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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是没他的帮忙,童自强现在估计得到处磕头借钱了。
这么一想,她连忙安慰道:“爸,你别担心。他这是在讨好你,你安心受着就行。”
童自强恍然大悟,开心地笑道:“还没追到啊!嘿嘿!闺女,你这是吊他胃口呢吧?那孩子很好,配得上你!你可得悠着点,别吊过头了,丢了金龟婿!”
这个爸当的,真把自家女儿当成宝了。
还“配得上你”,人家压根儿瞧不上她,不过是想随便玩玩而已。
还金龟婿呢,拉倒吧!
童雨嫣不想让童自强担忧,没有多嘴。
见童自强一副喜滋滋的模样,她越发地觉得辛酸。
童雨嫣在病床上躺了10天,谢嘉鸿一直没有出现。
童自强有点着急,催促童雨嫣主动给谢嘉鸿打电话示好,被对方搪塞过去。
他天天念叨“过犹不及”,令她不堪其扰。
又过了10天,谢嘉鸿终于现身,童自强笑得满脸牙齿,一边冲童雨嫣使眼色,一边知趣地退出病房。
童雨嫣苦笑了一下,冲着谢嘉鸿埋怨道:“你看不出我爸是老实人,还跟他说那种话?他真把你当成女婿看了,天天催我给你打电话,数落我不懂事。”
谢嘉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执起童雨嫣纤长的手,与它十指相扣。
他目光深幽地注视着童雨嫣,柔声说道:“你确实应该对我多用用心,说不定哪天,你爸真能心想事成。”
童雨嫣嗤笑一声,想要抽回手,却被谢嘉鸿强行握住。
她瞪着谢嘉鸿,数落道:“上次还叫我不要白日做梦,现在又来哄我,你当我傻啊!”
“人是会变的。”谢嘉鸿语气深沉,“你不也变了吗?你在日记里对我热情如火,为了我去夜总会打工、忍受客人揩油,还因为拒绝客人而被打伤。贺玲玲虽然该死,倒也做了一件好事。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你早就爱我如狂。”
爱他如狂的少女,已经死了。
现在这个灵魂,早已丧失了爱的能力,满心只剩仇恨。
童雨嫣自嘲地笑了笑,语气沉重地说道:“我失忆了,我已经不再是当初写日记的那个我了。就算你曾经被感动过,也没必要回应我。我和你,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放过我吧!”
“现在的你,一点都不可爱!”
谢嘉鸿站起身,低头亲吻童雨嫣。
童雨嫣连忙侧头避开,却被谢嘉鸿用手固定住头部,强行舔吻。
“你……”
童雨嫣想要抗议,正好给了谢嘉鸿长驱直入的机会。
面对谢嘉鸿强势的舔舐、纠缠,童雨嫣气得呜呜直叫,数次想要狠狠咬上一口,却终究没敢付诸行动。
要知道,她一时痛快了,童自强很有可能就会被巨额医药费逼得走投无路。
为了那个被她一再拖累的可怜养父,她被占点便宜算什么。
谢嘉鸿吻够了,抬头看着双目喷火的童雨嫣,笑道:“你这是在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确实,投怀送抱的见多了,偶尔遇上个桀骜不驯的,吻起来更有感觉。”
童雨嫣气得以眼神为刀,在心里将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杀了千遍万遍。
谢嘉鸿对童雨嫣的气恼视而不见,伸出右手大拇指来回摩挲她那被吻肿的嫣红双唇。
“贺玲玲已经转学了,以后,不会再有人胆敢动你。为了保险起见,我会让你爸每晚去学校接你回家。他的工作已经落实了,很轻松,不用加班。工资不算高,一年也有个十来万。够你们花销了。”
这样的工作,比开卷饼店更轻松、更稳定、更有保障。
如果让童自强自己来选,他肯定乐意接受这份工作。
童雨嫣思来想去,没再开口提开店的事。
她垂着眼帘,神色黯然。
“你知道我没法拒绝你。你不就是想尝尝鲜嘛,我给你就是了。只求你别在甩了我之后又收回我爸的工作。他这辈子不容易,你就可怜可怜他吧。”
“我给出去的,不会再收回。”
谢嘉鸿低下头,再度吻上童雨嫣的双唇。
童雨嫣没再反抗,却也没有回应,只是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她已经想清楚了。
如果没有谢嘉鸿,她早就因为交不起医药费而被驱逐出去。万一落下病根,将是一辈子的痛苦。
如果没有谢嘉鸿,她也许还会遭到贺玲玲的暗算,无法安宁。
如果没有谢嘉鸿,童自强会一直做牛做马似的苦下去,将来老了,落下一身病,无法寿终正寝。
想要得到,就得付出。
她一无所有,除了这个身子,还能付出什么?
