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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沟,有一天会在她那里断去?
他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从哪里来,但他知道她不是那个她。
而他,却爱上了不是她的她。
“太矛盾了!”可能想起了这个关系,月如笙也禁不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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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南舞北乐(求收)
他轻轻地拨弄着手掌下的大理石桌,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疲惫,“她离开的时候,对我说过,可那时我只让她注意安全,却丝毫没有说过甜蜜的话,如今她真的走了,我又禁不住难过。落尘,你说,我是不是太可笑了?”
在说了这段心里话以后,属下落尘是真的相信他醉了。平日里,夜王殿下是一个多么阴冷的人。他不喜欢多说话,也不会多说话。可现在,他竟然将自己心中的那些失落脱口而出。
太不像自己的作风,那一定就是喝醉了。
“殿下,回屋休息吧?”为了确保对方是真的醉了,他还想要伸手前去搀扶。
但月如笙放下酒盅,捏了捏鼻翼,就大步迈开了。他行如风,霸道利落。看着,气势还十分威猛。
“云伯到了,让他到本王的书房里来!”刚刚还忧伤的面颊,突然恢复了平静。落尘只看到他宽阔的背影,荡在夜风中。
云伯何文叔的动静很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府中。推开书房大门的时候,他就看到了立在一幅画像面前的月如笙。
听到门在暗夜中咿呀的一响,月如笙方才慢慢地转过身来。瞳孔迎上了云伯何文叔。
他慢慢地走出来,然后三步上前,恭敬地作揖道,“义父!”
“快快请起!”云伯看着他黯然神伤的表情,不觉纳闷地问,“上一回你不是还开心得很么,怎么不到一月,就又这个表情了。”平和地笑了下,继续看向四周,“那流岚姑娘呢,怎么没同你在一块儿?”
月如笙冰着眸,有些尴尬,“义父,她去江东留音斋办事儿去了。”
“跑那么远?”云伯沉闷片刻,讶然问,“为何你不去陪她?”
“京中要事繁多,我根本去不了!”月如笙回答的话语显得有些苍白。
云伯听后,也只是叹了口气。但是睿智的义父如果不能看出点儿什么,那又绝对不是何文叔了。
“流岚小姐少时就在留音斋学舞,此行,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如笙,你不必担忧!”
“当时义父也这样说过!”接下来的话,不用他提醒,云伯也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那时,他被贬至边塞,驻防边塞的时候,也因为担心夏流岚而寝食难安。结果没过多久,夏流岚就发生了事儿。
若不是他快马加鞭地赶到沪泯寺救下她,只怕她早就死了。所以,生活了这么久,月如笙便再也不相信她会安然无恙了。
身边的豺狼虎豹,都不长眼。稍不注意,就会把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在想到这个的时候,月如笙突然决绝地站了起来,“义父,我今夜便要前去……”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如同倒塌的柱子一般,压在了地上。
砰一声,云伯都还没反应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幸好眼疾手快的落尘端着醒酒汤进来了。
“这……”
“大人不用担心,殿下他是喝多了!”落尘说着,用力地搀扶着月如笙起身,将他送到床上睡下之前,狠狠地灌了醒酒汤。
“我说他今晚怎么这般不理智呢?”云伯呵呵一笑,背着手时还有些许的怅惘,“落尘,好好照顾你们殿下,老夫还有要事儿,就先走了。”
落尘听从地点头作揖。
这一觉,月如笙睡得很安心,可能是醉酒的缘故,他什么都记不大清了。只是起身时,脑袋晕沉沉的,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的迷惘。
……
衣广泠同夏云朵所乘坐的马车将要抵达江东边界的时候,二人都是喜不自胜的。
一个想着查询真相,另一个想着约会情、人。
“清霜,我穿的这件衣服如何?”夏云朵一个习武之人,很少会在挑选衣服上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但是为了能够给南王殿下月灵尘一点儿好印象,她努力地打扮自己,无论娇俏,还是妩媚。
“小姐,您天生丽质,这件衣裙很衬您!”清霜看着自家小姐如此喜悦,禁不住也附和着拍马屁。
遇到了舒心事儿,夏云朵对待清霜的态度也温柔了起来。所以片刻后,那马车里便传出嘤嘤的咯吱笑声。
衣广泠听地那笑声,不觉奇怪,“到了江东,她们就那么高兴么?”说了这话,她又禁不住感叹。
