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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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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留守的人,乘着炉火点了火雷弹,一气丢了出去炸散了那些,一鼓作气堆上营地边缘的敌兵,乘机反冲了一阵,才将堪堪将营地和辎重守住。
  雨中火器固然是不好击发,但也并不是不能击发,数十只三眼铳和短手炮,在十数步内出其不意的打出去,顿时让对方人仰马翻冲势一滞。
  然后火器与兵器配合的阵列一成,那些敌军就再也冲不动他们的阵脚了,胜负之势就逐渐颠转了过来。
  这些乘着雨水突袭的北兵,明显擅长近距突击格杀,但是缺乏长力和耐心,久战不下就出现各种焦灼和惶急起来,然后被方腊瞅着一个机会,散开阵形反杀出去,就溃了势头不复故勇了。
  只可惜,最后还是跑了领头的少部分人,主要是那一小队掠阵的北朝骑兵,在旁虎视眈眈令人无法投入全力,败退起来的时候,光靠两条腿也是追之不及,却有所忌惮。
  领头的骑将射术很也有些厉害,就算是雨水也没有遮挡住他的鹰射之技,几乎是箭无虚发的连中数人,作为旗手的方宝,都差点被他给射死了。
  若不是作为旗手,在胸口额外加了片圆铁护心,将箭头滑开,只怕就不是贯穿肋下,那么简单了。
  不过,对于需要头疼如何写战后归结的方腊来说,他却是隐约有所感触和直觉。
  这场遭遇战的反败为胜,与其说是自己作为队官的应对有方,不如说是日常操条和纪律训练的大半功劳,虽然其中各种情形细致繁复到,士卒具体的动作和举止,让人觉得有些失之呆板教条。
  但是对于普通将士来说,习惯了这些东西之后,就有各种自然而然的对敌反应,而让带队的各级将官颇为省事省心,只需在应敌的大致目标和具体举措上,临阵略作调整便可。
  这恐怕也是,这只新式军队和战法的精髓和要义吧。
  当然,出于某种出身和眼界的局限性,他未能意识到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
  既然通过组织和纪律的系统训练,而让士卒对军官们的依赖和期许,进一步有所降低,那也意味着传统军队以部曲、亲军为核心的,各种人身依附,个人影响和控制力的进一步变相削弱。
  这也是方腊最初感觉有些违和和不协的根源,但他显然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
  同样在,行进的大队人马中。
  例行的战情通报之后。
  “罗军帅,标下有所感觉……”
  刚从前出序列里轮换下来的,还是满身泥点的张宪对着我继续道。
  “我部所接战的北军,似乎有所变弱了……”
  “是怎的情行,且说来看看……”
  我有些惊讶的问道。
  “虽然旗帜和配备,还是原来的番号……”
  他组织了下语言,方对我继续道。
  “但是交手之时,却令人觉得孱弱了许多……”
  按照他的说法,原本于我军陆续接战的北兵,还颇有些坚韧和顽强的斗志,就算被一时打散分割,依旧会企图在火气的射程外,聚拢起来继续做那抱团顽抗的努力。
  需要将其领头的将官之属,杀伤到一定比例,或是直接投入炮车强轰,才会彻底崩溃。
  但是现在前出索敌部队所遭遇的北军旗号下,虽然还是很有些血勇,也不乏战斗精神,但是在组织和配合上的军事素养,就明显差了许多。
  只要一被打散或是冲乱了序列,很容易就各种动摇和涣散,各种放了鸭子。甚至闻铳击而纷纷后退,惊于炮响而争相奔散夺路。
  就算躲在城垒堡寨里,一旦被炮团和掷弹兵,轰开足够的缺口,就不免士气大沮,而各种弃守逃窜。
  似乎是因为屡屡在火器面前,被击溃打散败得多了,被打垮了心志和气魄,而变得有些不堪溺战起来。
  反倒是战后,为了追击和俘虏这些逃散的北兵,先后所费的时间和气力,比起之前攻打和战斗过程加起来,还要更多的多。
  我不禁陷入沉思。
  难道是因为败战吃的太多,训练和组织度,都跟不上了么。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我明明似有所感却抓不住头绪。


第387章 战云(六)
  北朝兴元四年,十月二十一,一份飞驰而来的急报被送进了洛都大内。
  南面行台所辖镇京军之一的匡卫军和拱宸军所部,为城下之敌所轻诱,乘夜联袂出关袭营,而中了南军的埋伏,举部尽数溃灭不可收拾。
  领兵的匡卫中郎将秦宣节,并拱宸将军张广益以下,上百军将皆死没阵中,余部死难者填满沟壑。
  随后,南军混入溃兵,企图冲进大谷关不果,受阻于城下而为炮石所击尽数覆灭。
  但与此同时,南军的一小部善攀山的死士,从关东的牛心山,以铁锥壁,缠之以索,逐一緣崖而上,乘夜椎入关城。
