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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定是故意的吧。”
我心中狂吼着某种禽兽不如的台词,眼疾手快的伸出手臂,将她托住腋下揽抱起来,高举过肩越过桶边,然后失足双双丢进水中。
她像一条可怜楚楚的鱼儿一般,好容易找到攀住边缘,重新从水花里挣扎出来之后,头发耳鼻口眼都在流淌着热水,发出某种哀鸣的呜呼声,却又再度落入了我禄山之爪的掌握中。
在我龙爪手式的全方位袭击下,她防不胜防不堪抵挡,最后只能低声娇叫着蹲伏下去,环臂抱胸绻成一团,只对我露出一个浑圆下削的后背。
这是新版的鸵鸟战术么,可是我已经看到了新的破绽了。
飞龙探云手深入水波荡漾之中,握住那两大团鼓动,和深入的沟壑,随我一发入魂的大招,直中要害,她哀婉呻吟着,放开攀附在桶壁上的手,也放弃了最后抵抗。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嗷嗷……”
一个多时辰之后,总算再次洗完澡的我,斜靠在凉爽庭院的花亭下,轻轻哼着某只变调的歌谣。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咧……”
妹妹阿璐正在用大腿给我做靠枕,手持一只大齿象牙梳子,慢慢梳理我垂下发梢,好让风尽快吹干。
而抱头蹲则满脸认真的,小心翼翼给我肩背腿臂上晒红脱皮和长出介疮的部位,涂上膏药。而一些还是新鲜的抓痕或是被重复过多搽伤的地方,因为泡得太久都有些发白了。
因此轻轻触碰上去,就免不了龇牙咧嘴的。
“我说你的恶意趣味能不能少些……”
无论走到哪里都不免抱着一本书册的谜样生物,被我吵的忍不住抱怨道。
“动静不要弄得那么大啊……”
“每一次都弄得喊叫连天的……”
“生怕不炫耀就会死一样……”
“老娘都没法专心工作了……”
然后她看了一眼某个房间的位置。
“又要耽搁多少个工作日了……”
“情不自禁嘛……”
我难得有些天然的心虚道。
“36万又四千缗……”
她突然对我说了个数字。
“什么……”
我愣了下。
“这几个月的结余啊……”
谜样生物将一张字体娟秀的便签,递到我面前。
“主要是北边的联合船团回来之后,一进一出剩下的纯毛利……”
“想怎么打算……”
“贵金属储备还是战备物资囤积……”
当然,钱赚到一定程度,剩下的也就是数字,以及怎么利用这些数字,变成更多的数字和相应的资源和潜势力。
我家现在一个月开销大几千缗,已经足以步入广府上层的普遍水准,而我的收入进项,除了一些居于整个经济食物链的顶端,年经年日久的公卿世宦,海商巨族还没法比以外,放在外州远藩,也足以笑傲一方了。
基本上以我现在的阶层和身份地位,在生活层面上享受能够增长的幅度已经相当有限了,除非我想扮演一个挥金如土的冤大头或是花花公子。
“黑市里,已经有人开始留意其这么一大批持续北货的流入量,并暗中打听我们的路数了……”
名为阿萝的谜样生物,继续道。
“虽然严禁船团内的人手登岸,产生接触,但这始终非是长久之计……”
“严防死守的堵不如疏……这条渠道迟早要遇到更多的挑战……”
“因此,我们需要更多,具有势力和背景的代理人和分销商,来分散和转移这种关注……”
“哪怕为此,分走一大块利润也无所谓……”
我侧头想了想才道。
“兰麝号你觉得怎么样,那群女人的能耐也不小,而且大都习惯躲在幕后……”
“我已经尝试过,但是还不够。”
谜样生物微微摇头。
“而且除了特定的几个对象外,我并不能保证都能守口如瓶……”
“不要小看那些女人的八卦欲和妒忌心……”
“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像你那位阿姐一般,在大是大非的利益立场上拎得清……”
“龙雀园那里如何,鹿公或许会愿意接受这个好处……”
我再次给出个建议。
“这倒也不错,不过……”
她顺势沉思了下。
“其实你将这个选择权,交给那位陆小姐,更为合适……”
“鹿公未必看的上这点利益,陆侍郎那里或许也会自持身份而有所避嫌,但是那位贤惠的陆小姐一定不会……”
“千万不要小觊一个女子为自己和情郎打算将来的决心……”
我看她的表情似有所指。
“她的情郎在你的麾下,可算是某种程度上利益一体的……”
“一旦陆小姐愿意接手,那就和龙雀园就脱不了干系……”
“而只要鹿公他们还看好你的前程……觉得有继续投注的价值……”
“哪怕他们知情后,多也少也会保持某种默许的态度……”
“其实你还有另外一个选择……”
谜样生物习惯性的拨了拨额前的流海,对我继续道。