爱情的魔力,真是大得出奇。
但是衣广泠的心情却没有夏云朵那么纯粹。她来此确是为着查询真相而来的。而不反对夏云朵在身边的真正理由也是为了早点儿对质,早点查出其中的破绽。
“小姐,这……”
“不用理会,我们只管去留音斋便是!”衣广泠右手卷着头发,神态自若地笑了笑,“反正,她也笑不了多久了。”
“小姐啊,您要对四小姐做什么?”萱儿吓地面色苍白。
衣广泠伸手将萱儿往跟前拉了拉,然后伸手抚了抚对方的脑袋,“好萱儿啊,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对方轻易就看破的。”
萱儿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衣广泠,又看了看紫衣。见她二人并没有什么反常之处,心里一下就顺了许多。
留音斋坐落在主街,马车步入江东境界,再沿着官道往前行十五分钟,便会到达正门。
大门上方悬挂着一镀金牌匾。
由步辇下到地面的衣广泠,抬眸凝目。然后将自己的视线落在那几个镀金大字上。
留音斋。
这三个字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来回转了很多遍,她甚至刚刚得知这个地方可能同她有关时,她就想来看看。
但是当时一直没有机会,也没有摸清人的把戏。现下真的来了,她心里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
于门口,等了夏云朵一会儿,她才慢慢地抬起步子迈到石阶上。
到得屋门前,就看见了一方禁止入内的禁牌。
后来询问才知道,原来这个时候,斋中还有姑娘在练习舞蹈。所以以防被人打扰,汝鹤仙前辈便颁布了这么一条‘跳舞期间不得入内’的禁令。
凡是留音斋的弟子,在学跳舞的时候,决不允许陌生人入得斋中相扰。所以此刻,衣广泠还站在原地等待。
但里间萦绕于耳的丝竹之声,却悠悠地从窗户里荡出来。
“小姐,奴婢去敲门!”看着自家小姐停在原地站了许久,又因连夜赶路,身心疲惫,所以一时竟然不忍心。
衣广泠伸手一把拉住她,“紫衣,不要敲了。人家门上都挂牌子了,我们再如此嚣张,岂不是显得太无礼了么?算了,还是等等看吧。”
这么停了片刻,那四小姐夏云朵也走过来了。只见她被清霜搀扶着,刚刚行到跟前,就喜乐融融地吩咐道,“姐姐,不推门进去么?”
衣广泠斜了一眼那牌子,“这样,四妹你也进去?”
“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夏云朵笑了声儿,然后分析道,“大姐,你是汝师父得意的弟子。这么多年,她已经很久没看见你了,若是能够看到你,别说你毁了规矩,就是打断了妹妹们练舞,那又有什么呢?”说着,向清霜使了一个眼色。
留音斋的门被人用力地推开了。
一个穿着粉色衣衫的女子就定定地站在那里。但她双目比剑还要犀利几分。
清霜一颓,让出路来,“去……去回禀师父,就说我们流岚小姐和云朵小姐来了?”
听到流岚二字,这粉衣姑娘眼神忽地亮了。她一把抓住清霜的手腕,努力地追问道,“流岚姐姐现在何处?”
衣广泠还在走神,冷不丁地被人这么一嚷,当下便回过神来。
“我就是。”她笑着道。
“你……你就是流岚姐姐?”那粉衣姑娘上下打量了衣广泠片刻。见她肤色若雪,面颊处一抹桃红,灵动娇媚,又自带一股仙气。确实称得上北屿国的第一才女。所以她内心才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敬佩。
呆了呆,她立刻转身退回舞坊去了,一边跑一边大叫。
最后舞坊的姑娘们全部被她给喊了出来。她们身穿薄纱,扎堆挤在门口,有的站在屋中楼上,扶着栏杆眺望。
“流岚……流岚真的回来了么?”随之出来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女妇人,身材浑圆,微胖,脸蛋也是圆圆的,但肤色保养得很好。
叫嚷着追到门口,就一把握住了衣广泠的手。拉着她左右来回地看了两圈,非常欣喜。
不过当她看见夏云朵的时候,已经不可自持地上前拥抱住了对方,接着呜咽痛哭,“云朵啊,你走的时候怎么就不同师父打声招呼呢,师父有多担心你知道么?”
衣广泠一怔,心想,原来这并非汝鹤仙,而是教夏云朵跳舞的师父。
夏云朵任由对方抱着,没说什么话,可是这个拥抱似乎挑起了她内心深处那一根脆弱敏感的神经。
反感的面色。
她抽开自己的手,表现得很是淡漠。
“师父,云朵今儿不是来了么?”
那中年妇人微愣片刻,才擦着眼泪看向身后。
这个中年妇人也是留音斋的一员,她舞技虽然没有汝鹤仙前辈那么出名,但却是同汝鹤仙姐妹相称的好友。
她在这留音斋,被学生称为肖师父,被汝鹤仙称为肖娘,肖娘这人老实善良,对待下属也比较幽默风趣。
所以她的很多学生都挺喜欢她。
但是除了她当年收的一名学生,就是这四小姐夏云朵。夏云朵只在留音斋学了三天,就跑回家了。
肖娘当初非常担心她,还曾四处于江东找寻她的身影。可把江东这个地方跑遍了,都没有找到她的踪迹。后来,还是从帝都听到消息,说这四小姐夏云朵自个儿回了镇国公府。
但这夏流岚就不同了,当时的她容貌秀气,身材曼妙,舞技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