您一味固执己见行事。好了好了,哀家老了,人也容易困乏。皇上在这儿好好坐着吧,待广寒宫的血腥之气去了,哀家再准你出宁寿宫。”
话音落下,太后不管拓跋护是否答应,直接走入内室,离开了大殿。
大殿内的香炉白烟袅袅,不知觉间让人浑身燥热。
拓跋护深吸一口气,随后转头对于辞道:“尔等都退下,没有朕的吩咐,一概不准靠近。”
“喏!”众奴才闻言退下,大殿里空洞洞的。
在烟雾缭绕之下,宁寿宫大殿仿若成了仙境。
角落里,一抹嫣红色身影在绿帘中若隐若现,金丝绣花鞋在帘子下被脱下,露出白嫩的金莲小脚。
随着帘子掀起,艳媚的女子红唇微扬,黑发半挽起,带着脚上的金铃声惑人的走近。
一支红梅执与手间,双眸灵动生媚。
“婉悦拜见皇上!”苏婉悦香肩半露,香汗微沁。
水汪汪的眼眸,像一只无形的手,将拓跋护的心挠的痒痒儿的。
“过来!”拓跋护似是声线冰冷,却眼底红色遍布。
望着似要吃人的拓跋护,苏婉悦腰肢扭动的向着他走去。
解开腰带,外衫褪下,两条长而细直的**,诱惑的步步生莲。
“皇上,这肚兜膈应的妾身好生不舒服,您替妾身解了如何?”苏婉悦浑身只余一件红莲肚兜,妖娆的靠入拓跋护的怀中。
拓跋护不为所动,任由苏婉悦在他怀里勾人的蹭着。
柔软的胸脯肉贴在他的腹下,要多禁欲有多禁欲。
“皇上!”苏婉悦再一声娇啼,红唇仰起闪着水光。
“自己脱!”拓跋护猛的把她拉入怀里,惹得苏婉悦咯咯直笑。
太后说的没错,不是男人能一心一意,而是勾引他的美人不够魅惑罢了。
苏婉悦洒脱的扯下自个儿的肚兜带子,浑身赤。裸。裸。的贴入拓跋护的怀里。
“皇上,您可想要妾身?”苏婉悦手指在拓跋护胸口,不安分的划着圈子。
拓跋护再难忍耐,扛着苏婉悦扔到一旁备好的美人榻上,欺身而上。
“自己动。伺候的朕舒服了,朕重新赏你美人之位!”
这句诺言,让苏婉悦的身姿愈加有致曼妙。
一夜深黑,宁寿宫的地龙不歇,女子的微喘声彻夜不断。
☆、第119章 饥不择食
天亮之后,苏婉悦躺在地上,看着满地的凌乱和污浊,得意的笑了起来。
她早就没有了羞耻之心,那玩意儿有什么用,能让她得到圣宠么?如果不能,她该应舍弃。
攀爬权利的路上,她遇神杀神遇佛弑佛。
“乐美人,皇上已经走了。太后娘娘派奴才来带您去洗漱,您请!”
苏婉悦醒来没多久,两个内侍手里抱着被子,恭敬的走了过来。
被子摊开在地上,苏婉悦自在的赤。裸。躺在被子里,由着内侍将她裹成一团,扛在肩上走出。
太后躺在寝屋里,绿翘姑姑温顺的替她按摩着头皮。
“绿翘,你说哀家是不是做错了?宁寿宫大殿是那般尊贵的地方,哀家却让苏婉悦行那等苟且之事,这是侮辱了祖宗啊!”太后叹气道。
绿翘姑姑柔声道:“太后娘娘这是想差了。您是为了祖宗,为了让皇上传宗接代,被迫让出宁寿宫大殿的。你的德行高贵,祖宗会理解您的。”
新顶上的绿翘姑姑,果然比之前的那位更懂得说话。
太后笑的一脸皱眉,心情好极了。
“绿翘,你很好,这个镯子赏你了!”太后随手将桌边的一个绞丝金镯子扔给绿翘姑姑。
绿翘姑姑眉目不动,一派淡然稳重。
“扶着哀家去看看咱们的乐美人吧。兜兜转转了一圈,依旧是个美人啊。”太后话中有话的说道。
绿翘姑姑闷不吭声的扶着太后,主仆二人缓缓走向苏婉悦沐浴的地方,等着她出来。
苏婉悦在宁寿宫的一切,都是太后安排的。她身边所有奴才,亦都是太后的人。
得知太后来后,替苏婉悦沐浴的宫婢立马加快速度,行动间将苏婉悦弄青了好几块嫩肉。
但那又如何,反正这位主儿已是满身青紫,不必担忧多一块少一块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苏婉悦忍着疼痛和耻辱,对着宫婢们巧笑倩兮的。
宫婢们被她的笑容闪到,恍然间意识到苏婉悦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手里的动作重新变为轻柔。
洗干净了身上的肮脏之物,苏婉悦清爽的出现在太后面前。
被滋润的模样,让她像雨后骄阳下的花朵,娇艳动人。这是属于女人的独特味道,唯有受过男子爱怜过的女子,才会有这种魅力。
太后赞叹的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亲手替苏婉悦挽起披散的头发。
“苏家尽出美人,你姐姐是如此,你也不遑多让!”太后深深的看着她,笑容慈爱。
苏婉悦适时娇羞的垂下头:“多亏太后娘娘怜爱,悦儿必不负太后娘娘的看重。”
“乖孩子!哀家瞧出来了,皇上就喜欢你这劲儿。赶紧回去好好歇歇吧,昨儿晚上怕是累了一夜。看看这身上的痕迹,皇上也是的,一点儿不知道怜香惜玉。今儿晚上,你可得向皇上提提,不能让他再这么自我行事了,得顾忌着你点儿!”