  四下烧杀放火为掩护,以所携火药精油,毁坏门闸而洞开防要。
  距离洛都不过百里的南面门户,大谷关自此被攻破,沦陷于南军之手。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紧接而至的另一个消息是。
  南朝一直居于弘农郡,监视潼关和警戒陕州方面的西路兵马,也突然动了起来,全力攻占了卢氏县,沿着西洛水一路直上,连破高门关、松阳老关、松阳新关、莎栅镇、鹿桥驿,直逼熊耳山下的永宁军。
  至于南军兵马最众,攻打最烈的东路防线,自然是除了坏消息,还是坏消息的让人有些麻木不仁了,只是具体数量的多寡和早晚而已。
  许州、汴州、滑州、豫州构成的外围尽数沦陷,全靠郑州一路,突出部的管城杨可世部,在独立支撑着,做着最后奋力的抵抗。
  但是随着管城北面的酸枣、阳武、元武、荣泽诸镇要,一一的失陷和易手,唯一没有被攻打,而对外保持通畅的北面黄河沿线,也不得不有所收缩。
  因为,从汜水关外的河阴镇开始,北朝负责向都亟道和洛中输送人员物资的黄河水师,也不得不暴露在南军重型器械的威胁和打击之下,而出现伤亡和损失。
  沿河为数不多的大型渡口外。
  时不时飞溅而起的水花之中,一船又一船来自河北、河东各地的徒手兵员和青壮,日夜不停的被送上南岸。
  然后长途跋涉后,又冷又累的他们,还来不及多喘几口气,就很快在带队将官的呼喝驱使下,迅速填塞到前沿战场的绞肉机中去。
  他们甚至都无须携行任何兵甲,因为前沿有的是各种血迹斑斑的无主之物,在等着他们去用呢。
  偶尔有满载的船只,被岸边飞来的炮石和火弹打中或是点着,然后倾覆或是燃烧着失去方向,而带着无数扑通扑通下饺子般的人体,一齐飘到下游去。
  在冰冷的河水里,是几乎不可能有人有足够的体力,能活着游到岸边的。
  ……
  滑州,古滑台城旧址之外。
  满脸疲惫和消瘦的招讨使张叔夜,也在焦虑的等待着水路送来的最新消息。
  阴差阳错的一步步走到现今的状况,他其实就是在用有限的兵力和职权,冒险行那田忌赛马之策,以上骥对中骥,以下骥对上骥,以中骥对下骥而已。
  事实上他只求一路的最大战果而已,其他两路都是可以放弃和牺牲的棋子而已。
  所幸南军数量虽众,但也因此番号颇为繁杂,各军具体协调指挥上,就不免有些迟滞拖延的弊情。
  正战攻防之时尚无所谓,但是分兵合击各路追讨之下,就避免露出各种破绽和衔接不力起来。这才多少给了他乘势而动的可乘之机。
  但是随着他越是靠近都亟道的方向。
  随后……张叔夜没能得到所期盼的前方消息,却先得到来自后路的报告,那只尾随其后的南军旗号,似乎发生了变化,不再是那只赤炎紫电的风雷旗,而是换成了陌生的顶角飞马旗。
  听到这个消息,从上至下的各位军将,似乎都不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自从渡过黄河而有所接触以来,这只如同附骨之蛆一般,阴魂不散的尾随而来的南军,无疑是最麻烦的对手。
  特别是在,能够通过那些败逃回来的将士,间接发掘他们还一直在某种蜕变中,而不断增强的情形下。
  最初,这只新军左厢,只是纯粹的铳军步队,在远程机动和追击上也颇有不足,可以利用北军多马的优势,轻易拉开距离而另择目标他做攻击;
  但待到微山湖大战之时,对方已经有像模像样的配属炮队,以及不可小觑攻坚和破阵能力;等到了郓州两次大战,连成规模的马队亦出现对方的战斗序列之中了。
  显然南朝方面,也在有意识的强化和扶持这只部队(没考虑吞并和勒索友军的因素),这怎么能令人不更担忧呢。
  留下来的后队人马,一旦北他们的马队所纠缠住,就须得做好壮士断腕的心理准备,好在,他们暂时不用为这些所困扰了。
  半日之后。
  看着前方原野之中,有些匆忙汇合的列阵和密密麻麻的旗帜,张叔夜起伏的心情反而平定了下来,终于遇到了南军的阻截部队了。
  “向前,不要停……”
  “也不要管身后如何……”
  “家国存亡,功名富贵,就在此成败一举了……”
  他纵马飞奔于军前,大声的鼓舞道。
  “径直攻打过去,打穿这些南蛮子……”
  “天大的功劳和奖赏,就在眼前了……”
  回应他的是如山如潮的怒吼和咆哮声。
  ……
  滑州的灵昌城外。
  捉生将牛皋手提双锏,很有些愤愤不平的看着前方道途之中,如临大敌的官军列阵,还是在后队第七营管军杜桑的约束下,呼喝左右拨马退了回去。
  将这个意外遭遇,交给本阵去决断。
  “纳尼,有友军在前方堵路?”
  我惊讶了一下。
  “是哪一部人马……”
  “是……”
  负责回报的穆隆迟疑了下,露出某种复杂的表情道。
  “新军中锋部的旗色……”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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