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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就近监视为名凑在身边的抱头蹲。
只是看着三只萝莉一台戏,中间还有个不知实际年龄的穿越腹黑种,让人实在乐观不起来的,有一种我家正在变成幼儿园,或是我本人化身兼职保姆之类的错觉。
在海上待得久了,紧张中一下子放松下来,我真是口渴了,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冷镇的冰果饮子。
“对了……”
谜样生物突然走过来对我道。
“家里还有一只,你打算怎么处理……”
正在学着拿着小零食,和呆萝阿萌套近乎的抱头蹲,似乎也耳朵竖了起来。
“崔绾婷,这是她的闺名,没有想起来什么么……”
“抱歉,我只知道雅雯婷系列……”
“亚你个鬼畜啊,每个穿越者都像你这么满肚龌蹉么?”
“喂喂,你居然也知道……还好意思说我啊,好色小白领……”
“老娘只是偶然知道,偶然的……”
她捏起拳头,像是被逗的满地打滚的小猫一样,很烦恼的喵呜着。
“没关系拉,新时代女性嘛……”
我露出一种你懂得的表情,然后就见她恶狠狠的张嘴露出一小排银牙,猛扑挂在我身上。
“啊啊啊啊……”
变成我痛彻发骨的惨叫。
“放嘴。”
“唔放。”
“放嘴啊……”
“去死……”
回应我的只有含糊不清的咿唔声。
我只能使出绝招,伸手去挠她的腋下。
“看我必杀技,电光毒龙钻啊……”
片刻之后,格格大笑的挠痒声,变成了“你摸那里啊”的恼羞成怒尖叫和噼啪拍打声。
我脸上火辣辣,揉着手臂上的两排牙印,讪讪的重新坐了下来……
“女孩子的身子,是可以乱抓乱摸的么……”
谜样生物脸色泛红的咬牙切齿道,然后她狠狠瞪了一眼,有点无辜中枪状的抱头蹲。
“的确,洗衣板样的幼儿体形是没什么好摸的……”
我赶忙点头称是道。
“你想怎么死么……”
她又是一副勃然大怒的威胁道。
“好吧,好吧,说正事……”
我举双手做认输状,低姿态安抚她。
“你离开的这几天,我也打听到了那位崔女正的事情……”
她气鼓鼓的坐下来,白了一眼道。
“却还是和你大有干系的……”
“啥,什么干系啊……”
我愣了下,会和我有什么干系。
“几年前她正好去过婆罗洲,还见过你家人的……”
“难道是我家老头的旧识相好私生女什么的……”
我顿时有些愕然,岂不捡了个姐姐回来了。
“你个手工宅,情商是负数么?”
她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提示道。
“嘉佑七年前你家发生了什么事情……”
“嘉佑七年前……”
我搜罗这脑子里的记忆,忽然灵光一现。
“等等,我想起来了……”
我的前身出走的时候,我家便宜老头,貌似给指名的婚事,貌似就是某位新寡的崔氏女啊。
“难道是……”
我有点难以置信,小心翼翼侧头看着她道。
“按照宗藩院里的调档,崔氏女正这个头衔的举荐作保人中,首位便是你家那位罗藩主啊……”
“这就是你的主角模版属性么?”
谜样生物,有些阴阳怪气的吐糟道。
“出门就随便捡到一个女人,就是你未婚妻的属性……”
“抱歉,请加上一个前……”
我有点无力的辩解道。
“人家是废柴被退婚打脸流,你是把人家给退婚掉的打脸流……”
“最后还把人捡回来监禁调教什么的……”
我囧然无语了,好容易遇到一个有点感觉的妹子,还是被我给无意退婚,各种新仇旧恨的类型。
然后便是各种自暴自弃,作风糜烂什么的,利用从前夫获得巨额身家,周旋于豪门之间,乃至于传闻艳帜大张,入幕之宾遍及三教九流,来者不拒,胃口甚广之类的夸张传闻。
好吧,家有巨资,顶着个女官头衔,却有着交际花的名声,这是搞哪出啊,我的心思也一下子被弄乱了。
很难想像那么个恬美典静、避人幽处的眼镜娘,居然有着交际花一般的名声,但是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或许只是她身为女人多变的其中一面而已。
如果她是这样的话,我对她做些什么,都没有什么负疚和罪恶感了吧,我有些烦乱的走到庭院里去,想呼吸新鲜空气。
可是站在花草荫丛之间,却反而觉得更加烦闷了,某种美好的寄托,被玷污和破坏掉的感觉,一直在萦绕这我,让我没法摆脱出来。
不知不觉,就走到一个房门前,留在门前的仆人看到我,知趣的走到一边去。
我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正靠座在床边上看书。
听到声音抬首看到我,几乎一个激灵的站起来,然后条件反射的捂着屁股,让人很有点旖念。
“你又想怎样……”
“不用紧张……”
我尽量安抚道。
“聊聊好么……”
“我和你这个恶徒无话可说……”
她几乎寒着脸,退到墙角,想信手抓住什么来保护自己。
“我若是个恶徒的话……你有算什么?”