苏婉悦惊喜的抬起头:“太后娘娘的意思是,皇上今儿晚上还会来?”
“这是当然!宝贵嫔小产了,三日之内皇上都不能入广寒宫。皇上是男人,得发泄。你啊,可得乘机抓住皇上的心!”
苏婉悦扭捏的红着脸:“悦儿会努力的!”
“哀家相信你。哀家等着你给哀家,生个大胖孙子呢!到时候,哀家便让皇上封你为贵妃!到底是皇上第一子的母亲,绝对不能含糊过去!”
“喏!”苏婉悦的声音激动的颤抖。
太后一番训导关怀后,便从偏殿离去。
宁寿宫的奴才们,手脚利落的将大殿收拾的干干净净。
太后坐在昨儿白日的位子上,感慨的看着不远处的香炉。
“绿翘,待哀家将她推出去后,再好好的培养你。你是哀家的心腹,哀家最信得过你!”
太后说的“她”,自是苏婉悦。
绿翘姑姑眼底露出浅浅的不安和感激:“绿翘听主子的。”
太后以为她做的这些,神不知鬼不觉。孰知拓跋护事事皆知,无一被欺瞒。
下朝之后,拓跋护从乾清宫的书房走入暗门。
暗门后的石室内,一个和他容颜一模一样的男子穿着龙袍,躺在石床之上。
他的脖颈间落着红色吻痕,与苏婉悦昨夜亲吻的地方,同一个位置。
“于不辞,今儿晚上继续催眠他。一切和昨日相同!”拓跋护目如寒剑的俯视着那人。
于不辞从拓跋护身后走出,将手中药丸塞入那人的嘴中。
“主子放心,这蛊虫的控制极为强大。傀一,还可再用五日!”于不辞捏了捏傀儡一号的脉搏,肯定的说道。
拓跋护嫌恶的扫扫袖子,弯腰重新走出石室。
跟在他身后的于不辞,听见拓跋护小声发牢骚的话,忍俊不禁。
“哪怕是个傀儡,披着和朕一样的脸去宠幸别的女人,朕也觉得对不起兮儿。诶,朕还是开国库,再给兮儿挑些东西吧!”
拓跋护大开国库,给苏婉兮送去了流水般的赏赐。
这次没有嫔妃觉得拓跋护是宠爱苏婉兮,皆是当作拓跋护宠幸苏婉悦后,对苏婉兮的歉疚补偿。
苏婉兮躺在床上,装出面色颓唐的模样,接了赏赐。
来送赏赐的内侍有些眼生,但是苏婉兮知道,这人是太后的暗线。
所以,她装起病来,格外的认真,没有一丝瑕疵地方。
内侍送完赏赐后,从乾清宫停了下脚,就转弯去了宁寿宫。
太后听着内侍的汇报,心情舒畅不已。
女子小产后还心情不好,这是妥妥的离死不远的节奏啊!
太后哪里会知道,苏婉兮在送赏内侍离去之后,便生龙活虎的从床上起来,眉眼灵动的生气勃勃。
正式封苏婉悦为“乐美人”的圣旨,在巳时三刻送到了宁寿宫。
唯一令人讶异的时,圣旨上并没有写明苏婉悦的住处。
太后也不在意,让苏婉悦住在宁寿宫内,她正好方便操控她。
庄妃在得了消息后,脸上又笑又恼的。
“云珠,随本妃去看看宝贵嫔。听了这消息,她怕是心里难受的很。皇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