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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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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他却沿着船外,看到港口正在装船的那一幕,不由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来。
  ……
  “广府有新科御史奏。”
  “有淮东置制罗氏家人,假以输前而公器私用。”
  “滥用官船发运私家之物,又随船偕行女伎……是为……”
  “依例留中吧,都是些小题大做之流……”
  相比广府码头上出现的这些许小插曲,江宁行在里的某些人,则更关心另一个消息。
  “最近有灵璧候的家人来报官……”
  通政司中值守一名的承制低声道。
  “说是灵璧候已经在天南当地,失联多日了……”
  “当地的避暑田庄遭了大火,烧的只剩下十数具身份不明的尸骸……”
  “连同当地的数百名庄户,都一起不见了踪迹……”
  “那朝中又是怎么处置的……”
  值领右都承旨陈观泰,皱了皱眉头到。
  “是以已经呈报到了内厅,请求大府为他做主……”
  “做主,为什么要替他家做主……”
  听到这句话,都承旨陈观泰不由笑了起来。
  “灵璧候等人,私下脱离监管,潜逃出广府的罪名,还没人着落呢……”
  “那大府的意思呢……”
  随即他又问道。
  “毕竟是国朝的勋门,勿可使其寒心,物伤其类……”
  那名承制官应声道。
  “口喻是如此……”
  “那就是说只要责成有司,做出足够严加追拿的姿态就够了……”
  陈观泰却是再次笑了起来。
  “至于其他的就算了,追责起来大家都不好看的……”
  “侯府中人,似有所指啊……”
  那名承制官似乎还不肯放弃。
  “什么,你说的那个嫌疑对象,那有证据么……”
  陈观泰突然正色道。
  “没有的话,就是肆意攀污国朝重臣,前澄海世子可还在宗正寺里圈禁待罪呢……”
  “就算是有证据,也得依照有司法度,哪怕是灵璧侯府也不能肆意妄为。”
  “更何况是在监管中,私下出走失联的……谁知道这不是掩人耳目的苦肉计?”
  “故而真要牵扯起来,最该惶急的不是我们,而是那些出奔时提供协力的人家才是……”
  “毕竟,平白没掉一个大活人,这身后的爵位和产业,只怕也是一笔烂账了……”
  “若是朝中有所追问起来,就这么说好了……”
  “我等也须得顾全大局,断然不能光靠某家人的一面之词的啊……”


第527章 经略(二)
  淮北,宋州与徐州交界的邙炀山下。
  猎骑营第二正将,罗克敌也奔驰在原野上,连人带马蒸腾起来的汗水,浸透铠甲和鞍具之后,又很快被吹干。
  夏日里的骄阳和热风,如火浪般在他双耳边掠过,他觉得露在帽盔外面的头发都要就此卷扬着燃烧起来。
  就在两人马匹交错而过的瞬间,自腰部到肋下,被横握的剑刃如风般割开,血和内脏飙射而出,拖出一条鲜艳的血带。
  反手投出一只短短的细矛,正穿一名马上旗手的肩膀,而后仰斜翻在地,错身而过的那一刻,落地的旗帜却被罗克敌侧身反超起来,狠狠捅在仰蹄骑兵的马前胸上。
  浓稠的血水顺着折断的旗杆喷涌而出,随着颓然倒地的身躯而继续飘洒在风中。这时另手一只细矛已然飞出,将重新爬起的骑兵,给斜身钉杀在地上。
  这时迎头刀光再度闪起,罗克敌之扭了扭脖子让开一线,错身而过的刀面,几乎是印出罗克敌半张面目。削断了一缕发丝之后,就再也无法继续前进了。
  因为持刀之人已经被提马仰蹄,当头撞飞了起来,又被罗克敌毫不犹豫的纵马践踏过去,投出最后一只细矛,仰身向后翻倒,拖挂在马后人事不省了。
  一口气在生死须臾间,完成连环数杀的罗克敌,反持着断头的军旗,昂首冷然看着近身数骑之敌,对方稍稍勒马迟疑之后,返身飞驰而退。
  这就像是牵动了战场上某个连锁骨牌的关键节点一般,那些游斗追驰的北国骑兵们,开始纷纷努力脱离缠斗追逐,而抛下一路的伤员和落马的同伴,头也不回的奔逃而去。
  居于后方的迎击军阵之中。
  “壮哉,可吟一阕……”
  知镇抚副使,右护军统制官辛稼轩,从咫尺镜中见此此景此幕,慨然开声道。
  “壮岁旌旗拥万夫,锦襜突骑渡江初。”
  “燕兵夜娖银胡觮,汉箭朝飞金仆姑。”
  “且就叫,《临敌追念》好了……”
  他沉容自得的如是道。
  “善也,某也来从一阕……”
  却是并驾在军前观战的陆务观,开声赞道。
  “壮岁从戎,曾是气吞残虏。
  阵云高、狼烟夜举。
  朱颜青鬓,拥雕戈西戍。
  笑儒冠、自来多误。”
  他顿了顿又道。
  “且叫《壮岁从戎歌》……”
  “好个笑儒冠、自来多误。”
  辛稼轩赞声颔首,却是继续做思绪如潮道。
  “落日塞尘起,胡骑猎清秋。
  汉家组练十万,列舰耸高搂。
  谁道投鞭飞渡?忆昔鸣血污,风雨佛狸愁。
  二客东南名胜,万卷诗书事业,尝试与君谋。
  莫射南山虎,直觅富民侯!”