“比如一直对你示好和善意的那位……”
“你是说……颜公?……”
我有些迟疑的回应道。
“以回报的名义,给予对方部分权益,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就算他已经长期退居幕后,但是为了维持这个淡出主流视线的政治团体,同样也需要大量金钱作为润滑和梳理吧……”
“他的关系网中,肯定不会介意多一个相对要求更少,贡献更多的资金来源吧……”
“而且你可以将这份谢礼,分作数份,除了颜公这个大头之外,郭统制、杜次座那里都可以算上一份……哪怕只是只分利的干股也好……”
“这样那位大昌号的东主,或许也会因此产生兴趣,而主动找上门来……”
“这样又多了一个运力资源的提供者和分摊风险的对象……”
“这样,将来最好的前景是,那些豪门或是海商大鳄背景的觊觎者,试图深挖根底的时候,会被更多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给分散目标和关注。”
“最后只能对于其中牵扯到的各色人和事物,有所知难而退或是寻求妥协的途径……而我们仍旧能保持原来一半以上的利益。”
“或者因为有足够的权利网保驾护航,而总体有所增加……”
“最坏的结果是,也无非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这三家,以极小的概率,破天荒下大决心放下身份和脸皮,联手起来将我们逼出局……”
“但是这样做并非毫无代价的,因为北地主要的资源和渠道还在我们手中。”
“我名下掌握的夷州和你名下婆罗洲的点,都是有专人在运营操作的……”
“他们的手想要伸到哪里,可没有那么容易,需要足够强大的本土势力的配合,这也意味这更多的变数和周折……”
“三角航线由此所建立起来的口碑和信誉,却是没有那么容易替换掉的。”
“在这个过程中,只要那个环节不慎稍有察觉,足够我们不惜一切的鱼死网破和留下后手了……”
“……”
我听她分析了这么一大堆利害得失,人心计算和揣摩,已经是目瞪口呆很有些消化不能。
至于另外两个小女孩,阿璐和抱头蹲,早就是一副不明觉厉,眼睛闪闪的崇拜样。
这难道才是谜样生物,难得认真起来的另一面,我到底在自己的后宫里,塞了一个什么样的合作伙伴啊。
“我脸上有花么……”
阿萝疑问道。
“不不,我只是觉得很幸运,在这个世上,何德何能有你作为同伴一起前行……”
“你这是作为夸奖么。”
她笑的像只翘起尾巴的猫咪。
“不,还有求合体的意思吧……”
“求你妹啊……”
下一刻飞过来一个坐垫,以及阿璐各种无辜中枪的表情。
第253章 再阅
鼓号喧天,旗帜招展,似曾相识的这种场面,我在回到广府之后,就见过一次,那是平定了清远兵乱之后的勤王诸师校阅。
只是这一次,我已经成了其中的一员,需要全身披挂的正装骑在马背上,等待进入正街之中,接受欢呼和评定。
我的左右,除了辛稼轩那班武学出身的军官外,其他人都多少有些紧张的神色,毕竟是第一遭参加这种场合,而站在看台上上品头论足,和站在街道中让人评论,又是另一回事了。
士兵们更是涨红了脸,在士官的低声呵斥和约束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兴奋和焦灼的心情,要知道其中许多人,之前还生活在远州外藩,没这么熟悉和见识过广府的花花世界。
因此我不得不主动的活跃着气氛,对着左右顾盼谈笑着作为减压的示范,用我宽慰他们的话说,就当作是我们前番因为临时召回而静悄悄班师,当初没赶上的凯旋式好了。
这些话经过那些营头和团队官传到士兵之中后,他们的骚动和紧张总算较少了一些,却又开始有些愈加期待起来。
当然,伴随着安远州传回来的各种消息和乱讯,原本的这场凯旋式看起来是遥遥无期没法指望了。
今天是年底的小会操,也是新军初创半年后,拉出来的第一次亮相。所以上头格外拨给了一笔用来修饰和着装的款子,让我们准备校阅的行头。
铳兵都带着绿褐斑纹的宽檐软帽,垂到腰下的锁子背心,而白兵和矛手则带着传统的圆边笠盔,连身的锁环甲,在胸腹肩背和下摆的重点部位,用条状铁片加强;
少量的骑兵穿着带整片胸甲的鳞铠,戴轻便的小圆盔,军官们穿戴的则是更繁复一些的山文甲或是简式明光甲,简单花饰的銮兜;所有的帽盔后面都有遮阳透风的布片,上面都按照阶级和兵种缠着彩色绶带,作为装饰物,士官和军官缀有流苏和羽毛,作为身份标识。
行进在队列里的猎兵什和捉生队,则多一件类似草绿迷彩的披风。
所有的甲衣,都被皮带和挂具扎在紧身收袖的帆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