“差点嫁给我这个恶徒的可怜人么……”
“你终于知晓了……”
她脸上露出某种哀婉凄切的表情。
“再次特地来嘲弄我么……”
“我为什么要嘲弄你,你真是莫名其妙的心态……”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道。
“就算我家老头子非要把你我牵扯在一起,但我也只是方才见过你而已……”
“你一个孤身女子有自己的生存方式而已……有什么好潮弄的……”
“放心,我若是想对你做些什么……难道你就能拒绝的了么?”
说到这里我不禁露出一些狭促的味道。
“不要和我说以死相拼什么的。”
“你……”
她紧咬银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今之势,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之下,大可以做很多事情的,有时候万一死不了,或许还会生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但眼下,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谈谈各自的事情……”
“起码我还无意救了你一次不是……而不是把你丢给那些暴民……”
“虽然阴差阳错的檫身而过,如今又因缘际会相见……你不觉的很奇妙么?”
“难不成,你对奴这般的蒲柳之姿,还有什么想念……”
她露出一丝略带讥讽的神情。
“没错,你可不是什么蒲柳之姿,起码是个不错的秀色可餐……”
我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巡曳了一番之后。
“我不会为过去的事情后悔,但是我会尽量抓住眼前和珍惜未来的……”
“您还真是肆无忌惮啊……难道不是也看上奴的身家……”
她冷眼讥诮道。
“你的身家?……算什么东西……”
我冷笑了一下。
“不过是一点可有可无的点缀而已。”
“当我十七岁,为了逃避那位父亲大人,指配给我一个比我大许多新寡之妇的盲婚哑嫁……”
说到这里,我再次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只身渡海来到广府,白手闯下偌大基业,又何尝指望过来自他人的便宜好事……”
“更何况,你的姿色固然有所动人……”
我半真半假的道。
“我更看重的是你孤身一人周旋于诸多心怀叵测之辈,经营自家事业的本事。”
她的脸色终于变了变,突然肩头耸动着泣不成声起来。
我也吁了口气,扯淡了这么久,总算有点效果,所谓欲扬先抑之道,直接赞扬一个女人的姿色容貌这些年华易变和习以为常的东西,还不如间接赞叹她的才华和内含之类的虚无缥缈的东西,更容易打动心防什么的。
重新出来之后,我觉的心情好多了。仿佛听见叮的一声,女性之友成就+1的属性,从头上闪过。
这时候,一封请帖,被送到我家,又是宴请的邀约,却是指名带着女伴参加的。
第127章 宴乐与分赃
五月十七,戍己日,诸事皆宜,尤善会客宴饮。
好容易等到华灯初上,喝了一点饮子,沐浴之后穿着熏香的衣服,乘坐着前后都有人跟随的马车,在凉爽的夜色晚风中,徐徐驶向上城。
这次会宴的地点,却是在上城的龙雀苑,因此我们也得以第一次正式进入,这座遍布豪门显贵的馆墅园林之城。
与外城用来照明的街灯,那种锈蚀斑驳之下,略微呛人的煤油味不同,上城的街灯更加精巧纤细,天天有人擦拭维护的铮亮,让白铜的灯罩,像是银子一样熠熠生辉,燃烧起来也是有着一种淡淡的香味,据说是因为上城街灯的燃料,全部用的是特制的鲸油。
两种阶层,不同的世界的分野,就在这街头一撇的小小差别上,慢慢拉开了无形的距离。
更别说遮掩在无所不在的泉池、花圃、草栏、盆栽园艺的馨香中,各种颜色鲜明的路牌和指示,无不是要花费大量投入和人工来维持的。
不过据说也有人嫌上城之中过于阳春白雪到一板一眼的风物,各种高端大气的实在不够贴近大众生活和娱乐消遣,而特别跑到更加亲民的诸外城来寻欢作乐厮混的。
这次邀约的名目,乃是为抚恤城中受兵灾百姓,而劝募赈济的招待宴会,实际上应该是时候分赃酬功的谢别宴会吧。
虽然最后的尾声,出了意外被强行打乱而不得不停手,但是之前的斩获已经蔚为可观了,我如实想着,抵达了灯火通明的目的地。
竹木和彩绸搭建的迎宾彩棚,从园门前长长的一直延伸到街口,地面上铺的是软绵绵的波斯绒毯,每隔三步便有一对琉璃挂灯,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灯火的长龙,匍匐在偌大的院墙之后。
闻着空气里龙脑香、鸡足香和乳香混合的馥郁味道,还有中正平和的丝竹和唱腔。
“为毛老娘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