反正这个大少爷只是图个新鲜,相信时间不长,她就能得到解脱。
谢嘉鸿吻得无趣,不高兴地咬了一下童雨嫣的嘴唇。
听到童雨嫣发出闷哼声,他又咬了一口。
童雨嫣气他得寸进尺,猛地张嘴咬了谢嘉鸿一口。
见谢嘉鸿吸着气直起上身,她嘲笑道:“知道疼啦,大少爷?”
谢嘉鸿瞧着童雨嫣那荡漾在眉梢眼角的嘲弄与得意,气得狠狠揪了一下对方秀气的鼻子。
“现在不和你计较。等你完全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每晚6点。
☆、初次
童雨嫣发出嗡嗡的笑声,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谢嘉鸿走后,童自强欢天喜地地扑到床边。
“工作定了,不用加班,一年还能拿十几万。我做梦都没想过能干上这样的工作。太好了,我先攒个首付,以后,咱们就能住自己的房子啦!”
童雨嫣笑着点头,心中的那点抑郁一下子烟消云散。
只要他开心就好。
她能为他做的,也就这么一点点。
对已成定局的事耿耿于怀,有什么意义?
童自强发现童雨嫣双唇红肿、还有牙印残留,不由得臊红了脸。
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年轻人,总会有情不自禁的时候。只是,你是女孩子,容易吃亏。在结婚前,你最好能守住。”
还指望着结婚,真是太天真了!
童雨嫣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则应道:“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
童雨嫣又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出院回家休养。
谢嘉鸿特意派了个厨师过来,为童雨嫣制作营养丰富的一日三餐。
童雨嫣不想每天瘸着腿、拄着拐棍上学,便向班主任提出在家自学的申请。
她在家休养了一个半月,被厨师喂得面色红润。
童自强瞧着开心,对谢嘉鸿越发地喜爱。
童雨嫣痊愈那天,谢嘉鸿表示要单独邀请童雨嫣出去吃晚饭,他当即答应下来,高兴地目送二人离开。
童雨嫣回头望了一眼喜笑颜开地立在门口的养父,心想:你这是送羊入狼口啊!
冬天昼短夜长,刚18点,天已经黑透了。
四九城刚下过一场雪,路上还有积雪残留,踩上去嘎吱作响。
寒风凛冽,吹在脸上像刀割一般。
童雨嫣打着寒战坐上副驾驶座,暗想:这种鬼天气还要出门,这小子怎么这么猴急!
谢嘉鸿发动车子热车,侧头看着缩成一团的童雨嫣,问道:“想什么呢?”
“想我要不要把自己装在包装盒里系上蝴蝶结,等着你拆礼物。”童雨嫣回答。
谢嘉鸿轻笑一声,打趣道:“你还没到三十岁,就如狼似虎了?”
童雨嫣白了谢嘉鸿一眼,嘲弄道:“你要真是清心寡欲,我睡觉都得笑醒。”
“身在红尘,却要做个和尚,岂不是笑话!”谢嘉鸿嗤之以鼻。
“我倒是想当尼姑,可惜身不由己。”童雨嫣哀叹一声。
“那是因为你还没品尝过个中滋味。”谢嘉鸿诱惑道,“等你尝过了,就不会再甘心当尼姑了。”
童雨嫣嗤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被点点路灯照得晦暗不明的夜色。
前世,她将纯洁的身体献给了同样纯洁的李雍扬。
两只菜鸟,手忙脚乱了半天,弄得彼此都疼痛不已,总算达成所愿。
那一次,疼痛居多、欢乐居少,却在二人的心上刻下了永恒的烙印。
每每回味起来,他俩都觉得无比幸福。
李雍扬一直对她保持忠贞,直到回港结婚。
这也算是她心中唯一的安慰了。
他们当年的亲密,是出于对彼此的热爱。
如今呢,不过是利益交换。
想到身旁这人说不定阅人无数,童雨嫣忽然觉得恶心。
“你买安全套了吧?”
谢嘉鸿嗤笑起来:“瞧你急的。”
“我事先声明,你必须先洗澡,必须戴套。”童雨嫣语气严肃,“我也会洗干净。”
谢嘉鸿在过去的体验中,都是自备安全套,因为他担心那些女人不干净,也提防她们会处心积虑地留他的种、借机生事。
不过,见童雨嫣一再提起这事,他有点不高兴,遂没好气地说道:“我不爱戴套,你自己吃药。”
“戴套不止为了避孕,还为了防止细菌感染、疾病传播。”童雨嫣语气不悦。
“你什么意思?”谢嘉鸿沉下脸,质问道,“你嫌我脏?”
童雨嫣不敢正面回答,只好放软声音说道:“我抵抗力差,容易感染。求你了!”
谢嘉鸿冷哼一声,警告道:“童雨嫣,你别得寸进尺。我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童雨嫣咬紧牙关,暗暗告诫自己要忍耐。
都走到这一步了,还计较个