  “此为《宋州军前和韵》”
  “腰间羽箭久凋零,太息燕然未勒铭。”
  陆务观持鞭应着拍子,亦是再作唱酬应和道。
  “老子犹堪绝大漠,诸君何至泣新亭。
  一身报国有万死,双鬓向人无再青。
  记取江湖泊船处,卧闻新雁落寒汀。”
  “这就《邙炀驻泊歌头》便是……”
  当场既有虞侯写记了下来,作为日后从征诗选的内容之一。
  毕竟,这也是他们自从入镇青州后诸事烦多,难得有一次在战场上共处和唱和的机会。
  按照置制镇抚府的成例,三军一守捉的几位正任统制官,都要轮流值守前沿一段时间的,而转任了观察使的陆务观,则要负责巡回往来各州,巡查战备防戍屯田诸事。
  因此,除了月度议事外,他们平日里几乎是错开难得碰面的。因此,这次阵前唱和,少不得要成为难得回忆和留念之一。
  这时,浑身浴血的罗克敌,也慨然引兵归来,自然有人拿着这几幅新眷写的题就,送给他看,大喜道谢之后,又被挂在了军旗上且做日常壮行。
  “又败了这一阵下来。”
  然后罗克敌,对着他们正声道。
  “这些北军也该知难而退,消停上一段时日了吧……”
  “但愿如此……”
  陆务观点头道。
  “眼下和北虏的大战,或是打不起来。”
  辛稼轩却没有那么乐观。
  “但只怕小股骚扰和试探性的渗透……还是不会断的……”
  “因此前沿,还得更多依仗,尔等骑军的本事了……”
  ……
  与此同时……
  江宁,石头城的行在,随着朝见散去的钟声敲响。
  前来述任的秦学正赫然也夹杂在,刚刚完成拜揭的人群之中,只是他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怎么好,甚至有些愁苦和无奈。
  如今,他已经可以改口叫做秦学士了,而不是秦学正了。因为,在觐见之中,有人在监国面前,专门提到了他的名字。
  然后被监国从拜揭的后列叫上前去,格外多问了几句话,听说他的出身资历后,又嫌他现在品秩太低,不足以体现朝廷的额重视程度,故而除去太学学正的职衔,改授端明殿编修。
  虽然是排在弘文馆、集贤院、丽正殿、翰林馆、四部院等,六馆四门诸殿院之末的端明殿;又是在各级承旨、侍读、侍讲、编修、庶吉士的倒数第二位,但也可以称得上是正儿八经的学士大人了。
  从“满地走”的京官资序,变作了正儿八经的朝臣和内班侍御资序,就算在他的同年之中,也是不多见的。
  但是这种种恩遇,都改变不了,他在授官一事上,被人坑了一把的事实。
  没错,他给授的的确确是居于岭外的北面官,同样是道下分巡路的重要职事,乃是监察御史里行。
  依照国朝体制,御史台下分三院,侍御史主台院,殿中侍御史主殿院,监察御史主察院。其中台院弹评朝中,殿院监劾畿内,而察院则依各道分置地方,又称道上都察院。
  但是所谓御史都察院监察一道,几乎无事不报,无所不劾。因此,需要分巡数路来监察督导官民,因此在道下又有设。
  而例如他这般,没有在谏台待过一天,属于特任简拔的官员任御史,因为资历尚浅则还需要额外加“里行”二字。
  尽管如此,但地方上的御史还是属于那种,位卑权重的清望官,只要能放任过一任,就是官场中重要的资历,重新选回台谏,或是转任别道,都是一个不错的基石。
  但是,这一次秦学士就任中最大的问题是,他放任的辖区,并不在长江以南,已经平复安定下来的诸道之内,而是在遥远的淮上飞地。
  没错,他的全职就是“巡淮上东面青兖各州御史里行”。
  要是其他诸如,布政、转运、按察、采访诸使,乃至分巡河道,盐务、矿务、钱监,茶酒税,哪怕是学官学政的职位都还好说,总道是有妥协求存的余地。
  但是这个分巡道的御史里行,却无疑是各无事不包,也无事不牵涉,明摆是个格外讨人嫌,容易招惹麻烦的角色。
  特别对方早已经是,睚眦必报的名声在外的一方守臣了。
  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送过去一个,让对方有事没事可以找点麻烦,用来发泄的受气包而已。或者说在国朝的旨意和地方实力派的立场倾向之间,折冲调和(或曰背黑锅)的夹心饼干而。
  这样有所纷争和矛盾的时候,只要牺牲掉这个替罪羊,也可以换取某种妥协和代价,也不用太过心疼与可惜。
  如果是那种只等熬资历和堪磨的尸餐素位之辈,那倒好说,但是对于他这样,想要有所作为和成就的人来说,就无疑是一种天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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